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毅川皮皮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闺蜜儿子的后妈后,我突然醒悟:江毅川皮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江毅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处理好这些事后,我才去婆婆那里接皮皮。可我没想到,皮皮见到我再也不会奶呼呼地喊我妈妈了。他似乎在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我忘了。后面苏瑞回国,皮皮就更不喜欢我了。他嫌我不像别的妈妈那么厉害,说我没有正经工作。这时,警察的话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原来茉莉机灵,藏在垃圾箱里顺利逃脱。并没有登上那艘船。是一个流浪汉把她捡回了家,两人这些年就这么相依为命着。最近那位老人过世了,有人发现孩子一个人生活,这才报警。时隔三年,我终于找回了亲人。茉莉黝黑瘦弱,怯生生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我蹲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别怕,我是小姨。”她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宝贝,你再也不会吃不饱穿不暖了,以后就和小姨一起生活。”我带着茉莉回了家,给她洗干净,穿...
《成为闺蜜儿子的后妈后,我突然醒悟:江毅川皮皮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当年处理好这些事后,我才去婆婆那里接皮皮。
可我没想到,皮皮见到我再也不会奶呼呼地喊我妈妈了。
他似乎在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我忘了。
后面苏瑞回国,皮皮就更不喜欢我了。
他嫌我不像别的妈妈那么厉害,说我没有正经工作。
这时,警察的话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原来茉莉机灵,藏在垃圾箱里顺利逃脱。
并没有登上那艘船。
是一个流浪汉把她捡回了家,两人这些年就这么相依为命着。
最近那位老人过世了,有人发现孩子一个人生活,这才报警。
时隔三年,我终于找回了亲人。
茉莉黝黑瘦弱,怯生生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我蹲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别怕,我是小姨。”
她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宝贝,你再也不会吃不饱穿不暖了,以后就和小姨一起生活。”
我带着茉莉回了家,给她洗干净,穿上新衣服。
摸了摸她头大,才发现头发上全是虱子。
我一边哭,一边帮她剪头发。
剪好头发后,我给茉莉放了个动画片,“你先自己待一会儿,小姨给你煮碗面。”
煮好出来叫她时,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我刚给她盖了个毛毯,她就醒了。
茉莉揉着眼睛,懵懵的样子,让我恍惚想起皮皮小时候每次睡醒也是特别黏我。
搂着我的脖子,像树懒一样慢吞吞的可爱极了。
我情不自禁将茉莉抱在怀里,她没有像皮皮一样搂我脖子,而是摸了摸我的脸。
我回过神来,“茉莉,我叫沈长清,是你的小姨,以后跟着小姨,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小姑娘仰头望着我,眼睛亮亮的:“小姨?
那你为什么不是妈妈?”
“小姨是你妈妈的妹妹,也是你妈妈最亲的人。
你想看自己妈妈的照片吗?”
她点点头,我抱着她将以前的照片一张张给她看,顺便讲给她听。
看完照片后,茉莉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小姨。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融化了。
茉莉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了,但还没上过学,我赶紧联系了幼儿园送她去。
她适应能力很强,没有像皮皮当初那样又哭又闹的。
生活有条不紊进行着,我和茉莉也越来越熟络了。
我平时就喜欢做些小吃。
那些被皮皮嫌弃的东西,茉莉却吃的很开心。
这天我又在给茉莉做糖醋排骨,却接到了江毅川的电话。
他似乎是刚起床,嗓音沙哑地问我:“明天我有个商场开幕式。”
我本能的将什么西装搭配什么领带统统告诉他,甚至说了具体在哪个衣柜的第几件。
说完我就沉默了,这才发现,我好像已经形成机械记忆了。
江毅川好像还没清醒,听筒里传来他翻找的动静。
对面一直没说话,我提醒他:“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正当我想挂断电话的前一秒,他突然问我明天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我觉得讽刺,之前参加宴会,我要他带我出席,他一次都没答应。
现在离婚了,还去什么?
“我就不去了,免得给你丢人。”
“还有,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这些事不管是找造型师还是找保姆,总之不要找我了,我和你已经离婚了。”
“小姨,你怎么哭了。”
茉莉用他小手帮我擦掉眼泪,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湿了眼眶。
还好有茉莉,小姑娘嘴巴特别甜,还很懂事,可以治愈我全部的负面情绪。
不一会儿,江毅川打来了电话,我没接,他就一直打,我只好将他号码拉黑。
可他又开始换着陌生号码打,我最后只好接起。
“你能不能不要再打了,我和你已经离婚了,如果是扯离婚证的事,你可以短信通知我。”
“儿子受伤了,是苏瑞带他玩的时候弄的,孩子很疼,一直吵着要你回来呢。”
“伤了就找医生,找我干什么?
我又不会治。”
江毅川难以置信道:“他可是你照顾了五年的儿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
我觉得好笑,“冷血?
我只是在成全你,成全他罢了,他不是说不喜欢我,想让他的苏阿姨当他妈妈吗,现在腿伤了应该去找他的新妈妈啊,找我做什么?”
“而且你不觉得你们父子很好笑吗,我在的时候厌恶我到极点,现在我腾了位置,你们却三天两头打电话。”
“小姨,你快看我的拼图拼好了。”
就在这时,茉莉拿着拼好的拼图给我看。
而电话那边也突然换成了皮皮。
他的声音充满愤怒和不可思议:“妈妈,你是我妈妈,怎么能陪着别人一直玩呢?
我不允许别人抢走你,你只能和我玩拼图。”
以前我确实只陪他玩拼图,可他说这些幼稚,没有电子游戏好玩。
电子游戏伤眼睛,我都是禁止他玩的。
现在他又要和我玩了,可是我已经不把他当我儿子了。
我转头笑着夸茉莉:“哇好棒!
茉莉真厉害,今天奖励你吃烤鸡翅。”
“妈妈,你真的不喜欢我,改喜欢那个丑女孩了吗?”
我打断他:“我确实不喜欢你了,你不值得我喜欢,你去找你喜欢的苏阿姨吧,我已经不是你妈妈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着,再次见到江毅川是在我家门口。
我和茉莉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了他,而他旁边还牵着皮皮。
江毅川一开口就很欠揍,他说:“都让你冷静这么久了,你也气消了吧,消了就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他可真是自以为是,到现在还觉得我只是在耍脾气。
我气笑了,“江毅川,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是真的不想跟你过了,这种日子我受够了,离婚协议你也签了,你现在这样拖泥带水真的不太符合你作风。”
“我知道就是因为那天我罚你的事,我现在低声下气来跟你道歉行了吧。”
我轻笑,“你想多了,那天的事只能算个导火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已经不想跟你生活了。
还有提醒一下,道歉不是这样道歉的。”
说完,我就越过他们去开门。
就在我准备进门时,皮皮突然抱住了我的腿,仰头眼巴巴望着我,“妈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点点头,“你不是更喜欢苏阿姨吗?”
他小声说:“我不喜欢她,她才不是我妈妈。”
我没再回答他,转身牵着茉莉进了家门。
正式离婚那天,江毅川非要给我一部分财产作为补偿,我答应了。
毕竟,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
临走,他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长清,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爱过你,虽然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请你相信我。”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
后来,江毅川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潇洒放下,而是开始重新追求我。
他说之前我是代替我闺蜜才嫁给他的,我们的婚姻失败也情有可原。
“现在我想光明正大重新追求你,作为你自己沈长清,你愿意给我机会做我女朋友吗?
我是个单亲爸爸,我有一个孩子,今年五岁了,但他很乖,也很喜欢你......”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但我只说了一个字:“不。”
不过江毅川没有就此放弃,依旧给我点奶茶,买礼物,乐此不疲。
直到半年后,我有了新的男朋友。
对方是我们电视台的宣传总监,叫顾准,听说当初为了找我才考到这家电视台的,但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辞职了。
经过相处,我发现我们不管是三观还是性格都格外契合。
而且我也想给我们茉莉一个完整的家,家里也缺了一个男主人。
确定关系那天,顾准带我和茉莉去游乐园玩了一整天。
他送我和茉莉回公寓时,我刚下车就发现路灯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长清。”
是江毅川。
月光和路灯照的他脸惨白,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整个人憔悴又破碎。
“你怎么在这儿?”
我声音一出,他的眼眶再也忍不住泛红。
“长清,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我平静地笑了笑,“你刚刚应该已经看到了,那个男人是我新男朋友。”
“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我也报答了当年的恩情,如今我已经找到自己的新生活。”
恋爱的甜蜜让我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可他眼里的光却逐渐暗淡。
“还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声音带着哽咽,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怜样子。
我摊了摊手,“这不太行哦,茉莉也很喜欢呢。”
说完后,我就带着茉莉上了楼。
江毅川像被点穴了一样,木木站在那里,直到我的背影远去。
透过阳台我才看见,江毅川捂着脸蹲在路灯下失声痛哭。
那天之后,江毅川再也没有找过我。
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我的婚礼上。
我和顾准正在交换戒指时,我被门缝的人影吸引了注意。
我看过去时才发现是江毅川。
他目光和我的交会的那一瞬间,慌张的闪开了。
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后来,在听到他们父子的消息就都是听以前的共同好友说的。
皮皮小学三年级时就选择了出国留学。
据说除了找江毅川要钱以外,两人从不联系。
甚至因为我的原因,他也恨上了江毅川。
怪他把我气走了,让他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
而江毅川自从我结婚后,就彻底堕落。
公司也不去,整日整日的酗酒。
而在跨年夜的前一天,江毅川醉酒从阳台上摔了下去,当场身亡。
巧合的是,还是当年那个阳台。
江毅川理所当然跟着进来,“你现在就住这么个房子?
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好好的大别墅不住了,跑到这种脚都伸不开的地方。”
我的耐心告罄,暴躁开口:“江毅川,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没经过主人同意进别人家叫擅闯民宅,赶紧滚出去。”
他还觉得我再赌气,不出去,我只好麻烦物业将他和皮皮“请”出去。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又看见他就在小区地库门口等我。
我不想理,车却被他的车别住。
他摇下车窗,“我们谈谈吧,关于离婚的事。”
是要做个了断,不然这样总是纠缠来纠缠去,真的影响心情。
所以我选了个最近的咖啡馆。
我坐在江毅川对面,冷淡开口:“想谈什么,赶紧说吧。”
“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吧?
都有点瘦了。”
我顿了顿:“不要说些无关紧要的,离婚就只谈离婚的事。”
他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你真的打定主意要跟我离婚?
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这些重复的话题就不要谈了,那天都已经说好了,抚养权归你,探视权我也不需要。”
“他可是你亲手照顾了五年的孩子,你真的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变成没有妈妈的孩子?”
我冷笑,“怎么会没有妈妈呢?
苏瑞不是正好可以当他妈妈,反正皮皮也喜欢,你也喜欢,你们也算是得偿所愿。”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顿了顿开口道:“你不要误会,我和苏瑞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要再装了,好像很舍不得我的样子,在这里挽回我,看的我恶心。”
他眉头皱了皱,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是真心想要跟你离婚的,我只是......”是啊,他确实不想跟我离婚,免费的保姆怎么舍得放手。
他之所以毫不犹豫签下那张离婚协议,是他断定我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在闹脾气。
等我气消了,想清楚了会发现舍不得他和儿子,一定会为了他们父子妥协回头。
再不济,看在我闺蜜的份上,也会回头。
到时,他就能彻底地拿捏我,甚至说不定会嘲讽我居然只坚持了这么几天就来求复合了。
可惜啊,他想错了。
他自信过头了,可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攒够失望了。
至于闺蜜的那份恩情,死后见到她,我会好好跟她解释,我想她一定会理解我的。
江毅川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解释,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好了,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我就当你听懂我意思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对了,我预约了明天民政局扯离婚证,希望你准时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民政局,因为茉莉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所以我也带着。
江毅川还算讲诚信,不一会儿也来了。
不过他也带着皮皮。
“长清,我是准时来了,但我不是来跟你离婚的。”
我不解地看着他,有些没了耐心:“什么意思?”
“儿子昨天哭了一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他只是个孩子,以前确实说了很多伤了你心的话,但他可是你捧在手心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啊,你真的舍得他伤心成这样吗?”
“你看看孩子的黑眼圈。”
他说着就将皮皮拉到我面前。
皮皮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以前我确实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无微不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可他不配得到我的爱。
闺蜜难产去世时,将刚出生的孩子托付给我。
而闺蜜老公也说不想自己的孩子没有妈妈。
于是为了报答闺蜜的救命之恩,我嫁给了闺蜜老公,成为了他们孩子的妈妈。
可婚后,只因我在彻夜缠绵时喊出声,就被江毅川捂着嘴巴大骂:“不心机会死吗?
别的女人怎么不像你这样故意发浪地喊?”
骂完后,江毅川一边抽回身子,一边将我推到露天阳台上淋雨惩罚。
两小时后,儿子拿着一把伞匆匆走来。
却冷漠地看着我,将手中的伞剪成碎片。
高烧晕厥的前一秒,我不想再继续报恩了。
——阳光的温度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在阳台跌坐了整整一夜了。
此刻我因为淋雨而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子,在儿子剪碎的破伞面前更像是跳梁小丑。
过了许久,江毅川终于赏赐般打开了阳台上的门锁,而我也向他提出离婚。
他蹙眉,满脸不悦地问我:“沈长清,你在这装什么可怜?
不是你乱喊乱叫,我会惩罚你吗?”
“呵,还学会欲擒故纵了!”
我按捺住想为自己辩解的冲动,声音哑涩道:“江毅川,我们离婚吧。”
“那儿子呢?”
“皮皮本来就不是我的亲生孩子,抚养权我当然不会争。”
“不过你也不用给我分割财产,这部分的钱就当是我让给皮皮的吧。”
江毅川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上我的眼神中也有了一丝探究。
他知道,毕竟平时我最宝贵这个孩子。
过了半晌,江毅川板着脸威胁道:“我劝你适可而止,再作下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看来他认定我离婚是在耍性子。
但他不知道的是,决定离婚那刻起,我就没打算再回头。
我没再过多解释,拿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回了房间。
见我收拾行李,江毅川说:“等一下,办手续还需要一段时间,你一个女人家也不用急着搬出去。”
我平静地用他曾经怼过我的话回他。
“不了,做事情还是快刀斩乱麻比较好。”
见我执意如此,他也没再说什么。
行李很多,但我只带了必要的。
我拖着行李箱出来时,皮皮正在客厅看电视里的新闻。
小小年纪就极度自律,和他爸爸一样,当然也和他爸爸一样,对我格外冷漠。
他放下书,走到我面前,一脸不耐烦道:“你确定要和爸爸离婚?”
我点头。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我还是看出了他眼角透出的欣喜。
接着,皮皮用恩赐般的语气对我说:“离婚后,我允许你来看我,但一个月只能看一次,次数多了我怕苏阿姨不开心。”
他口中的苏阿姨,是江毅川的初恋苏瑞。
要不是苏家出变故举家移民,江毅川估计都不会和我闺蜜结婚。
最近苏瑞回国,两人再次联系上。
而他也经常带皮皮去见苏瑞。
苏瑞是记者,皮皮觉得她又漂亮又厉害。
以前我会因为皮皮喜欢苏瑞不喜欢我而伤心难过,可现在我却心如止水。
昨晚的事让我彻底看开。
白眼狼是养不熟的。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开门离开。
我快到大门时,江毅川出来了。
“你到底着急什么?
房子都没找好就搬出去?
是为了偷腥吧。”
我没说话,打开了大门。
“我让司机送你吧。”
“不用。”
昨晚淋了一夜的暴雨,此刻浑身滚烫,头痛欲裂。
我拖着随时可能晕倒的身体,用尽最后一口力气走出了大门。
这一对父子,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关系。
可出去没走几步,我就两眼一黑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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