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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换亲后,侯府嫡女转身嫁残王沐轻鸿侯府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沐轻鸿并不是个追求权势乐于心计的人。
但前世先嫁二皇子萧靖,不由自主被卷入夺嫡之中,她不得不殚精竭虑,辅佐萧靖登上帝位,不然就是伸着脖子等死。
等到萧靖做了皇帝,开始玩儿飞鸟尽良弓藏那套,开始忌惮她甚至在她的药中下慢性毒药。
为了自保,她也只好步步为营,先搞死了萧靖,再从宗室里头挑了个顺眼的娃娃当新帝,自己垂帘听政十几年。
要不是过多地耗费了心力,她也不会三十出头就盛年而亡。
如果嫁给翊郡王......
翊郡王萧离身份尊贵地位高,哪怕英年早逝了,只凭着与国有功这一条,也足够荫庇她了。
凭着郡王府和她父母留下的家产,日后做个富可敌国的小寡妇,关起门来在郡王府里过小太妃的日子,岂不是美哉悠哉?
沐轻鸿抱着精致的小手炉,满足地将眼睛眯成了月牙。
为了自己日后的好日子,她可是无比期待晚上的团圆宴哪。
荣庆堂里烛火通明,屋子里坐着陈老太太和沐二老爷夫妻,再有一个便是沐清如了。
陈老太太坐在上首,脸色并不大好看。
她一手揽着最心爱的孙女沐清如,一面抬起眼皮看看外头,冷哼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二丫头也还不过来,可见惫懒。”
荣庆堂里也没有外人,陈老太太半点也不掩饰对沐轻鸿的厌恶。
沐二老爷皱了皱眉,“母亲!”
“我知道了,不过是趁着没人的时候抱怨一句而已。”陈老太太不快。
“鸿儿打小儿身子骨就弱,您又不是不知道。她又没了父母,本就可怜,您何苦再苛责她?”沐二老爷苦口婆心劝自己的娘。
听到没了父母,陈老夫人捶了捶心口,“啊呦呦,说起这个我心里就不得劲。这孩子命硬,一出生就克死了爹娘。回到了府里,这晦气还不定要沾染到谁身上呢!”
她摩挲着沐清如的手,担心地问儿子,“你说,她不会带坏了如儿的运道吧?”
沐二老爷沉下了脸,声音也高了,“母亲!这些个无稽之谈旁人说了叫咱们听见,咱们都得呵斥一句。万万不能从您口中说出来!”
看儿子变了脸色,陈老太太不吭声了。
荣庆堂里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祖母,二妹妹身子弱,一路车马劳顿的,多歇歇也是人之常情呀。”沐清如抱着陈老太太的胳膊撒娇,“您就将给我的慈爱,分给二妹妹些吧!”
说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凑到陈老太太耳朵边小声道:“再说,算命的先生都说了我有大福气呢,二妹妹坏不掉的。”
她容貌姣好,一笑起来满室生春。
陈老太太抚摸着孙女细腻白净的脸颊,心中郁气稍散,“还是如儿识大体,又肯看顾姊妹。唯有这样的心胸,才做得皇子妃。哪像二丫头,病恹恹的不说,还没半点规矩,哪里配得上郡王妃之位?”
说到这里,陈老夫人想到了什么似的,嘱咐二夫人:“虽说两个丫头都是嫁到皇家去,可一个皇子一个郡王,这身份有差别,嫁妆上你可别糊涂。”
二夫人笑道:“母亲放心,我都有数儿。”
沐二老爷眉头就皱了皱,“两个丫头都是侯府嫡出,又是一起被赐婚,嫁妆上不许厚此薄彼。”
沐清如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求恳看向陈老太太。
沐轻鸿的嫡亲兄长,永宁侯府世子沐摇光,五岁时候被人拐走。
当时京城衙门中的人寻遍了整个京城,甚至皇帝还派出了自己贴身的侍卫帮着满京城里找,却是踪迹全无。
没有人认为,还能找到沐摇光。
包括永宁侯府上下人等。
沐二老爷摆摆手:“目前还没有。但我想着,当年你大哥失踪,又没有人朝咱们府要赎金,可见不是绑匪所为。想来,就是被拐子拐走了。若是这样,以咱们侯府之力,总能找到些线索的。”
沐轻鸿露出失望之色,“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二叔已经找到了哥哥。”
前世她到死都在寻找哥哥,但一直没有线索。
有时候她就想着,是不是哥哥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方才听沐二老爷提起哥哥,沐轻鸿是真的心头一跳。
此时也说不上失望,但低下了头去,沉默起来。
沐二老爷拍拍她的肩膀,“你先回去歇歇吧,明日还要早起进宫去谢恩。我和你祖母说几句话。”
沐轻鸿温顺点头,被白露和霜降一起扶着,娇弱无比地走了。
在外面穿斗篷的时候,还听到里间陈老太太尖锐刻薄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这样的人品,焉能去做郡王妃!”
白露听到了颇为不服气,很想转身进去理论几句。
沐轻鸿却不在意地笑了笑。
她父亲才是永宁侯,按照当朝的律例,这侯府里多一半的家产都该是大房的。
况且,她父亲因战功得到的奖赏,她母亲大婚时候带来的陪嫁,那加在一处是相当的丰厚。
可前世,这些东西都被陈老太太和二夫人私吞了。
还是后来自己做了皇子妃,随着二皇子在一众皇子中的地位水涨船高,这两个妇人才不情不愿地交出了这部分财产。
为此,陈老太太还心疼得大病了一场哪。
这不是么,现下里间已经传出了陈老太太的哭喊声和沐二老爷低低的劝慰声。
沐轻鸿心满意足地扶着霜降的手摇摇摆摆离开了荣庆堂。
“姑娘啊,这样好么?”霜降是个厚道人,“才回来就叫荣庆堂里人仰马翻的。我冷眼瞧着,老太太二夫人和大姑娘的脸色都气得不成样子了!”
沐轻鸿叹道,“心中有疑问,自然就要求人解惑呀!”
她双手拢在手捂子里,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况且我就是个粗鄙之人呀,看她们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白露和霜降听她这般调皮言语,都忍不住跟着乐了起来。
冬日的园子里安静得很。
行至一处假山,里面突然传出东西坠地的声音,随后便是两声极轻的脚步声。
“谁在那里!”主仆三个吓了一跳,白露大声喝问。
林立的假山中里再也没有声音,安静极了,仿佛方才只是幻觉。
沐轻鸿想了想,松开了霜降的手,示意白露将灯笼交给自己。
“你们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瞧瞧。”
白露霜降点头,都留在了原地。
沐轻鸿提着灯笼,走到了假山前往里照着看看。
假山洞子里黑乎乎的,暗色的天光下看来,很有些噬人的压迫感。
沐轻鸿并不害怕,顺着极窄的通道往里走,随时可以山壁上挂着的蛛网,可见这里平时是没什么人来的。
走到山洞的最里面,不大的空地上摆着张破旧的小桌子,上面还有一册书。
沐轻鸿将灯笼放在桌子上,目光准确地落在一处,偏头一笑,“我看到你啦。”
洞中安静极了。
过了片刻,一道身影从昏暗处慢慢走出。
次日,沐轻鸿跟着一起进宫去谢恩。
她们是外命妇,直接进了郭太后所住的寿宁宫。
郭太后是个保养相当好的和蔼妇人,虽是稍有些发福,却也不难看出年轻时候必定是个绝色的美人儿。
“你就是阿珩的孩子吧?”郭太后叫了众人起身,将沐轻鸿招到了跟前。
沐轻鸿福了福,“正是臣女。”
她父亲永宁侯沐珩,曾经是皇帝的伴读,郭太后自然也是认识的。
“好孩子,你还是几岁的时候进宫过一次?”郭太后仔细想了想,想不起来了,只叹道,“听说你一直在温泉庄子里调养身体,现下可都好了?”
沐轻鸿自打出生起就是病歪歪的,这事儿早就在陈老太太和二夫人的刻意传播下人尽皆知了。
“回娘娘,臣女都好了的。劳您惦记着,是臣女的不是了。”沐轻鸿浅笑,落落大方。
郭太后上下打量着沐轻鸿,见她面容清丽,堪称绝色,但身形委实纤细了些,且脸上也还带着些许的苍白,与少年时期永宁侯那种英气半点不像,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
这丫头瞧着身子骨真的不大康健的模样。嫁给翊郡王,往后夫妻俩一个病弱一个残,日子可怎么过呢?
想到皇帝和永宁侯少年相守的情谊,后来又舍身救了皇帝的忠勇,心软的郭太后忍不住红了眼圈,拍着沐轻鸿的手,“那就好。不过,日常还是要好生养着身子。你好了,才能照顾好阿离。”
“娘娘的话,臣女都记得了。”沐轻鸿微笑着应了下来。
“你也是,日后也要照顾好阿靖。”这话是郭太后对沐清如说的。
沐清如连忙起身应道:“是。”
她容颜秀美无双,白玉般的脸上染了一抹红晕。
碧玉年华的女孩儿,带着点淡淡的羞涩,不管如何看,都是绝佳的颜色。
郭太后却只瞥了沐清如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转而拉起沐轻鸿的手说起了话。
沐清如正站在那里装羞涩,见状尴尬极了,完全弄不明白郭太后怎么突然就冷淡了下来。
明明之前,她的赐婚还是太后下的旨意呀!
看到这般情形,陈老太太和二夫人面面相觑,也是满头雾水。
尤其是陈老太太,看着沐轻鸿被郭太后拉着手亲亲热热说话,自己心爱的孙女却被晾在一遍,如花似玉的脸上臊得通红,心里煎熬极了。
“太后娘娘......”在看到沐清如眼睛里弥漫上一层水雾的时候,陈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颤颤巍巍起身开口。
郭太后眼睛一扫,“嗯?”
这鼻音极重的一声,叫陈老太太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
沐轻鸿大感可笑。
她知道郭太后为何对沐清如转变了态度。
郭太后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她出身不高,也没有多少心机,能够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全靠着有个好儿子。
二皇子是她一手带大的,沐清如就敢在景王府里设计他落水。郭太后或许一时觉得这就是缘分,但回了宫后岂会没人与她分说?
回过了味儿来,怎么可能会去亲近利用了自己的人呢?
“皇祖母。”
就在沐清如珠泪盈盈欲滴,窘迫不能自已的时候,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大步走进了寿宁宫。
此人长身玉立,容貌极佳,浅黄色长袍衬得他贵气不凡。
沐轻鸿眼皮儿一动。
来人正是二皇子萧靖。
“殿下......”沐清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哽咽着喊了出来。
沐轻鸿神色坦荡,眼神清澈,眉宇间完全都是一副小女儿懵懵懂懂的模样。
饶是沐二老爷,见她这般也只觉得这个侄女有趣,心里又有些怪亲娘和妻子——好好的女孩子,放到庄子上养着就罢了,怎么也不给安排个教习嬷嬷呢?
孩子长到了十几岁,这些大家闺秀该有的规矩竟是不懂。
往后在郡王府怎么过日子?
他微笑起来,“都是一家人,说话随便些也没什么。不过鸿儿,到了外人跟前可要谨言慎行啊。”
沐轻鸿乖巧点头,“我记得了。那......”
她两只食指互相绕着圈儿,看样子很想继续深问一下嫁妆。
沐二老爷哈哈一笑,“放心,你和你大姐姐都是咱们府里嫡出的女孩儿,嫁妆自然是一样的。各色用具等自然有你二婶去操心,压箱底的银子......”
二夫人忙道:“咱们府里的规矩,嫡出的姑娘压箱底银子两万两。”
当然了,除了这两万银子外,二夫人还为女儿准备了许多私房添妆。
这些,沐轻鸿就没有了。
“两万呀......”沐轻鸿仿佛也不大明白两万两银子到底是丰厚还是薄了,问了数儿出来,也就不再追问了。
原本还担心她继续说些不着调的话,二夫人正死死盯着沐轻鸿。
见她转头就不在意地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的茶低头去喝了,这才放了心。
谁料她心才放下,谁知道沐轻鸿又开口了。
“我父母留下的东西,可会放在嫁妆里让我带走?”
许是因总是提起嫁妆的事,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沐轻鸿苍白的小脸上显出几分红晕,期待地看着沐二老爷。
沐二老爷尚未说话,陈老太太先就怒了。
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陈老太太怒喝:“放肆!二丫头,你满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一个没出阁儿的丫头,张口闭口就是嫁妆,谁这么教导你的!”
沐轻鸿诚惶诚恐地站起身,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愈发显得苍白。
“祖,祖母......”她眼睛里迅速就弥漫起了一层水雾,“从没人教导过我不能过问这些......”
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就夺眶而出了。
“你还敢顶嘴!”
陈老太太愈发恼火。
“没人教导你这些,就有人教你张口闭口夺家产了?”
沐清如连忙替陈老太太抚心口顺气,装过头来红着眼圈道:“二妹妹,你少说几句吧!祖母一向慈爱宽容,甚少发火,你这一回来就惹得她老人家动气。你......嗐!”
二夫人也跟着劝老夫人:“母亲别跟二丫头一般见识,她还是孩子呢。”
沐二老爷眉头皱起,心下生出狐疑。
沐轻鸿在庄子里长大,没人教她大家礼仪,因此什么都不懂,问起嫁妆的话来倒也合乎情理。
但......转眼间就提起她父母留下的家产,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真没人教,她会知道?
怀疑归怀疑,但是当着一屋子丫鬟婆子,沐二老爷也不能质问沐轻鸿。
看到沐轻鸿眼角还带着泪意,他还要掩下心头疑惑,温言安抚沐轻鸿:“你是要去郡王府做王妃的,这些话不可轻易出口,会被人笑话。你祖母没有别的意思。鸿儿你放心,该是你的,什么都不会少。至于你父母留下的家产,分成两份吧,别忘了你还有个大哥。”
沐轻鸿眉尖一颤,“二叔,有我哥哥的消息了吗?”
荣庆堂里陈老太太还拉着儿子的手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呢。
“当初我就说她是个灾星,出生就克死爹娘你们还不信。如今瞧瞧,瞧瞧!前头窝在庄子里装得半死不活的,才一得了好亲事,立马就显出原形了!”
陈老太太拍着自己的大腿哭道,“张嘴闭嘴就是嫁妆,就是老大留下的家产!她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侯府里养着她,难道不花费吗?”
“母亲!”
沐二老爷听不下去了。
“养她一个孤女,能花费几个银子?大哥大嫂留下的偌大家产,她问一句也不为过。您这是做什么?又哭又闹的,让外人知道了怎么想?”
陈老太太气得不行,拍着大腿嚷:“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大哥若是活着,他是嫡长子,要撑门立户的,大房多得家产我也不说什么了。但他都死了,大房里除了那个病怏怏的丫头外还有谁?这侯府,往后还不是得指望你吗?”
“你头上没爵位,手里没银子,你怎么办?”
越说陈老太太越觉得心酸,拉着沐清如的手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就算不为了旁人,你也不为孩子想一想么?如儿就要嫁入皇家,二皇子那是在太后娘娘身边长大的,多么的体面!两万两银子的嫁妆,你好意思晒出去?”
“骄阳年纪不小了,这两年你媳妇都在暗中相看京中闺秀,聘礼薄了你拿得出手?”
二夫人感同身受地擦了擦眼角,“老爷,母亲说的也有道理。”
沐二老爷眯着眼睛,沉吟不语。
沐清如起身,温温柔柔地开口:“父亲,我知道您的顾虑。一来是怜惜二妹妹,二来也是恐外人说咱们欺负孤女。不过,若说将大伯父留下的家业都给二妹妹,委实不合适。”
“你说说怎么不合适?”沐二老爷垂眸沉声。
沐清如亲手端了一杯茶给沐二老爷,“父亲,我朝律例,若父母双亡,家中又无其他子弟者,未嫁女可得父母财产的三成傍身。世子哥哥下落不明,咱们也不好越过律法多给二妹妹的呀。”
她搬出律法来说,沐二老爷眉头虽然蹙了起来,但也没有再反驳。
二夫人忙道:“如儿说得是。虽说该讲亲情,可到底还有律法管着呢。”
沐二老爷沉默。
“老爷,我知道您心里还有顾虑,这事儿哪,明日我去和二丫头说。她冰雪聪明的,一定能懂咱们的良苦用心。况且,咱们也不是要贪兄嫂留下的东西,只是代为保管。若日后二丫头有什么为难的地方需要银子了,难道咱们还能干看着不给她?”
陈老太太和沐清如都看着沐二老爷,等着他的反应。
过了许久,沐二老爷才沉沉地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我这做叔叔的说话不算数,也不知二丫头心里会如何想。”
“父亲放心,二妹妹再不会多想的。这也是为了她好呀,免得外人说道她挟郡王府之势压人呢。”沐清如眼中闪过得意,脆生生地笑道。
荣庆堂里几人商议如何匿下沐轻鸿的嫁妆,都不知道此时正有一道身影伏在屋顶上,隐在暗夜之中,将他们的打算听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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