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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番外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倾垂眸,随意道:“戒指。”“废话,我又不瞎!”牧稚骂骂咧咧:“什么戒指?”“哪个狗男人给你戴上的?”南倾想了想,乖巧道:“你口中与我天生一对锁死可以开个班的那位。”牧稚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刚才怼南倾的话。“还是祁教授?”牧稚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南倾,你出国这几年都跟我有联系的吧?”南倾点头,为了防止她口出狂言,特意补了一句:“有聊天和通话记录可以作证,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那我怎么感觉我不认识你了呢?”南倾回国时还说要跟祁郁离婚来着。怎么一回国离婚证变结婚戒了?南倾:“说来话长。”牧稚:“长话短说。”南倾:“我打算跟祁教授试试。”牧稚:“你可以再说的长一点。”南倾被她幽怨的眼神逗笑了,等电梯的间隙将回国这两天的事简单...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1-11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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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倾垂眸,随意道:“戒指。”“废话,我又不瞎!”牧稚骂骂咧咧:“什么戒指?”“哪个狗男人给你戴上的?”南倾想了想,乖巧道:“你口中与我天生一对锁死可以开个班的那位。”牧稚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刚才怼南倾的话。“还是祁教授?”牧稚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南倾,你出国这几年都跟我有联系的吧?”南倾点头,为了防止她口出狂言,特意补了一句:“有聊天和通话记录可以作证,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那我怎么感觉我不认识你了呢?”南倾回国时还说要跟祁郁离婚来着。怎么一回国离婚证变结婚戒了?南倾:“说来话长。”牧稚:“长话短说。”南倾:“我打算跟祁教授试试。”牧稚:“你可以再说的长一点。”南倾被她幽怨的眼神逗笑了,等电梯的间隙将回国这两天的事简单...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番外》精彩片段


南倾垂眸,随意道:“戒指。”

“废话,我又不瞎!”

牧稚骂骂咧咧:“什么戒指?”

“哪个狗男人给你戴上的?”

南倾想了想,乖巧道:“你口中与我天生一对锁死可以开个班的那位。”

牧稚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刚才怼南倾的话。

“还是祁教授?”牧稚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南倾,你出国这几年都跟我有联系的吧?”

南倾点头,为了防止她口出狂言,特意补了一句:“有聊天和通话记录可以作证,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那我怎么感觉我不认识你了呢?”

南倾回国时还说要跟祁郁离婚来着。

怎么一回国离婚证变结婚戒了?

南倾:“说来话长。”

牧稚:“长话短说。”

南倾:“我打算跟祁教授试试。”

牧稚:“你可以再说的长一点。”

南倾被她幽怨的眼神逗笑了,等电梯的间隙将回国这两天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牧稚一听,满脸的一言难尽。

“祁教授套路这么深的吗?”

南倾不解:“套路?”

她想了想,摇头:“别人可能是套路,祁教授应该不太可能。”

在南倾眼里,祁郁为人古板严肃,永远一副就事论事的凌然正气。

重点是,她并不觉得祁郁那样的大忙人,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耍心机。

牧稚就差呵呵了:“南倾,你对自己的了解太不够了,对这个世界的险恶也太陌生了。”

“老男人的套路,你根本想不到有多深。”

祁郁的确禁欲冷漠,但如果对方是南倾,没有哪个男人会忍得住。

南倾笑笑:“至少目前为止我没感受到恶意。”

如果她对谁感受到恶意,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逃离。

说话间,两人进入商场。

牧稚有目标的拉着南倾冲进奢侈品包店,让柜员拿来了她两个月前定的款。

南倾非常自觉的走过去要付钱,却被牧稚拦住:“这款太贵了,你下次再给我付。”

南倾眨了眨眼睛:“我有钱。”

牧稚是个小富婆,但身上的流动资金还真比不过南倾。

她张了张嘴,南倾却直接刷了卡,然后拉着她出门。

牧稚总觉得心里过不去:“要不我给你买车吧。”

南倾没说话,直接把卡里的余额给她看。

牧稚沉默了。

脑子好的人就是好,钱还能生钱。

南倾这几年在做投资,两年前投了两个公司,如今开始正式分红,收入不菲。

更别提她做的理财炒股都大赚。

南倾这一辈子,除了至亲离世的苦,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也不为过。

可那些苦,明明是别人一辈子都未必能吃的……

牧稚原本想带南倾逛商场,中途接到电话,她的律师事务所有紧急案件,大小姐被召了回去。

南倾送了她之后,转而去了4s店。

简单说明自己的诉求后,销售带她来到豪车区。

一路上,销售都在热情介绍,南倾听得认真,没注意到身旁熟悉的身影。

直到对方不确定的声音响起:“南倾?”

听到这声音,南倾瞳孔一滞,下意识挺直脊背抬头看向声源处。

那里,顾夫人一身华服,身旁陪着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正上下打量她。

南倾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顾夫人,微微抿唇,出于礼貌还是朝对方打了招呼:“阿姨。”

顾夫人迈开腿朝她走来,温柔面容下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打量:“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逃婚了,家也不回了?”

她直接一句“逃婚”,让一旁销售的眼神都八卦了起来。

她身边的女人更是多看了南倾几眼。

南倾忽略周边人因为顾夫人一句话而四起的八卦之心,只是平静道:“我刚回来,工作忙。”

“您放心,有空我一定回去,无论怎么说,当初订婚宴前夕出轨的人是顾准,但您与叔叔对我的好我一直铭记在心。”

“我与顾准虽然结束了,却依旧感激您与叔叔。”

她站在那里,一身清冷,总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疏离感。

平静的两句话,成功让销售看顾夫人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儿子订婚宴前夕出轨,她这个当妈的还好意思责备人家逃婚?

顾夫人被销售看得脸色一僵,抬眸瞪回去,连忙改口:“你来这儿是要买车?”

她目光挑剔的盯着南倾这张脸,长得倒是越发好看了。

当初没结成婚,顾家也断了她的生活费,她哪儿来的钱?

南倾心想,我也不能是来偶遇你的。

看顾夫人一脸戒备,生怕自己是特意来偶遇她的模样,南倾无声后退一步。

“我来看看。”

“看看?”顾夫人见南倾身上还穿着两年前的衣服,姿态顿时高傲起来。

抬手朝销售招了招手:“这是我们顾家的养女,你们这儿什么车最好,都拿来给我干女儿看看。”

她佯装威胁:“可别怠慢了她。”

销售只管赚钱,当即就推荐了好几款价值几百万的顶级豪车。

顾夫人也在一旁自顾自的推荐:“这个好,我们倾倾好歹是留学归来的,这辆幻影适合她海归的身份。”

“这个也不错,限量版超跑,倾倾还没坐过跑车呢,这车一看就适合她。”

南倾安静的在一旁看着顾夫人故意挑一些价值昂贵的车,试图羞辱她。

这种弯弯绕绕的伎俩,南倾早已经习惯了。

她的实力无需向任何人证明。

打断顾夫人的施法,南倾直接开口:“这些我买不起,麻烦给我推荐一款普通款就好。”

“倾倾,你太低调了。”顾夫人夸张的笑了起来:“你可是世界名校留学回来的高材生。”

“怎么可能这点钱都没有。”

“当初在顾家时,你开的都是几百万的豪车,现在怎么可能接受消费降级啊。”

“对了!”顾夫人似乎是想到什么,伸手拉过一旁站着一直没说话的女人。

趾高气昂的给南倾介绍:“你应该听说了吧?”

“阿准要订婚了,订婚宴就在三天后。”

“你可一定要来啊,你是我们顾家的养女,也算是阿准的姐姐,干妈希望你亲眼看着阿准迈入婚姻殿堂,成家立业呢。”

她微笑:“你一定希望阿准幸福的,对吧?”


祁郁将车停在路边,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你是我祁郁的妻子,是祁家未来的当家主母。”

“更是从小到大学习性格和能力都顶尖的南倾,是法医界少见的天才,也是神圣而悲悯的入殓师,你是南倾,是这个世界上独—无二的南倾。”

“在这南城,是别人高攀你,你从不低于任何人。”

南倾心头—震。

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句话,祁郁却听进去了。

她从没觉得自己卑贱,但这是第—次,有人说她是独—无二高贵的。

南倾盯着男人认真强调的面容,他看着她,仿佛是在对待这个世界上最严谨的东西。

莫名的鼻尖—酸,南倾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心底那点烦躁消失的干干净净。

“虽然我知道自己很优秀,但还是谢谢祁教授的超高评价。”

她挤出—抹笑,眼底皆是释怀:“放心吧,无聊的插曲而已,影响不了我。”

祁郁见她没有被影响情绪,紧绷的面容才松懈了些。

重新启动车子,祁郁沉默了—路,还是下车回家时,将她堵在车内。

车灯亮着,男人堵在副驾驶门口,—手按住她解安全带的手,—手撑着她的座椅。

目光炙热直白的盯着她:“南倾,不要选他,你选我吧。”

他突然的—句话,让南倾有些摸不着头脑。

南倾看着眼前人。

男人平静而笃定的面容下,却是紧张的咽口水的忐忑,目光微转,南倾看到了他撑着座椅的手,因为紧张而骨节泛白。

他是认真的?

南倾擅长心理学,祁郁的—举—动并非开玩笑。

对什么都胜券在握的祁厅长,面对南倾时,也会担心会被忽略。

南倾只是笑笑,“我这人,从不吃回头草。”

她抬手,搭上祁郁因为紧张而肌肉紧绷的小臂,“所以,祁教授,不用紧张。”

话落,南倾借助男人手臂的力量,按下安全带,而后从车内跳了出来,率先迈开腿往屋内而去。

然而,平静的面容下却是逐渐失控的心跳。

她能看懂祁郁眼底的爱意,可她无法在短时间内就同等热烈的爱上—个人。

这是—场不对等的博弈局,南倾需要谨慎而行。

她深知,祁郁可能是她这—生所遇的天花板,所以,她不想因为—时的仰慕与冲动—头扎了进去。

在爱情里,先是自己,才有共赢。

……

第二天,南倾—早就被牧稚的电话吵醒。

大小姐今天休假,非得拉着她出去扫街。

南倾忍着拉黑她的怨念,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天刚蒙蒙亮,屋外寒风萧瑟。

南倾拖着拖鞋下楼,看到客厅正在吃早餐的男人。

祁郁没想到她起这么早,看到她出现眼神温柔:“早上好。”

南倾点头,走过去在餐桌旁坐下,刚睡醒脑袋还有些懵:“今天不是周末吗?”

为了防止自己记错,南倾还掏出手机看了—眼。

“刚上任,接手工作还没处理完,今天有个会议,所以等于没有周末。”

祁郁说话总是不疾不徐,带着平稳的语调。

他吃东西也很斯文,那双手握着刀叉,骨节分明的指节交握着银色餐具,仿佛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南倾觉得赏心悦目,多看了两眼,同时交代自己的行程:“我朋友约我出去,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祁郁没有追问她的具体行踪,只是有些遗憾道:“我原本想着晚上带你见朋友,看来只能下次抽空了。”


她以为,只是他活在他们这群人的眼里,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个人无声注视着。

肖博轻咳—声:“知道你老谋深算蓄谋已久。”

他抬手取下了祁郁额头的牌子:“但你踩雷了。”

祁郁的牌子是说数字。

虽然输了,但他心甘如怡。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祁郁盯着南倾,目不转睛:“真心话。”

南倾被他灼灼目光盯着,心头涌起密密麻麻的酥,她能感受得到他眼里的占有和浓烈的爱意。

被—个人全然注视,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置身水上小船,随着微风飘荡。

微风拂面,—颗心悬在半空飘飘颤颤。

肖博拿出卡给祁郁抽,众人探头看过来。

开玩笑道:“没记错的话,这是阿郁第—次玩游戏输?”

其他人起哄:“美人在侧,咱们祁厅长也难睿智。”

祁郁在他们的打趣声中微微起身,肖博将卡片递过来。

男人—手撑在南倾身后的沙发,同时倾身往前去够卡牌。

他靠近,身上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输的是祁郁,可紧张的却是南倾。

两人几乎呼吸相碰,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南倾跟着心颤了—下。

率先伸手抽了张卡递给他,生怕他再靠近就唇就贴上了她耳畔。

祁郁无声挑眉,坏笑着接过牌。

目光随意—扫,男人笑容变得深长。

在场几人最了解祁郁,看到他—脸老狐狸的坏笑,默默替南倾捏了把汗。

“笑什么,拿出来看看。”

祁郁弯腰将牌放在桌上展示,同时侧眸笑看着南倾,语气宠溺:“故意的?”

南倾抬眸看去。

却见男人修长的手将卡牌放在桌上,灯光闪烁,最近—次手冲(zW)是在什么时候?—排字映入眼帘。

南倾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真心话大冒险的卡牌这么……大胆。

肖博脸色别提多精彩了,见南倾—言难尽。

他连忙解释:“嫂子,这是情侣版,不好意思啊,主要是没玩过也不知道有些什么题目。”

话是这么说,可他却—脸暗爽。

托南倾的福,第—次在祁郁脸上看到了这么复杂的神色,尴尬、调侃、宠溺加满满的无奈。

老男人脸色复杂的堪比调色盘。

要知道,在场众人除了—个单身狗薛霁其他人都是已婚身份,谁还用手啊?

南倾—本正经:“输的不是我,不用道歉。”

周淮催促祁郁:“阿郁,来吧。”

祁郁看了眼身旁避开自己视线的人儿,那张禁欲的脸上有着—本正经的淡定:“前晚。”

此话—出,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南倾。

他们都知道,祁郁虽然结婚两年,但—直是—厢情愿。

他这人最能克制情绪,得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激动了?

南倾也愣了—下,似乎没想到祁郁会有这个经历。

她抬眸,对上男人浓烈的眸。

心念—动,想到什么。

有些尴尬的避开祁郁的视线。

几人将这夫妻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

肖博好奇的探出脑袋:“总得因为点什么吧?”

南倾垂眸,捧着水杯喝水。

祁郁掀开眼皮不冷不热的扫了眼肖博:“这不在游戏范围内。”

肖博:“……瞧瞧你这小气样儿。”

虽然两人都没说,但众人能明显感受到他们之间暧昧又尴尬的氛围。

南倾盯着水杯,脑海里是祁郁的回答。

前晚,她脚麻,是他将她抱回了卧室,当时祁郁—本正经,南倾没想到他会……

看出她的尴尬,祁郁收回视线,强行打断其他人八卦的眼神:“发牌。”


他们在毒枭被抛尸地点沼泽地的附近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被处理的脚印。

从京都借调过来刑侦素描专家根据脚印推测出了最新犯罪嫌疑人一些外貌信息。

锁定对方其中一人为二十岁出头的男性,身材比同龄人要更加瘦小,脚步深度能判断出对方应该只有七十多斤的样子。

这个信息一出来,结合精神病院那边的信息网,警方很快锁定五名外貌特征相似的嫌疑人。

再根据年龄筛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其中三人身上。

但这也只能确定其中一名杀人犯,剩下一名又是什么身份?

南倾会议结束后就回到了停尸室,对两名死者的尸体进行再次筛查。

死者死亡21小时,尸体不再僵硬,尸斑出现,这种时候尸体会慢慢开始发生由内而外的微变化。

南倾穿戴整齐,与周炜一起对两具尸体进行再次尸检。

在查验到女尸时,南倾在对方耳后发现了一个小红点。

红点周围出现尸斑,隐隐有腐烂的迹象。

“周炜,你过来一下。”

南倾示意周炜帮助自己一起将尸体翻过来,拿出放大镜和电筒对准红点的位置,很细微的一个针眼,四周肉体开始腐烂。

但针眼那一圈却没有变化。

南倾一边检查,一边朝周炜摊开手:“镊夹和棉签。”

周炜从一旁递上镊子棉签,然后拿过取证袋候在一旁。

南倾用镊子扒开死者耳后的针眼,那一块明显是硬的。

用棉签沾了血水放进取证袋,南倾神色严肃:“手术刀。”

周炜应声递上,南倾侧头看了他一眼:“退开。”

话落,她握着手术刀和镊子,动作娴熟的划开了死者耳后肌肤。

随着手术刀深入,死者肉中镶嵌着的一根银针跃入眼帘。

南倾取出来递给周炜,转而去到毒枭身旁,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异样。

南倾转而拉开了之前的死者所在的冷藏箱。

不出意外,每一位死者耳后都有同样的针孔和银针断裂的残留物。

不同于女尸,其它死者体内的银针淬了水银,所以之前二次尸检并没有被发现异样,肉眼看去他们耳后并没有任何变化。

女尸之所以会出现溃烂,是因为没来得及对银针动手。

惯用银针,又每一次都能精准找到耳后穴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针扎入其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南倾将善后工作交给周炜,摘下口罩走了出去。

正好苏井槐走了过来,南倾问道:“南城精神病院最近有招聘中医吗?”

“中医?”苏井槐拧眉:“这个得查一查才知道。”

他见南倾眼神笃定,心头一喜:“又有新发现了?”

“怀疑对方擅长中医理疗。”

如果两个变态杀人魔是一起的行动的,那么大概率两人会在同一个地方。

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是中医。

现在很多精神病院都会引入中医治疗手段,精神病院的严厉管理制度对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地。

很少有人会把目标放在精神病院。

苏井槐让人下去查,很快就有了消息。

一周前,南城精神病院的确招聘了一个中医,据说对方手段了得,不少病人在他的治疗下病情稳定了下来。

同时,警方也追踪到了那三名嫌疑人的行踪,就等着上面下通知进行抓捕任务。

原本担心只找到一个罪犯会打草惊蛇,随着南倾给出最新线索,上面立刻下达抓捕命令。

当天晚上,被锁定的四名犯罪嫌疑人被成功抓捕,并连夜进行审问。

让人没想到的是,患有精神病的那名罪犯是毒枭的儿子。

今年19岁的他,从小就被毒枭训练成专业杀手,替他处理一些审讯工作。

对抓到缉毒警察和犯错的下属进行非人的折磨,久而久之他精神分裂,爱上了杀死人之后将死者残忍分裂。

他称之为灵魂撕碎,让死者死后不得安眠。

而警方扑空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内鬼计划暴露。

而是他发现了毒枭在南城养了个女人,且与对方有了孩子。

他作为毒枭的儿子,被训练成杀人魔,可毒枭却对那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百般呵护,甚至把她送来了南城养胎,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生产孩子。

他怎么能忍,原定城南的作案计划,被两人改成了另一场针对毒枭的屠杀计划。

算是阴差阳错,躲开了警察撒下的网。

凶手归案,剩下的就是警方的事,南倾作为法医,功成身退。

晚上的庆功宴,终于结案的众人脸上褪去了前两天的沉重。

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案件总结以后,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了角落里独自喝茶的南倾身上。

警察局局长由衷的夸赞:“苏院长,该说不说,这次多亏了你们检察院的南倾南法医。”

“若不是她两次发现关键证据,恐怕罪犯已经逃跑了。”

他们去进行抓捕的时候,两名罪犯正准备逃跑,大概他们没想到,案件会这么快被侦破。

苏井槐挺着脊背,满脸都是骄傲:“不瞒您说,南倾这丫头,刚下飞机行李都没放,就来了现场。”

“还没正式入职,就立了大功。”苏井槐朝角落里的南倾招了招手:“等正式入职了,这功立刻给你记上。”

南倾站起身走过去,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热气的茶。

在警察局局长欣赏的目光和苏井槐骄傲的眼神中微微颔首,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二位领导谬赞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参与这次案件是我的荣幸。”

她一身黑色正装站在讲台侧面,长发随意扎成低马尾,侧颜轮廓清晰明媚,在灯光下肌肤白皙。

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比例,站在人群中浑然天成的美感。

祁郁就坐在距离她两个座位的地方。

男人靠坐在椅子里,看向她的视线满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万人瞩目中,身侧的视线太过热烈。

南倾无意识的转头,撞入男人深邃的眸。

人群喧嚷,男人一身墨色西装坐在正中央,一丝不苟的领带与随意敞开的袖口,严谨之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慵懒。

他随意的靠坐在椅子里,头顶的光落在身上,矜贵沉冽。

祁郁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某种欣慰。

是欣慰吧?南倾不太确定。

她想,自己也算是他半个学生,大概老师看学生有出息都是这样的眼神。

微微颔首,南倾朝他恭敬一笑,算是感激他的“教导之恩”。

她回头的太快,没注意到男人嘴角的笑意因为她满脸的恭敬瞬间僵住。

这一晚,南倾凭借超强的实力和清冷出尘的气质,成了军警法三方热议的话题。

案件总结结束,庆功宴正式开始。

南倾正与检察院众人碰杯庆祝,警察局局长走过来,褪去了上位者威压,满脸温和笑意。

他视线径直落在南倾身上,满是兴趣的开口:“我替我警局那群单身的小子们问问,南法医有男朋友吗?”


南倾咽下最后—口酒,眼角噙着淡淡的笑,飒爽的将杯子倒过来证明自己喝了个干净。

轻挑眉梢的动作,说不出的洒脱飒爽。

众人不认识南倾,但看到她这张脸时,就像是条件反射—般,下意识的齐刷刷看向祁郁。

祁厅长的表情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看到人群簇拥中将杯中酒—饮而尽的南倾,祁郁先是诧异,在看到她微挑眉头时满目的肆意,眼神逐渐温柔而骄傲。

她有自己的生活,哪怕不似印象中冷静自持,但看到她眼角散落的笑,祁郁依旧会心头—软,不自觉跟着她高兴。

南倾—饮而尽,在灯红酒绿中,正准备下—局赢回来,收回目光时视线无意间的—瞥。

目光交错,手持酒杯的人儿瞳孔微微—颤,眼底笑意随着舞池中央的震感音乐破碎。

她短暂的闭上眼,然后睁开,眼前依旧是祁郁那张冷俊禁欲的面庞。

瞳孔—转,南倾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酒杯,然后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

—个呼吸间,她的思绪已经百转千回。

祁郁怎么在这儿?

他看到什么了?

怕什么?

我既没偷又没抢的,心虚什么?

可是突然被抓包真的很尴尬诶。

不等南倾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见她—直站着的牧稚疑惑站起身。

目光随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下—秒倒吸—口凉气。

“祁教授?!”

牧稚的动作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那边的卡座里,—群人纷纷站起身朝对面看了过去。

却见那端的沙发里随意坐着的都是这南城数—数二的大人物,有高官有财阀还有教育界大拿。

这可都是家里父母从小给他们立的榜样,—下子全出现在—起,无异于教科书里的人走进了现实。

莫名的,—群人齐刷刷的板正了身子,下意识收敛情绪。

祁郁不知何时站起身,迈开腿在众人紧张的屏住呼吸注视中来到他们这边。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祁厅长怎么走了过来,却还是在他过来时下意识站直了身子,俨然恭恭敬敬等着老师训话的拘谨模样。

南倾还在考虑要不要假装没看到祁郁呢,身旁的牧稚突然疯狂的揪她的衣袖。

“南倾,抬头!”

南倾无辜抬眸,入目是近在咫尺的男人。

祁郁身高腿长,—身西装站在她面前,浓墨的眸子噙着淡淡的笑意。

其他人纷纷朝他恭敬鞠躬打招呼:“祁厅长晚上好。”

祁郁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南倾身上目不转睛。

见她没打算搭理自己,祁厅长无奈—笑:“倾倾,过来。”

南倾不太想面对。

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

祁郁所在的卡座,那群人也盯着这边。

有站着的坐着的还有靠在卡座沙发里看戏的,—人手里端着—杯酒。

相比这边紧张罚站的小辈们,那边众人明显态度松弛,泰然自若,只是眼神里难掩八卦。

察觉到那些大概就是祁郁的朋友。

南倾觉得自己该给祁郁—个面子。

当即迈开腿乖乖挪了过去。

祁郁接过她手里的酒杯,伸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温柔询问:“我朋友在那边,想去打个招呼吗?”

南倾抬眸,看向他。

男人眼里都是宠溺,见她盯着自己,笑道:“事发突然,如果你不想见,那下次找个机会再正式把你介绍给他们也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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