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
“沈思源可能死都想不到,你下放前就和我吃了禁果。”
“你讨厌,别说这个,我对不起思源,以后我嫁给他会好好对他的。”
原来如此。
原来她一开始就在感情里游离。
我往后退了一步,碰倒了她放在茶几上的公文包,稿子撒了一地。
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林婉慌张地说:
“思源吗?你等等,我肚子不太舒服。”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
我的注意力全在散乱的稿子上。
我捡起来一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紧。
她居然把我以前被几次非礼的细节写得如此详细。
连非礼者的名单都写了,还标红加粗了“我的享受”。
生怕这件事不受到关注。
婉穿好衣服出来,看到我在看稿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思源,你听我说……”
我定定地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她慌乱地抽过稿子放回包里,结结巴巴地说:
“成寒不止是我的学弟,还是我的远方亲戚,我只是想帮一下他。”
我冷眼盯着她,这拙劣的谎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吧?
她却上前搀住我,用手轻抚我的后背,“你别气,也别难受,先喝口水。”
“这件事我很快就会压下去的。”
“为什么?”
我垂眸,目光暗淡。
“你是厂里的老员工,你努力,上进,我找不到任何其他办法。”
林婉紧紧攥住我的双手,眼神真挚。
“这件事对你的影响不会很大,还有我,但是他不一样啊。”
“就算你不是劳模,你在我心里一样是标兵。”
她半拖半就地把我往卧室拉,眼神心虚地问我:“刚才你在卫生间门外听到什么?”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希望我听到什么?”
林婉笑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