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晏淑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满门被灭后,我屠杀了皇族苏清晏淑宁全局》,由网络作家“碧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了我的治疗后,长公主的缠足一日比一日好。往年要持续一个夏天的疼痛,如今因为紫玉膏的缘故,只疼了三日。且原本溃烂的地方已经光滑如初,还隐隐散发出一股香气。这几次容珏来找她私会时,不是摸着这双畸形的脚把玩便是捧在鼻尖轻嗅。双目迷离,欲罢不能。甚至有一次,为彰显雅士情趣,容珏直接将酒水倒在她的绣鞋里,一饮而尽。事后还不忘称赞道:“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美人如花,金莲似玉。”长公主听后大喜,当众放言要奖励我。只是在容珏离去后,她望着我,眉间尽是审视:“本宫府中还真是卧虎藏龙,紫玉膏这么好的东西,竟是出自扶娘之手?”“奴婢祖上曾出过几位江湖神医,那日见殿下被病痛折磨得心烦,才斗胆献药。”我将谄媚求荣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故作亲热地拉起我的手:...
《满门被灭后,我屠杀了皇族苏清晏淑宁全局》精彩片段
有了我的治疗后,长公主的缠足一日比一日好。
往年要持续一个夏天的疼痛,如今因为紫玉膏的缘故,只疼了三日。
且原本溃烂的地方已经光滑如初,还隐隐散发出一股香气。
这几次容珏来找她私会时,不是摸着这双畸形的脚把玩便是捧在鼻尖轻嗅。
双目迷离,欲罢不能。
甚至有一次,为彰显雅士情趣,容珏直接将酒水倒在她的绣鞋里,一饮而尽。
事后还不忘称赞道:
“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美人如花,金莲似玉。”
长公主听后大喜,当众放言要奖励我。
只是在容珏离去后,她望着我,眉间尽是审视:
“本宫府中还真是卧虎藏龙,紫玉膏这么好的东西,竟是出自扶娘之手?”
“奴婢祖上曾出过几位江湖神医,那日见殿下被病痛折磨得心烦,才斗胆献药。”
我将谄媚求荣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故作亲热地拉起我的手:
“别怕呀,本宫只是随便问问。这紫玉膏效果甚好,你不介意多给本宫一瓶吧?”
我含笑会意,将手上一瓶新的又给了她。
当天下午,公主府来了三位太医,直到傍晚时才离去。
我不怕她查。
毕竟在公主府潜伏了两年,若是连这点准备都没有,何谈为家人讨公道?
许是查验并无异状。
那日用晚膳时,长公主竟罕见地没发脾气,还给每个宫人赏了一匹蜀锦。
几日后,在紫玉膏的帮助下,她的变化愈加明显。
肤若凝脂,容色倾城。
连带着在北戎为质时受伤的疤痕也消失不见。
她终于不再怀疑,甚至明里暗里嘱咐我,这好东西不能给别人使用。
我点头称是。
“普天之下,自然只有殿下一人才配。”
当然只会给她一人使用啊。
毕竟紫玉膏,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好东西呢!
长公主和状元郎在野外偷情,被我阿姐撞见。
为避免丑事暴露,状元郎污蔑阿姐勾引他。
长公主会意,戳瞎阿姐双眼,又下令将人扒光衣物送进贞女堂,最后下体溃烂而亡。
阿爹阿兄为讨公道,被巷战车搅碎,阿娘和嫂嫂成了两脚羊。
而我被打断手脚扔进湖中。
五年后,长公主缠足溃烂,却被我的紫玉膏治好。
她不知道,我不只是人,还是狼。
狼复仇的方式,是将敌人一片片撕碎,再让她生不如死!
......
淑宁长公主的缠足又发作了。
太医们束手无策,惹得她大发雷霆。
“一群废物!给本宫拖出去先五马分尸,再喂狗!”
三名太医连喊冤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脱下官帽,扒掉外袍,带到不远处的马场上。
无数声皮鞭骤响,马儿从不同的方向奔跑。
惨叫响彻天际。
温热的鲜血喷洒在各个角落。
太医的各个部位瞬间分离,被当众喂给野狗时,器官还在不断抽搐。
众人跪在烈日下战战兢兢。
长公主却毫不在意:
“无能的庸医,死了就死了呗!”
就在这时,跪在我旁边的抱娘突然面色煞白,倒在一旁。
还没等她求饶。
便被长公主决定了去处:
“没用的贱人,这点日光就能将你晒晕?既然这么矫情,那就去销金窟好好磨练!”
跪着的宫人们颤抖得更欢了。
这哪里是去磨练?
分明是要人死无全尸!
众所周知,长公主曾在北戎为质十年,被其贵族肆意玩弄,住羊圈,历小产,归国后又受到周遭欺凌和酸腐文人的辱骂。
是以,她性情大变,残忍嗜血。
可真正的既得利者身居高位,她一个都没动,反而将报复的屠刀挥在了我朝毫无反抗之力的普通女性身上。
销金窟,正是她讨好北戎贵族的产物。
进去的女子,不仅要在众人面前赤裸上身,像牲口一样披着羊皮进行牵羊礼,还要通过献乳礼接客。
夜晚为妓,白日为食!
长公主笑着嘲讽她们:“不知廉耻的贱货,活该给那些蛮夷当两脚羊。”
大抵是得知自己没好下场,抱娘想都没想,竟当场撞柱而亡。
鲜血喷溅在我脸上。
又腥又红。
我攥紧手心,指甲嵌入皮肉中,不断告诫自己再忍会儿。
长公主最喜欢看我们互相求情后,亲手杀死对方的戏码。
所以只要她失去兴味,我的时机便会到来。
果然,见我们无动于衷后,她凌厉的视线一一扫过我们每个人,顿觉乏味:
“你们这群废物,是自己去贞女堂还是本宫让人送你们去?!”
就在所有宫人一脸无望,动身去贞女堂时。
我突然折返,快速将手里的膏药涂抹在她右脚溃烂的地方。
她的贴身嬷嬷正要指使人将我带下去,却见缠足瞬间停止流脓血。
而我低下头,忍着腥臭和恶心,满脸讨好地替她吸出剩下的脓血,再涂抹上一层药。
长公主嫌弃地撇撇嘴,又意外挑眉。
“缠足溃烂,腥臭无比,本宫自个儿都嫌弃,你就不嫌脏?”
“殿下的这双脚曾丈量过两国山河,带给我朝数十年的安宁,功勋卓著,奴婢岂会嫌弃?”
“你说什么?!”
她凤眸微眯,猛然捏住我的脖颈。
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
却在看到我瞳孔里毫无杂质的钦佩时,慢慢松开手。
她不屑地笑了出来。
“本宫没记错的话,你是我的垫脚仆吧?”
“现在抱娘死了,以后就由你给本宫当扶娘吧。”
我被升为扶娘。
顾名思义,是专程扶着主子走路的人。
我朝重文轻武,帝王崇尚理学,世家贵族的小姐都要缠足。
长公主也不例外。
但走多了路,缠足总会疼。
是以,便有了抱娘、扶娘这样的丫鬟。
可我根本不是什么扶娘。
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他们都叫我可可西里的网红狼。
我刚穿到这里时,爹娘希望我善良纯朴。
兄嫂说乱世太苦,希望能够海清河晏。
阿姐觉得我是老幺,理应一生无忧,清平顺遂。
所以他们给我取名苏清晏。
我朝女子普遍以纤瘦羸弱为美,以女子无才为优良传统。
周围人为了迎合审美标准,让家里的女性一日只吃一顿饭,也从不给她们读书识字的机会。
可我的家人不一样。
哪怕我每次吃得并不比大人少,他们还是会嘱咐我多吃点,蛋黄口味的糕点从来没少过。
哪怕弃婴塔中的女婴亡魂年年在增多,他们也尽全力让我读书识字。
在现代的我是狼群的医科圣手。
却在成年时被狼王摒弃,不得不在国道上向旅游的人类摇尾乞怜换食物。
后来被胃癌折磨半生,早已见惯了弱肉强食和世态炎凉。
哪里体会过这样的温情?
在家人无限爱意的滋养下,我渐渐放下属于狼的野性和警惕,忘了曾经的病痛和折磨,真正成了这个时代的人。
除了在读书上表现出合理的聪慧外,我与旁的女子并没什么两样。
直到七岁那年,阿姐看到我对着书上的“之乎者也”发呆,便悄然塞给我一本《巾帼公主》的话本子。
那话本的作者落款处,俨然是阿兄的小名。
阿姐摸着我的头说:
“阿兄人微言轻,只能以此表达对淑宁长公主的钦佩之情。话本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若没有她,便没有今日的我们。她是世间最好的奇女子,是我南朝的大英雄!”
“清晏快快长大,等你长大了,阿姐就能攒够钱带你去京城见长公主了。”
自那日后,这位长公主也成了我心中的神。
为此,我偷偷学篆刻,根据阿姐的描述刻出了长公主的雕像。
我们俩每日会轮流将它带在身上。
只希望有朝一日能亲眼见到这位奇女子,亲手将雕像送给她。
再告诉她,她不是南朝的耻辱,而是我们的大英雄。
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那样快。
当晚,我又被提拔为一等丫鬟。
地位仅次于长公主的贴身嬷嬷秦氏。
秦氏虽被称为嬷嬷,但年龄并不大,是个风韵十足的美人。
我的晋升速度,自然引起了她的忌惮。
在我被提拔的当晚,秦氏悄然带领一群人将我绑到贞女堂,摁倒在地:
“小贱人!狐媚子!就凭你也敢骑在我头上撒野?你知不知道,当年若没有我,长公主在北戎根本回不来?就是这贞女堂上上下下也得听我的,你一个贱婢凭什么跟我争?”
她薅起我的头发,殷红丹蔻狠狠地划破我的脸颊。
鲜血顺着划痕汩汩而下。
我却仿佛感觉不到疼,只是定睛望着她:
“你说什么?”
“我说,贞女堂也得听我的。”
贞女堂原本是朝廷抚恤青年孀妇以及守节贞女所建。
可自从五年前落到长公主手里后,明面上是规范女子言行之所,实际却成了酷刑不断、屈打成招之地。
这些年,关于其堂主的传言甚多。
有人说是妙龄少女。
也有人说是半老徐娘,更是容珏的红颜知己。
我只当是容珏为了自身安全,才放出迷惑世人的传言。
如今看来,传言才是真的。
也就是说......
当年对阿姐行刑的人,正是秦氏。
见我半晌不说话,秦氏捏住我的下颌,满目狠戾: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得罪了本堂主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实话告诉你吧。曾经有个不知好歹的贱人看了不该看的,就被长公主戳瞎双眼,扒光衣物送到这里。其实她本来还能捡条命的,可偏偏她和你一样是硬骨头,一声不吭。”
“我寻思着她不是喜欢偷窥别人行房事么?就给她下了点药,又帮她找了十个乞丐。那些乞丐又脏又臭,轮番而上,那贱人惨叫了一夜,身上全是血,直到临死前还祈求长公主放过她的家人。”
“你猜后来怎么着?那小贱人为了活命竟编出她和妹妹为长公主篆刻雕像的谎言。可她全身赤裸,什么都没有,你说可不可笑?”
我面色惨白。
心里却在滴血。
满腔恨意快要藏不住。
那天正好轮到我拿雕像,阿姐又被扒了衣物,她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怪不得当年长公主看到我手中的雕像时满目惊愕转瞬即逝。
原来是为自己的愚蠢恼羞成怒!
可我的阿姐......她该多疼,多么绝望啊!
看到我痛苦的神色,秦氏不屑地啧了一声,依旧不依不饶:
“所以说贱民就是活该!听说那一家死绝了。男的被施以绞刑,剩下的女的被送往销金窟当两脚羊,还有一个断了手脚,恐怕连渣子都不剩。”
“至于像你这样的贱人,今日我若是不磋磨死你,就不姓秦......”
然而,没等她说完,我双目猩红。
瞬间一跃而起。
狠狠咬住她的脖颈。
这是我当狼时的捕猎习惯。
当年没机会用在长公主和容珏身上。
如今用在秦氏身上倒也不错。
周围的人被我吓了一跳,丝毫不敢靠近。
鲜血四溅。
画面诡异。
秦氏面色骤然涨成青紫色,不断向我求饶。
看着她被鲜血染红的衣领下,是玲珑有致的身子,再配上那楚楚可怜的神情。
俨然是一副美人胚子,风韵犹存。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长公主固然可恨,可秦氏亦是罪孽深重。
传言不是说她是容珏的红颜知己么?
那我就真正落实它。
在秦氏绝望之际,我猛地松口。
她被甩在一旁,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忍着恶心故意舔了舔唇角的鲜血:
“嬷嬷也看到了,我身上是有点怪异的。今晚的事若是传出去,我也不敢保证你还能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她吓得直打哆嗦,最后客客气气让人将我送回去。
离去时,我瞥见她瘫软的地方出现了些不明液体。
原来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
我倒是很想知道。
长公主若是看到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人与容珏睡在同一张榻上时,会是什么反应?
几天后,适逢容珏母亲的生辰。
那日,容府高朋满座,宾客如云。
为了讨好容母,长公主竟放下身段,不顾缠足之痛去跳舞祝寿。
红衣潋滟,高贵翩然。
引得场上一片惊呼。
容母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这时,一名丫鬟“不小心”摔倒,茶水打湿了秦氏的衣裙,秦氏借机去更衣。
恰巧也在前一刻钟,容珏因喝多了酒去如厕。
一炷香过后。
长公主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番,竟还不见两人的踪影。
我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便适时开口:
“奴婢陪殿下去透透气吧。”
长公主欣然应允,在我的搀扶下直奔容珏的院落而去。
院落里,长着长公主最爱的海棠花。
她嘴角下意识勾起满意的弧度。
我们正要离开。
可下一秒,男女情动的缠绵声自北边厢房里传出。
“小妖精,你大白天就勾引我,不怕长公主怪罪么?”
“她现在正忙着讨好老夫人呢,哪有时间管我们?不过你还真别说,在她眼皮子底下与她的男人偷情,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声音,俨然是容珏和秦氏。
隔着窗户纸,两道身影此起彼伏,暧昧异常。
长公主艳丽的丹蔻狠狠掐上我的手背,眼看就要冲进去,却被我拉住。
顷刻间,两人又传来其他动静。
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过后,眼看容珏要将人压在榻上,却在最后一刻起身离开。
屋内传来秦氏欲求不满的质问:
“阿珏,你这是什么意思?”
“乖,今日是家母生辰,人多眼杂。你们平日主仆情深,情同姐妹,咱俩可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容珏冷然。
秦氏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往昔所有怨怼倾泻而出。
“呵!情同姐妹?狗屁的情同姐妹!这些年若不是为了让我和贞女堂给她卖命,我早就死了百八十回了,我只是她养的一条狗而已!”
“阿珏,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人老珠黄,没她年轻漂亮了?可我曾经也是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啊。”
“若不是陪长公主为质,我怎么会青春不再?我们又怎么会偷偷摸摸这么久?我才三十二岁啊,就已经被叫嬷嬷,一辈子只能老死在公主府!”
秦氏越说越疯狂,直接破口大骂。
“前朝那些文人骂得没错,长公主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她不该归国的,她是我朝的耻辱!凭什么要我伺候一辈子?!”
“砰!”的一声。
秦氏的话卡在嗓子里。
门就被长公主猛然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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