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懂的。”我笑着哭,对苏烟的怀念终于从暗转明:“我好想她,真的好想她……”
他身子一僵,起身蹲在我面前,试探地环住我的肩膀,最终紧紧抱着我。
“你还有我,晚晚,你还有我……”
我脖颈处湿了,心中一颤。
我失去了苏烟,而顾淮又何尝不是失去了妹妹?
他哑着嗓子,闷闷说道:
“江晚。”
“我们都放过自己吧。”
顾琳终究没挺过那次变动。
不知是为了成全我,还是怕顾琳孤单。
顾淮将她和苏烟葬在了一起。
我问过顾淮,知不知道顾琳对他的心思。
“从她进我顾家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只能是我顾淮的妹妹。”他眼光黯淡:“她进手术室前,我有过预感,那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她握着我的手,像我第一次见她那样,小小的拽着我的手,叫我哥哥。”
“她到最后,都在问我爱不爱她。”
他悲戚地笑了一声:“她求我骗骗她也行,可她忘了,小时候我就答应过她,永远不会骗她。”
我们并立而站。
他缓缓开口:“江晚,现在我和你一样,没有家人了。”
我沉默地看着墓碑。
“我们还有彼此。”
他木然地回头看我,苦笑一声:“江晚。”
他看着墓碑,我看着他。
“我们离婚吧。”
我微怔片刻,风拂过墓碑,吹过我们身边。
“好。”
番外:
“江医生,三十岁生日快乐!”
病房里全都是江晚治愈过的病人,大大小小,都捧着鲜花,感谢这位下了乡的“高材生”。
“您是活菩萨!就是这个诊所的名字有点奇怪啊,怎么叫苏烟诊所?”
江晚手捧着鲜花,看着日历,脸上的笑意意味深长。
今天是苏烟捡到她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