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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无删减全文

装装文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母心绪紊乱,却也颔首赞同道:“说的是,可别是胡乱来个人冒充的大公子。”那小厮猛摇头,急道:“不是,那人、那人跟大公子长得一模一样!小人绝不会看错的!”听小厮如此笃定,一众人不敢小觑,连忙赶往秦府大门。只见门外站着一男一女,那男子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众人瞧见他的脸,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果真是死了六年的秦家大公子!却在这时,秦闵身旁的女子也转过身来,众人面上的喜悦在看到她怀中四岁大的男孩时齐齐一僵。男孩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秦闵,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之间的关系。既如此,那大夫人和小公子该怎么办?一众下人们纷纷暗中对谢皎投去怜悯的目光,唯独秦母尚未意识到,只扑上去抱住秦闵哭喊。“我的儿啊——!”秦闵也不禁热泪盈眶:“娘!儿子回来了!”母子俩抱头哭...

主角:谢皎秦闵   更新:2025-01-22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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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皎秦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装装文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母心绪紊乱,却也颔首赞同道:“说的是,可别是胡乱来个人冒充的大公子。”那小厮猛摇头,急道:“不是,那人、那人跟大公子长得一模一样!小人绝不会看错的!”听小厮如此笃定,一众人不敢小觑,连忙赶往秦府大门。只见门外站着一男一女,那男子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众人瞧见他的脸,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果真是死了六年的秦家大公子!却在这时,秦闵身旁的女子也转过身来,众人面上的喜悦在看到她怀中四岁大的男孩时齐齐一僵。男孩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秦闵,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之间的关系。既如此,那大夫人和小公子该怎么办?一众下人们纷纷暗中对谢皎投去怜悯的目光,唯独秦母尚未意识到,只扑上去抱住秦闵哭喊。“我的儿啊——!”秦闵也不禁热泪盈眶:“娘!儿子回来了!”母子俩抱头哭...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秦母心绪紊乱,却也颔首赞同道:“说的是,可别是胡乱来个人冒充的大公子。”
那小厮猛摇头,急道:“不是,那人、那人跟大公子长得一模一样!小人绝不会看错的!”
听小厮如此笃定,一众人不敢小觑,连忙赶往秦府大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男一女,那男子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众人瞧见他的脸,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果真是死了六年的秦家大公子!
却在这时,秦闵身旁的女子也转过身来,众人面上的喜悦在看到她怀中四岁大的男孩时齐齐一僵。
男孩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秦闵,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之间的关系。
既如此,那大夫人和小公子该怎么办?
一众下人们纷纷暗中对谢皎投去怜悯的目光,唯独秦母尚未意识到,只扑上去抱住秦闵哭喊。
“我的儿啊——!”
秦闵也不禁热泪盈眶:“娘!儿子回来了!”
母子俩抱头哭泣,这一场面感染了旁人,众人也不免红了眼眶,心中感慨。
只有谢皎站在台阶上冷冷地看着,根本不为所动。
等母子俩哭得差不多了,秦闵适才跟秦母介绍他身侧的何慧秀。
“娘,这是您儿媳慧秀,这是您孙儿秦昊。”
何慧秀柔柔弱弱地对着秦母行了个礼:“慧秀见过婆母。”
说完,便教怀中的秦昊喊人。
秦昊朝秦母伸出白胖的小手,声音软糯道:“奶奶~!”
秦母的心顿时软成一团,忙接过秦昊抱在怀中,慈祥笑道:“诶,乖昊儿。”
秦闵这时注意到了后方一身端庄气质的谢皎,他不禁愣了愣。
这谢皎在他记忆里就是一个软弱妇人,怎么如今变了这么多,仿若那些大家族的主母,往那一站便让人难以忽视。
他不免心念一转,原本是打算一回来就把谢皎休了的,毕竟他认定的爱人是何慧秀,更不论慧秀与他育有一儿。
可现在瞧着谢皎的模样,他决定改变主意。
见他一直盯着谢皎,秦母面上笑着,心下却对谢皎生出不满:“谢氏,你怎的如此没有规矩!夫君回来了也不知道过来见礼!”
“娘,无妨。”秦闵制止了自家母亲余下的教训,端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打量谢皎道,“谢氏,昊儿是我的长子,不能背着庶出的身份。”
“慧秀为我育有一子,我也不能亏待了她,念你辛苦照顾秦家后宅这么多年,我便不休你,只抬慧秀为平妻,你安排下吧。”
他只是抬慧秀为平妻,给谢皎留了面子,如此为她着想,她应当感激涕零罢。
想着,秦闵不禁扬起下巴,等待谢皎过来对他感恩戴德。
谢皎见他这副模样就感到恶心。
她的目光移到那抱着男孩的女人身上,见她一身白衣身似杨柳,面容素净,总是垂着眉眼,仿若一朵安静的小白花,心中便几欲作呕。
自己堂堂太傅之女,这不知从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女人,也配和她平起平坐?
只见谢皎直接冷下脸,居高临下地对着秦闵说道:“一个贱民罢了,竟也敢冒充我夫君,还跑到秦府门口如此大言不惭,当真是不知所畏。”
“来人!将这冒充大公子的贱民赶走!”
谢皎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秦闵脸一黑,怒斥道:“谢氏,你连自己的夫君都认不出来吗?!”
谢皎淡淡一笑:“我夫君秦闵早在六年前便战死沙场,若他还活着,为何这六年间里不往家里递消息?竟生生让我和娘悲痛了六年?”
说着,谢皎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眉目沉沉地指着秦闵,拔高音量道:“如此不孝不仁,可见你确实不是我夫君,来人!将他拿下!”
这一番话让秦闵哑口无言,面色难看的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谢皎。
谢皎早年间在秦家过得并不好,后来得知自己怀了嘉儿,为了不让孩子一出世就跟自己过苦日子,硬是咬着牙从秦家老太太那抢来宅子的主管权。
下人们被老太太惯坏了,明面上应得好好的,背地里就给谢皎使绊子。
而老太太对她强抢主权一事极其不满,乐得看她吃瘪,是以谢皎在这些下人们身上吃了不少苦头。
后来谢皎顿悟,该奖奖,该罚罚,不讲情面,做事要果断。
偷懒的就扣银钱,闹事的则直接发卖,干得好的会有赏银。
这一整套下来,不过俩月,秦府的下人们就全都服服帖帖了。
是以现在的谢皎哪可能被秦闵吓到,她毫不畏惧地回望,冷声道:“速速将他们赶走!”
谢皎管秦府的这些年,早在下人们心中树立了极高的威严。
所以当谢皎的话一落,下人们便闻声而动,几个家仆拿着棍子就要去赶人。
秦母哪能认不出自己的儿子,顿时便明白了谢皎这是故意的。
定是怕何慧秀威胁自己的地位,于是干脆不认自己的夫君。
眼见家仆们已经拎着棍子来到四人面前,秦母大喊着伸手挡住他们。
“住手!谁也不许打我儿!”
奈何秦家大权掌握在谢皎手中,秦母不过是一个空有虚名的秦家老夫人罢了,根本没有人听秦母的。
家仆们挥着棍子就往秦闵身上使劲打,直将他揍得到处躲。
抱着秦昊的何慧秀也慌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秦昊被这个场面吓到了,抓着何慧秀的衣领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娘!”
秦母看下人们丝毫不顾及她,不由得气急败坏地指着谢皎大骂道:“毒妇!毒妇!我儿刚回来你就要赶他走!”
“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该迎你进门!”
秦母气得浑身发抖,直接抱住秦闵,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对着家仆破口大骂道:“我看谁敢!!想要打他,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到底是碍于秦母的身份,家仆们一时间不知该从何下手,只得将目光投向上方的谢皎。
谢皎静静地看着四人,自是明白下人们的顾虑,启唇道:“莫要伤到老夫人,只将他们赶走。”
得了命令,家仆们又举起棍子想要挥向秦闵,只是秦母死死地护着他,家仆们不敢下太重的手,怕伤到秦母。
于是只能尽力挑时机,却正巧被秦母抓到了空,急忙对着秦闵道:“闵儿!快回我院中!”
何慧秀见此,忙抱着秦昊也躲在秦母身后。
一行人就这样僵持着,秦母护着三人连连往自己院中后退。
直到三人进了她住的院子,她这才松口气,用自己的身体堵住院门,恨恨地瞪着在下人们身后的谢皎。
秦母胸膛剧烈起伏,指向谢皎的手不住发颤:“谢皎!你这个毒妇,你今日在府里对我做的事,我都记住了!”
“等司珩回来,我定要叫他将你赶出秦府!”
谢皎面色淡淡,根本不将秦母的威胁放在心上。
见秦闵三人进了秦母的房间便关上门,再也不敢出来的样子,不由得叹口气。

“夫人,少爷,热水已经备好了,饭食一会送上来。”
这句话在秦昊听来如同天籁之音一般,母子俩这会分开进了屋里。热腾腾的水浇在身上格外的解乏,秦昊不知觉中就睡着了。
丫鬟见状又添了些热水后就去一旁准备上药了,白皙皮肤上看着却是碍眼。
“少爷,醒醒,快用饭了。”
松竹院发生的事谢皎一点都不关心,这会她正在睡梦中,倒是罕见的梦到了秦司珩。
梦里的秦司珩格外的孟浪,与平时完全是两个人,两个人已经许久未曾同房了,又想着在梦里,谢皎比以往主动多了。
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还有些迷离,似乎还未曾从梦里抽离出来。刚把胳膊伸出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上面多多少少的红印子似乎和昨日梦里格外的相似。
再看身上的印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昨夜那哪是梦啊,分明是秦司珩回来了。
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谢皎直接把自己给埋在了被子里,实在是太过于胡闹了,都怪秦司珩。
这会时辰已经不早了,早过了谢皎平时的起身时辰,芙蓉在门口听了好几回里面都没动静。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特别是在看到秦司珩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
一身黑衣宛若做贼一般,若不是听到说话的声音她只怕是要立马叫护卫的。昨夜二人胡闹了一晚上,又怕被其他人知晓,一直是芙蓉守在门口。
在芙蓉不知道第多少次到门口时总算是听到了动静,想来是谢皎起身,她连忙吩咐下人们备好洗漱用的。
纵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看到谢皎一身的红痕时还是愣了一下,看来把这些遮住是要废些功夫了。
“夫人,今的穿这身衣裳吧,领子高。”
芙蓉手里拿着的是一件水红的交领襦裙,绣娘早就做好送来了,谢皎还未曾上过身,今的倒能试试。
还好秦司珩胡闹也有个分寸,脖子上面一点红痕都没有,穿上衣裳刚好可以遮住。因着手上有伤,芙蓉伺候穿衣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秦司珩似是知道情况,右胳膊一点印子都没有,看上去特意注意过。
等收拾妥当,确认看不出来一点痕迹的时候芙蓉才让人进来伺候,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平日用完早饭后谢皎会看前一日的账本,今的大夫把时间给占了。
“夫人,会有些疼,您忍着些。”
说完大夫开始小心翼翼的拆着纱布,动作格外的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谢皎。
盏茶的功夫才算是把纱布完全拆开了,牙印淡了许多,只是看着还是吓人,而且隐约有些青紫。芙蓉在一旁心疼的眼眶都红了,谢皎本人却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牙印也就咬的时候疼一些,现如今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好芙蓉,不过是个牙印罢了,谁小时候没被咬过。”
“夫人,这不一样!”
芙蓉依旧坚持的认为谢皎受苦了,秦闵那一家三口都不是东西,大的恶小的坏,早晚被赶走。
等大夫换完药后已经是大汗淋漓,这给富贵人看诊真不是个容易事,轻不得重不得,若不是银子给的足他是不愿意的。
这会大理寺里秦司珩还在看着最近案子的卷宗,从谢皎庄子上的死者被发现后整个京城竟出奇的安静了不少,别说凶案了,连日常偷盗都少了不少。
“走吧,去富贵赌坊一趟。”
经过摸排他总算是知道了这些死者平日里最爱去的场所,城东的富贵赌坊。
都说东富西贵,能在城东开赌坊的背后之人一定不简单。而且在城中富贵赌坊的名声还格外的好,从未听过什么赢了银子不让走的情况。
身为大理寺的人秦司珩自然是从未去过赌坊,这会带着两个人换上了寻常的衣裳朝着赌坊走去。
“你们放松些,咱们是去赌的,不是去抓人的。”
身后跟着的两个人闻言只觉得无语,“大人,您分明比我们更不像去找乐子的。”
因着长期接触刑罚之事,秦司珩身上多多少少的还是沾上了一些杀手,再加上一脸严肃。这微服出行他偏偏还穿上一身黑衣裳,走在门口就让人退避三舍。
秦司珩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多些表情,只是这些人都不是谢皎,实在是让他无法柔起来。
两个衙役看到自家大人如此变脸连忙给人拦住了,还是最初的那张脸好,这变脸变的更让人害怕了。
“大人,一会看我俩眼色行事,您,还是少说话吧。”
“你们经常去这种地方?”
闻言两人只觉得冤枉,跟着这么一个勤劳的大人,他们哪有功夫去这些地方,就连家都回的少了。
“大人,你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哪有这个精力啊。”
想着每日在衙门做的事秦司珩满意的点了点头,倒不像是有功夫的。
大理寺离赌坊不远,一刻钟后三人到了门口,与寻常赌坊不同,这富贵赌坊门口站着的去不是凶神恶煞的守门人。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看到三人连忙行了个礼,“三位瞧着眼生,可是第一次来啊。”
“嗯。”秦司珩冷冰冰的回道。
两人害怕出事,直接把秦司珩给推到了一边,对着书生说道:“我们这个兄弟不爱说话,我们仨是听说了富贵赌坊的名声,想着来见识见识。”
在赌坊里他什么人没见过,秦司珩这样的更是见多了,看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等玩上头之后可就变了。
“三位请,里面会有专门的小厮带着玩的。”
书生推开门,赌坊内部的场景映入眼帘,没有乌烟瘴气,更没有输红眼的赌徒们大喊大叫,这正常到不像是个赌坊。
“富贵赌坊欢迎客人的到来,只要银子够这里可是应有尽有的。”

何慧秀一哭秦闵就如同疯狗一般,真的是逮谁咬谁,而且这还是个不记打的,从回府以后不知道在谢皎手里吃了多少亏,偏偏过后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一往无前。
“谢皎,我一定要休了你!”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不说谢皎,光是丫鬟的耳朵都起了茧子。现在这些完全威胁不了谢皎,她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着秦闵。
“行了,等堂兄什么时候成了秦家大公子再提把我休了。如今秦府都在我手里,还希望你能珍惜现在的生活。”
至于一旁的何慧秀,倒是个会蹦跶的,也不知道跟着秦闵图什么。
“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可别在我面前碍眼了,如今这是吃我的喝我的,转身跑出来咬人。”
“姐姐,我如此敬重你,你怎能如此说闵郎!”
“谢皎,你不准为难慧秀!”说话间秦闵还连忙把人挡在了身后,看样子是生怕受一点委屈。
看着面前的场景她只觉得晦气,跟他们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看看账本。如今年头不好,庄子上的收成也远不如之前,要继续维持府里的开支还需要想些别的办法。
谢公子早就告辞离开了,如今这院里也没有她在意的人,所以说起话来更是不留情面。
“秦闵,我要是你就找个地缝钻进去,省的出来丢人现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谢皎又连忙说道:“路边的野狗被人接济也会感恩主人,你们二人倒是会喜欢上蹿下跳的,也不知道丢的谁的脸。”
“谢皎!”
秦闵再怎么说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何时听过如此恶毒的话。特别是再看到谢皎一脸不屑的时候更是气的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
只见他连忙上前,巴掌几乎是要到达谢皎脸上。
“住手!”
秦司珩没想到刚一回来看到的就是如此场景,今日倒是让他遇到了,平日里还不知道秦闵在府里是如何作妖。
“堂兄,客人要有客人的自觉!”
“司珩,我......”
对于这个弟弟他虽说有些不喜,到底是有血脉的亲人,而且日后还要指着他过日子,说话的语气也软上了几分。
“都怪这个毒妇,她如此折辱我和慧秀,我一个男人又怎能忍住?”
“忍不住就走,堂兄,如今是秦府收留了你。”
“如今若不是嫂嫂良善,只怕你们一家子还不知道在哪讨生活。”
说完也不管屋里的人直接拉着谢皎的手腕离开了院子,从而忽略了秦闵看着两人牵手时的恶毒。
“皎娘,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让他们离开。”
“这件事还是我来吧,到底是亲兄弟,婆母那还是要过得去的。”
秦司珩听完后只觉得更惭愧,如此美好的人偏偏是他的嫂子,不过,他那个兄长若是从这世上消失那谢皎是不是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抛开两人内心的想法,光靠外表就如同一对璧人一般格外的相配。
最近大理寺事物繁忙,秦司珩这也是百忙之中才能抽空回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要离府了。
“事物繁忙也要注意身体,你都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秦司珩眼底的青黑简直是吓人,再看衣裳只怕是也很久没换了。
“你去洗个澡换身衣裳,都已经回来了肯定好好收拾自己。”
待秦司珩走后谢皎又连忙吩咐丫鬟摆饭,不拘什么吃的,只要是好入口的都给送了上来。想着大理寺的环境,她又连忙收了几件衣裳,并薄被褥一起放进了包袱里。
秦司珩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等他出去身上的包袱重的吓人,吃的喝的,只要是能想到的谢皎都给装了一些。
看着包袱秦司珩脸上也有了笑意,他也是有人惦记的。
因着谢公子和秦司珩的震慑,这两天那几人都待在院子里格外的安静。
“问问嬷嬷这几日他们在做什么。”
谢皎向来是以恶看待每个人,她可不觉得那些人会安分守己,与其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还不如先掌握先机。
丫鬟的速度很快,谢皎还没看完账本就已经回来了,在门口顺了顺气后才进屋禀报。
“何夫人得了风寒,这两日病的起不来身,公子一直在照料。”
“吩咐下去,何氏每天的药材都用最差的,她这病不能好的太快。”
丫鬟瞬间明白了谢皎的意思,不过是个风寒罢了,用那些好药也是浪费。
“夫人,庄子上出事了。”
进来的时候谢皎的陪嫁丫鬟芙蓉,平日里产业的营收都是她在负责,是个稳妥的,这还是谢皎头一回看到她如此慌张。
“夫人,庄子出人命了。”
“什么?”
谢皎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律法规定人命必报案,现在又是在她的庄子上出的事,不管如何都要去一趟。
“备车,去庄子里。”
芙蓉的动作很快,现在已经这个时辰了,晚上定然是要在庄子上过夜的。
其他的丫鬟也抓紧收拾谢皎用惯的物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
谢皎却是在想这人命案究竟是怎么回事,庄子连同庄户都是她的陪嫁,都是一些安分守己的,也不像是会闹事。
特别是最近大理寺也格外的忙碌,潜意识里她觉得此事不简单。就是不知道会牵扯到她多少,多事之秋还是低调些的好。
出于面上功夫,出门之前谢皎还是去禀告了老夫人,谁知这会秦闵竟然也在这里。在得知谢皎晚上要住在庄子上的时候就急了,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己带绿帽子!
“你一介妇人,怎敢在庄子上留宿,我看留宿是假,偷人是真!若真是有什么事还不如我过去处理。”
他打的是好主意,等他完美的把事情处理完之后说不定还能在这些人面前立威,到时候庄子上的人可不都是会听他的。
“呵,想的倒是挺好,只是算盘却是打错了,好生在府里待着吧。”
说完随手行了个礼后就离开了秦母的院子,徒留秦闵一人无能狂怒。

纵然是谢皎在听到娘家来人时还是红了眼眶,两家虽说都住在京城,只是她早已出嫁,又怎能经常见到娘家人。上次见到家人时还是过年的时候,到现在已是几个月过去了。
“快请到花厅,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这会也顾不得老太太屋里的几个人了,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收拾自己,可不能让兄长担心。
正院的的丫鬟们早就得了信,虽说拿不准谢皎穿什么衣裳,其他的都已经准备好了,绝不会多浪费时间。
许是心切,这段路她走的格外的快,等回到院里时早已大汗淋漓。屋里等待的丫鬟连忙碰上干净的帕子,待整理好后谢皎精心挑选了衣裳首饰。
颜色倒是都不亮丽,细看做工却是一等一的好。
“夫人,上妆吗?”
“薄薄的涂一层吧。”
这些日子因着松竹院没空作妖,这脸上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看来嬷嬷是功不可没,倒是个有本事的。
“给松竹院的嬷嬷送些银子去,就说继续保持。”
平日里的打赏都是有定数的,丫鬟开了箱子拿了一个荷包递给了一旁的小丫鬟。
嬷嬷打开荷包后自然是千恩万谢,势必要更加用心的教规矩。
谢皎收拾好了之后带着丫鬟去了花厅,只是在门口却是看着秦闵带着何慧秀坐在了主位。
进门处坐了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衣裳上虽说没有繁杂的花纹,却也是价值千金。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谢皎鼻头一酸,她也是有家人的。
她快步上前走进屋子,“哥哥,家里可还好?”
在府里谢皎素来是不愿意过多打扮自己的,是今才看愣了主位的两人。没想到谢皎打扮起来竟如此的耀眼,何慧秀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已经是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了,奈何比不得谢皎身上的一丝一毫。
再看一旁谢家的穿着更是不错,若是能在他面前表现的和谢皎亲昵是不是......
想到这何慧秀连忙上前亲亲热热的拉着谢皎的手温柔的说道:“姐姐,你怎能让谢公子久等。”
“放开!”
一个眼神过去何慧秀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只是面上是格外的委屈,那眼泪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了下来。
“闵郎,我只是想关心姐姐。”
秦闵很吃她这一套,只要何慧秀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他就如同丢了魂一般的站在她那边。
“慧秀说的有什么错?大哥好不容易来一次偏偏收拾这么长时间让人久等!”
秦闵时不时的发癫已经让谢皎习惯了,一旁的谢公子却是叹为观止,这么没脑子的人倒是也已经不多见了。
“秦公子,你不过是秦家的客人,如此对待主人有些不妥吧。”说完又指着站在一旁的何慧秀,“这位夫人也管的极宽,我们兄妹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人置喙。”
“大哥,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别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两人的轮番羞辱让何慧秀的面上实在是过不去,若不是想从中得到什么好久只怕是早就哭着跑了出去。
见秦闵没有让位的想法她也懒的计较,索性直接坐在了自家大哥旁边。
两人在这亲热的说着话,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真真是让人如坐针毡。
想着自己终究是谢皎的夫君,秦闵还是想方设法的想插入两人的聊天。只是每次都被人不动声色的挡了过去,他在这如同小丑一般。
晌午自然是留饭的,厨房在知道是夫人的娘家人过来后更是使劲下功夫,上的菜没有一道是简单的。
午饭时秦母纵然是千般不愿也是要出来的,在看到桌上平日见都没见过的菜时脸色黑的难看。
“谢皎,我秦府又不是什么富庶家庭,你这招待娘家人是否有些过于浪费?”
“既然母亲也觉得有些浪费那日后您院子每顿的菜再减两个吧。”
倒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秦母本想着以此发作谢皎的,没想到自己反而倒霉了。
“秦老夫人,想来皎皎的嫁妆还不至于让她依靠秦府生活吧。”
谢公子本是一脸的和煦,说起话来却是丝毫不给人留情面。
“你们只要不惦记媳妇的嫁妆皎皎一切自然是要用最好的,而且秦府究竟什么情况想来你是知道的。”
“晚辈说句大不敬的,若不是皎皎,这会你们一大家子人还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风呢。”
看到这家人的丑恶嘴脸他就一阵心疼自己的妹妹,未出嫁时娇宠的一个姑娘,如今日子却是过成了如此模样。
“皎皎,你若受了委屈可一定要告诉大哥。这秦府实在不是一个好去处,不如再给你送些下人来?”
听到这话谢皎真有些哭笑不得,除了前两年面嫩吃了秦母不少的亏,后面的日子却是一帆风顺的,哪有大哥说的如此可怜。
她也知道这更大的一部分是为了敲打屋里的人,心下更是感动。
“大哥,没事的,如今府里是我在管家,他们也只能口头埋怨几句,平日里只当听听了行了。”
“你快尝尝这鱼,庄子上一早送来的。”说完连忙给兄长夹了一筷子鱼腹上的肉。
谢公子喜欢吃鱼,今的倒也是巧了,庄子上刚得了几条新鲜的鲤鱼,这忙不迭的送进了府里。
一顿饭也算是吃的宾主尽欢,平时秦府哪能吃到如此饭菜,那些难得的食材可能送进了正院里,其他人最多分些边角料。
饭毕众人都捧着茶水坐在一旁消食,谢公子看了秦闵一眼道:“秦公子,随我过来。”
虽然对外声称秦闵只是秦司珩的堂兄,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谢公子今日来过来更多的还是好好提点提点秦闵,免得不知天高地厚,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可怜秦闵还做着美梦,以为谢家人给自己叫过去能得到什么好处。
书房里,二人相对而坐,气场这一块却是谢公子占了上筹,世家教养的贵公子到底是普通人比不上的。
“大哥,不知你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这,这,这......”秦母这了好一会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幅模样在秦闵看来更是怒火中烧!
秦母的迟疑在他看来就是被谢皎给威胁了,没想到这妇人心思竟如此歹毒。
这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把谢皎赶出去的机会。
“谢皎,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今日我便休了你,免得败坏我秦家的门楣!”
听到这话一旁的何慧秀心里暗自高兴,来的这些日子早就被秦府的富贵给迷了眼睛。等谢皎一被休她就是这府里的主子,到时候这些富贵可就全都是她和昊儿的,光是想着就不由得高兴。
面上却是不能表现出来,只见她把秦昊放在地上后连忙走到了秦闵面前,娇滴滴的说道:“想来这件事情姐姐一定是有苦衷的,闵郎,我们不妨听姐姐解释。”
添油加醋这上面何慧秀是一把好手,本就生气的秦闵听到这话直接大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谢皎脸上。
“你敢打我?”
谢皎本在一旁看着这几人上蹿下跳的,没想到秦闵竟敢动手!
“姐姐,闵郎定然不是故意的,你服个软就没事了。”何慧秀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实在让人厌烦,谢皎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掌嘴。”闻言门口的丫鬟上前直接两巴掌扇在了这对狗男女的脸上,这下着实给人打懵了,特别是秦闵,哪受过这种委屈。
“如今秦府的当家主母是我,两位还请自重!”
秦闵本还想说些什么,在看到面前的丫鬟后还是闭上了嘴。
让这两人安静了谢皎才有功夫管她这怀孕的事情,前些日子她分明才来了葵水,如今又怎会有孕!
“大夫,我前些日子才来的葵水,如今又怎会有孕?莫不是诊断错了。”
“不可能,老夫的医术在这京城虽说不是前几却也是能排的上号的,又怎会出错!”
话虽是这样说的大夫却是很诚实的又上前了,这次他却是从诊箱里拿出了一根如头发丝般的细线。
“大夫人,劳烦将这根线绑在腕上。”
待谢皎绑好后大夫小心翼翼的把线拉长后认真把起了脉,只见他一会皱眉的把其他人的心思也给引了过去。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在换了两个手腕后大夫总算是放下了丝线,只是还有些不敢确定,这脉象倒是和喜脉相似,只是还是有些细微差别。
见状大夫又连忙换了另一种把脉的方式,许久后总算是有了结果,“大夫人最近情绪是否波动过大?”
“老夫观脉象大夫人这是被气狠了,郁结于心,这才造成了怀孕的假脉。”
“此话当真?”
在看到大夫点头之后秦闵算是松了口气,谢皎没给自己戴绿帽子就好,至于大夫说的郁结于心更是直接被他给忽略了。
“既然病了那就在屋里好好待着吧,府里日后便由慧秀管事吧!”
“堂兄对我府里的事情莫不是管的太宽了?”
‘堂兄’二字与秦闵而言如同一根针一般,这女人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谢皎半躺在床上,手里端着一杯茶轻轻的刮着沫子,这周身的气势实在是让人难以忽略,何慧秀在一旁更是不敢吱声。
“闵儿说话不管用,不知道我这个婆母说话可是管用?”
秦母知道这是一个把管家之前拿回来的好机会,再说就何慧秀那模样也不像是会管家的,到时一切不还是她说的算。
面前这些人真是各有各的心思,偏偏还都以为掩饰的极好。谢皎不由得嗤笑,“管家?你们可真是敢想,先不说我这病从何而来,就单说管家你们配吗?”
“我前些年接过账本看的每笔账可都是一塌糊涂,这些年若不是靠我撑着秦家还有如今的光鲜?”
索性已经撕破脸皮了,谢皎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还有堂兄,秦家主母的卧房你待了这么长时间是否于礼不合?”
说完谢皎做了送客的姿势,一旁的丫鬟直接将几人推搡着离开了,至于大夫早早的就趁人不注意偷摸离开了。
这会屋里只剩谢皎一人,卸下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得身心疲惫。自从秦闵回来后这府里真是乌烟瘴气的,何慧秀一对母子更不是省油的。
只是为了秦永嘉她却是不得不继续在这生活,生活有很多种,谢皎不想委屈了自己。
“来人。”
谢皎唤了一声门口守着的丫鬟连忙上前,从谢皎管家后府里下人的规矩是越来越不错,光说这丫鬟走出去通身的气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去给秦昊找个严厉的夫子,他那个娘也找个严厉的嬷嬷好好教教规矩!”
“是。”随后丫鬟低着头离开了屋里。
短期没办法离开秦府那她就给这里面的人找点事做,免得一个个的把这府里闹的鸡飞狗跳的。
反观那几人离开后都聚在了秦母房里,本以为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管家之权给拿回来的。
“娘,您怎能允许谢皎在府里如此行事!”
“还不是这些年你音信全无,我年龄又大了又怎会是谢皎的对手。”
看着秦母那满头白发,秦闵第一次知道了岁月不饶人,又想到这些年未曾给母亲传过只言片语更是觉得不孝。
晚间秦司珩回府之后也从下人嘴里听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听到谢皎怀孕时他是高兴的,听到后面脸色越来越黑,倒是没想到他那个好兄长竟敢对谢皎动手更是逼迫她教出管家之权,想来是让他舒服太久了。
等秦司珩在后院看到谢皎温柔的教着秦永嘉的课业时他的心不由得软成了一摊水,一天的疲惫也立马散去。
“嘉儿,你去玩你的,我找你娘亲有些事情。”
秦永嘉是懂事的,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后就跟着一旁的小厮去了别处玩,走的时候还极有眼色的让所有下人都退下了。
在院子只剩二人时秦司珩连忙抓住了谢皎的柔荑,“皎娘,让你受委屈了,脸上可还疼?”
“已经无事了。”
说完谢皎抽开了被紧握住的手,和秦司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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