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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杨氏干的事情他都知根知底。
“只是后来圣上登基，据他说牙人行当越来越难做，索性最后拐了个妻子回村就不太沾手了。
“这人好吃懒做、易受挑拨，而且他手中有不少当初偷拐略卖的证据。”
我和宋珩宋瑶分析起来。
“只要能找到他，我有把握让他举证，状告刘家。
“虽说黄三近几年洗手不干，但与那些牙人贩子还是有来往的。
“我来宋府虽是为着自己告倒刘家人，但我想有官府追查，或许还能找到当初宋府千金的下落。”
既然宋家兄妹愿意信我，且不管几分，那我也愿意坦言相待。
宋瑶握住我的手，
“赵姐姐，虽说前途未定，但有您相助，也算是有了希望。找到了宋妹妹，才算弥补了我母家的亏欠。”
“瑶妹！”宋珩轻声宽慰着。
宋瑶今年不过十五，刚刚及笄的年纪。
当年的事如何能和她扯上任何责任。
我看向她，这样一个温和又韧如苇丝的孩子，心中不免感慨。
若是我的英儿也能成长为这样的孩子，那该多好。
为着心里对英儿的牵挂，我对此次谋划之事更加坚定。
8、
我的“婆母”赶在上元节来了。
像带着我的噩梦欺身压向我。
这十五年来我无数次做梦我终于回到了赵家巷口。
一开门却是杨氏狞笑的脸，梦里的我动弹不得，看着她拿着铁链朝我走来，身后同样站着淫笑的刘长富，然后一身冷汗被惊醒。
然而今天，我真的看见他们俩一前一后站在赵家院墙内。
就在我眼前。
噩梦成真了。
我极力控制着我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
身子僵了好久，才抬腿向前。
“婆母，一路辛苦了。”
杨氏对我的转变很是欣慰。
一脸满意地朝着刘长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