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们出去走走。”子茹带我们往远处走,走向不远处的山坡。
这的鸡羊是散养,一路上是它们的粪便。因为有肥料,地上的草长的更茁壮,野花开的也繁多。
“等我老了,我就住这,牧马放羊。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吴娟胡乱说着。
“我到时候开车来看你来,给他们买肉吃。”子茹乐了。
“是啊,再有十几年,我们爬楼都费劲了,城里不住高层,倒不如回来住平房。”婉青嘟囔着。
我们四人爬到山坡顶上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微风吹拂着我们的头发,一颗颗石子堆砌在我们身旁。
子茹说,她的丈夫外边养别的女人了。就在她母亲住院时发现的。
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个少言寡语,女强人背后怯懦的男人也有这样的胆量。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子茹是我们里面唯一裸婚的。和丈夫白手起家,患难夫妻。然而富起来了,反而夫妻关系破裂了。
最好的青春年华已过,你让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何去何从。
一纸婚约一个证,海誓山盟也会变得微不足道。
吴娟说:“最近我不去跳广场舞了,晓琳你有没有继续跳啊?”
“还跳六呢!不了。”我笑着说。
你说这空气是怎么了,很多人咳嗽不止。身体健康多好啊。
咱们上有老下有小,更是不能趴下。
我发现年纪大些了,人就不爱动了,做事也不爱动脑子,记不起来的也不费劲想,丢了东西也不硬找。
“懒!”何子茹说。
吃的少,胖的很。
我们哈哈大笑,仿佛有了共鸣。
“还没七老八十呢,看我身上少块肉不照样活蹦乱跳的。”婉青高声反驳道。
电话突然响起。是刘瑞雪要回来了。
这个远嫁的女人,时时得回来看望父母和我们这几个老姐妹。
恰逢我们在农场,她可能要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