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不敢想,如果是他面对这种情况,会有多恐惧害怕。
说实话,鹿总这种有魄力的女人。
真是飒爆了。
季司予俊脸阴沉得能凝结狂风骤雨,将矛头对向了李特助。
凉幽幽地睨着李特助,他语气阴恻恻的,“你紧张什么,你不会是觉得她刚才那个拽样,很帅吧?”
“……”
李特助快把脑袋低到地上去了,脊背凉飕飕的,“没,没您帅。”
明明是好话,季司予却好像更生气了。
李特助反应过来,“不是!我不是觉得鹿总那样子很帅的意思,我是说……您更帅!”
“不是,是您帅!只有您帅!鹿总不帅!”
emmm……
好像怎么都圆不回去,越描越黑。
季司予死亡凝视他,墨色凤眸里是风雨欲来的戾气,恐怖得像是能吃人。
“对不起,季总,我有罪!”
整个电梯里全是季司予带来的低气压,李特助大气都不敢喘,犯错误似的垂着头,站桩当木头人。
罗秘书没什么存在感的缩在墙边,不敢动不敢动。
……
能容纳上千人的大会议厅里,喧哗的声音不断。
几乎坐满了人,乌压压一大片,阵势渗人。
随着鹿晚星出现在会议厅门口,那些喧哗之声突然默契的戛然而止,所有锐利的视线齐刷刷投射向她。
或嘲讽,或戏谑,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围着她,打量她,都在等着看她一会怎么出糗。
鹿晚星的裸色高跟鞋踩在吸音的丝绒地毯上,目不斜视地朝自己的位置走过去,淡定落座。
没两分钟,慕可柔悄悄凑过来,满眼都是担忧和痛心,“晚星,内鬼真的是你吗?”
鹿晚星很是疏离,“无可奉告。”
这话,慕可柔把它理解成了承认,表情更加痛心疾首。
“你怎么能做出对不起司予,对不起季氏的事呢!这些年,季氏对你不薄,你糊涂啊!等会你早点跟大家承认错误吧,态度真诚一点,我相信司予一定不会让你受太多罪,会力保你留在财团的。”
她的声音不小,被旁边董事会的高董听得清清楚楚。
高董五十多岁了,地中海,为人很是古板,西装革履的他看上去大腹便便,被慕可柔那番话激怒,朝鹿晚星重重一哼。
“鹿晚星,你身为季家媳妇,却吃里扒外,败坏季氏声誉,你做错了事还不知道悔改,我对你忍无可忍,今天有我高祥在,就算你等会跪下来认错装可怜,我也绝不会心软,我会让全体董事会票决,把你灰溜溜逐出季氏!”
鹿晚星被他俩吵得有点烦,扭头看向高董,“会议都还没开始呢,高董留点力气,等会再冲我吠,争取能把我喷到无地自容,乖乖的麻溜的滚蛋。”
高董又哼了一声,“你等着!”
慕可柔还在试图安抚她,“晚星你别怕,有司予在。”
她烦不胜烦,“慕秘书哪只眼睛看到我怕?”
慕可柔愣住。
“你区区一个行政秘书,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事,少在这里找存在感,赶快夹紧你的尾巴,滚回座位上等着看戏吧。”
“晚星,抛开财团职位高低不谈,我们还是大学校友,你的学姐,我只是很担心你……”她的表情很是受伤。
鹿晚星轻扯红唇,对着她念拼音,“g-u-n。”
“……”
慕可柔颓败地回去自己位置上,这段时间一直捧着她的员工们迫不及待的为她鸣不平。
“慕秘书你就是太心善了,她自己作死,你管她干什么呀。”
“就是就是,她还敢那样凶你,真把自己当成季太太冲你摆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