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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阿渊阿轩大结局

阿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瞬间,沈书云脸上血色尽失,不敢置信地瘫软在地。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沈书云准备正式招邵文轩为侧夫。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烧掉最后一幅为沈书云画的像,我苦笑出声。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就在这时,沈书云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她微微皱眉,顿住脚步。“你在烧什么?”我微微垂首,避开她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沈书云不疑有她,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你明知道后天阿轩就要正式入府,你是不是故意...

主角:阿渊阿轩   更新:2025-01-16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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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渊阿轩的女频言情小说《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阿渊阿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阿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瞬间,沈书云脸上血色尽失,不敢置信地瘫软在地。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沈书云准备正式招邵文轩为侧夫。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烧掉最后一幅为沈书云画的像,我苦笑出声。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就在这时,沈书云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她微微皱眉,顿住脚步。“你在烧什么?”我微微垂首,避开她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沈书云不疑有她,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你明知道后天阿轩就要正式入府,你是不是故意...

《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阿渊阿轩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瞬间,沈书云脸上血色尽失,不敢置信地瘫软在地。

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

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沈书云准备正式招邵文轩为侧夫。

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烧掉最后一幅为沈书云画的像,我苦笑出声。

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

就在这时,沈书云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

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她微微皱眉,顿住脚步。

“你在烧什么?”

我微微垂首,避开她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沈书云不疑有她,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你明知道后天阿轩就要正式入府,你是不是故意给他找晦气?”

我不由失笑,我明明让那棺材铺的老板悄悄从后门送来,他竟糊涂地从正门送进来。

可对上沈书云,我却淡淡解释道:“爹娘战死疆场,只在边疆立了衣冠冢,此次我重新打了一副棺材,是想把他们的坟冢迁回京城。”

这话也不算撒谎,这本就是这几日我在忙碌的事情。

我希望死后将自己的遗体和爹娘葬在一起,一家人再也不分离。

听到这话,沈书云顿时缓和了神色。

她曾是爹爹的学生,爹爹对她恩重如山,所以她才愿意下嫁我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好,到时我陪你一起去。”

沈书云柔声承诺,将我双手环住我的背,轻轻拍了拍。

我没有告诉她什么时候去,也没有抗拒挣扎。

后天我就要灰飞烟灭了,再也不可能和她一起了。

第七日一早,我在敲锣打鼓的吵闹声中醒来。

整座公主府一片通红,这阵仗比我大婚那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哪里是纳侧夫,分明是迎驸马啊。

我惨然一笑,心口却再也没有酸涩的滋味。

我的目光逐渐灰败。

空无一人的后院里,我一身素衣与满府喜庆格格不入。

猎猎寒风中,我的身体越来越轻,渐渐透明。

最后融入风中,乘风归去。

凛冽的冬夜里,突然雷声大作,下起了滂沱大雨。

新房里的沈书云猛的坐起身,推开身上的邵文轩,捂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呼吸。

邵文轩不满地坐起身,重新缠上沈书云的腰,在她耳边轻吻:“表妹,你怎么了?可是受不住了?”

“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试试呀?”

可沈书云却对他的询问充耳不闻,她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地下床。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一个小厮就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

“公主,不好了,驸马……驸马他……”小厮神情慌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书云不耐烦地推开他,脚步踉跄地往我院子奔去。

我像是一阵风,被迫跟在她的身后。

只是这一次,她根本看不见我的存在。

那棵熟悉的梅花树下,几名小厮不知所措地围在一处。

正中间,是那副我定做的棺材。

因为雨水冲刷,此刻大半都露在了外头。

胆大的小厮推开了棺盖,露出我苍白的尸体。


她疯了一般,不顾仪态地爬行到我尸体旁边,撕心裂肺地呐喊:“阿渊!”

我面无表情地飘在空中,平静地看着她发疯。

想转身离开,却始终无法脱离她三步之遥。

朦胧雾色中,黑白无常的身影渐渐显现。

我激动地喊道:“带我走吧。”

可两个鬼差却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后,摇了摇头道:“时候未到。”

不等我出声,两个人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我颓败地飘在空中,只能被迫看着沈书云迟来的懊悔。

她始终不相信我会无缘无故地死去,于是请了京城最有名的仵作来为我验尸。

我冷笑地看着她惺惺作态。

最清楚我死因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她吗?

是她亲手杀死我的呀!

果不其然,仵作仔细验过尸后,皱眉道:“驸马乃是因心头血流尽而死,死亡已经有七日。”

仵作本就是实话实说,谁知沈书云却发了疯。

“不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七日!

这七日他明明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仵作被她暴戾的模样吓得连连求饶:“小人验尸数十年,绝不可能出错的,驸马确实已死七日。”

这话一出,沈书云顿时愣在原地。

片刻的安静中,她突然抱着头失声尖叫:“不可能!

不可能!”

“你应该看见了吧?

驸马明明还说要与我一同去祭拜公婆的!”

她抓着贴身丫鬟的衣襟,双眼猩红地质问。

可那丫鬟却苍白着脸,连连摇摇头。

“公主,奴婢……奴婢没看到啊!”

沈书云气极,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瞎子!

废物!”

“你们!

你们说!

驸马前几日是不是还在这院子里喝腊八粥了?”

她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刀,指着院子里的众人连声质问。

可所有人都没有回答她,而是面面相觑,害怕得瑟瑟发抖。

沈书云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中了邪了。

见无人作答,沈书云举起手中长刀,不管不顾地砍向院里众人。

血水混着雨水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邵文轩的贴身侍卫恰好在这时赶来,本是打算帮自己的主子叫回沈书云。

可他看到面前的一幕,顿时吓得跌倒在地。

原本,他最喜欢看的就是沈书云被叫走后,我失落的模样。

可如今,他什么都顾不上,只能手忙脚乱地往外爬。

沈书云杀红了眼,根本不管眼前的是谁,举起刀就要落在那侍卫的头上。

侍卫顿时闭上眼睛大叫:“公主!

别杀我!

我知道驸马惨死的秘密!”

“此事另有隐情啊!”

话音刚落,沈书云的手立马顿住。

她目光锐利地瞪着那个侍卫,喝道:“说!”

可没等那侍卫开口,一枚飞镖破空而来,瞬间没入他的咽喉。

侍卫捂着脖子惊恐地瞪大眼,伸手指着梅花树梢的方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

下一瞬,他脖子一歪断了气,死不瞑目。

沈书云见状,顿时脸色大变,终于恢复了些许神志。

她大步上前,拔下飞镖,眼中怀疑与恨意交织。

随后,她捏紧飞镖回到棺材前,轻轻将我的尸体抱在怀里,口中喃喃:“阿渊,我一定会查清真相,为你报仇!”


三日后是我的葬礼。

封棺前,沈书云最后为我整理了一遍仪容。

就在这时,她突然动作一顿,捏着我袖子的手微微颤抖。

“阿渊,是你!

居然是你!”

她突然悲痛不哭,把不远处的我吓了一跳。

我伸长脖子去看,就见她死死盯着我寿衣袖口上的梅花刺绣。

因为生前最爱梅花,所以那七日里,我特意给自己换上了梅花寿衣。

沈书云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条梅花刺绣的帕子,与我袖口的梅花细细比对。

她突然大笑出声:“我真笨!”

“阿渊,你在天有灵会不会嘲笑我的愚笨,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居然没有认出你!”

看着那条帕子,我突然想起,那正是我救她出水时,为她擦脸的锦帕。

当时我走得匆忙,以为帕子落在了水里,没想到竟是被沈书云收藏了那么多年。

沈书云抱着我的棺椁哭了许久,才终于止住泪,吩咐下人将我入土为安。

她难得记得我说过的话,将我与爹娘葬在了一处。

黄土簌簌落下,彻底掩盖住我的棺椁。

沈书云目光沉沉,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毅然转身离去。

还不等我跟上她的脚步,就见她从一棵大树之后,将邵文轩拖了出来。

邵文轩被堵住嘴,眼中满是惶恐。

沈书云将他压跪在我的坟前,抽出长剑抵在他的喉间。

“我要你向阿渊忏悔!”

她拔出邵文轩口中的破布,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逼他给我磕了一个响头。

邵文轩顿时泪眼汪汪地转向沈书云。

“表妹,我做错什么,你要让我给他道歉。”

沈书云冷笑着划破他的脖子:“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骗阿渊给你剜心头血,害他惨死,你忘了吗!”

听到这话,邵文轩的脸上顿时血色尽失,一句辩解也说不出来。

沈书云捏紧了手中长剑,继续道:“今日,我就让你给阿渊陪葬!”

见沈书云动了真怒,邵文轩吓得瘫软在地。

他抓着沈书云的裙角,继续恳求道:“表妹,我曾经救过你一命的啊!

难道你忘了吗?”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沈书云眼底染上了一抹嗜血的疯狂。

“救命之恩?

你还敢跟我提救命之恩?”

她翻转手腕,一剑捅穿了邵文轩的肚子。

“胆敢冒领阿渊的救命之恩,你简直该死!”

邵文轩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没想到这件事都被沈书云知道了。

当年他本想以这救命之恩来换取驸马之位。

没想到我爹娘却在那时战死疆场,沈书云为了我爹遗命下嫁于我后,邵文轩转头就入赘了侍郎府。

谁知那侍郎时运不济,被外放去了琼州做官。

邵文轩的青云梦破碎,还要摊上了一对难缠的岳父岳母。

他妻子意外死后,岳父岳母更是对他非打即骂。

邵文轩受不了这苦,才想方设法逃了出来,想寻求沈书云的庇护。

在沈书云冷漠的注视下,邵文轩身下的血越流越多。

鲜红的血在这银装素裹树林里显得格外刺眼。

沈书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流光了血,死不瞑目。

邵文轩死后,沈书云挑起他的尸体,喂给了雪林里觅食的野狼。

做完这一切,她才提着剑,缓缓走回我的坟前。

她“咚”的一声跪在我的墓碑前,眼中满是深情。

“阿渊,对不起。”

“你等等我,我这就来陪你了。”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一剑割破了自己的喉咙。

生命的最后时刻,她轻轻地靠在我的墓碑上,手指眷恋地摩挲着我的名字。

直到她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身体一轻。

魂体渐渐透明,消失不见,与风雪融为一体。

恍惚间,我看到沈书云灵魂出窍,迎上姗姗而来的鬼差。

“鬼差大人,求您带我去找我的夫君。”

可鬼差却面无表情地给她铐上锁链,冷冷道:“他早已不入轮回,你们永世都不会再相见了。”

沈书云崩溃大哭,还想挣扎着来寻我,却被鬼差强行带走。

黄泉路上,彼岸花迎风摇曳。

沈书云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探向空中,想捉住耳畔的清风。

可是那风很快静止,终究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就像我与沈书云。

碧落黄泉,永不相见。


第二日,我出门为自己定做了一副棺材。

棺材铺老板听到我的请求,微微讶异:“小伙子,你还这么年轻,为自己准备棺材做什么?”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

棺材铺老板却朝我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好似看穿了一切。

想必他是以为我年纪轻轻就得了不治之症,但我却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是与不是,结果都一样,逃不出一个“死”字。

办完正事后,我不疾不徐地在长安街头逛了起来。

走过与她一同游船的护城河,走过和她一起看花灯的城隍庙。

这座城里有太多我和沈书云的美好回忆。

每看一眼,那刻骨的疼痛就在我的灵魂深处又加深一分。

直到夜幕降临,我才回到府里。

远远的,就见我的院里炊烟袅袅。

我不禁心下疑惑,这小厨房平时是我用来给沈书云煮夜宵的,我不在,会是谁在用呢?

一进院子,就见沈书云和邵文轩一起站在灶台旁有说有笑。

邵文轩紧紧地贴在沈书云身后,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看到我,沈书云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悄悄往前半步,和邵文轩拉开距离。

邵文轩的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阴翳,旋即又扬起笑脸,朝我热情招呼。

“星渊兄,你回来了,快来尝尝我和表妹做的腊八粥。”

她总唤沈书云为“表妹”,却从来不肯唤我一声“妹夫”。

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而我也恍然惊觉,今日居然是腊八。

常言道:过了腊八就是年。

可我却要永远留在这一年了。

许是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沈书云突然大步朝我走来,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语。

“别不开心了,我晚上再补偿你好不好?”

她像从前一样,想伸手捏一捏我的脸颊。

我却余光瞥见她高高挽起的衣袖,忽然心头一酸,转头避开了她的碰触。

成婚五年,沈书云向来对下厨一事敬而远之,何曾陪我做过一顿饭。

可如今,她却愿意为了邵文轩改变原则。

我不由苦笑出声。

在她心里,我与邵文轩孰轻孰重,实在太明显了。

见我躲开,沈书云的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似乎想强行将我拉到身边。

邵文轩见状,连忙上前挡在我俩之间。

他有意无意地隔开我与沈书云之间的距离,将腊八粥举到我眼前,笑道:“我知道星渊兄因为我受了很多苦,今日我特意下厨做这腊八粥给星渊兄赔罪,你可千万要赏脸喝一口啊。”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碗腊八粥,不由皱眉。

那碗腊八粥里满满都是糯米。

糯米在五谷之中最富阳气,能驱除鬼魅。

我若喝下这碗粥,必定要承受肠穿肚烂之痛。

思及此,我缓缓摇了摇头:“我身体不舒服,你们喝吧。”

被我拒绝,邵文轩立马垮下脸,露出委屈的表情,红着眼看向沈书云:“表妹,星渊兄果然不肯原谅我。”

“但我不是有意要抢走表妹的,是我生病了,太难受了,我只想表妹陪陪我。”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偏见,看不起我是个鳏夫,觉得我晦气,所以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

他的这些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沈书云立马沉下脸,一把将他护在身后,对着我怒吼:“顾星渊,你什么意思?

给阿轩救命的时候,你就不情不愿的。

现在阿轩知恩图报,想谢谢你,你又摆出这副态度。”

“我看你就是故意针对阿轩,他只是一个病人,你为什么要为难他?!”

“今天这粥,你不喝也得喝!

否则你别想走出这道门!”


第二日,沈书云为我设了灵堂,请了七七四十九名高僧为我诵经祈福。

她独自坐在我的屋里,整理我的遗物。

可是任由她翻了无数遍,她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点滴。

“放在这里的字画呢!

是谁弄丢的!”

沈书云冲着下人们大发雷霆。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就是曾经我为她画的那些画,早已被我付之一炬。

满院子的下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却无法给她一个答案。

因为他们脑海中关于我的记忆早已消失不见。

沈书云顿时火冒三丈,掐住其中一名丫鬟的脖子就想将她置于死地。

“既然你们照顾不好驸马,就跟着去地下给他赔罪吧!”

那丫鬟顿时脸上血色尽失,竭力挣扎起来。

“公主,我错了,求您饶我一命吧!”

可沈书云却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丫鬟瞪大了双眼,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公主……最该陪葬的人应该是表少爷啊……”那丫鬟本是临死前抱怨命运不公,谁知却让沈书云住了手。

“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否则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突然得了自由的丫鬟捂着喉咙,大声咳嗽起来。

其他下人们为了活命,立马争着说了起来。

“表少爷曾经来嘲笑过驸马不得宠。”

“他还故意向驸马炫耀自己身上的抓痕。”

“是啊,她还说驸马命贱,能为他所用,就该感恩戴德。”

那些曾经忌惮邵文轩得宠,帮着他对我冷眼相待的人,此刻又都出卖了他。

在沈书云面前,邵文轩向来都是温润如玉的。

所以哪怕我提过数次邵文轩对我不敬,沈书云都不相信,还恼了我数回。

如今从他人口中再次听到这些话,她不由皱眉深思。

过了半晌,她大步离开了我的院子,秘密交代管家去帮她调查邵文轩。

我默默跟着她回到书房。

漆黑的书房里,沈书云没点灯,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

我也百无聊赖地飘在房梁上,静静等着管家的结果。

天蒙蒙亮时,管家终于神色匆忙地赶了回来,将一沓厚厚的信交给沈书云。

沈书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信封,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一张又一张的信纸被她翻阅,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沉。

终于,她“砰”的一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

“邵文轩!”

她咬牙切齿地喊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我突然好奇,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会让她对自己的白月光如此生气。

于是,我飘到那沓洒落的书信旁,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

看完这些信,我不由冷笑。

原来啊,一切都是假的。

邵文轩根本没有心疾,大夫是她花钱雇的,病症和药方也是她编的。

她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慢慢害死我,夺走我驸马的位子。

而沈书云念在年少情谊上,根本没有怀疑过她。

最滑稽的是,这些都不是让沈书云最恼怒的地方。

她最恨的是,邵文轩从十二年前就在骗她了。

我一直奇怪,为何沈书云总说邵文轩是她的救命恩人。

原来她十二年落水那次,她一直以为是邵文轩救的她。

如今信中白纸黑字,告诉了沈书云,邵文轩根本不会凫水,那又怎么可能救她呢?

其实真正救她的人是我啊。

我对她一见钟情就是在那次。

当时,我拼死救出沈书云后,就对她毫无瑕疵的五官迷恋得不得了。

可我那时衣衫浸湿,为了她的名声,我不宜久留。

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时,我立马匆匆逃走,没有与沈书云表明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最后竟被邵文轩冒领了功劳。

我与沈书云,终究是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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