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不是您说了算。”
“仲颍啊,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就你说的出口!”
“大将军息怒,仲颍粗鄙,少时游历羌中,与众豪杰结交,无形中受他们影响,性情耿直,有啥说啥,要是说错了,您别见怪。”
“话说过来,我就喜欢你这性格啊,你也知道我何进也是屠户出身,本来性情直爽。只是奈何这朝堂之上,勾心斗角,我也是深陷其中,不得已收起自己的性子,与那些王爷们,同僚们,宦官们周旋。不觉已过不惑之年,感岁月之匆匆,年岁将老。你说说我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耗费在这上面是了啥?还不是为了我那皇后妹子和当太子的外甥,为了我们何家嘛。可总是有些人,不领情,不知惜。”
“何皇后、舞阳君及骠骑将军何苗既要依仗您,又处处提防着您,对您来说确实是不公允。”
“我那生母死得早,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奈何老爹杀猪赚了些钱,又忍不住寂寞,便续娶了一女子为妻,也就是现在的舞阳君。说来也要感谢她,生了个漂亮的女儿,入宫当上了皇后,我们也跟着沾光。只是后来的事情……”
“报,后方突然冒出一群人,在距我军营地数百米远的地方晃荡。”传令兵报道。
“来者何人?有多少人马?”何进问道。
“不知是谁,也尚不清楚有多少人马。”传令兵答道。
“为何不探查清楚再报?”董卓怒道。
“派出去的斥侯久久不能返回,所以没有详细的消息,但那群人正朝我们营帐走来,而且似乎速度有所增加。小的不敢耽误军情,只好先来禀告。”传令兵战战兢兢地说道。
何进在军账里来回踱着步,口里喃喃自语道:“自黄巾起义被平定以来,周围并无盗贼作乱,怎么凭空冒出一群人来?”
“大将军,是否还有黄巾余孽潜伏在洛阳周围?这次张梁被围白马寺,会不会是贼人们出来救主了?”董卓捋着胡须分析道。
“不可能,绝不可能!即便有黄巾余孽尚未被彻底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