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怀之结婚的第十五年,我被丈夫的商业敌人绑架。 季怀之用赎金为白月光拍卖项链时,我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并且全程直播。 后来公婆嫌我脏,逼我离婚。 爸妈嫌我脏,要我自杀谢罪。 小三姐说我脏,让我尽快让位。 看着季怀之愧疚的低下头,我笑着拉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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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里醒来后,我的精神一度崩溃。
如今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着我被人侵犯的视频。
我被警方救出来的后,他们面对着镜头露出邪恶的笑容。
“有生之年能睡到这样的货色,我们值了!”
他们将恶意散发到极致,也将我的苦难逼上了顶峰。
而这些苦难,正是我的丈夫季怀之恩赐给我的。
当我被绑架后,劫匪向我的丈夫索要了5,000万的赎金。
电话拨通的一瞬间,我听到季怀之高调的拍下了一款奢华水晶项链,送给他的白月光林之晴,正好是五千万。
至于我的赎金,他坏笑着冲我大喊:“想要钱就直说,别搞什么绑架的戏码,现在钱花光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电话挂掉的一瞬间,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几个男人忍不住咒骂了起来,因为他们到手的财富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于是他们将满心的不甘发泄在了我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都想让我死心,我的手机在被甩过去的一瞬间,屏幕亮了起来。
一段娱乐新闻被瞬间放大。
新闻里面我的丈夫单膝跪地,将那条项链碰到了林之晴的面前。
随后我的衣服被粗鲁的撕开,双手被铁链困锁,尊严和自由在一瞬间被彻底粉碎。
想着肚子里刚刚孕育出的小生命,我流着眼泪苦苦向他们哀求,却看到正对着我的上方,是一个黑洞洞的摄像头。
这场折磨持续了三天三夜,他们是一群亡命之徒,哪怕听到了警笛的声音,也没有想要逃走。
甚至有个人在紧急的刺激下,再次强硬的占有我。
警察冲进来的一瞬间,季怀之也跟了进来,他瞪大着眼睛看向我。
只见我浑身是血,没有一点生气。
季怀之疯了,在那场全城直播的镜头下,他的拳头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可转头看向我时,他皱紧眉头脱下了衣服,却没有盖在我的身上。
他的双手如同定格了,勘勘停在了半空,而他的手上还沾着那个男人的血液。
我知道他有洁癖,他嫌脏!
准确点说他嫌我脏,毕竟那个男人的血在他的手上,他都没有关注。
而我紧咬着牙关,露出了一抹恶心的笑容。
“你的目的达到,季大少爷!”
我被送 入了医院,整整三天三夜,我陷入了一个无休止的噩梦中。
等到再醒来时,已经是第四天了。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季怀之居然守在病房里。
看到我醒来后,他有心上前,可迈出的步子又硬生生的站在了原地。
让我如死灰一样的眼神后,他脸上闪过了一抹慌张。
“这不能怪我,你要钱的花样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这次是真的!”
我沉重的闭上了眼睛,在他看来,我们的婚姻是为了要钱算计来的。
我对他的所有好都是明码标价的。
可他却忘了,他借给我家的钱,我早已经还给了他,数十年如一日的好,也从来没有占过他一分便宜。
他只记得我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我意外的和他发生了关系,就意外的被他家里人发现,然后意外的结了婚。
结婚的当天晚上,我爸的账户收到了一笔巨额款项,这笔款项名为彩礼。
“我知道。”
其实现在的我根本不想和他说话,可我实在太累了,身上太痛了。
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很清楚这个人的品行有多恶劣。
如果这个时候和他硬着来,他一定会纠缠不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他知道自讨没趣,于是离开了病房,等他一走,我的父母就顺势钻了进来。
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再次睁开了眼睛,我多想他们能在此时安慰我两句。
可没想到我妈张口就是问我:“你怎么能活着回来?”
我瞬间愣在了原地,身上的痛被无限制的放大,直到痛到麻木。
“你知不知道,他们全程都在直播,整整三天的时间,季家和我们家关了多少平台都没能挡住观看的人。”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一个黑洞洞的摄像头对着我三天三夜,只要我一清醒,抬眼看到的就是它!
“妈,我是无辜的!”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唤醒她的母爱。
“无不无辜不重要,关键问题是,你已经臭名昭著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你让我们的公司怎么办?”
我抿着嘴唇,求助的拉住了父亲的衣角,“爸,我是受害者......”
我爸光速后退了一步,嫌恶的擦着衣角,可能是觉得不够彻底,干脆直接把外套拖了下来,丢尽了垃圾桶里。
我怎么忘了,我爸也有轻微的洁癖。
“你好歹是个豪门千金,怎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你知道你的过错要多少资金来补吗?”
他叹了口气,“这件事,你往季家赖一赖,让他们承担一部分责任,决不能离婚,听到没?绝对不能离!”
我扯了扯嘴角,千言万语只成了一句,“我知道了......”
说完这个,他们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转头瞥了我一眼。
这时的他突然说了一句:“你要是没活着回来就好了!”
这句话仿佛一条铁锁挽住了我的脖子,遏制着我的咽喉,让我无法喘气。
当天晚上我再次做了噩梦,惊声尖叫的时候,突然有人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烟烟你别担心,你已经安全了,别害怕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
我被这急促的声音唤醒,睁眼看到了我的好姐妹颜落。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绷不住了,扑到了她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整整四天的时间,我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安慰我的人,所有人都在嫌我脏,其中也包括我的父母。
“落落,我该怎么办?”
落落将我紧紧的抱到了怀里,只可惜连一句话都没说上,就被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打断了。
“在这里,我找到了!”
眼前的一切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我潜意识里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很快一群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冲了进来。
他们将话筒怼到了我的面前,恨不得直接塞到我的嘴里。
“江小姐,请问您对于自己被绑架后轮 奸的事情是怎么看的?这件事您是怎么定性的?是报仇还是求爱无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