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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大清全文

请叫我熊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饭还没好吗,我饿了!”雨水穿着裤衩背心坐在床上,迷迷瞪瞪的眼睛还没睁开,身体还在微微前后摇晃,小鼻子却一耸一耸地闻着外面飘进来的香味,圆鼓鼓的小肚子也传出抗议之声。昨天雨水一直央求着哥哥想吃猪肉馅饼,一觉醒来,美梦成真了。小丫头开心地用被子捂住脑袋,不停地在床上打滚,眼睛都笑成了小月牙。馅饼倒不是什么珍馐美味,只是做饼的面是白面、做馅的料是猪肉,无论做馅、烙饼还需要用大量的油。这些东西对于刚刚解放的普通人家真的是奢侈品,就是何大清这么疼女儿,也只给雨水做过一两次。可馅饼的美味却让小丫头念念不忘。雨水觉得哥哥比爹爹更好。她自己都没抱多大希望的要求,哥哥竟然同意了。貌似!好像!怎么感觉跟哥哥生活在一起更好呢。何大清的离开在小丫头脑袋瓜...

主角:何雨柱何大清   更新:2025-01-20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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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何大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大清全文》,由网络作家“请叫我熊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饭还没好吗,我饿了!”雨水穿着裤衩背心坐在床上,迷迷瞪瞪的眼睛还没睁开,身体还在微微前后摇晃,小鼻子却一耸一耸地闻着外面飘进来的香味,圆鼓鼓的小肚子也传出抗议之声。昨天雨水一直央求着哥哥想吃猪肉馅饼,一觉醒来,美梦成真了。小丫头开心地用被子捂住脑袋,不停地在床上打滚,眼睛都笑成了小月牙。馅饼倒不是什么珍馐美味,只是做饼的面是白面、做馅的料是猪肉,无论做馅、烙饼还需要用大量的油。这些东西对于刚刚解放的普通人家真的是奢侈品,就是何大清这么疼女儿,也只给雨水做过一两次。可馅饼的美味却让小丫头念念不忘。雨水觉得哥哥比爹爹更好。她自己都没抱多大希望的要求,哥哥竟然同意了。貌似!好像!怎么感觉跟哥哥生活在一起更好呢。何大清的离开在小丫头脑袋瓜...

《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大清全文》精彩片段


“饭还没好吗,我饿了!”

雨水穿着裤衩背心坐在床上,迷迷瞪瞪的眼睛还没睁开,身体还在微微前后摇晃,小鼻子却一耸一耸地闻着外面飘进来的香味,圆鼓鼓的小肚子也传出抗议之声。

昨天雨水一直央求着哥哥想吃猪肉馅饼,一觉醒来,美梦成真了。

小丫头开心地用被子捂住脑袋,不停地在床上打滚,眼睛都笑成了小月牙。

馅饼倒不是什么珍馐美味,只是做饼的面是白面、做馅的料是猪肉,无论做馅、烙饼还需要用大量的油。

这些东西对于刚刚解放的普通人家真的是奢侈品,就是何大清这么疼女儿,也只给雨水做过一两次。

可馅饼的美味却让小丫头念念不忘。

雨水觉得哥哥比爹爹更好。

她自己都没抱多大希望的要求,哥哥竟然同意了。

貌似!

好像!

怎么感觉跟哥哥生活在一起更好呢。

何大清的离开在小丫头脑袋瓜里渐渐地变淡了。

在床上翻滚几圈后,雨水迫不及待跳下木床。

噔噔噔!

迈着她胖得像藕节的小短腿,一阵风地冲进厨房。

雨水搬来她的小凳子站在上面,看着铁锅里煎得金黄的馅饼,两只眼睛都闪着星星。

“哥,你真好!”

何雨柱转过头,看见头发乱糟糟,穿着背心裤衩的雨水,立刻说道:“快去穿衣服、洗脸刷牙,再把碗筷摆好,等着吃饭。”

妹妹宠归宠,但不能溺爱,该有的规矩要有。

又见雨水如一阵风地冲进正房,何雨柱在后面大喊道:“雨水,你可是姑娘家,以后不许穿着背心裤衩乱跑。”

“知道啦!”

听见正房里传来妹妹撒娇的回答,何雨柱笑着摇摇头继续烙馅饼,抬头就见贾东旭身上背着被褥卷,手里拎着布袋子。

贾东旭见到何雨柱,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闷着头往前院走。

“东旭!东旭!”

贾东旭刚刚走到穿堂走廊,就被开门的易中海叫住了。

他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师父,您有事?”

“你这是去派出所,给你妈送被褥。”

常见的废话开头,易中海犹豫片刻说道:“你妈判刑无法改变了,到了派出所好好和你妈谈谈,让她把你们家的钱交给你。”

“她还不知道要判多久呢,你要想好这几年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是为了你妈,只要你赔偿态度好,不也能让她少判些日子吗,何况你马上就要结婚了,处处都是花钱的地方。”

贾东旭抿着嘴唇点点头:“师父,我明白!我会跟我妈好好说的。”

易中海拍着贾东旭的肩膀:“东旭,日子咱们要向前看,以后你只要跟着师傅好好学技术,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看着贾东旭转身离开,易中海笑着转身回了屋。

何雨柱把这一出师傅爱护徒弟的戏码从头看到尾,狠狠在地上吐了唾沫,觉得易中海越看越虚伪。

句句都在为贾家考虑,还不是希望贾家自己出钱赔偿。

……

南锣鼓巷派出所。

阳光从窗户上的钢条间穿过,照亮有些阴暗的探视室。

探视室里,中间一张油漆剥落的长桌,将长方形的房间分出了里外。

贾东旭坐在探视室的外侧,心里不安地一直搓手,等待着贾张氏。

听着脚步声渐渐清晰,探视室里侧的铁门被推开,贾张氏在女公安的押解下,走进了探视室。

“妈!”

看见贾张氏的一刻,贾东旭激动地站了起来,眼泪已经开始在眼圈里打转。


别看商店里摆着二十多辆自行车,其实就是两个牌子。

永久牌自行车成立于一九四零年,中国最早的自行车生产厂。

飞鸽牌成立于去年,厂址就在津门,距离京城最近的自行车厂。

贾东旭还不明白易中海话中的深意,眼睛早被眼前一辆辆漆面铮亮的自行车吸引。

看过一圈,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模一样的自行车,就上面的牌牌不一样,永久就要比飞鸽贵二十多万。

想到师父为自己的婚事还要花很多钱,贾东旭那随父亲的性格,让他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选择能让自己稍稍心安的牌子。

“师父,咱们还是买飞鸽吧,您为我花的钱已经够多了。”

即便选择买便宜的,这也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买这么贵的东西。

贾东旭现在眼睛全在售货员手上的票据上,根本没注意到易中海眼中一闪而逝的满意之色。

要不说是老阴货呢,说不准那句话就是在试探人心。

都说阎埠贵是四合院里最能算计的人,可跟易中海比起来,提鞋都不配。

阎埠贵最多也就是算计别人家篮子里的一根葱几瓣蒜,易中海算计却是别人的人生。

“同志,师父做到您这份上,爷们儿,您是这个。”

原以为是父子买车,没想到竟然师徒,售货员也暴露京爷的贫劲儿,竖起大拇指夸起易中海。

易中海微微点头笑纳了。

“我们都是一个院的,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的,谁说是师徒,也跟自己家孩子没什么区别了。”

“这不孩子马上结婚了吗,送他们小两口一台自行车。”

售后员再次竖起大拇指:“啥也不说了,爷们儿,您局气!”

听着售货员的夸赞,看着周围人钦佩的眼神,易中海交钱也变得没那么心疼了。

这就是易中海想要的效果。

拿着商场开的收据,师徒俩推着自行车到对面的派出所,给自行车打钢印,办理自行车本。

自行车本就是自行车驾照,从民国开始,买自行车就要办理自行车驾照。

看着自行车上清晰的钢印,再看看驾照上贴着自己的照片,从今以后这辆自行车就属于他贾东旭的了。

推着车走出派出所,贾东旭扶着车把对易中海说道:“师父,您上车!”

易中海坐上后座后,开口问道:“东旭,你可小心点,师父可经不起你摔。”

贾东旭跨上自行车,自信道:“师父,放心吧,摔不着您内!”

易中海搂着贾东旭的腰,感受着自行车的速度,感受着路上时不时投来的羡慕眼神。

他觉得这就是自己老了想要的生活,心中再次升起了贾张氏死在狱中的奢望。

当自行车驶入南锣鼓巷,遇见熟人就有人开口问道:“老易,你还真给徒弟买自行车了。”

易中海总是笑着回应道:“嗨,这不是孩子结婚吗!”

听着一路上所有人的好话夸赞,易中海的心里更美了。

老阴货心里清楚,从今天起,他在南锣鼓巷的口碑很快就会大反转。

这钱花得值!

贾东旭却不知道,师父的名声越好,套在他身上的枷锁就会越紧越重。

易中海的每份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现在的贾东旭,还幸福地沉浸在拥有自行车的喜悦当中,美美地骑着自行车,沐浴着别人羡慕的眼神里。

“师父,到家了。”


太阳渐渐西斜,兄妹俩总算把家里打扫整理干净了。

那些沾满脚印的衣服,全被何雨柱堆在木盆里。

等洗干净后,挑出不能穿的剪成布块,或是做补丁、或是做成抹布。

苦日子过了几千年,精打细算已经成为老百姓的习惯,何况何雨柱兄妹现在没有经济来源,日子就更要省着过了。

看着满脸灰尘,跟个小花猫的雨水,何雨柱笑着问道:“雨水,饿不饿?”

雨水噘着嘴,双手捂着肚子,心口不一地说道:“有一点点!”

“你想吃什么,等哥哥把这些损坏的东西放到耳房去,就给你做饭。”

雨水咬着手指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怯生生地试探着。

“我想吃面条,可不可以卧个鸡蛋!”

看着妹妹面对自己小心翼翼的样子,何雨柱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捶了一下。

但他还是露出笑容,故作大方地道:“没问题,哥哥给你做炒鸡蛋怎么样!”

“好耶好耶!哥哥最好了。”

都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鸡蛋对老百姓那属于奢侈品。

更不用说是炒鸡蛋,绝大多数普通老百姓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也就是何大清这种小有名气的厨子,常常能让闺女吃上一次鸡蛋。

看着小雨水蹦蹦跳跳,雀跃拍手的样子,何雨柱又琢磨明白一些事情。

为什么自己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全院的人都冷眼旁观,看笑话。

以自己爹那混不吝的性格,估计平日没少在邻居面前显摆。

加上梦中自己的反面案例,何雨柱觉得以后带着妹妹过日子还是要低调。

要尽快把家里那些惹眼的食物吃掉。

现在,邻居还存着可怜自己兄妹的心思,可日子长了,那些东西难免会让院里的人再次眼热。

想通了,何雨柱拎着损坏的两个凳子出了家门,就见阎埠贵躲在左穿堂屋后面,伸出半个脑袋,鬼鬼祟祟地盯着自家门前那些损坏的家具。

见何雨柱出来,阎埠贵笑嘻嘻地走上前。

“傻……”

看见何雨柱狠狠地瞪着自己,阎埠贵意识到说错话了,立刻改口套近乎道:“柱子,今天我可是帮你说话了……”

“阎老师,我可没工夫在这里跟你扯闲篇儿,有什么话您就痛快说,我还要给妹妹做饭呢。”

何雨柱自己是那种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性格,最瞧不上就是阎埠贵这种抠抠搜搜,见谁都想占点便宜的人,说话的语气自然一点不客气。

“柱子,这些坏家具你还要不要?”

被一个小辈儿如此不尊重,阎埠贵没有一点羞耻尴尬。

羞耻是什么、尴尬又是什么,能比得上没占到便宜的难受吗!

何雨柱右嘴角上翘,冷笑地看着阎埠贵:“阎老师,您那就别惦记我家这点东西了,这些都要留着,明天去派出所跟贾家核算赔偿用呢。”

阎埠贵小眼睛提溜地转了一圈:“那……”

“阎老师,这大热的天,您赶紧找块凉快地儿待着吧。”

直接打断阎埠贵后面的话,何雨柱拎着两个凳子进了耳房。

站在耳房里,看着阎埠贵臊眉耷眼地离开,何雨柱往地上呸了一口,小声骂道:“什么玩应儿,还人民教师呢。”

给妹妹洗完脸,何雨柱赶快走进厨房做饭,今天折腾了大半天,自己都觉得饿了,就别说妹妹会饿成什么样。

想到懂事的妹妹,何雨柱低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小尾巴:“哥哥给你做一碗你没有吃过的面,好不好!”

“好呀好呀!只要哥哥做的,我都爱吃。”

看着妹妹故意讨好着自己,何雨柱的鼻腔不由地发酸,眼睛也变得红红的、湿湿的。

雨水搬过一个小板凳,乖乖地坐在哥哥身边,看着何雨柱和面、擀面、切面。

雨水看着哥哥做饭的身影,仿佛这一刻跟何大清的身影重合了,带着哭腔突然问道:“哥,你说爹是不是嫌弃我是女孩子,嫌弃我害死的娘,才不要我们的。”

何雨柱切面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放下刀,他蹲下身子,和妹妹平视。

面对雨水的难过,何雨柱紧紧将妹妹搂在怀里:“你个小脑瓜乱想什么,爹爹怎么会不要我们呢。不要我们就不会每个月给我们寄钱了。”

雨水不依不饶地问道:“爹爹本来可以和我们回来的,为什么没有跟我们回来。”

老何家的智商是不是全在眼前小人的小脑袋里了。

聪明的孩子也太难哄了!

何雨柱实在想不出理由,看着妹妹衣服上粘上白面,惊呼道:“呀!都是哥哥不好,把白面弄到你衣服上了。”

雨水低头看见红色小花的衣服上粘得全是白面,伸出小拳头在何雨柱胸口打了一下。

“哥,你坏!”

说完,雨水迈着肉肉的小短腿跑出厨房,回大屋擦自己身上的白面了。

呵呵,女人!

随着面条煮好,何雨柱开始往油锅里下豆瓣酱和泡红椒末,炒出红油又放入葱姜蒜末,最后放入煮好的面条、炒好的鸡蛋、切好的腊肉。

随着调好的鱼香汁倒入锅中,川蜀鱼香味瞬间飘满了中院。

麻三妈坐在炕上纳着鞋底,闻着从何雨柱家传出来的香味,长叹一声:“孩子就是孩子,真不会过日子。”

东厢房,易中海闻着传进来的香味,阴恻恻地嘀咕着:“糟践吧,使劲糟践吧!那点东西糟践完了,总有一天你们会求到我面前的。”

何雨柱端着两盘鱼香炒面从厨房出来,清晰地能感觉到,那些紧闭房门的屋子后面,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想想今后每天都要面对这些恶心的邻居,他真想把房子卖掉,带着妹妹去新环境生活。

可想起赵同志的叮嘱,他还是打消了心中的冲动。

就算何雨柱再怎么不喜欢这些邻居,他们的为人自己都心里有数。

可换个新环境,新邻居是人是鬼,就真难知道了。

两个未成年的孩子独自生活,到哪里都是别人眼里的肥肉。

京城沦陷八年,能在小鬼子手里活下来的人,谁还没有点阴私伎俩。

一群人在黑暗中沉沦,纯粹的好人根本等不到光明来临的那一天。


罗俊康拉着何雨柱,一一介绍道:“柱子,这是马师傅、牛师傅、赵师傅、黄师傅。”

既然是给徒弟扬名,自然要有见证人。

没有见证人,那叫自吹自擂。

都是在勤行混的,几位师傅的名号何雨柱都听说过,都是四九城有名号的川菜厨师。

正当何雨柱一一向几位师傅问好,身后传来了非常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院子干什么?”

刘海忠挺着大肚子从后院过来大声质问这群人。

听到刘海忠的声音,易中海悄悄从炕上下来,躲在窗户后面,想看看刘胖子能不能探出这些人的底细。

心中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骂道:真是个草包!

何雨柱刚想跟刘海忠解释,就被师父和三位师兄拉到身后。

罗俊康带着人就是给小徒弟来撑腰的,他今天就是属炮仗的,四合院里谁出来炸刺儿,他就炸谁。

“嗑瓜子怎么嗑出来个臭虫,你哪位呀?”

刘海忠当上联络员半个月了,一直没有找到表现自己的机会。

好不容易来个机会,但看着四个比自己还高的壮汉,刘海忠突然想问自己是谁,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我……我是九十五号的联络员,刘海忠,您几位来我们院是……”

刘海忠只是草包,但他又不傻,傻人也不可能成为轧钢厂的高级钳工。

该服软的时候,老刘肥硕的身板也能变得很柔软。

卢俊康突然有种闪了腰的感觉。

但对方已经摆低姿态,他也不能咄咄逼人。

罗俊康伸出手和刘海忠握握手:“刘海忠同志,你好!”

“我是何雨柱的师父,今天就是同行的一次聚会,相互交流一下手艺。”

听到厨师交流手艺,刘海忠的喉结忍不住地上下滚动。

看见车把上挂的那些好东西,这得做多少好吃的。

卢俊康见到刘海忠的囧样,也开始送客了。

“刘海忠同志,我们这里还有事,就不留你了。”

刘海忠以为,以他联络员的身份,何家怎么也要尊重下自己。

可看着何雨柱把几位师傅请进屋。

又看着几位年轻人把车把上的好东西拎进厨房。

也没有一个人,说挽留下自己。

不死心的刘海忠恋恋不舍地往后院走,时不时地还回头看看。

而刘海忠和卢俊康的对话,都被邻居们听在耳朵里。

所有人都明白了,今天何雨柱的师父可是来者不善,目光都齐齐看向东厢房的易家。

大家的期待都被拉得满满的,等待大戏登场。

“秦老三,你女婿骑自行车来看你们了。”

一群小孩围在自行车周围,跟着贾东旭推车的步伐向前跑,脸上的笑容透着对新奇事物的好奇。

土地改革以后。

即使是推翻了压在广大雇农佃农身上的地主阶级。

即使是销毁了世世代代还不清的驴打滚高利贷。

即使是农村百姓分到了几代人心心念念的土地。

也只能保证农村的百姓一天一顿干饭,自行车对他们是不敢想象的奢望。

在全国还没有推广放映人员下乡放电影之前,绝大多数的农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自行车的模样。

看着周围的人群都盯着自己手里的自行车,贾东旭一路忐忑的心情,终于安定了许多。

在人群的簇拥下,贾东旭站在了秦家门口前。

秦家的院墙有半人多高,材料就是附近大山里的山石,院子里是三间泥土茅草房。


知道今晚就能正式出师了,何雨柱看着坐在对面的贾东旭、易中海都顺眼多了。

刘局长走到主座坐下,拿出一份文件,交给贾东旭。

“这是需要赔偿的物品清单,你们商量一下怎么赔偿受害者吧!”

“我在这里强调一下,你们赔偿的态度,直接关系犯人张小花的量刑。”

说完,刘所不再说话,把时间交给了贾东旭,易中海。

因为贾东旭识字不多,易中海接过清单仔细看了起来。

看着清单上罗列的物品,初步估算要一百多万,易中海心疼得脸上直抽抽。

他知道,以贾张氏的性格,这笔钱肯定会让自己出。

心里不停咒骂着贾张氏,多大仇多大怨,偷就偷东西,砸人家的家干什么,何大清可是个有眼力,家里的家具都是好木料。

这可是他两个多月的工资呀!

易中海没有注意到,刘所一直盯着他。

易中海放下清单,看向对面的何雨柱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柱子,你和东旭都是一起长大的,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你贾大妈一个寡妇抚养东旭长大也不容易。”

“你看,能不能让东旭少赔偿些。”

“柱子,咱们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儿!”

来了!来了!

易中海语录终于来了。

何雨柱被气得冷笑:“易大爷,您不觉得您这话说得可笑吗。”

“偷东西偷到亲兄弟家里,不仅偷还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张八仙桌八张凳子,给我砸的就剩下两张,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们贾家给我们兄妹留两把。”

“易大爷,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儿,您得对您的宝贝徒弟说,他们贾家可是光想自个儿,都开始偷别人家东西了。”

何雨柱从易中海、贾东旭脸上扫过:“贾东旭,我也不要你赔钱,只要把缺的东西你给我补上,坏的东西你给我修好就行。”

昨晚躺在床上,何雨柱终于想明白了,陈桂芳痛快地把钱给自己哪里不对劲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钱给自己,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这两个孩子身上有钱。

所以,何雨柱决定,宁可吃点小亏,也绝对不能要钱。

否则,身上有着大几百万的巨款,说不定就遇见什么牛鬼蛇神了。

别怀疑,只要何雨柱收了钱,消息很快就会传得南锣鼓巷所有人都知道。

见易中海和贾东旭面面相觑,还想讨价还价。

何雨柱直接打掉他们幻想。

“贾东旭,要是想让贾张氏多吃几年牢饭,你可以选择不赔。”

面对何雨柱的强势,易中海只能忍痛同意。

在刘所的监督下,何雨柱和贾东旭签下了赔偿协议。

“柱子,你留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贾东旭,回去准备一套被褥,明天给张小花送来。”

看着贾东旭垂头丧气跟在易中海身后离开,何雨柱问道:“刘所,什么事?”

“柱子,你平时帮我多留意一下易中海!”

见到何雨柱脸上的疑惑,刘所就讲了一下对易中海的怀疑。

尤其是看到易中海竟然识字,刘所就更加怀疑他了。

……

易中海家!

贾东旭跟着易中海回家后,一直哭丧着脸一言不发。

陈桂芳则端上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

贾东旭喝了一口水,求救地看向易中海夫妇。

“师父、师娘!真的要判刑了,我妈可咋办呀,这要是被淮如家知道我妈蹲监狱的事儿,他们要是悔婚了,以后我这日子该怎么过。”

本来就因为贾张氏的名声,城里的正经人家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贾东旭。

否则,以贾东旭娄氏轧钢厂工人的身份,怎么会沦落到去农村找媳妇。

别看农村都分了土地,可跟城里的人比,生活水平依旧是天上地下。

可现在要是连农村的媳妇都悔婚了,那他贾东旭就要打光棍。

易中海好听话的空话张口就来:“这要是以前,师父就是花钱也得把你妈弄出来。”

“可是现在,哎!”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说道:“咱们得想个办法能瞒多久就瞒多久,最好能瞒到你们两个结婚,生米煮成熟饭。”

听到师父的办法,贾东旭仿佛找到救命稻草,眼睛发光地看着易中海。

见到贾东旭对老伴的主意心动,陈桂芳急忙劝道:“东旭,别听你师父的馊主意,这可是欺骗,但凡你想以后好好地过日子,就不能这么干。”

“何况,即使瞒到结婚当天,娘家人送亲,要是知道你妈的事情,当场悔婚你怎么办。”

想象那个场景,贾东旭瞬间脸色煞白,急切盯着陈桂芳问道:“师娘,那怎么办呢。”

陈桂芳咬着牙,仿佛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似的,说道:“你妈不是说了吗,等你们结婚的时候给你们买一台缝纫机。这样,过两天你再去秦家村,跟她说,只要她嫁过来,你师父就给她买块手表,再给你买台自行车,风风光光地骑着去。”

“咱们就是用钱砸,也得把她砸进咱们家。”

易中海用诧异的眼神盯着陈桂芳,自己媳妇是不是疯了。

当看见陈桂芳给自己使眼色,多年夫妻的默契,易中海知道媳妇一定有她的想法,接话道:“东旭,师父一直把你当自家孩子,你妈现在进去了,作为你的师父,一定不能让你的婚事黄掉,不仅不能黄,还要风风光光地把婚事办了。”

“师父和你师娘,就等着什么时候抱你们的孩子呢。”

贾东旭一个大男人被易中海夫妇感动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可很快他又哭丧地问道:“师娘,那我怎么说呀。”

“你妈偷东西的事情不能否认,但咱们可以避重就轻,就说你妈为了要给你们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买不到肉,一时糊涂偷了邻居家的肉。”

听到师娘的说法,贾东旭还是苦着脸:“师娘,这能行吗!”

陈桂芳慈祥地看着贾东旭:“你个傻孩子,咱们只是给秦家人一个说给左邻右舍的理由。”

“你想想,等结婚的时候,你骑着崭新自行车,用三轮车拉着缝纫机去接亲,在当着秦淮如的亲戚邻居的面前,给她带上手表,这风光的场面咱们城里的人都不多见,更不用说农村人,过去都是一群的佃户,自行车、缝纫机、手表他们见都没见过。”

想想那个场面,贾东旭脸上露出傻傻的憨笑。

陈桂芳一直就喜欢贾东旭的孝顺、实诚,没主见,但贾张氏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陈桂芳微笑地看着贾东旭的傻样儿:“傻小子,现在不愁了吧。”

贾东旭笑着重重地点点头:“谢谢师父、谢谢师娘!”

陈桂芳作势就要起身:“事情解决了,你们爷俩在这里聊着,我去买菜,你们爷俩晚上好好喝两杯。”

贾东旭急忙拦住陈桂芳:“师娘,您在家歇着,我去!”

易中海也大方说道:“媳妇,给东旭那点钱,再让他买点熟食和酒。”

等贾东旭离开许久,易中海开口问道:“桂芳,你这是什么意思?”

“中海呀!我觉得贾张氏这次坐牢对咱们是件好事。”

陈桂芳反问道:“你不会忘了,老贾是怎么死的吧!”

易中海长叹一声:“不就是被贾张氏作死的吗!”

陈桂芳笑着说道:“只要咱们对东旭和淮如好点。以贾张氏那恶劣的性格,出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秦淮如呢,再加上她那好吃懒做、极度自私的性格,都不需要我们做什么,东旭和淮如自己都能明白谁好谁坏。”

“等我好好想想!”

随着易中海陷入沉思,屋子变得十分安静。

许久,易中海长叹一声:“要是贾张氏能死在监狱里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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