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一个急刹将车停下，“那你想做什么？是不是想赖着我？”
徐正年说：“今天是我父亲的祭日…”
顾城扭头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他何时睁开眼睛的，此刻正泪眼蒙蒙地看着顾城。
顾城想骂人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顾城把他领回家了。
顾城给他拿了自己的睡衣。
顾城给他放了洗澡水。
顾城给他找了吹风机。
顾城给他倒了热水。
顾城将自己柔软的大床让给了他。
11.
深夜，顾城睡不着，站在阳台抽烟。
徐正年也睡不着，他走出房间，坐在沙发上看着顾城的背影。
顾城抽完烟一扭头，看到徐正年盯着自己，吓了一跳。
顾城说：“祖宗，你又干嘛了？”
祖宗说：“我睡不着。”
顾城叉着腰站在他面前，“是不是还得让我哄睡啊？”
徐正年没说话。
顾城说：“你小子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心眼在想怎么整我？”
徐正年很认真地说：“没有。”
顾城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盯着他看。
客厅灯光幽暗，把徐正年细碎刘海下的脸照的很好看。
徐正年说：“我想求你件事。”
顾城说：“别，我没什么能帮到你的。”
徐正年看着他，“别离开我。”
顾城张大着嘴巴。
徐正年说：“永远。”
顾城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从沙发跳了起来，指着徐正年说：“大哥，我已经认输了，你就别整我了行不行，我是直男，大直男，我喜欢女的，女的！”
“女的明白吗？”顾城用手盖着自己的胸口，示范给他看。
徐正年说：“我也是直男。”
顾城松了一口气。
徐正年又说了，“不过，我想和你在一起，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