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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如不系之舟萧怡许远全局

许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那推他的力度分析,应该是个男人。陆婉起身,体贴道:“我带你去找他们老板。”好半晌,监控室里。餐厅工作人员导出那段时间的监控,无奈道:“那个男人行动前将摄像头盖住了,许先生,监控无法拍摄到您被推下水的一幕。”顿了顿,工作人员小心翼翼道:“那个男人应该是被指使的,我们餐厅门口有段监控显示,他是从一个女人的车上下来的。”许远皱眉:“你们餐厅的监控,有没有拍到这个男人和女人的正脸?”四个工作人员开始轮番查看监控录像。半个小时后,四人都摇了摇头:“抱歉,两个人都戴了口罩和帽子,监控没拍到他们的脸。”许远小脸凝重:“将这个女人出现的所有监控录像都发给我。”他要抓,就抓主谋。回家路上,许远将监控录像发给大林。“帮我查一下这个人。”“发生什么了?...

主角:萧怡许远   更新:2025-01-14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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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怡许远的女频言情小说《身如不系之舟萧怡许远全局》,由网络作家“许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推他的力度分析,应该是个男人。陆婉起身,体贴道:“我带你去找他们老板。”好半晌,监控室里。餐厅工作人员导出那段时间的监控,无奈道:“那个男人行动前将摄像头盖住了,许先生,监控无法拍摄到您被推下水的一幕。”顿了顿,工作人员小心翼翼道:“那个男人应该是被指使的,我们餐厅门口有段监控显示,他是从一个女人的车上下来的。”许远皱眉:“你们餐厅的监控,有没有拍到这个男人和女人的正脸?”四个工作人员开始轮番查看监控录像。半个小时后,四人都摇了摇头:“抱歉,两个人都戴了口罩和帽子,监控没拍到他们的脸。”许远小脸凝重:“将这个女人出现的所有监控录像都发给我。”他要抓,就抓主谋。回家路上,许远将监控录像发给大林。“帮我查一下这个人。”“发生什么了?...

《身如不系之舟萧怡许远全局》精彩片段

从那推他的力度分析,应该是个男人。

陆婉起身,体贴道:“我带你去找他们老板。”

好半晌,监控室里。

餐厅工作人员导出那段时间的监控,无奈道:“那个男人行动前将摄像头盖住了,许先生,监控无法拍摄到您被推下水的一幕。”

顿了顿,工作人员小心翼翼道:“那个男人应该是被指使的,我们餐厅门口有段监控显示,他是从一个女人的车上下来的。”

许远皱眉:“你们餐厅的监控,有没有拍到这个男人和女人的正脸?”

四个工作人员开始轮番查看监控录像。

半个小时后,四人都摇了摇头:“抱歉,两个人都戴了口罩和帽子,监控没拍到他们的脸。”

许远小脸凝重:“将这个女人出现的所有监控录像都发给我。”

他要抓,就抓主谋。

回家路上,许远将监控录像发给大林。

“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发生什么了?”

大林隐约察觉到不妙,担忧道。

许远讲了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拧了拧眉心:“如果不是陆婉及时出现,我差点被这女的害死。”

大林脸色凝重:“交给我,我帮你揪出这个人。”

与此同时,别墅客厅。

程逸阳打了萧怡十几个电话,对方一直不接听。

他寒着脸将手机丢到沙发上。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程逸阳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伊雅柔,面露失望。

“你说什么?

许远被人救了?

那个女人是谁?”

程逸阳听着伊雅柔讲述今晚发生的事情,他脸色阴沉骇人,黑眸满是嫉妒。

许远的命怎么就那么好?

电话那边,伊雅柔坐在车里,阴鸷的水眸满是狠意:“这次被他躲过一劫,他最近估计很小心谨慎,我动手就难了。”

程逸阳小脸冷清,低声道:“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时机再出手。”

“我会解决掉他,放心,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见伊雅柔又要讲情话,程逸阳嫌弃地挂了电话。

又过了一星期,许远开始接手许家的工作。

许父许母担心许远一下子吃不消,特意控制了工作强度。

可许久没工作的许远,进入职场后,还是有些焦灼。

好在有陆婉在,平时能开导他:“不要焦虑,谈客户要抱着玩的心态,能谈成就庆祝,谈不成就当交个朋友了。”

在许远工作繁忙得几近压抑时,陆婉会给他建议:“你酒量如何?

我压抑的时候会喝点小酒,取悦自己。”

“虽然我们是牛马,但是也得做个快乐的牛马嘛,自娱自乐。”

“噗嗤。”

她风趣幽默的话,逗笑了许远。

陆婉哪是牛马?

她是天之骄女。

有陆婉解闷,这一周许远过得还算顺风顺水。

可伊雅柔早就按耐不住了。

许远三点一线的生活,让她没有半点动手的机会。

这天,许远开完大会,突然接到大林电话。

“许远,我查到了。”

话筒里,大林声音凝重。

许远走回办公室,关上门:“她是谁?”

“伊雅柔,程逸阳的前任女友。”

大林讲了伊雅柔的一些资料。

伊雅柔,丰城伊家人。

伊家比萧家稍强许多,可惜,伊雅柔并非正妻所生。

伊雅柔的母亲陈艳太过急功近利,很早就被伊老爷子发现她的野心,一直让人暗中盯着伊雅柔的一举一动,不让她触碰任何和伊家产业有关的人和事。

而程逸阳也是得知此事后,选择和伊雅柔分手。

后来,程逸阳又去国外找了女朋友,可是对方没想长择他。

他走投无路,才回国重新找回萧怡。

许远皱眉,他想到什么:“她和程逸阳联手了?”

电话那边,大林沉默几秒,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的,伊雅柔上次是明摆着想置你于死地。

我猜测,她估计是想让你死掉,断了萧怡去挪威的想法。”

顿了顿,大林不爽道:“也不知道程逸阳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许远坐回办公椅上,他思忖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如愿以偿。”

大林皱眉:“你想假死?”


大林摇头,惋惜地叹了口气:“萧老夫人不允许萧家人有蹲监狱的黑历史,私下找律师和程父程母谈判,给三百万解决了这件事。”

顿了顿,大林补充道:“不过,萧怡前天就被萧老夫人强制送出国,五年内不允许她再回国。

听说萧怡到了国外,仿佛受到什么重大刺激般,不吃不喝,每天醒来只做一件事,就是画你的画像。”

许远垂了垂眸,神色清冷。

“终于要结束了。”

电话那边,大林沉默几秒,没说话。

他比谁都清楚,这两三个月来许远得下了多狠的决心,才能从一段长达七年的感情中清醒脱离,冷静地处理这段虐缘牵扯的人和事。

两人聊了许久才挂断电话,陆婉敲门进来。

她拿着挪威这边一家超火、很难买的凤梨酥,放在许远桌子上:“刚买的,你尝尝。”

许远看着陆婉,想起萧怡刚开始追他那会儿,也是殷勤地投他所好,给他买他很喜欢的凤梨酥。

许远抬头,看着眼前阳光温柔的女人,浓眉轻蹙:“陆婉,我刚结束一段七年的感情,如今身心疲惫。”

“现在我需要空窗两个月,再去考虑和你的关系,如果我现在就和你暧昧,对你不公平。”

男人的声音低沉,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陆婉粉唇微扬,她迎上许远的视线:“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她可以等,也愿意等。

许远怔怔地看着她,黑眸浮起一抹异色。

半晌,他拿起桌面的凤梨酥,轻轻尝了一口。

两年后,挪威某教堂。

一场庄重的婚礼正在举行。

温暖的阳光落在新娘的白色婚纱和新郎的黑色西装上,给两人都晕染出一层金光。

许远满眼温柔,看着眼前精致漂亮的女人。

陆婉正拿着麦克风,深情告白:“许远,不,老公。

你可能不相信,三年前,我还是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可是许爸爸许妈妈那天来公司找我,想约我出来吃饭,我看到许妈妈手机屏幕壁纸上她跟你的合照时,当时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挠。”

“那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嗯,就是你了。

如果是你,结婚也挺好的。”

“你知道吗?

老公,你答应和我交往的那一晚,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我偷偷发了条朋友圈,有事做有人爱有所期待。”

“在你向我求婚时,你举起戒指的那一刻,我很感谢上帝,感谢他赐予我一份如此美好的姻缘。”

“老公,我向你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

忠诚于婚姻,是我们陆家人的自我准则。”

十年后,萧怡因公来挪威。

她入住酒店后,下楼吃饭。

隔着不远,她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许远和陆婉以及他们八岁的儿子,坐在一起吃饭。

小男孩长得和许远有七分相似,笑起来时帅气极了。

可此时的他双手环胸,正气鼓鼓地嘟着嘴:“妈咪,为什么今早爸比说想看看大海,你就放下手里的工作陪他过来?

我前天说想看看大海,你就说等暑假再去。”

“妈咪,你好偏心的!”

许远薄唇微扬,正准备哄吃醋的儿子,被陆婉伸手制止。

她揉揉儿子的头,娇俏一笑:“宝贝,这不是偏心,这是妈咪爱你爸比。

他和我说想去看大海,我要是不立刻陪他去看,我心里难受。”

她的亲亲老公,她肯定宠着。

萧怡看着处于幸福中的许远,她踱步往外走。

刚出餐厅,萧怡泪流满面。

这次,她没再上前打扰许远。

许远,知道你活着,我很开心。

对不起许远,下辈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换我来爱你。


“嗯。”

许远点头,冷静分析:“我一旦假死,萧怡赶过来吊唁,我可以剥夺她的财产,谁让她喜欢装深情。”

“我假死后,程逸阳不会再让伊雅柔来找我的麻烦,一直被她狗皮膏药般盯着也很麻烦。”

“最重要的是,只要萧怡来挪威吊唁,我还可以让图她钱的程逸阳,什么都得不到!”

这是一箭三雕的方法!

不过,要想制造假死,他还需要一个帮手。

再三思索下,许远去找陆婉帮忙。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推荐一个能够让对方迅速害死你,但又不是真的害死你的方法?”

陆婉精致的小脸浮起一抹异色。

许远点头,他没瞒着陆婉,讲了这两个月内发生的事情。

提起往事,他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仿佛讲的是别人的事情。

“我想彻底和这些人和事断掉联系,可我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们,假死是对我最有利的方法。”

陆婉看着眼前的男人,水眸浮起一抹心疼。

她思索几秒,认真给许远分析:“按理来说,跳海是最容易制造假死的,可你刚发生那样的事,近期应该不会再去海边。”

“坠崖危险系数太高,我建议还是车祸死亡。”

“车祸?”

许远皱眉,他细想了会儿,又很赞同陆婉的话。

他近期三点一线活动,格外谨慎。

伊雅柔能对他动手的机会不多,在他常开的车上动手脚,才是最简单的方法。

不过……“怎么引导她对我的车动手脚?”

陆婉勾唇一笑:“交给我。”

“多谢。”

许远心怀感激。

隔天中午,伊雅柔见依旧无法对许远动手。

她直接开车回到出租屋楼下,找了间餐厅吃饭。

刚点好菜,两个戴着黑色帽子的国外男人,踱步往餐厅走。

两个男人长得相似,看着像是兄弟。

身形都高大健硕,手腕脖子处都纹着大片纹身。

远看近看,都不像善类。

他们坐到伊雅柔餐桌隔壁,随手将装着扳手的背包往一旁的椅子一扔,小声用英语沟通。

“这一单,够我们吃大半年了。”

说话的是年纪偏大、将近四十的男人老威廉。

他开了一瓶啤酒,咕噜噜灌进喉咙里。

坐在他对面,看着年纪偏小、将近二十八的男人小威廉挽起袖子,他和老威廉碰了碰酒瓶,饮酒姿势豪放:“那车子被我们动了手脚,今天又下雨,小男孩只要开车必定出事。”

顿了顿,他摇摇头:“果然不能给孩子找后妈,这些当后妈的表面看着对小孩挺好的,也就好了两年。

两年后小孩成年拿到驾驶证,后妈就按耐不住想要孩子的命。”

一旁的伊雅柔闻言,水眸微转,心生一计。

她心痒得想上前沟通,奈何却找不到机会。

老威廉眯起眼,又下了一剂猛药:“如果没有这些恶毒的人,我们去哪里赚钱?”

小威廉点头,冷笑:“这些人越多越好,我们干多几票就可以收手了。”

这一刻,伊雅柔再也坐不住了。

她起身坐到他们那一桌,笑着示好道:“两位兄弟,这顿饭钱我付了,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

老威廉心生警惕,语气不善:“我们认识?”

伊雅柔摇摇头,她舔着脸笑道:“不认识,我是有事相求。

俗话说得好,相见就是缘分,你们做一单是做,做两单也是做,麻烦两位兄弟顺手帮我把事情做了。”

顿了顿,伊雅柔脸上的笑意更浓:“上一单他付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老威廉小威廉对视一眼,老威廉皱眉,几秒后咬咬牙:“行,成交!

赚谁的钱不是赚!”

伊雅柔松了一口气,她拿起啤酒和男人碰了碰。

三人聊了小半个小时,伊雅柔拿出许远的照片给两人看,终于满意离开。

伊雅柔前脚刚走,老威廉走出餐厅,钻进车内。

她拨打陆婉电话,汇报道:“陆总,伊雅柔上钩了。”

陆婉坐在办公桌前,她转动手里的钢笔:“她怎么说的?”

老威廉将伊雅柔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复述。


“伊雅柔让我们等下个下雨天,等许先生的车开到公司停车场,就让我们在车上动手脚。”

顿了顿,老威廉声音低沉:“伊雅柔三番四次交代,一定要往最狠的整,确保能一次性解决掉许先生。”

“若成功,她会最给我们追加五十万。”

陆婉转动钢笔的动作一顿,小脸浮起一抹寒意:“呵,她倒是大方。”

老威廉听出陆婉声音里的冰冷,他错愕几秒。

陆总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这次倒没隐藏住情绪。

“那我这边到时怎么操作?”

陆婉思索片刻,交代道:“你轻微动手脚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她会安排一个许远的替身,代替许远开车,到时再营造出车祸身亡的假象。

“好的,陆总。”

五天后,挪威下了一场大雨。

早上,许远如常将车开到公司地下停车场。

他停好车后,踱步往电梯里走。

不远处的车内,伊雅柔盯着许远的背影,拨通老威廉的电话:“等上班高峰期结束,你们可以动手了。”

“好的,薛先生。”

趁着中午饭点人少,老威廉和小威廉身着黑衣黑裤,戴着黑口罩黑帽子。

两人撬开许远的车盖,一番倒腾好,鬼鬼祟祟离开。

老威廉驶离停车场后,给伊雅柔发消息:“我这边搞定了。”

伊雅柔点头:“尾款已经打过去了,如果一次性就解决掉许远,五十万我会再汇到你账户里。”

“多谢伊小姐。”

下午下班,停车场不少车陆陆续续开走。

伊雅柔躲在车内,她等到晚上七点半,‘许远’才慢悠悠往停车场走。

他钻进车子,直接启动引擎,一溜烟往回家的路开。

伊雅柔急忙开车跟上去。

驾驶座内,‘许远’眯起眼看着后视镜,他直直开了一段路。

在一个车辆极少的下坡路,‘许远’迅速操作方向盘。

车子一个打滑,原地转了三圈后,车速未减,直直撞向一旁的树上。

几乎是一瞬间,车头迅速燃起熊熊烈火。

伊雅柔如愿一笑,她掏出手机拍了个照片,装作若无其事地驱车离开。

半个小时后,许父许母崩溃赶到医院,对外发了一条讣告。

讣告:我们深感悲痛地宣布,吾子许远,因车祸抢救无效,于2024年12月20日20时7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终年27岁。

他是一位充满爱心、善良切热爱生活的人,他的笑声和爱意将永远留在我们心中。

愿吾子在天堂安息,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父子。

这一讣告一经发出,轰动了不少人。

临城别墅。

程逸阳看着伊雅柔发来的讣告截图,激动地在客厅里来回走。

他几近疯狂地大笑,嘴里呢喃道:“好啊,终于解决了这个绊脚石!”

“许远啊许远,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发财路!”

萧怡办公室。

得知这个消息时,萧怡正在开深夜会议。

手机突然震动,萧怡拿起来看了一眼。

她看到朋友发来的关于许远车祸身亡的讣告时,双眼泛红,娇小的身子狠狠颤抖。

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剥离,她近乎歇斯底里吼道:“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许远怎么可能死了?

助理第一次见萧怡在众高管面前失态,意识到不对劲儿,他瞥了一眼萧怡的屏幕。

看到许远的讣告时,他错愕几秒,急忙让众高管先行离开。

“萧总,节哀。”

萧怡双眼猩红,踉跄起身,正想往外走。

她眼前突然一黑,径直倒下。

助理急忙扶住萧怡:“萧总!

来人啊,把萧总送进医院!”

两个小时后,萧怡再次睁开眼。

她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再次翻看那条讣告,嘴唇嗫嚅,颤抖着身体崩溃哭道:“许远……对不起……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走?

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萧怡自言自语地说着,她看向一旁的助理,红着眼道:“帮我订一张最快去挪威的机票,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话音刚落,急匆匆赶来的程逸阳怔怔地站在病房门口。


那条挑衅语音下面,是‘萧怡’发的她和程逸阳的床照,还有程逸阳穿着情侣衬衫对镜自拍。

第二张截图,是‘萧怡’在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当天,陪程逸阳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

第三张截图,是‘萧怡’发的湖边车震定位。

第四张截图,是‘萧怡’发来的三张婚纱照,以及挑衅许远,准备和他共事一妻的话。

众宾客开始低头议论,怎么萧怡发的语音,说话的人是程逸阳?

还是刚才眼尖的显眼包,一眼看出事情的关键:“大胆猜测一下,该不会是程逸阳拿萧怡的手机,将这些内容发给许远的吧?”

一句话,解决了宾客们的疑惑,同时挑起了大家的怒火。

“现在外面的野男人都这么张狂了?

拿女总裁的手机发消息挑衅她的丈夫?”

“不行了,虽然我是萧怡好友,可她的行为我也接受无能,老娘想骂人!”

“当男小三当得这么张狂,是没被打过吗?”

宾客里不少大萧怡的好友,可如今,却和许远的好友们一起指着程逸阳大骂。

萧怡也看明白了,她双眼猩红骇人,一步步走近程逸阳:“你说拿我的手机玩游戏,实际是给许远发消息,去挑衅许远?”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但是你不能让许远知道你的存在!”

“我有没有和你强调过,这辈子我只有一个老公,就是许远!”

萧怡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突然格外心疼许远。

她不敢想象这些天许远都经历了什么?

每次程逸阳发消息挑衅许远,他得多崩溃、多无助、多难受!

倘若是许远这么对她,她可能早就发疯了……萧怡小脸铁青,冷冷地瞪着程逸阳,一股寒意自她身上散发而出。

程逸阳摇摇头,这还是萧怡第一次对他冷脸,他试图狡辩:“是他一开始打电话骂我,我咽不下这口气,才回击他的。”

“如果不是他先骂我,我能挑衅他吗?”

萧怡双眼猩红,她猛地拿起包包砸在程逸阳身上,连砸了好几下:“你还想狡辩?

以许远的为人,他怎么可能会打电话骂你?

他根本就不屑于理你!”

程逸阳被砸中伤口,他疼得脸色苍白,努力挤出几个字:“疼,手术伤口好疼,你别生气,会吓到你肚子里的宝宝的……”萧怡深吸一口气,她收回手,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孩子的爹,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你得庆幸你是他爹!”

程逸阳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眼神闪躲。

酒店经理紧急上到三楼。

他摁了摁遥控器,发现无法控制屏幕,最终只好让人断掉电源。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不欢而散收场。

偌大的大堂里,只剩下萧怡一人。

她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大林。

电话接通的刹那,萧怡还没说话,大林先一步阴阳怪气:“哟,今天不是萧总大婚吗?

恭喜啊,可惜我今晚没空过去,错过你的世纪婚礼了。”

萧怡脸色很差,哑着嗓音解释:“这是一场误会,许远误会我了,我会和他解释的。”

“误会?”

话筒那边,大林冷笑:“让初恋把自己的肚子搞大也是误会?

萧怡,你比谁都清楚,许远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很多。”

许远认识萧怡那年,刚好在临城读大三,他本打算毕业后随父母移民挪威。

可是萧怡的出现牵绊住了他。

许远一个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高富帅,毅然选择留在国内,每年只回挪威陪父母一星期。

这一切,只因热恋时萧怡一句‘留下来陪我,许远’,许远记了整整五年。

而在许远结婚的这五年里,外人都以为他只是依附于萧怡生活的小白脸。

可鲜少有人知道,萧怡的一些重要人脉,都是许远帮忙在打点。

许远情商高,加上他爱屋及乌。

这五年来萧怡周围的亲朋好友、高管和佣人们,没有一个不服许远的。

萧怡小脸惨白,好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问:“许远……他知道我怀孕了?”

她明明隐瞒得很好的。

是程逸阳告诉他的?

话筒那边,大林讥讽一笑:“难不成你还想瞒许远一辈子?

你该不会打算偷偷生下孩子,将其抚养成人?”

这一刻,大林很庆幸许远能及时止损。

萧怡这种脚踏两条船的渣女,真的不适合牵手共度余生。

许远值得更好的女人。

被猜中心思,萧怡脸色铁青,水眸浮起一抹阴霾:“许远到底去哪里了?

我现在去找他,和他解释。”

大林眯起眼,他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能去打胎吗?

能的话,我就告诉你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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