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绾绾林子烨的其他类型小说《绾绾不是晚晚:都重生了谁还惯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子薇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在看到枯木长出嫩芽后,确信空间药田里的药草之所以长势可人,完全是七彩灵泉水的原因。那被称为神仙水也不为过,用它来浇灌植物,只要有根,死的能复活,活的长势好百倍,长势好的年份翻倍,所以药田里的,千年、万年以上年份的药物比比皆是,真的很吓人。裴晚晚心口位置的伤能好得如此快,也是七彩灵泉水的功劳,当然也少不得那些药物的药效。小半碗水喂完,谢乐清依旧毫无动静,身上的死气却是散去了不少。沈绾绾意念一动,闪身进入随身空间,裴晚晚已在里边等了好一会儿,她看到沈绾绾时面色一喜:“绾绾快带我去见我娘。”沈绾绾神色严肃认真,“我现在可以带你去见你娘,不过你得答应我,切勿激动,你知道的,凌霜武功极高,她就守在门外,但凡你发出丁点儿哭声,她必能察觉到屋内...
《绾绾不是晚晚:都重生了谁还惯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在看到枯木长出嫩芽后,确信空间药田里的药草之所以长势可人,完全是七彩灵泉水的原因。
那被称为神仙水也不为过,用它来浇灌植物,只要有根,死的能复活,活的长势好百倍,长势好的年份翻倍,所以药田里的,千年、万年以上年份的药物比比皆是,真的很吓人。
裴晚晚心口位置的伤能好得如此快,也是七彩灵泉水的功劳,当然也少不得那些药物的药效。
小半碗水喂完,谢乐清依旧毫无动静,身上的死气却是散去了不少。
沈绾绾意念一动,闪身进入随身空间,裴晚晚已在里边等了好一会儿,她看到沈绾绾时面色一喜:“绾绾快带我去见我娘。”
沈绾绾神色严肃认真,“我现在可以带你去见你娘,不过你得答应我,切勿激动,你知道的,凌霜武功极高,她就守在门外,但凡你发出丁点儿哭声,她必能察觉到屋内除我之外还有人。”
裴晚晚连忙举手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会控制好自己情绪的,不会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你娘亲如今身体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不过……”沈绾绾话锋一转,“她中了一种慢性毒,大概是你出事的消息传回,导致她忧思过度,才促使病毒加速蔓延。
“你娘亲的脉象不稳,还有怒火攻心的症状,我若没猜错,她毒发之前,必定是见过了不喜之人,或者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不过你不必太担心,若在从前,我肯定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如今有空间里的这片药田,她所中的毒难不倒我,只是解毒后需要静心调养身体。”
言外之意,谢乐清短期内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
裴晚晚因不满和秦王的冥婚而闹的动静有点大,不排除承恩侯裴柏良会因此来找谢乐清的晦气。
他若来,必定不会独自一人前来,肯定会带着他放在心尖上的贵妾陈媛芳。
沈绾绾早从裴晚晚口中把承恩侯府的重点人物了解得七七八八,自是清楚裴柏良那个人渣中的极品对陈媛芳有多纵容。
谢乐清身上的慢性毒有好些年头了,若非被刺激,这毒也无伤大雅,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散。
可若有人刻意跑到跟前来刺激她,情况就不一样了。
不过,想到秦王那天在悬崖边说过的话,沈绾绾觉得,冥婚的事或许他真的会替她们摆平,堂堂南耀国战神,言而无信这么没品的事他干不出来的吧?
如今是她顶着裴晚晚的身份,别说秦王好端端的活着,就算真死了,她也不能容忍自己和那样的人扯上关系的。
气场太强大,若真的成了一对鬼夫妻,说不定她能因为害怕而先掀了他的棺材板。
掀了他的棺材板,他的什么气都漏没了,还用得着怕他个阿飘?
裴晚晚在听到娘亲中毒时脸色就变了,“绾绾,你方才说我娘亲中了毒,还是慢性毒?”
沈绾绾伸手拉过裴晚晚的手,“关于更多的细节,稍后再慢慢细说,现在你先去看看你娘亲,咱们还得抓紧时间配药给她解毒。”
她说完,意念一动,两人同时出现在谢乐清的寝室。
床上躺着的人不仅脸上苍白无血色,就是脸上的肉也馅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比裴晚晚离开时瘦了一大圈。
除了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面对“裴晚晚”这个身份时会是此种神情。
裴晚晚吸吸鼻子,她隐隐能从眼前之人身上捕捉到那种久远的熟悉感,这是她的轩哥哥没错!
七年前她才八岁,他十三岁。
那一年,他随大舅舅带领援军奔赴战场就再也没有回来。
其他人都回来了,只有他没回来,据说是死在了战场,可没人看到他的尸体,她始终不相信自己的轩哥哥就这样没了。
大舅舅带的援军没能按时抵达救援,导致慕家军全军覆灭,后来清算说是大舅舅为了个人私事导致延误军情,大舅舅入狱秋后斩首,外祖谢家其他人被流放,娘亲一手抱着才六个月大的弟弟,一手牵着她去送行。
她看到了外祖母,看到了二舅三舅和三位舅母,也看到了其他表哥表弟,唯独没见到大表哥。
她把自己攒下的所有月银全带了出来,想要交给外祖母,可负责押送流放的官差不让她靠近。
流放队伍出发要走,她挣脱娘亲的手去追,一遍遍的哭着叫外祖母回来,叫舅舅和舅母,可是没人能听到她的哭喊声,她喊得撕心裂肺也没能换回他们的回头。
最后哭晕在路上,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侯府的,自此以后浑浑噩噩,再后来,娘亲带着她和弟弟住到了杏庄,也是从那时起,她才开始重新拾起武学。
她的功夫,本是大表哥教的,不记得具体从几岁起,她缠着大表哥让他教她学武,家里人就没有同意的,最后还是大表哥不忍心拒绝她,私底下偷偷的教,后来被大舅舅发现,大表哥被狠狠揍了几顿,最后还是外祖父发话,她在学武这条道上才算是过了明路。
可她性子不定,做事只有三分热度,学几年武学练得有模有样,却也耗尽了对武学的那点好奇心。
全家都暗暗称赞她骨骼惊奇,是难得的练武奇才时,她开始迷上了下河摸鱼,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因此而无师自通学会了游泳。
大表哥还为此生了好长时间的气,直到他随大舅舅领兵出征时,他的气也还没消。
她哄过的,用她的小脑瓜把能想出的法子全用了,都没能把大表哥给哄好。最后一咬牙,答应他说等他从战场上回来,她乖乖跟他好好学,不会再去摸鱼了。
自从他随舅舅领兵出发起,她就再也没下过水摸过鱼,一天天的在掰着手指数日子,只希望时间能快一些过去,大表哥快一些回来,再也不惹他生气了。
可谁也想不到,他失约了,没能从战场回来。
她随娘亲住到庄子后,每天回忆着大表哥教过的招式,一遍遍的练,后来在此基础上改良,用了七年时间,自创了一套可用树叶和鲜花便杀人于无形的功法。
如今大表哥就在眼前……
沈绾绾对着谢墨轩眨眨眼,这个时候多希望他能理解她的苦衷。
谢墨轩也注意到沈小姐的情绪不对劲,她泪眼婆娑的样子让他的心猛地一揪,心疼不已。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只知道眼下不是分心想其他事的时候,只好强行压下心底的异样情绪,一心想着催小表妹跟他走。
当年,他甚至都来不及看父母的最后一眼,他不希望表妹步自己的后尘,也不希望姑母带着遗憾离世。
沈绾绾搬到三层后,非不必要没迈出过房门一步,谢墨轩也没再到房里来,倒是安排了紫菱定时准点给她们送吃食。
早在沈绾绾住进三层时,谢墨轩特意叮嘱过她:“你身体还没好利索,没什么事就不要出来了,尤其是不要到甲板上去,需要什么,只管在房门口喊一声,便会有人给你送过来。”
沈绾绾有种被软禁的感觉,不过软不软禁的也无所谓了,反正泡了几天的水,让她现在逃也游不了多远。
更何况还有个心脏处被扎过一刀的伤患,若非两人互换了身体,如今躺平还要喊疼的就是她。
沈绾绾想清楚了这一点,突然就觉得有些愧对裴晚晚。
好歹人家提供给她的身体是完好无损的,可她提供给人家的是心脏破了个大洞的身体,据说被从浅滩上捞起来时伤口还溃烂了,想想就觉得疼。
于是乎,裴晚晚惊奇的发现,沈绾绾自搬进来跟她同床,哦不,是跟她挤一屋子里后,对她的态度温柔得她不敢认,一度以为那身体被另一个阿飘占据了,害她起了好久的鸡皮疙瘩。
三天后。
“扣!扣!扣!”
沈绾绾听到敲门声响起,第一时间走过去开门,医女紫菱提着食盒站在门外。
沈绾绾朝紫菱甜甜一笑,“紫菱姑娘来了,麻烦你了。”
她伸出手,准备从对方手中接过食盒,却被躲开了。
前两日,紫菱送吃食过来都是送到门口并不进来,她们吃完后再把碗筷收进食盒里放到门外,会有人过来把食盒收走。
沈绾绾眨眨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紫菱的神色,不对劲,要开始搞事情的节奏呀!
“辛苦你了紫菱姑娘,你要不要进来坐一会?”
紫菱点点头,“好!”
沈绾绾:我就客气那么一说,你还真的顺着梯子进来了?
她有些懊恼,这身体的脑子不太灵光,明知道人家是要来搞事情的,怎么还给人家提供机会呢?
前两日,紫菱来给裴晚晚换药时,沈绾绾便察觉出紫菱对晚晚存在很大敌意,对她自己也有敌意,只是不多。
“我要单独同沈姑娘说几句,劳烦裴姑娘在门外盯着,若有人靠近,记得提醒我。”
沈绾绾默默收回刚要迈出去的脚,只是看了裴晚晚一眼,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见她微微点头,这才退出门外。
紫菱却突然回头把门关上,反锁,沈绾绾心里一个咯噔,她不会是要对晚晚动手吧?
虽然晚晚会武功,可她如今重伤在身,还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她能应付得过来吗?
再说,紫菱说找沈姑娘说话,如今沈姑娘本尊被她关在了门外,里边的可不是沈姑娘呀。
沈绾绾心底有些忐忑,不知这个紫菱姑娘到底要找她说什么。
她印象中并没有紫菱这一号人物,也不明白她的敌意从何而起。
四周看了看,见没人,贴着门伸长了耳朵,却没能听到屋里两人的对话声。
“你在干什么?”
谢墨轩一把拉住沈绾绾的手,“晚儿你信我,快跟我走,我不会害你的。”
沈绾绾情急之下,用力挣脱谢墨轩的手,直接打断他的话:“墨公子,关于我娘亲病重的事,凌霜姑娘已同我说过了,我知你心善,可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跟你走。”
“我……”
沈绾绾连连摆手,“你把马让给我,我同凌霜一起先走。
“至于你,我朋友的伤正中心脏,骑马是万万不能的,你和绯月一起带她乘坐马车到庄子来同我汇合,墨公子,求你一定要答应。”
这是沈绾绾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了,她懂医术,空间有药,尽最快的速度赶过去,说不定能替晚晚留住她娘亲。
若真的做最坏的打算,她到了庄子后,也能通过空间让裴晚晚出来见她娘亲最后一面。
晚晚如今的情况,谢墨轩若能在身边陪伴一二,对她来说再好不过,否则,她可能会哭死的。
沈绾绾贴着裴晚晚的耳朵,低声道:“晚晚别怕,我会尽快让你们见面的。”
她的声音极小,小到只有两人才能听得清。
但距离太近,声音再小在有武功的人面前都无用,他们能听到她说话的内容,便不能说得太直白。
裴晚晚猛地抬头看向沈绾绾,眸子里的泪流得更凶了,“绾绾,谢谢你!”
沈绾绾暗暗松了一口气,晚晚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真好!
她见谢墨轩眉头紧锁,生怕他会开口拒绝,赶紧催促凌霜,“时间紧迫,咱们快些走吧。”
凌霜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却还是伸手从谢墨轩的手中夺过了缰绳,一跃而上。
她等了片刻,也没见裴小姐飞身上马,不得不朝她伸出手,“裴小姐,上来吧。”
“好。”
沈绾绾朝凌霜伸出手,借力爬到马上坐稳。
凌霜狐疑,谢公子不是说他的小表妹身手了得吗,怎么连匹马都上不了?
谢墨轩却认为表妹果然是伤心不已,连独自上马的力气都没了。
沈绾绾不知他人心中所想,被凌霜带上马后便死死抱住她的腰,凌霜整个人都僵住了,这真的是练武之人该有的反应吗?
“架!”
一阵尘土扬起,两人一马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小道尽头。
谢墨轩压下心中疑惑,见沈姑娘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不自然,“沈姑娘,你还好吗?”
“我……我只是想家人了,我想告诉他,我一直很想他,哪怕他从未告诉过我他过得怎样,我依旧很想很想他。”
“这……”
谢墨轩不知该如何应答,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她这话更像是小表妹对他说的。
裴晚晚神情恍惚,谢墨轩心中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疼,竟把小表妹的脸代入到沈姑娘的身上了。
意识到这点时,他惊诧得赶紧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绯月喃喃低语:“真是奇怪,裴小姐不是谢公子的表妹吗?她怎么跟谢公子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特殊情况下还如此生疏?”
谢墨轩身形一滞,瞥了一眼身侧的沈姑娘,嘴角微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绯月自言自语完了,突然开口提醒道:“这里距离集市可不近,沈小姐身上的伤不适宜走得太快,要不……”
她想建议谢墨轩去集市雇了马车过来,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时间,可谢墨轩是谁呀,是她能使得动的人吗?
“绯月,你照顾好沈姑娘慢慢朝前走,我先到集市去雇马车,咱们在路上汇合。”
沈绾绾有些懊恼,不是自己的身体果然不好使,她居然没能立刻认出墨轩来。
沈绾绾在十岁时救过一位溺水老妇人,是一位医者,为答谢她的救命之恩,妇人赠送她一本泛黄的厚医书和多年的行医手札。
沈绾绾求知欲强,在府中闲来无事时便会翻看,因此懂得不少医理药理知识。
山茶花可入药,具清热解毒、止血等功效。沈绾绾的院子里就种了不少山茶花,寻常除了观赏,更多的是采摘用于入药备用。
可她方才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竟没能立刻想起曾在墨轩身上闻到过。
如今再想跳河也来不及了,都已经下了船上了岸,再跳只能把自己摔成个傻子。
不过想到裴晚晚身上的伤口情况,沈绾绾马上又释怀了。
伤口好不容易才养好了一点,真跳进河里,不仅游不出半里地,被抓回来后就算不被发卖,若伤口进水后感染,搞不好会一命呜呼,此时跳河乃下下之策!
沈绾绾被谢墨轩抱在怀里,像只煮熟的虾,弓着身子,不敢动半分,她心跳得厉害,思绪却转了百八十个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先按兵不动最行!
谢墨轩并不知怀中之人的心思千回百转,只顾着施展轻功在山路中快速疾行,阵阵风声闯进沈绾绾那只露在外边的耳朵,她觉得不仅耳朵,就是脑瓜也嗡嗡的。
不过,谢墨轩很快便贴心的用手替她把那只耳朵堵了起来,她的耳边便没再因风声而遭罪,却因肌肤的亲密接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完了,不纯洁了!
不过这位墨轩公子挺细心,能相处,与其把希望寄托在紫菱那,不如从墨公子身上下手寻求生机?
沈绾绾的遭遇还好,裴晚晚却因心口处的伤而遭了大罪。
她被抱人起的瞬间,伤口被拉扯到,痛得她几乎没忍住要呲牙咧嘴,不过好歹是习武之人,死咬着牙没让自己面部表情露出端倪的能力还是有的。
却不知,早在房门被打开的瞬间,那人便察觉到屋内二人呼吸急促,不像身中迷药该有的样子,临时决定亲自抱她下船。
没想到她竟能憋一路!
刚开始时,谢墨轩抱着沈绾绾先一步走下船上了岸,顾北辰抱着裴晚晚紧随其后,上了岸后,顾北辰的速度一下子比墨轩快了不少。
夜色下,两团黑影沿着小道快速前行,然后是崎岖的山道,两人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山涧传出的风声,让人心生畏惧。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走出了崎岖的山路区域,一眼望不到头的石阶出现在前方。
“什么人?”
“主子?”
有人从暗处跳出来准备把两人拦下,却在看清了两人的面容时,立刻退了回去。
一行人终于走到石阶尽头,又走了一段路,七拐八拐的先后进了一处院落,最后分别走进偏厅旁的两个厢房。
一路上时不时有人走出来准备行礼,都被顾北辰一个眼神给拦了回去。
沈绾绾早察觉到了光,却不敢睁眼,谢墨轩把她放在一张硬邦邦的木床上,她依旧保持闭眼昏睡的状态。
她牢牢谨记自己是被迷晕后带到这里的,必须继续躺尸装死,哦不,装晕,墨轩离开前万万不能睁开眼,否则就露馅了。
谢墨轩把人放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走出去,此时天边已泛鱼肚白,顾北辰还没出来,他自个儿往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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