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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结局+番外

就爱四喜丸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我说他不行的话,我赶紧转过身。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他咋还这么记仇?心眼儿没有针孔大!被他一吓,我也没心情和蒋川争辩郑雯的所有权了,埋头就做起了高数。可是高数真难,我第二道题就不会了。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要不要我教你?”我没回答,宋鹤霄就直接坐在了我身边:“把这个代入就好了,然后……”宋鹤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了一堆,我一句也没听清。他就坐在我身边,薄唇一张一合,声音清润似水。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因为我喜欢宋鹤霄。4从大学一开始就喜欢。军训的时候,他站在班级的末尾,身量颀长,挺拔,随意一站就是一道风景。晨曦的霞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身影被绮丽的光笼罩,他倏地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如擂鼓一般,总觉得他熟...

主角:宋鹤霄顾年年   更新:2025-01-04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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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我说他不行的话,我赶紧转过身。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他咋还这么记仇?心眼儿没有针孔大!被他一吓,我也没心情和蒋川争辩郑雯的所有权了,埋头就做起了高数。可是高数真难,我第二道题就不会了。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要不要我教你?”我没回答,宋鹤霄就直接坐在了我身边:“把这个代入就好了,然后……”宋鹤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了一堆,我一句也没听清。他就坐在我身边,薄唇一张一合,声音清润似水。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因为我喜欢宋鹤霄。4从大学一开始就喜欢。军训的时候,他站在班级的末尾,身量颀长,挺拔,随意一站就是一道风景。晨曦的霞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身影被绮丽的光笼罩,他倏地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如擂鼓一般,总觉得他熟...

《山有木兮木有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想到我说他不行的话,我赶紧转过身。

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他咋还这么记仇?

心眼儿没有针孔大!

被他一吓,我也没心情和蒋川争辩郑雯的所有权了,埋头就做起了高数。

可是高数真难,我第二道题就不会了。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要不要我教你?”

我没回答,宋鹤霄就直接坐在了我身边:“把这个代入就好了,然后……”

宋鹤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了一堆,我一句也没听清。

他就坐在我身边,薄唇一张一合,声音清润似水。

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因为我喜欢宋鹤霄。

4

从大学一开始就喜欢。

军训的时候,他站在班级的末尾,身量颀长,挺拔,随意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晨曦的霞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身影被绮丽的光笼罩,他倏地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如擂鼓一般,总觉得他熟悉又陌生。

倏地,一个念头在我心头发芽。

我想谈恋爱。

和宋鹤霄。

我被美色所惑,军训时一直盯着他看。

他偶尔眼神飘过来,却又在我看过去时,突然离开。

老师说,男生女生对视三秒就会产生爱情。

我数了数,一般宋鹤霄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不超过两秒。

白日的喧闹中,我心里恨恨地想,宋鹤霄连三秒都坚持不了。

真是个两秒男。

却在无人的深夜我明白,他对我应该没有爱情。

班级里很多女生喜欢他,她们会热情地给他送水,和他说话。

宋鹤霄基本都是大大方方地回应,一颦一笑不知道勾走了多少人。

军训时,太阳特别火爆,我没涂防晒霜,脸上被晒得通红。

又痒又疼。

教官安排原地休息,只要不散,随意坐着。

我把头缩得像个鹌鹑,竭尽全力把头埋下去。

埋头不知道多长时间,只觉得好像没有那么晒了,勉强可以抬起头了。

我一抬眼,就看见宋鹤霄站在那里,与蒋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他浅笑着,头发在日光照耀下像发着金光,像个下凡的天神,而他投下的阴影刚好挡住我。

我看着有些呆,他白皙的脸颊因为炎热,有些泛红。

郑雯这个时候肚子疼,拉着我去了卫生间。

等我回来的时候,宋鹤霄不知道去了哪里。

蒋川在一旁和别人说着话。

他说:“宋鹤霄把他的小仙女藏得严着呢,根本不透露,不知道是不是高中时期的女神,他那长相,绝对八百年前就被薅了。”

我愣了神。

原来他有喜欢的人了。

也对呀,能考进这个大学的,高中成绩自然不必提。

他又这么好看。

没有人追他,怎么可能?

很热的天气里,我心里突然有点凉。

身后有男生急促的奔跑声,我回过头,看见宋鹤霄被一群女孩围住。

他笑着,笑得有些局促。

我慌张地转过身,不敢再看他。

听着后面女孩子的嬉笑声,在心里大骂。

宋鹤霄,渣男。

心里有人了,面对这些女孩子也没直接拒绝。

这是要当海王啊。

顿时,我幡然醒悟。

他是海王,我决不能当一条待捞的小鱼儿,巴巴地等着大海的怜爱。

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被伤害。

接下来,我再也没有主动看过他。

一眼都没有。

对于会伤害我的任何事,任何人,我都不会留恋。

别人说是狠心,只有我知道这是弱小者的自我保护守则。


顾年年缩在墙边,那些人走了,我却追了上去。

好男不打女,可是有些女孩子太坏了,打两巴掌也可以!

因为这件事,父亲险些收到了牵连。

他没有责骂我,揉了揉我的头发。

“做得对,我们一起保护这个孩子吧。”

从那以后,我和顾年年成为了同桌,但是她似乎真的听信了她们的话,从不抬头看我。

“顾年年,我是宋鹤霄,你的同桌。”

“顾年年,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

“顾年年……”

她喜欢睡觉,睡醒了就做题。

无父无母,老师不管,甚至连她的作业都不改了。

我给她批改了,将如何做的方法都给她写了出来。

她一个人默默吃饭,我看着我妈给她打了很多菜。

我坐在她的旁边,她吃的这么少,我想喂她。

我经常跟着她回家,我怕别人欺负她,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

她其实多好看啊,像个仙女。

我决定了,她就是我的小仙女。

我想摸摸她的头发,在她睡着的时候,我甚至想亲亲她的嘴角。

完了,我好像,喜欢她。

高考以后,她不见了。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还好学校进行了大学报名指导,她询问了老师另外一个城市的大学,她想学新闻。

我知道,她想证实自己的清白。

抱着试试的态度,我也报了那所学校。

我还没找到她,第二天就军训了。

可幸运的是,在班级的队伍里我看到了她。

她嘴角的疤没了,只有淡淡的粉红色的印记,我想亲亲她,问她,这里还疼吗?

我经常偷看她,总能对上她的眼睛,我慌得赶紧移开视线。

太阳很大,我看见她嘴角的疤痕在太阳的暴晒下变红了,她强撑着站着。

我忍不住提醒她:“顾年年,撑不住的话,可以不强撑的。”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不认识我。

对啊,她在高中的时候从来不敢抬头看我。

我很高兴,她好像变开朗了。

她没问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

我假装和蒋川聊天给她挡太阳,她被郑雯拉走后,我去给她买防晒霜。

郑雯性格很好,我拜托她帮我照顾年年。

还有啊,郑雯是我远方亲戚呢,防晒霜肯定有她的一管,我不好意思直接给他们,让蒋川代劳了。

她和郑雯总是和蒋川一起吃饭,难道看中他一头小黄毛?

我自己悄咪咪地染了一点,居然发着绿光。

后来她来看我打篮球,那张被偷拍的照片上有一个小小的她正在看我,别人很难发现是她,但是我看得最多的就是她的侧脸了。

可是,她居然说喜欢蒋川!

还有,到底该怎么拒绝追我的人,我真的很努力地拒绝了。

我和别人都很勇敢地说话,只有顾年年,我不行。

蒋川说,爱才小心翼翼。

得知蒋川和郑雯的进展迅速,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我经常看着她笑。

蒋川和郑雯在一起的当天,我终于鼓起勇气。

“我的礼物是女方家属吗?”

“顾年年,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我?”

但她说我海王,还说我不行。

后来的一切你们都知道了。

她把纸条扔进垃圾桶的时候,我心疼她。

我以为她挣脱了过去的阴影,原来她的开朗全是伪装。

她回教室翻找纸条,但是那张纸条被我拿走了,我躲在门外看她的哭泣,又不敢贸然进去,只能把衣服给了过来找她的郑雯。

我拜托郑雯照顾她,我决定回去找到了报道当年事件的记者,还原当年真相。

他过得很好,但我的年年却如此痛苦。

我闹到了他工作的地方,他也知道脸面如此重要,他却不给我的年年留一点尊严,我的父亲一直在联合之前在他笔下被恶意引导的受害者。

几日之内,他公开道歉了,我兴冲冲地回学校,却看到年年站在天台的边沿上。

那么冷,她昏倒了。

她昏迷着,医生说她不愿意醒过来。

但是我太了解年年了,她有时候明明是清醒的,她在装睡。

她心里太苦了。

我在她身边一遍一遍地讲述着,年年,你知道他们道歉了吗?

年年,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

年年,我喜欢你呀。

年年,你是我的礼物。

蒋川劝我回去休息,但是我怕呀,我怕年年醒来的时候没看见我,我怕她会觉得没人喜欢她。

蒋川说,我这样子只会让年年愧疚。

我想愧疚也挺好,她就会因为对不起我而勉强活着。

我想她活着。

还好,她醒了。

我亲吻她的嘴角,以后你的疼,有我的一半,但我的幸福,都给你。

四年以后,我成为她的领导。

她爱吃橘子,我剥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找出最甜的那个。

我的年年,以后都甜甜的吧。


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

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

但是,不是他,是郑雯。

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

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

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

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

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

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

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

10

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

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缩着躲在巷子口。

单薄的衣衫根本抵御不了寒风,被风吹过的地方,伤疤疼痛难忍。

然后,我被一个流浪汉打晕带到了家里。

还好,我清醒地很早,流浪汉正在剥我的衣服。

挣扎中,我顺手拿起了身旁的菜刀,一刀砍伤了他的胳膊,但是男人的力气毕竟大。

我的胳膊被划伤,从肩膀到指尖,血流了很多,肉都翻着,嘴角被划伤,刀疤狰狞丑陋。

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抄起身旁的凳子砸在那人的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在清晨的第一束光里,我爬向室内,房门打开,我看见我的父亲还有警察刚刚赶到外面。

阳光刺眼,同时媒体的闪光灯也刺眼,但我只觉得好冷啊。

怎么会冷到骨子里呢。

在那个寂静的小城里,流浪汉掳走高中生意图强暴这样的恶心戏码,足够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任人们茶余饭后嚼上两舌根。

报纸上刊登了我的照片,记者描绘了流浪汉的不堪和恶心并且隐晦地描写了我可能被侵犯了。

我明明说了,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你看看我胳膊上和脸上的伤疤,那么深,我拼死在反抗啊。

但是没有人信我。

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被侵犯,不在乎一个女孩的清白被侮辱是何等的恐怖。

他们在乎这件新闻是不是足够轰动。

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我在家里看着父亲的脸色阴寒,他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因为我妈就是。

晚自习放学以后,只要我晚到家一分钟,他都会出现在门口。

我想向他说些什么,可他总是低头沉默,根本不理我。

对,没人理我。

没人在乎我到底怎么样了?

我只是大家的谈资笑料,没人在乎我内心的想法。

我可能有精神类疾病了,是我自己确诊的,我常常睡很久很久。

终于在事发一个月后,那名流浪汉判了刑,他年纪大了,身体应该不会活着出来了。

当天,还发生了一起车祸。

我的父亲死掉了。

警察带我去现场确认,我看着他的尸体,没哭。

他的手心攥着一管祛疤膏,听说是国外很出名的品牌。

很难买,很昂贵,但是听说效果很好。

明明是他害我变成这样,为何最后临死前作出这幅模样。

他还留给我一封信,我没看。

恶人的歉意,我一定要接受吗?

我不满十八岁,丧葬事宜是社区和我高中的校长一起帮忙操办的。


我看过去,发现他正低着头,面前放着一堆情书、微信号码之类的东西。

余光瞥见他的手,灯光照射下,修长白皙,像个艺术品,只是攥得紧紧的,骨节发白。

我感慨手劲真大,是个掰手腕的好材料,就是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

当天晚上,宋鹤霄发了个朋友圈。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我猜测他失恋了。

因为,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到拍他照片的那个姑娘,和别人手牵手了,难怪我总觉得他头上绿莹莹的。

那几日,他面如寒山,阴沉得难看。

对于扑向他的美丽少女们,以往只是冷淡,这两天他身边没人敢接近。

高数考试的前一个星期。

我得知我的两个饭搭子,郑雯和蒋川在一起了。

我悲痛欲绝!我讨厌一个人。

因为以后他们俩一起吃饭,谁带我一起吃啊。

我成了妥妥的八百瓦电灯泡。

宋鹤霄的心情却好像转好了,我时而走神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对着我笑。

我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笑。

风骚!

再来一个词。

孔雀开屏!

最后一个词。

他真好看。

对呀,他真好看,我见色起意,喜欢到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强迫自己成为他的黑粉。

每日强迫自己挑他的毛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记得和宋鹤霄这么多的事情。

等我从过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宋鹤霄坐在我旁边,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在洁白的纸上写下数字。

他笑得很温柔,像水一样,缓缓地,缓缓地将我心底对他生挤出来的一点点不喜欢,瞬间抹平。

然后爱意猛然滋生,像春天的竹笋只需要一场春雨便会长到不敢想象的高度。

宋鹤霄靠过来,和我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轻声说道:“会了吗?”

我心脏跳动得很快,“砰砰砰”有些难受。

在看向宋鹤霄的时候,我更加难受。

“会你个大头鬼。”

7

我咽了一下口水,直接站了起来,拿了书包就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我逃一样地奔跑。

可刚走到宿舍楼旁的小花园里时,就被宋鹤霄拉住了手腕。

“顾年年,你在躲着我?”

宋鹤霄微微喘着气,弯着腰,视线与我平齐,长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情。

距离太近了,我甚至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我的脸上,与铺天盖地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踉跄着向后,没注意到花园的边沿,脚下被绊倒,身体向后倾倒。

惊慌之际,腰上被一双大手揽住。

“别怕,我在这,摔不着你。”宋鹤霄说。

我恍恍惚惚中,身体已经被他扶正,昏黄的路灯下,我看到他的耳垂通红。

“我没打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追上来,我可能早就回宿舍了。”

宋鹤霄被我的强词夺理说得愣住。

他双手垂着,抿着嘴唇,好像特别乖,和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我只是想问问,问问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受不了宋鹤霄这个样子,像个小狗,他好像在说:“主人,你理理我。”

“我没躲你,我只是走这里比较近。”

说完,我忙不迭地跑走了。

可在没跑几步,我听见宋鹤霄说:“顾年年,我喜欢你,明确的、认真的。”

我装作没听见,一路疾跑回到宿舍,我才不相信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还有,我才不允许别人伤害我!

一点都不行,好疼。

我手上有一条刀疤,特别恶心,从肩膀划到中指,弯弯曲曲的像个虫子。


最重要的是,我的嘴角也有一处。

现在不明显了,可是太阳一晒,那里还是会瘙痒,红肿。

经过整容手术的那里,脆弱的很。

如同我的心。

父母离异时,没人要的孩子,一个被父亲扔掉,用酒瓶打伤的孩子。

父母都不爱我,才不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我一无所有,只有钱。

高三那年因车祸死的父亲,对方赔偿的抚恤金。

母亲再婚后,怕我找上她,一次性给的抚养费。

真好,我没有牵挂,只有钱。

钱很多,多到我以为可以抹平伤疤,填满内心深渊一样的黑洞。

我不需要感情,我只需要一个好一点的人。

好,又不需要太好,我看着顺眼,又不在乎他是否会出轨外遇,可以给我未来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人。

我想有自己的家。

显然,宋鹤霄不是。

他,太好了。

我会在乎他会不会喜欢别人,我会像母亲一样发疯争吵,将所有不好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但是,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我不想成为这样的母亲,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孩子太苦了。

宿舍里只我一个,空空荡荡,十分寂静,舍友还没有回来,我翘了剩余晚自习。

洗漱后,我就窝在被子里。

这是我小时候的习惯,因为睡着了就不会听见父母的争吵声了。

我昏沉睡着,直到舍友们晚自习结束回来,说话声吵醒了我。

清醒的瞬间,过去的恐惧席卷全身,我忙不迭地蜷缩起来,可是没有预想中的殴打袭来。

片刻后,我才意识到过去的可怕不会再次来临了。

可是真的过去了吗?

我又不太清楚。

我没有起身,我喜欢装睡,睡着的时候,避免了很多交集和麻烦。

郑雯正在洗手,手机铃声急促响起,她接通手机,随意开了免提,里面传来很温柔的声音。

“年年她是不是睡了?”是宋鹤霄。

“嗯。”郑雯答。

“我买了几张电影票,请你们几个女生去看吧,新上映的,但是要保密,我请你们看电影的事,别告诉她。”

8

我嘴唇扯出一丝苦笑,身体惯性想逃避的困意袭来。

我就说没人会真的喜欢我,何况被追捧惯了的宋鹤霄。

当我想逃避地进入睡眠时,却听到宋鹤霄说:“郑雯,你带舍友去看电影好吗?年年好像不太舒服,让她睡一会儿。”

郑雯轻声问着舍友:“有电影票,去不去看?”

舍友自然同意。

后来,两名舍友去了,郑雯没去,她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在桌前。

她轻声和宋鹤霄说着:“放心吧,我守着她,不会吵醒她的。”

郑雯很安静,守着一盏小小的台灯,灯光昏黄。

我睡不着了。

明明我很爱睡觉的,高中最严重的时候一天能睡20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

梦里什么都好,我从不失眠,但我今天睡不着。

我没拿出手机,我怕郑雯发现我在装睡,我怕任何人发现我在装睡就把我打一顿。

我笔挺僵硬地躺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直装得非常好,人前我从来都是活泼开朗,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唯一暴露的就是我的胳膊,疤痕面积太大了.

植皮很疼。

嘴角那一小块,我都疼得受不了。

郑雯在阳台上打电话,她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得很清楚,就像偷听小时候父母走过来的脚步声。

她和蒋川在打电话,热恋中的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也想倾诉,可我只怕别人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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