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满牵过我的手,先引着我的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
“这儿明白。”
接着又将我的手抚在他心脏所处位置。
“这儿也明白。”
最后,朔满抓过我的手往唇边放,温柔又虔诚的吻了我的手部。
“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一见钟情。”
?他又在说什么?
“两年前,职院,演讲。”
这么久的事,朔满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很庆幸,我考上了这里。”
“知道室友是你,我很欣喜。”
“你来告诉我排挤的事,我觉得收获大于意外。”
...
谁家好人大半夜爬上对方床才表白的?
我问朔满:“你怎么之前不说?”
“怕把你吓跑,你就不愿意搭理我了,我只能小心翼翼守着你。”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说了?”
“因为不想让你受欺负。”
朔满从我胸前支起脑袋,在黑暗中与我对视,三秒过后,他亲了我。
这个吻如蜻蜓点水。
在唇上。
很克制。
所以是我一直误会了朔满,甚至还对他是个直男的观点深信不疑...
室友和我是同类!!!
真是满夜荒唐凑成一个字:巧!
08
我脑袋还在宕机,等到朔满从我唇边抽离,我才想起还有好多事没问清楚。
比如那条信息。
当我再次想开口,朔满已经睡了过去,在我看来,他似乎有些心猿意马。
而我却心事重重。
两年前,我确实参加了学院组织的宣传母校演讲。
但我始终记不得我和朔满埋下因果的那一刻究竟是在具体的什么时候或地方...
再次睁眼,窗外天光大亮。
朔满不在宿舍。
门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