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着话筒咆哮:“你她妈的,婚纱的打底裤都撕破了,这叫冤枉吗?”
心虚的乔景立马挂掉电话。
我瘫在沙发上拿着只剩下半瓶的白兰地,脑海里浮现一些事情。
上个星期,以前大学齐舞社团女社友来找我玩。
武兰那天刚好停飞,她和我带女社友去烧烤,可女社友的目光时不时总是落在我身上。
我浑身不自在地望向武兰。
看见武兰那脸突然黑了起来,一直死死瞪我那位女社友,而后醋意萌发地吻着我。
这突如其来的吻其实是向我闺蜜宣誓别打我的主意。
那温热的吻算是我俩的初吻,湿润略带酥麻的吻,让我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
我那女舍友将尴尬的目光转移到滋啦作响的烤炉。
“谁买的烤全羊?”
我特尴尬,半晌后,看见武兰明眸里的丝丝惊慌。
可能我在她心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不然第一天吃饭时,已经和他说得明明白白,我不吃羊肉。
其实她最清楚,在超市里她就选一只摊羊。
我恨那不争气的脑子为什么还要想那个像婊子的女人,气得我将见底的白兰地瓶砸烂。
叮的一声,而后我将倦怠的目光转移到微信。
原来是房东提醒我,即将有一名女租客要拎包入住。
看完,我将手机丢到一边,拉开桌上的易拉罐啤酒猛喝起来。
这间合租房是为了应付我妈催婚而租的,现在也没脸回去那套乔景买的别墅住,这间房我也不想租了,打算月底搬回家里。
随着眼神越来越迷离,那一整打啤酒不到一会就被我干光。
我握住捏扁的易拉罐,大概操持婚礼太累了,加上喝了太多酒,那双眼不知不觉缓缓闭上。
恍惚间,我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紧接着,感觉到自己晃晃悠悠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7
早上明媚的阳光照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