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本侯失忆了,哪里知道你这毒妇当初使了什么手段,但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动烟儿!”
“你们几个给本侯听着,江菱妤妒忌烟儿,妄图残害侯府骨肉,从今日起禁足在听雨阁!”
“来人,把她的掌家对牌收回,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去!”
放下狠话后,凤莘还抄起桌上的青玉花樽往地上一砸。
“你这善妒的妇人,实在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说完,他也不顾江菱妤的脸色有多难堪,就这样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禁足七日后,江菱妤身子消瘦了一大圈。
午后,她的院门突然被打开,仆人丢进来一套新衣裳,眼里再不复从前的恭敬:“侯爷吩咐您一同去游船,赶紧换好衣服跟奴才走吧。”
“我知道了。”
江菱妤上前面无表情地捡起衣服,没有和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计较。
离开在即,她本不愿出门,但身在侯府又不得不从。
跟随引路的仆人到达西湖游船后,江菱妤环顾着空荡荡的船舱,心中隐隐不安。
“不是说要和侯爷一起游船吗,他人呢?”
仆人一脸不耐烦:“侯爷正陪烟侍妾买首饰呢,你在这等等就是了,可别乱跑,不然待会侯爷找不到定会斥责你!”
撂下这句话,仆人便匆匆离开,连带着把船门也关上了。
江菱妤叹了口气,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
旁边的花瓶绽放着丰满的西湖柳月,江菱妤不自觉间竟看痴了。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花色如此纯正的菊花。
第一次观赏的还是多年以前,凤莘亲手为她培育出来的那株。
正想着从前的往事,船门就被人打开了。
江菱妤想站起来,却发现身子一软,无力地往前倒下。
“阿菱。”来人稳稳当当地把江菱妤接在怀里:“你病了,我会替你好好医治的。”
“滚!”模糊看清面前男人的长相后,江菱妤眼里多了几分惊慌:“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身前的陌生男子一身青袍俊美无匹,眉心朱砂痣鲜艳夺目,就像是画中的谪仙人物。
面对江菱妤的挣扎与怒骂,他不仅不放手还抱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