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地。然后又给李婉儿母女换了一套更大的宅子,配置上更多的下人。
那天晚上,父亲回来已是灯火通明。他来到我的院子,踹开院门。
房间昏暗,气氛压抑,我紧紧盯着他扭曲的面容。
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粗壮的手臂高高扬起,手中的木棍化作夺命凶器。
“啪”木棍无情落下,狠狠打在我的背上。
“你这个逆女,你怎么敢……那是你的亲弟弟呀”父亲吼叫着“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我今天要打死你!”
“不,我的亲弟弟在这呢!你看过他一眼吗?”
父亲恼羞成怒。
木棍一下又一下抽打下去,衣衫被打破,鲜血渗透出来,染红了布料。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没有落下。
父亲的咒骂声惊醒了襁褓中的幼弟,他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引来了奶嬷嬷去请了祖母,我才幸免一死。
那一晚父亲卸下了伪装,斯文全无。
我恨他,害死了母亲。
他恨我,害他挚爱流产。
隔天,父亲和祖母商议要把李婉儿接回府中。祖母反对,说“妍姐儿母亲尸骨未寒,你接人进府,恐怕惹人非议。何况妍姐儿外祖如何同意?”
父亲回答说“沫姐儿和她母亲流落在外,孤苦无依,我要尽力弥补。岳父年迈,府中后继无人,他又能如何?”
祖母依附于父亲生活,不敢反驳。
我深知自己太过于弱小,无法与父亲抗衡。
但想让李婉儿进府,做梦!
我整理了父亲豢养外室的证据。在一个朝官休沐的日子,我悄悄出了府门,来到御史大夫郑通大人的府邸。
郑大人清正廉明,在朝中颇有威望,和外祖父惺惺相惜。
我深知唯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我才有机会扳回局面。
郑大人端坐书房内,目光威严而深邃。我恭敬行礼,然后将证据呈了上去。
“郑家祖父,家父行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