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直呼啦,又用力一推,他就吃了个狗吃屎。右手也是如法炮制,没多久就只剩下一个小二了。
我嘴角一扯,真不中用。
我刚要动手准备干趴这最后一个,就听到小梅喊了句小姐小心。
我回头,好家伙,打手都出来了,我不是小丫头片子吗?
两个光着膀子的黑壮汉子拨开人群,向我走来。
只听耳边传来管事轻蔑的声音:“呵,小丫头,还挺能打,可惜运气不好,遇到了我,也不瞧瞧这是谁家的酒楼。”
说罢那两打手就加速向我奔来,我看着他们如石碇般的拳头,心下一沉,这是要下死手啊。
好大的胆子。
我身子一落,稍偏矮小的打手挥出的拳头打了个空,身型不稳,我右脚一扫,整个人就横空腾了起来,紧接着左手朝他腰腹一劈,在他重重摔下地前,我一脚把他踢进了酒楼,良久也没见他起身。
高个子打手见状,也朝我扑来,拳法更加冷冽,我见状脚尖轻轻一点,灵活地登上旁边的小食摊子,从高处直接跃下,一块砖头直接在其头上炸裂。
哪里来的砖头呢,这不是小梅刚刚递给我的吗,不用白不用。
管事气的面红耳赤,发抖的手指着我的鼻子道:“死丫头,你知道这是谁的酒楼吗?敢如此放肆!”
“谁的?”我倒想看看这究竟是谁的酒楼。
“这可是···”管事话还没说完。
“月月,你怎么在这?还和别人打起来了。”
来人竟是阿迎。
我把来龙去脉讲给了他听,他比我还激动,叫身边的小厮将管事扣住。
“镇国大将军的独女也是尔人敢冒犯的!”阿迎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气。
镇国大将军独女—沈清月,是家里人的心尖尖,常年跟随父母哥哥征战四方,能和自家哥哥打成平手,这一架怕是只用了一成功力。
人群开始变得嘈杂,阿迎在用眼神警告那管事,示意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