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早餐。
刚付完钱，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
回头一看，竟然是秦深的奶奶。
算起来，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四年前，秦深突然消失的那一晚。
她穿的很单薄，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
我伸手揽住了她的手臂，轻声问道：“秦奶奶，好久不见。”
老人干枯瘦弱的手紧紧握住我，浑浊的瞳孔在见到我的那刻溢出了光。
“是小余儿吧，你都长成大姑娘了，好，好啊。”
她言语里的喜悦和自豪，让我眼眶一红。
记得很多次被我爸赶出门的时候，秦奶奶就是用这双手紧紧抱着我，说：“小余儿别怕，奶奶在呢。”
而秦深则会在破旧的小屋子里烧起炭火，扮鬼脸逗我笑。
有时候秦奶奶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会从袜子里掏出捡纸箱卖的五块钱买两份糖果。
我一份，秦深一份。
最后，我有了两份糖果，嘴里的甜味让我安稳地睡了过去。
没想到时隔多年，又碰见了她。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忍不住嗔怪：“奶奶，怎么穿这么点，生病了可怎么办？”
她揉了揉眼睛，朝我微笑。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也活够了，没关系的。”
听到这句话，心里又是一酸。
我耸了下鼻尖，就招呼她上楼，“奶奶，去我那坐坐吧。秦深也在，等会让他送你回去。”
可她在听到秦深两个字时，身子猛地一僵。
“你说什么？！”
“小深……在你家？”
半小时后，我提着冷掉的早餐回了家。
一开门，就看到秦深正逗弄着鱼缸里的鱼。
见我回来，他向我吹了个口哨。
“哟，回来啦，我都说了我不饿，不用给我买早餐。”
但我没搭理他。
而是径直走到了卧室，将房门锁了起来，任凭他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