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鼻子里出的气跟冰柜里的冷气一样。
奶奶皱着眉头问道,“强强,能动吗?如果能动去奶奶床前把八卦镜抱在胸前,快去!
我几乎是爬着去到了床前,把挂在床头的八卦镜取到了胸前,顿时寒意去了不少,胸前也没那么难受了。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原本立在碗中的筷子突然自己在碗里平移了起来,又转起了圈,碗里的米随着搅动,噼里啪啦地掉在了周围的地上。
“死老太婆你是铁了心要我孙子魂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奶奶边喊边左手用刀快速划开了右手手心,鲜血顺着手臂滴到地上,奶奶没有片刻迟疑,用满是鲜血的右手从米缸里连抓三把米撒在了窗户上。
顿时,窗户上冒起了蒸汽,那老太婆的脸接触到沾血的米像碰到硫酸一样,变得坑坑洼洼,黑色的液体从坑坑洼洼处顺着窗户玻璃往下流。
“啊~啊~哈~哈,我要你们死!”老太婆的脸变得扭曲起来,嘴角疯狂上下跳动,眼睛也变得忽大忽小,脸上的表情在哭、笑、怒之间快速切换,然后突然消失了。
我抱着八卦镜看着窗户上黏糊糊的黑色液体,小声地问着“奶奶,她死了吗?”
“这老婆子怨恨太深,应该......”奶奶还没说完,突然院门“砰”的一下打开了,外面狂风大作,一个人影赫然立在门外,黑衣黑裤、那双绣着红花的黑鞋,更恐怖的是老太婆的眼睛、嘴里均往外流着黑色液体,脸上的皮像被油烫了一样,肉眼可见的在溃烂,几处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
随后老太婆像之前在二层小楼里一样直杵杵地跳了起来,以老太婆跳的高度应该很容易跳过院门的门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门槛处,老太婆就被跘住,然后退回原地。
“咿~咿~呀~呀~”老太婆狂怒着,疯狂向门槛一次又一次碰撞,随着身体的震动脸上往下掉落着大块皮肉,此时已经无法识别她现在的表情了,只能通过声音听出她现在的愤怒。
随着老太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