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余,你现在混的人五人六,怎么不跟妈妈说呢?
在外面赚了大钱,应该交给家里呀!”
我妈是有什么脸面,说的出来这样的话。
当年他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可是在门口叉着腰说道:“我和你母女间的情分断了,不对,是从来就没有过,以后你不要管我叫妈,我也没有你这个孩子!”
现在没有钱了,又想起来,他还是我妈。
“我的钱,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18岁那年你抛弃我,为什么不说是我妈呢?
这次叫我回来,不就是把我当成移动的器官捐赠机吗?”
我妈支支吾吾说了两句,他没想到,我竟然知道了配型的事。
但不过几秒钟,她就又有了底气。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有支配你器官的权利!”
“抛开这件事,你现在把你这几年的工资打给我,你年纪小,由我来帮你理财!”
鬼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度过的,校园里,我曾忽视过别人异样的目光,在食堂里吃别人剩下的饭。
哪怕是馊了的饭团,我也会囫囵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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