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她爱人根本不会骑自行车!白追了!”
队长听得忍俊不禁,一边检查这季安笙的伤势,一边笑:
“怪不得你爱人跑了,你连他会不会骑自行车都想不到啊?——赵彦之,给我拿个膏药来。”
赵彦之悚然惊醒,下意识地就要转身。
可季安笙也清楚地听见了他的名字,触电一般,嗖忽抬起头,眼神直直地看向他。
“赵彦之!”
她惊喜地大叫一声,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在一片惊呼声中,拖着伤脚就跑向赵彦之,紧紧抓住他的手,眼眶泛红:
“彦之,我总算找到你了,你怎么在这里,受伤了吗?生病了吗?哪里痛?哪里不舒服?大夫,快,先治疗我爱人!”
“你放开我!”
赵彦之的手被她攥的生疼,用力挣扎。
队长也吓了一跳,急忙来劝阻:“诶诶诶,这位同志,你干什么?这是我们医疗队里的军医,你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我报警了啊!”
“医疗队?军医?”季安笙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扭头看向队长,依然抱着赵彦之不放,“不,他是莲花乡的赤脚医生,他是我爱人。”
说着,她好像急于求证什么,期盼地看向怀里的赵彦之:“彦之,你是我爱人,是不是?”
她有意在“爱人”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她还记得,新婚时,她每次用这个文绉绉的词来介绍赵彦之,他都会红透整张脸。
赵彦之很喜欢她这么喊他,她知道。
可出乎意料的,赵彦之红了脸,不是害羞,而是愤怒。
他狠狠推开季安笙,胸口起伏:“我不是!我说过多少遍,我们没有结婚证!根本不算结婚!”
“怎么不算!”季安笙声音里几乎染上了戾气,“乡里那么多没有领证的夫妻,不都生儿育女、和和美美地过了一辈子,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会是那薄薄的一张纸能代表的!你要是一直纠结这个问题,那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