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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乡探谜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八字的黑曜石。
村长枯叶般的手掌突然抓住我的脚踝。这个本该在三年前死去的老者,左眼眶里蠕动着羊角状的肉芽。
躺在后山的祠堂,黎明前的祠堂弥漫着铁锈与腐烂石榴混合的味道。母亲怀里的铜镜在我怀中放着,将铜镜收好。
我举着手机照明,充电宝再次发出肠胃蠕动般的咕噜声。镜头诡异的显现出我后颈胎记,然后画面信号丢失,紧接着浮现出数以千计的羊角,每根角尖都悬挂着滴血的肉团。
充电接口喷出黑色粘液,在地面聚成二十个首尾相连的旋涡,正好对应祠堂梁柱上那些褪色的符咒。我这才发现每根柱子都嵌着人牙,那些发黄的珐琅质表面全刻着微缩版旋涡纹。
瓦罐炸裂的脆响传来时,我正用鞋底摩擦地上的粘液,这些黑色物质突然顺着鞋纹爬上我的脚踝。
祠堂外天空开始下起带着腥气的雨,我蜷缩在供桌下,看着自己七岁时的虚影蹲在雨中画螺旋。小女孩突然抬头微笑,嘴角裂到耳根,露出满口层层叠叠的尖牙。
门轴发出悠长的呻吟,村民们踏着雨幕鱼贯而入。赤裸的胸膛上布满正在溃烂的旋涡状疱疹,手中青铜匕首的嗡鸣与远处山体震动同频。我后颈的胎记突突跳动起来,像颗即将破壳的异形卵。
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滑落,好痛,我将身体紧紧贴着廊柱,仿佛这样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
村民中心被剥了皮的巨型黑色山羊幼崽带着粘液的脑袋上浮现出流脓的眼睛,或悲或喜,胃里一阵翻腾,我呕吐出来一些黑色黏土,蜷缩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模糊间地面裂缝渗出黏液将我包裹,后颈的胎记爆发出烙铁般的灼痛,在潮湿的空气中蒸腾出硫磺味的白烟。那些首尾相连的黑色旋涡开始逆时针旋转,祭坛底部发出骨骼断裂的脆响。
手机屏幕在昏暗中自动亮起,云端相册正疯狂生成新的图片——以前采风时存储的褪色的符咒在数码转化中显露出《玄君七章秘经》的隶书残页。当看清
块不断蠕动红色藤蔓胎记的瞬间,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控制不住地呕吐出带着绒毛的黑水。
大家都说我因为母亲离世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可是我真的亲眼目睹,后颈的纹身也发生了变化,为什么他们看不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小满回来啦。” 一道沙哑的招呼声从树后传来,我猛地一惊,循声望去。
王伯佝偻着背,缓缓地从阴影里挪了出来。他肩上趴着的山羊幼崽突然发出一阵啼哭,那声音尖锐刺耳,让我的心猛地揪紧。
定睛一看,那幼崽琥珀色的瞳孔收缩成竖线,有血色符文在它的虹膜表面游动。扭曲的符号,如同十岁那年被黑衣人围绕着生长的藤蔓。
我的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游动的符文。
王伯仿佛根本没看到我的异样,他依旧一脸平静,缓缓地对我说道:“当年那场重大事故过后啊,很多人都离开了,好些地方也就此荒废喽。”说着,他抬起那只满是皱纹和老茧的手,给我指明了一个可以住的地方。
行李箱的滚轮在碎石路上,发出那种仿佛碾碎骨节般的脆响。这个墨绿色的行李箱,是我考上美院那年买的。
犹记得当时,母亲站在月台上,她用缠着纱布的手,突然按住我后颈的胎记,神色紧张又严肃:“永远别让人看见这个。”火车的轰鸣瞬间淹没了后半句,但我读懂了她的唇形——“特别是有相同胎记的人的人。”
我拖着行李箱,脚步沉重。眼睛时不时地瞟向行李箱,思绪又回到了那个离别的月台。努力回忆着母亲当时的神情,她那焦急的眼神和紧绷的脸庞,仍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后颈的胎记,仿佛还能感受到母亲手掌的温度和力度,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住宅的霉味里紧紧裹着一股甜
暮色宛如浓稠的沥青,缓缓从山坳间肆意漫出。我,林满,终于在这黯淡的时分望见了村口那棵歪脖子槐树。我站在山路上喘气,背包带子勒得左肩发麻。暮色像被烧化的沥青漫过山坳,远处歪脖子老槐树在暮色里蜷成畸形的黑影。
三天前的深夜,那通夹杂着恼人电流杂音的电话,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将我拽回了这个逃离了整整十三年的村庄。
听筒里,父亲的声音仿若从深井底部传来:“满丫头......祠堂梁柱裂了......你该回来了..你母亲在等你。”某种湿漉漉的闷响炸开听筒,紧接着是羊羔断气般的哀鸣。叫声持续了整整三分钟,直到我瘫坐在宿舍地板上,掌心被掐出几个血印。
瑶镇这个封闭落后的村落,我已经厌恶害怕了很多年。很小的时候,这个村落虽然有着一些古老古怪祭祀仪式,却也安静和谐。
一切的改变源于祠堂洞窟里涌出的色彩绚烂得超乎想象,仿佛银河流转的颜料。
村民依赖这种颜料带来的财富,为了获取颜料,日夜无休的举行祭祀,举止癫狂。
十岁那年的中元节,母亲神色匆匆地把我锁进了地窖,然后整夜跪在祠堂的门槛之外,不断乞求。
瓦罐碎裂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喃语,不断地穿透土层,扎进我的耳朵。我紧紧地蜷缩在腌菜缸的后面,透过地砖的缝隙,胆战心惊地窥见了七双沾满黑泥的赤脚。那些脚掌的脚趾,全部反向弯曲着,围着地面上某个剧烈抽搐生长的藤蔓,不停地踏步。
腻的腥气,令人几欲作呕。只剩下一间房屋,和我同住的是来寻找颜料赚钱的一位老人。
脑海里一片混乱,甚至难以入睡。子夜时分惨白的月光照亮整个房间。那个老人枯槁的手从锦被下缓缓滑出,皮肤下凸起的血管,就如同深埋地底的树根一般,泛着令人心惊的青紫色的光。老人腹部诡异地隆起,那薄被下隐约传来液体晃动的咕嘟声。
“别去后山.....”老人的喉头翻滚着带着粘液的咕噜声,指甲突然就深深抠进了我的手腕,那力度让我一阵生疼。“石壁上......那些眼睛在流脓......”。疼痛让我本能地后撤,却不小心带起了被褥的一角——她的肚脐处,竟插着半截黑陶哨子,那哨孔正渗出如沥青状的物质。
我颤抖着取下黑陶哨子,为死去的老人合上了眼睛,老人的尸体在我眼前瞬间化作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月光冷冷地洒下来,印在墙上的窗格阴影,扭曲成十二对螺旋状的羊角。门口传来一阵舔舐声——某种湿哒哒的活物正在门外徘徊。
赤脚踩上地板,去拿行李箱里的镇静药。木纹竟然突然蠕动起来,无数细小的旋涡图案在我的脚底绽放。
大三时在临摹飞天洞窟壁画,当时指尖误触到一处斑驳墙面的瞬间。也是这样的旋涡涌来将我拖入一个诡异的画面,满墙神女翩翩飞舞,转身望向我的那一刹那,亿万颗黑色眼珠在飘舞的衣袖里朝着我眨眼。
猛地从床上坐起,下铺的老人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彰显刚才只是一场幻象。
我紧紧地抓住被子,左手被刺痛激得松开,一枚沾着暗红污渍的哨子从掌心滑落。本该冰凉的表面泛着体温,在月光下竟像皮肤下的血管般微微搏动。我胡乱用被角抹过哨身,指腹却蹭到某种胶质般的触感,仿佛在擦拭一块刚剥离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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