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紧张和坚定的神色。
旗袍上的昙花被一颗子弹撕开一道裂口,那裂口像是一道狰狞的伤疤,破坏了原本完美的图案,花瓣也被撕裂得七零八落,鲜血染红了旗袍的一角。
“砚之,这次别去闸北!”她把半块翡翠塞进他的口袋,那正是怀表缺失的组件。那翡翠在口袋里散发着清冷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汽笛声中,程野听到自己用一种陌生的声音说:“等昙花再开的时候……”话还没说完,一颗流弹就穿透了他的胸膛。
那流弹速度极快,像一道致命的闪电,程野的身体瞬间被冲击力撞得向后倒去,胸口处绽开一朵血花,那血花在土黄色的中山装上显得格外刺眼。
在那被神秘气息笼罩的暗房里,程野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突然,毫无预兆地断电了,黑暗瞬间犹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整个暗房填满。
程野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慌乱地摸索着,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脸,却是满脸冰凉的液体,那种冰冷和湿润的触感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不安和疑惑涌上心头。
当应急灯幽幽亮起的那一刻,整个暗房呈现出一副令人惊愕的景象。
显影液不知何时开始肆意漫过了工作台,在那凌乱而又带着几分诡异的工作台上,一张照片引人注目。
照片上的弹孔位置,竟与程野心口那道旧疤痕分毫不差地重合在一起,那感觉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过去与现在紧紧地连接在了这一微妙的点上。
另一边,在安静且充满古意的古籍修复室里,林雾正手持一个放大镜,专注地探究着程野锁骨处的那朵莲花烙印。
她的眼神中透着严肃和好奇,眼神在那烙印上停留了良久,然后缓缓说道:“这不是胎记。”
她的声音很轻,却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回荡着一丝神秘的意味。
“1937年程砚之中弹时,翡翠碎片嵌进了这个位置。”她一边诉说着这遥远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