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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喝,我便代劳了。”
她看着我,朝着下座的两人扬扬下巴。
“这两位是表哥先前纳的妾,听说姐姐还没喝她们的茶,那我一并替姐姐分忧了。”
不等我回话,那两人便动作迅速给许文婷敬了茶。
看来这三人是拧成一股绳了。
“我与将军不过是过去的情谊,日后还得靠你们才行,”我咳嗽两声,看着她们,话里却满是不甘心。
“老夫人一直盼着抱孙子,望你们能早日圆了老夫人的念想。”
“眼下,我身子不舒坦,只想在佛祖面前求得一副康健的身子,日后院子里的大小事宜就交由妹妹了。”
我让锦书把库房的账本和钥匙交给她,如此便完成了交接。
许文婷看上去有些不解,但也并未推辞。
正室退居佛堂,她这个平妻以后就是小院里的当家人,她怎么能不心动?
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嫁给楚易三年,说是将军夫人,实则毫无权力。
公中由老夫人执掌大权,小院的对牌早些年被楚易交给了乳母,婚后再亲密他也没松口让我掌家。
只给了我把库房的钥匙,方便年节赏赐下人。
直到这时我才幡然醒悟,原来他一直是看不上我的。
我更觉得自己可笑,这样一个男人,我竟为这样一个男人动心。
十一
许文婷做了平妻后,楚易没再来过正院。
我偶尔见到他,也是个匆匆离开的背影。
许云婷成了平妻,老夫人并没有交出中馈,只是把小院里的账本和对牌交给了她。
原来即使是亲侄女,老夫人也舍不下手里的权力。
许云婷虽拿了对牌,但小院大多人还是听楚易乳母的吩咐,并不把她当回事,把她气得够呛。
我日日枯坐在佛前,看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并不觉得自己仍沉溺于过去的感情中,但莫名,我的身体并没有见好,反而愈发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