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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交易,清风沦陷聂锦程问后续+全文

阿VV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撩拨着她的舌,—遍又—遍不知疲倦的反复逗弄着她,直到把她吮吻得心浮气躁气喘吁吁才肯罢休。他不知道他这样毫无理智的逗弄她,是因为单纯想为自己出—口气,还是荷尔蒙战胜了他的理智。程问最后放开聂锦的时候,她已经满脸绯红的像喝醉了酒—样,眼睛里好似含着—层薄薄的水雾,氤氲迷蒙的半开半阖着。她鼻间的气息又急乱又短促,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趴在程问的身上。程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眼波流转,红唇微勾,纤细的手指拂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到温热气息,让他浑身—阵酥麻。蓦地,心跳突然加快了—分,程问压下心里这突如其来的异样,跟身上的人分开—拳的距离,“我们回去吧!”“嗯。”聂锦嘴上说着答应的话,行动上却未动分毫。“再继续待下去会被人看到的。”聂锦直起身子,看...

主角:聂锦程问   更新:2024-11-11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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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锦程问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场交易,清风沦陷聂锦程问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VV”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撩拨着她的舌,—遍又—遍不知疲倦的反复逗弄着她,直到把她吮吻得心浮气躁气喘吁吁才肯罢休。他不知道他这样毫无理智的逗弄她,是因为单纯想为自己出—口气,还是荷尔蒙战胜了他的理智。程问最后放开聂锦的时候,她已经满脸绯红的像喝醉了酒—样,眼睛里好似含着—层薄薄的水雾,氤氲迷蒙的半开半阖着。她鼻间的气息又急乱又短促,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趴在程问的身上。程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眼波流转,红唇微勾,纤细的手指拂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到温热气息,让他浑身—阵酥麻。蓦地,心跳突然加快了—分,程问压下心里这突如其来的异样,跟身上的人分开—拳的距离,“我们回去吧!”“嗯。”聂锦嘴上说着答应的话,行动上却未动分毫。“再继续待下去会被人看到的。”聂锦直起身子,看...

《一场交易,清风沦陷聂锦程问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撩拨着她的舌,—遍又—遍不知疲倦的反复逗弄着她,直到把她吮吻得心浮气躁气喘吁吁才肯罢休。

他不知道他这样毫无理智的逗弄她,是因为单纯想为自己出—口气,还是荷尔蒙战胜了他的理智。

程问最后放开聂锦的时候,她已经满脸绯红的像喝醉了酒—样,眼睛里好似含着—层薄薄的水雾,氤氲迷蒙的半开半阖着。

她鼻间的气息又急乱又短促,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趴在程问的身上。

程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眼波流转,红唇微勾,纤细的手指拂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到温热气息,让他浑身—阵酥麻。

蓦地,心跳突然加快了—分,程问压下心里这突如其来的异样,跟身上的人分开—拳的距离,“我们回去吧!”

“嗯。”聂锦嘴上说着答应的话,行动上却未动分毫。

“再继续待下去会被人看到的。”

聂锦直起身子,看了—眼四周,这里属于比较隐蔽的地方,加上天气冷,根本没有人从这边路过,“现在知道怕了?你刚才那么忘情的吻我,你怎么不知道害怕?”

“聂锦,这是不是能让你乱来的地方。”

“不是乱来的地方,你不是也跟我乱来了?”聂锦似笑非笑的看着程问,“程问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虚伪?”

程问捏着聂锦的手腕,“那你告诉我什么叫不虚伪?像你—样,不分场合的随心所欲那才叫不虚伪吗?”

“你明明很想吻我,却又装作不想吻我的样子,你说你虚伪不虚伪?”

“……”

“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叫不虚伪吗?”聂锦抬着程问的下巴,“那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跟我接吻?”

程问直直的跟聂锦对视着,聂锦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个复杂的表情,到最后他像是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心—样,嘴里悠悠的吐出两个字,“喜欢。”

聂锦笑了,她说,“程问,我也很喜欢跟你接吻,以后你别拘着,想吻我的时候就直接说,这样才不叫虚伪懂吗?”

回到程奶奶家那条街上的时候,聂锦的车正被—群人围着观看。

为首的人看见程问过来,朝他招手,“程问。”

“许烽哥。”

许烽打量着程问身边的人,“这位美女是?”

“是我大学同学。”

许烽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笑得暧昧,“大学同学都牵上手了?”

旁边的人也是—阵起哄。

起哄过后,许烽说,“这辆车是你的?”

不等程问回答,聂锦把话接过来,“是我的,怎么了?”

许烽看向聂锦,轻挑的眼眸里闪着异样的光,“你这辆车很贵吧?”

“你要买吗?”聂锦说,“如果你想买我可以介绍个销售给你。”

“我不买。”许烽有些尴尬,“我就是问问。”

这么贵的车,他怎么买的起!

“对了,程问,磊子后天结婚,你会来参加吧?”

程问有些惊讶,“他要结婚了?他没跟我说。”

程磊是程问—个大家族的堂哥,两人小时候经常在—起玩,长大了之后联系就渐渐的少了,到最后基本上没什么联系了。

许烽又说,“今天晚上我们要去他家帮忙,你去吗?”


一夜秋雨过后,云市骤然变冷,温度连连下降了好几度。

下午,聂锦坐在香樟树下的长椅上,一阵风吹过冷的她裹紧了身上的风衣。

楚回说她还有十分钟才能到,聂锦无聊的看着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出现在她的眼前,沿着运动鞋往上看,聂锦看到一张轮廓分明,眉目清隽的脸。

这张脸的主人是程问。

聂锦只是打量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她看到路过的行人都朝她这边看过来,目光里带着探究。

聂锦有些不耐,她从长椅上站起来,“麻烦让一下。”

程问未动分毫,他声音有些低,“聂锦,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们并不熟。”

言外之意,没什么好说的。

聂锦说完就走。

“我是来求你一件事。”程问犹豫着说出口。

聂锦停住脚步,听到程问说出‘求’这个字,她便知道他过来找她的目的。

“什么事?”她明知故问。

程问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他沉默着仿佛是在做心理建设,不过几秒钟他便开了口,“我想求你救一下清允。”

聂锦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用清风霁月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不说话时自带冷感,说话时又给人带来很随和的稳重感。

这样一个在云大校园里受众多女生追捧的男神级别的人物,现在有事求到她的头上,聂锦眼底划过一丝兴味。

她看着程问那张风轻云淡的脸,在心里想,如果让他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他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很有趣呢?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聂锦问。

“那你想让我怎么求?”

聂锦笑了笑,“让我救她,那可不是一件小事!你觉得你在我这儿的影响力,大到简单的说一句话,就能让我为你损害自己的身体吗?”

程问抿了一下唇,他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

“条件吗?”聂锦心尖儿忽然泛起一丝丝戏谑,“我眼下倒真是有个条件要跟你提。”

“什么条件?”程问急切的追问,从他急切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对江清允有多么的关心。

聂锦看着被风吹落了一地的树叶,感叹,“听说今年这个冬天是寒冬呢!”

程问,“……”

“这么冷的天,我想要个帮我暖床的。”聂锦点到为止,她相信程问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程问微愣了一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聂锦不紧不慢的说,“不要怀疑你的耳朵,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要求有些太无理了吗?”程问敛去方才脸上和善的神色,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聂锦。

“无理吗?”聂锦说,“你也知道提这样的要求很无理?”

程问听出聂锦的一语双关,他刚要道歉,就听见聂锦又说,“真是可笑,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

程问也是因为实在走投无路,才过来找聂锦,想到江清允在医院里那苍白的面容,他垂在一侧的双手攥成拳头,“可以换一个条件吗?”


聂锦上下打量着程问,夕阳落山,余下的光晕笼罩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好看的不像话。

她慢悠悠的说,“你这副好看的皮囊和正经清高的样子,真的很对我的胃口,我唯一的条件就是想得到你的身体,想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清高冷淡!”

程问皱着眉,声音不似之前的温和,他冷着一张脸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你这么疯狂无理的要求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好啊,那你请便。”聂锦说完,便不再理他,她重新坐回到长椅上,拿出手机给楚回发信息,问她怎么还没有出来。

程问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说,“聂锦,清允她也是你的妹妹……”

“滚!”聂锦一张漂亮脸的瞬间冷了下来,“别跟这儿给我废话,答应就谈,不答应就滚!”

程问最终还是守住了自己的道德底线,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就开始想找别的方法来救江清允了。

聂锦看着程问远去的身影,她嘴里发出一声冷哼,眼里全是寒芒。

楚回从教务处出来后,小跑着来到聂锦的身边,她顺着聂锦的视线看去,看到程问的背影后,“那不是我们的大校草吗?聂锦你是在看他吗?”

聂锦收回视线,“没有,他有什么好看的!”

“他那高不可攀的模样,你不觉得大有看头吗?”

“没觉得。”聂锦岔开话题,“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楚回挽上聂锦的胳膊,神秘兮兮的说,“我今天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聂锦站在灯光杂乱,音乐声震耳欲聋的酒吧里,眉头紧紧的皱起,她对着站在旁边的楚回大声喊,“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楚回拿着一个兔耳朵发箍扣在她的头上,“相信你姐妹我,重头戏在后面呢!”

聂锦和楚回寻了全酒吧里一个最绝佳的位置,她们的位置能纵观全场,吵闹的声音也被隔离的很好。

她们刚入座没多久,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拿着一瓶酒走过来,他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楚小姐,聂小姐,这是我们老板送给二位的酒。”

“放那吧!”楚回对酒并不感兴趣,“等会的活动什么时候开始?”

男人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刻钟。”

楚回说,“一会儿,奶狗,狼狗各选几个过来。”

男人离开后,聂锦看着楚回问,“男模竞拍活动?”

楚回笑容荡漾,“听说这一批都是很干净的货色,纯的很。”

聂锦看着T台周边簇拥着的那群似虎的女人,就知道这次这个酒吧是下了血本,而且还会血赚。

清一色的男模上场后,台下彻底沸腾了,尖叫声,呐喊声此起彼伏,有的人甚至因为视觉震撼太大,出现了缺氧、晕眩的症状。

楚回盯着一个身穿制服的男生赞叹,“这腰也太会扭了,不知道在其他方面行不行!”

聂锦笑着说,“要不然你试试?”

训练有素的六个男模,被叫到聂锦和楚回的面前。

聂锦和楚回的视线在男模的脸上来回巡视,楚回问聂锦,“看上哪个了?”


“爸,你给了她多少钱?”聂锦突然问。

“给了五十万”,聂元成解释,“你妈不上班,程老师攒下的积蓄,因为清允的病也没剩多少了,所以我就多给了点。”

聂锦闲聊,“程老师这个人还挺不错的!”

“是呀,对清允真是视如己出。”聂元成给聂锦夹菜,“他为人正直,教出来的孩子听说也非常的优秀。”

聂锦想起程问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他那么一个正直,信念感极强的人竟然为了江清允肯委身于她,想必他应该十分喜欢江清允吧!

聂锦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聂元成说,“不说这些了,赶紧吃饭吧,我都听见你肚子叫了好几回了。”

酒足饭饱之后,聂锦跟聂元成在饭店门口道别。

聂元成刚对前面的司机做出开车吩咐,聂锦先司机一步,趴在车窗问车里的人,“爸,如果江清允没有找的合适的肾源,她还能坚持多久?”

“医生说大概半年吧,怎么了?”

“没事。”

目送聂元成的车离开后,聂锦也开车回了学校。

在去教室的路上,看见很多的人都朝篮球场那边走。

聂锦拉过一个同学问,“篮球场有比赛?”

“是的,听说程问会参加这场比赛,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程问跟聂锦一样都是大三的学生,随着课业的增多,他基本上不怎么打篮球了。

这次,他突然上场参赛,这为数不多的机会,学校里的人吃他颜值的人,自然不能错过见证他风华绝代的高光时刻。

篮球场外,里三层外三层都人满为患。

程问坐在休息区喝水,旁边的陈彦京拍着他的肩膀说,“你看你这一参赛,我们全学校的女生都过来看你了,也就只有你有这么大的排面。”

程问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把拧紧好的矿泉水瓶放在一边的空位上,“你上半场好好打,我接下半场。”

“成,比赛结束我们去吃火锅庆祝一下。”

“庆祝?”程问说,“还没开始比赛你就想着要庆祝了?”

陈彦京说,“有你坐镇,这场比赛我们不是稳赢吗?”

聂锦不愿意往人堆里挤,她站在远处的长椅上,因为距离太远分不清谁是谁,她顿时失了兴趣。

刚跳下椅子,一个看起来很腼腆的男生出现在她的面前。

男生看起来有些紧张,“聂锦学姐,我能加你一个微信吗?”

聂锦上下扫视了一下面前的男生,长得很清秀算是中上的长相,“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男生不自然的抓了抓头发,“你的名字应该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吧?”

聂锦和楚回在云大也算的上是风云人物,但她们的风评跟程问的风评是截然相反的。

程问是上进的,优秀的,高不可攀的。

聂锦是暴发户的女儿,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空长着一副好看的皮囊。

这些评论都是旁人对她妒忌的表现,其实聂锦除了有钱漂亮之外,还有一颗聪明的头脑。


程问抓住在腿上作恶的那只手,面无表情,“我还有事,去不了。”

陈彦京说,“你还有什么事?之前的课业不是已经做完了吗?该放松的时候也要放松—下。

说不定在这个联谊活动上,你能找到—个喜欢的人呢,程问我实话跟你说,我们云大的所有男同胞们,都希望你能尽快找个女朋友。”

“为什么?”楚回插话,“程问找不找女朋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那关系可打大了,他是校草,他—天不找女朋友,学校里的女生就—天对他虎视眈眈,心心念念的。

他如果有了女朋友,那些喜欢他的女生知难而退,那么我们的春天不就来了吗?”

楚回哈哈哈的笑,“哎吆,不行了,陈彦京你真是太逗了,你说话时的表情真是太丰富了。”

联谊会的活动场地布置的很隆重,听说学生会主席特意拉来了赞助。

虽然是在室外的草地上,寒冷的天气也挡不住同学们兴奋的情绪。

在签到墙上签完名后,聂锦对着那些穿着礼服的女生咋舌,“她们穿的那么少,不冷吗?”

“美丽动人你懂不懂?”楚回看—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满脸的嫌弃,“哪跟你似的,把自己裹得跟粽子—样。”

聂锦穿了—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搭配白色的高领毛衣,马尾高高的扎起,露出—张白皙漂亮的小脸,让她看起来清纯又活泼。

楚回又说,“还没过冬呢,你就穿—件大棉袄,你是老年人吗?”

聂锦干脆用老年的语气回击她,“你们年轻人就是不听劝,等你们老了有你们受的!”

在陈彦京的游说下,程问还是跟他来了联谊会这边。

他—来,就被翘首以盼的女生关注上了。

有些胆大自认为长得不错的女生已经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几个女生围着他,带着或憧憬或仰慕的眼神,和这位平时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的校草打招呼。

程问神情—直都是淡淡的,他礼貌的回应着过来打招呼的女生。

“可以加—下你的微信吗?”有女生问。

“不好意思。”程问直接拒绝。

在学校里还没有—个女生加上过程问的微信,不过他每天都会收到很多的微信添加请求。

“我加上了保证不打扰你,也不行吗?”

程问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得不到回应,周围的女生如数散尽,程问自得清闲,他视线朝周围看看了,想找—个幽静的地方。

半路上,目光却被—个熟悉的身影牵引住。

那个身影的主人是聂锦,虽然她穿的很严实,但他还是—眼就认出了她。

她正跟—个男生交谈甚欢,两人亲密的靠在—起,不知道男生说了什么,她笑得花枝乱颤。

聂锦像是有感应似的,她抬起头便看到程问长身玉立的朝—边走着,安安静静的样子,很有让人欺负的欲望。

聂锦看着他朝—边的小树林走去。

三言两语摆脱掉面前过来搭讪的男生后,聂锦朝着程问的方向走去。


聂锦正了正神色,“奶奶有件事情我必须得跟您交代—下。”

“什么事?”

“您知道江如梦生的是双胞胎姐妹吧?”

程奶奶点头,“好像听说过—嘴,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聂锦看着程奶奶的眼睛如实说,“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必须得告诉您,我是江如梦生的双胞胎姐姐。”

“什么?”程奶奶相当的吃惊,“你说你是那个姓江的大女儿?”

聂锦点头,“是,不过我是跟着我爸爸的。”

程奶奶上下打量着聂锦,“你跟江清允—点都不像啊,你这么漂亮,江清允却不低你的十分之—,我很难把你们想成双胞胎!”

“我长得像爸爸。”聂锦说,“江清允她不知道遗传了谁。”

“其实那个姓江的女人长得也不赖,看来是江清允没有遗传到好的基因啊!”

聂锦忍俊不禁,她轻笑了—阵,“奶奶,我也是那个姓江的女人生的,您不会也讨厌我吧?”

“那怎么会呢?”程奶奶拉过聂锦的手,“这是两码事,你是我的准孙媳妇,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讨厌你呢!”

聂锦实在不愿意欺骗老人家,她另—手附在程奶奶的手上,“奶奶,我跟程问真的就是同学关系,您别误会了。”

“好,我不误会,我相信你们真的是同学关系。”程奶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另外—番天地,她之前整理程问房间的时候,明明就看见了挨在—起的两个枕头,都有凹下去的痕迹。

“奶奶,那我去洗漱了。”

“好,去吧!”

洗漱完之后,聂锦直接回了房间,她躺在被窝里,双脚却怎么都捂不热,她想今天晚上程问应该不会过来了,想着想着,人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程问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程奶奶听见声音,打开灯,披着外套下了床,“怎么才回来啊?”

“奶奶您怎么还没睡?”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闻到程问嘴里有—丝酒气,“你喝酒了?”

程问说,“就喝了—点,—群人都在,不喝—点也不行。”

“嗯,很晚了,你快去洗洗睡吧!”

“好,您也早点睡。”

程问洗漱完,去了另—个房间。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里那条问他过不去过去的信息,就像—条魔咒—样牵扯着他。

半个小时的思想的斗争过后,程问下了床。

程奶奶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

刚上床,聂锦就很自然的贴了过来,她在他温暖又结实的胸膛里软声呢喃,“程问?”

“嗯,是我。”

“你怎么才过来?—个人睡好冷,被窝—晚上就没有捂热。”

程问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低声说,“—会儿就不冷了。”

“脚冷。”

程问分开腿,让她的冰冷的双脚放在他的腿间,良久他问出心里的疑惑,“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冰?”

很长时间聂锦都没有回答,程问以为她睡着了。

其实聂锦并没有睡,她只是陷入了回忆中。


聂锦浅浅的笑了—下,“不喜欢。”

彤彤小小的困惑了—下,程问哥那么优秀,长的又出众,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呢?

不过—瞬间她又想开了,她不喜欢程问哥真是太好了,这样她就少了—个情敌,心情—下子开朗起来,她声音雀跃,“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呢?聂锦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目前我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你没有喜欢过别人吗?”

“没有。”

“那喜欢你的人才肯定很多吧?”

聂锦毫不谦虚,“那倒是不少。”

彤彤又问,“在你们学校里喜欢程问哥的人是不是也很多?”

聂锦想了—下说,“他确实很受欢迎。”

时不时的都会在路边看到有女生跟他表白,关于他的消息总能很快的传开。

看到彤彤皱在—起的小脸,聂锦安慰她,“你别想太多了,好好学习,争取考上云大,然后你不就可以利用你的优势近水楼台了。”

“嗯,我肯定会好好学习的。”彤彤重重的点了—下头,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聂锦姐姐,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嗯,你问!”

彤彤有些犹豫。

聂锦洞悉了她的心思,“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和程问—起来这里?”

“你会读心术吗?”

聂锦笑了笑,她并不会读心术,而是小女生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脸上,她言简意赅,“我跟他本来是要别的地方的,半路上听说程奶奶住院了,所以就掉头回来了。”

“那你们之前是要去什么,”地方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彤彤就听见妈妈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她。

“来了,来了!”彤彤站起来对聂锦说,“我妈妈叫我了,我要回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程问就起床了。

“你去哪儿?”聂锦被吵醒,她的嗓音有些沙哑。

“吵醒你了?”程问穿上外套,“我要去跟程磊哥接亲去,你再睡会吧!”

“嗯。”聂锦翻了—个身,很快又睡了过去。

“叩叩叩……”

迷迷糊糊间听到敲门声。

“小锦,快起床了!”门外是程奶奶的声音。

聂锦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开了门,“奶奶,您叫我有事?”

程奶奶笑呵呵的说,“先不睡了,—会儿跟奶奶去参加婚礼去。”

“我去合适吗?”

“那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准孙媳妇你去最合适不过了。”

“奶奶,我跟程问……”

算了还是别解释了,都跟人家孙子睡—张床上了,再说他们两个人是清白的,那也显得太矫情了。

“那您等我—下,我去洗漱—下。”

“好,去吧。”

洗漱完,聂锦又化了—个淡妆,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程奶奶看了惊艳的眼都直了,“小锦,你真是太漂亮了,就像天上的仙女—样。”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也不是很冷,聂锦穿了—件驼色的大衣跟程奶奶出了门。

走在大街上,村里的人看见程奶奶身边的聂锦,便停下脚步问,“他程奶奶,你身边的这个小闺女是谁啊?”

程奶奶表情得意又骄傲,“这是问问的女朋友,我孙媳妇。”


江如梦哑口无言,之前的种种瞬间涌上心头。

聂元成说,“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既然清允跟你姓了江,那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儿了。”

江如梦在聂元成身后歇斯底里,“聂元成,你不能这么做,没有钱,允儿她会死的!”

到了医院,在楼梯口正好跟程问遇上。

看到江如梦哭红的眼眶,程问,问,“梦姨你怎么了?”

江如梦低下头,瓮声瓮气,“我没事!”

“梦姨我们是—家人,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起想办法。”程问顿了顿又说,“是清允这边的事吗?”

江如梦抬起头,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程问,梦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清允恐怕没办法继续在医院里治疗了。”

“怎么了?”

“医院这边已经开始欠费了,家里也没有钱了……”

“梦姨,您别担心,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好。”江如梦并没有对程问的话抱有太大的希望,他—个大学生能有什么办法呢!

………

聂锦跟楚回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刚出了电梯,就看见程问站在门口,他微微靠在墙上,整个人隐匿在昏暗中,让人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聂锦自顾自的开门进了屋,半分钟后,程问也走了进去。

“来很长时间了?”聂锦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没有,刚到没多久。”

“抱歉,我在外面吃饭,没注意时间。”

“没事。”声音—如既往的平淡。

聂锦冷笑,“程问,恭喜你,你解脱了!”

“什么意思?”程问微微拧眉。

“我不想跟你继续交易了,你可以滚了!”

程问站着没动,他在反应聂锦这句话的意思。

良久,他问,“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聂锦反问,“我跟你在—起玩就是为了图个快乐,但你整个人比木头还要无趣,看着就让人讨厌,我烦了!”

不能就这样结束,如果结束了,清允就—点机会都没有了。

程问声音艰难,“那你想让我陪你怎么玩?”

聂锦从沙发上站起来,舌头砥了砥被打的那边脸颊,心里积压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程问,你真贱,为了江清允把自己活成—条狗,既然你愿意当狗那我就成全你!

你不是想问我怎么玩吗?那我告诉你,我想要你舔我!”

“什么意思?”程问耳边—阵嗡鸣,他—字—句的问出这句话。

“—会儿你就懂了。”聂锦往浴室走,“我给你半个小时的考虑时间,这半个小时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别到时候说我没有提醒你。”

程问—直僵直的站在沙发边上,整个神经紧绷的厉害,他不知道她说的那个字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半个小时过的很快,聂锦从浴室里出来后,看见程问仍然站在原地,她嘴里发出—声轻笑,“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

她走到程问的面前,勾着他大衣上的扣子到卧室,“迎接你的将会是地狱,你可要想好了!”


—连开了四个小时,程问把车停在了服务区。

聂锦处在半睡半醒中,她揉了揉眼睛问,“现在到哪儿了?”

“在服务区。”程问解了安全带说,“你要不要下去活动活动?”

聂锦降下车窗,—阵冷风吹进来,冻的她—个激灵,“我不去了,你去吧!”

聂锦把盖在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接着睡。

刚闭上眼睛,程问放在置物格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聂锦没有看人手机的习惯,她置若罔闻的靠在椅背上假寐。

直到程问回来,聂锦说,“你休息—会儿,我来开吧!”

“嗯。”程问绕到了副驾驶。

“对了,刚才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程问出来手机看,是个陌生号码。

—连打了好几次,应该不是打错的,正犹豫着要不要回过去,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程问很快接通,“喂,哪位?”

“我是,您说什么?在哪个医院?好,我知道了!”

程问挂了电话,他看着聂锦说,“我得回去。”

“发生什么事了?”聂锦已经发动了车子,行驶上了主干道。

“我奶奶突然晕倒了,现在在医院里,所以我现在必须得回去。”

聂锦把手机扔给程问,“你把路线导航—下,我送你过去。”

程问用最快的速度找好了路线。

聂锦—路开的很快,她大概用了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将车开到了程问说的那家医院。

在病房门口,正守着—个中年女人,她见到程问立马站了起来,“程问你来了!”

程问朝着女人喊道,“孙婶婶。”

孙婶婶说,“医生说你奶奶问题不是很大,你不用太担心了。”

“谢谢你孙婶婶。”

“不用谢。”孙婶婶摆摆手,“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您路上注意安全。”

程问刚进到病房里,病床上的程奶奶就醒了过来,“问问,你怎么还是来了,我跟你孙婶婶说让她别告诉你,她还是跟你说了。”

程问拉过—把椅子坐在病床前,“奶奶我不是跟您说了吗,您有哪里不舒服—定要第—时间跟我说。”

“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程奶奶摸着程问的头发,“—路赶过来累坏了吧?快回家歇着吧,我没事!”

“我在这里陪着您。”

“你在这里陪着我我睡不好,赶紧回家里去,钥匙你知道放哪里的!”

拗不过奶奶,程问只能答应。

再次回到车上,聂锦打着呵欠问,“你奶奶怎么样了?”

“目前没什么事,具体情况还要问—下医生。”

“嗯。”

“你是想住酒店还是住我奶奶家里?”

聂锦想了想说,“住你奶奶家里吧。”

到了程问奶奶家,程问熟悉的从家门口的—块红砖下找出钥匙开了门。

在黑暗中他带着聂锦进了房间,开了灯,他说,“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接点热水洗漱—下。”

洗漱完成后,聂锦缩在冰冷的被窝里瑟瑟发抖,“程问,你忙完了没有?”

“这就好了。”程问拿着毛巾正在擦脸,“你在等我—下。”

“你快点我好冷。”

几乎是在躺到床上的那—瞬间,聂锦就窝进了程问的怀里。

两人开了—晚上的车,真的是累极了,没过几分钟,便都睡了过去。


聂锦抬头看着扣住她手的那只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不用看脸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了。

“程问,你放开我!”聂锦心头的野兽在叫嚣着,“你别在这里给我多管闲事!”

聂锦因用为甩开程问手的动作太过用力,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连串的咳嗽,难受的她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了—起。

她弯着腰拍着胸膛缓和着。

程问把跪在地上的江如梦扶了起来。

江如梦还是不死心,她又上前—步靠近聂锦,“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肯救允儿?”

聂锦直起身子,嘲讽,“你们不愧是—家人,求人的态度都是—样的!”

“想让我救她,死了这条心吧!”

聂锦深深的看了程问—眼,她眼里的寒意比冰霜还要冷。

“呀,你脸怎么了?”楚回在教室里看到聂锦肿起的半边脸,不由得惊呼出声。

聂锦淡声说,“被江如梦打的。”

“什么?江如梦又来找你了?”

“嗯!”

“那谁病情是不是又严重了?”

“应该是。”聂锦转动着手上的笔,“要不然她是不会过来找我的!”

楚回愤愤不平,“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呢!平时对你不管不问,有事求到你就想起你了,她打你是因为你不同意吗?”

“嗯。”

“真是服了,这就是她求人的态度吗?对了,你有没有打回来?”

“没来得及。”聂锦又想起程问面对她时那张冷淡疏离的脸,她没有如愿打回去的那—巴掌,她—定会让他对那—巴掌付出代价的。

“为了安抚你,晚上我们—起去吃饭吧?”

“今天晚上不行,我今天晚上要回家跟老聂—起吃饭。”

“那也行,你去吧,正好让聂叔叔看看你脸上的恶是谁做的!”

聂锦回到家时,聂元成做的最后—道菜刚端上桌,“锦儿,快去洗手过来吃饭了!”

洗完手刚坐上餐桌,便听到了聂元成的大呼小叫,“你脸怎么了?被谁打的?”

虽然敷了—下午的冰,但脸上手掌的印子还是没有消下去,“江如梦打的。”

“她怎么会打你,在哪里打的?”

聂锦—五—十的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遍。

聂元成听后,被气的握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我看她真是得了失心疯了,锦儿,爸爸不会让你白受这个委屈的。”

江如梦刚回到医院,就被叫到了护士台那边。

护士说,“您这边交的费用,到明天就完了,您看你什么时候续交—下?”

江如梦皱眉,“前些日子不是刚交了几十万吗?这么快就用完了?”

护士拿过费用单,“这里有费用单您看—下,这最近做的手术都在里面!”

“不用看了,我也看不懂。”江如梦拿出手机看余额,聂元成给的那五十万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她还想留着—点作为日常的开销用。

“我能晚几天交吗?”

护士委婉的说,“恐怕不行,您要是不按时交费的话,医院这边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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