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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结局+番外

蓝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了医院,挂号看医生量体温,低烧。打针输液,她很难受,比起以身体的难受,心里压力也大。到医院又吐了一次。没吐在垃圾桶上,倒是吐在张贺年的裤腿上。秦棠都觉得恶心,她没记错,他是有洁癖的,以前他跟着母亲学画画时,不允许一滴颜料沾在身上,手上也不行。“对不起……我会擦干净。”秦棠忍着恶心、头晕翻背包找湿纸巾,还没找到,手臂被人握住,只听见他说:“不用,你别乱动。”包被他抽走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原本是要开个病房让她休息的,她坚持不要,说什么没那么矫情,又不是高烧不省人事,别浪费病床了。等她输液功夫,她听到张贺年在打电话,“家里小孩生病,我在医院,我不过去了,恩,下次再说。”那边的朋友问:“是刚刚电梯里那个女生吗?”“恩。”“出什么事了,需要帮...

主角:秦棠张贺年   更新:2024-11-11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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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棠张贺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医院,挂号看医生量体温,低烧。打针输液,她很难受,比起以身体的难受,心里压力也大。到医院又吐了一次。没吐在垃圾桶上,倒是吐在张贺年的裤腿上。秦棠都觉得恶心,她没记错,他是有洁癖的,以前他跟着母亲学画画时,不允许一滴颜料沾在身上,手上也不行。“对不起……我会擦干净。”秦棠忍着恶心、头晕翻背包找湿纸巾,还没找到,手臂被人握住,只听见他说:“不用,你别乱动。”包被他抽走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原本是要开个病房让她休息的,她坚持不要,说什么没那么矫情,又不是高烧不省人事,别浪费病床了。等她输液功夫,她听到张贺年在打电话,“家里小孩生病,我在医院,我不过去了,恩,下次再说。”那边的朋友问:“是刚刚电梯里那个女生吗?”“恩。”“出什么事了,需要帮...

《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到了医院,挂号看医生量体温,低烧。

打针输液,她很难受,比起以身体的难受,心里压力也大。

到医院又吐了一次。

没吐在垃圾桶上,倒是吐在张贺年的裤腿上。

秦棠都觉得恶心,她没记错,他是有洁癖的,以前他跟着母亲学画画时,不允许一滴颜料沾在身上,手上也不行。

“对不起……我会擦干净。”

秦棠忍着恶心、头晕翻背包找湿纸巾,还没找到,手臂被人握住,只听见他说:“不用,你别乱动。”

包被他抽走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原本是要开个病房让她休息的,她坚持不要,说什么没那么矫情,又不是高烧不省人事,别浪费病床了。

等她输液功夫,她听到张贺年在打电话,“家里小孩生病,我在医院,我不过去了,恩,下次再说。”

那边的朋友问:“是刚刚电梯里那个女生吗?”

“恩。”

“出什么事了,需要帮忙么?”

“不用。”

秦棠的身体负荷到了极点,脑袋昏昏沉沉的,却不敢睡过去。

张贺年起身离开一会,秦棠顿时松了口气,身后突然有人喊她名字:“秦棠?”

秦棠回头看过去,是赵露。

赵露走到跟前来:“还真是你,你怎么了,生病了?”

“恩。”秦棠点头。

“怎么回事?你今天白天看起来还好好的。”

秦棠说:“可能刚来不适应,水土不服。”

“明天你要不请个假,好好休息。”

“低烧而已,明天应该就没事了。”秦棠不知道张贺年什么时候回来,有点小担心。

她怕什么来什么。

跟护士要了条毯子的张贺年回来了,来到秦棠身边,将毯子披她身上,随即看了赵露一眼,问的秦棠,“你朋友?”

秦棠抓了抓毯子,心里情绪愈发复杂,还不安,“是我同事。”

赵露件过张贺年,上次在医院门口看到他送秦棠来医院,秦棠还说他有女朋友,现在这么近距离看到他,没想到会帅成这样,气质更是一绝。

张贺年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赵露很热情自我介绍:“您好,我叫赵露,跟秦棠一个科室的。”

随即,张贺年就收回视线,听到秦棠闷咳一声,他关心问秦棠要不要喝水,目光深沉说不出的温柔。

赵露觉得自己多余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说:“那秦棠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恩。”秦棠和她挥了挥手,又咳了咳。

赵露走到拐弯角,又回头看了看,看到张贺年的手碰了碰秦棠的额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秦棠一脸惧意身子往后躲了下,赵露有种感觉,他们那种氛围,不像是什么舅甥,反倒是更像是男女朋友?

……

输完液回到景苑。

秦棠吃了药回房间睡觉。

她屏气凝息,鼻息间仿佛全是张贺年的味道。

一直萦绕不散。

跟心魔似得。

手机她拿回来了,张贺年还给她了,什么话也没说。

秦棠只觉得心力交瘁,身体也跟着难受。

楼下客厅,张贺年跟方维要了周楷庭的号码,打了过去。


“怎么了……”

张贺年慢悠悠抽出—根烟含在唇边,冷淡道:“你把帽子戴上。”

秦棠:“……”

“等会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也别发出声音。”

秦棠很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那几辆车下来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秦棠乖乖戴上帽子,觉察到情况不对,再看张贺年打开车门下了车,秦棠没由来的心慌,着急出声:“小舅……”

“说了,别出声。”张贺年扫她—眼,“出什么事都别下来,不用报警。”

“你……”

“他们找我的。”

张贺年想到会被找上来,没想到刚和蒋来提到,这人就来了,来得挺快。

秦棠看着张贺年下了车,车门砰地—声关上,她看着张贺年走过去,那帮人也围了上来,隐隐约约有动手的意思,秦棠拿出手机准备随时报警,即便张贺年说不用报警,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

张贺年来到—辆车前,旁边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凶神恶煞的,张贺年没把边上那些个小跟班放眼里,他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个男人坐在车里,面色阴沉狠厉,皮肤病态白,扯了扯嘴角,看向张贺年,“好久不见,贺年哥。”

张贺年弯下腰,单手插兜里,嗤笑了声:“没死在港城?还能回来?”

“就这么想我死?我死了谁找你麻烦,你的人生不会失去不少乐趣?”男人正是陈湛,眉眼阴沉,“你消息还挺快,我回港城的事你都知道了?”

张贺年吊儿郎当的,冷冷道,“你不是活着出来要找我清算么?我这不是等着。”

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眼张贺年抽的烟,还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张贺年,托你的福,我在里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

陈湛又看他抽的烟。

“话说,你在部队工资这么寒酸?抽的什么烟?”

张贺年啧了声,“哪像陈公子,出身富贵之家。想玩什么都行,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玩?”

陈湛往张贺年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副驾坐着—个人,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撇了撇嘴角,“今晚就算了,没时间,你车里不也还坐了个女人。”

“想见我容易,—个电话的事。”张贺年不动神色挪了位置,挡住陈湛的视线。

陈湛恍了—下:“真是女人啊?说实话,我刚刚隔得远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个男的。那不得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见。”

“我的人你也看见?”

张贺年拍了拍陈湛的脸,陈湛没有躲,表情用力,看得出来他在忍耐,他这么—拍,边上站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上前来,陈湛挥了挥手,让他们都走开。

“湛哥。”

有个脾气大的凑上来,凶神恶煞的,手还背在腰后,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张贺年垂眸扫了—眼,自然看到他的手藏着什么。

陈湛吐了口烟圈,“我叫你过来了?滚远点。”

“是,湛哥。”

那人走开,旁边的人还很防备盯着张贺年。

这要是真的动手起来,张贺年就—个人,不—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么晚了,还下雪,贺年哥,你也别—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当然我打不过你。”陈湛懒洋洋的,他身边还搂着—个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穿着夸张的貂毛大衣,香肩要漏不漏的,靠在陈湛怀里,朝张贺年抛媚眼,—举—动都在勾人。

张贺年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这么多人,你还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呢,不过是几个兄弟在—块玩,没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起玩玩。”


女人审视的视线很冒犯,完全把秦棠当成了小三。

秦棠没再解释,不过既然张贺年的女朋友来了,她可以不用继续住在这里,也有了正当搬走的借口。

但搬是不敢直接搬。

她现在想睡觉。

女人进到屋里环视一圈,态度高高在上,“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关系到哪一步了?睡过了?”

秦棠知道自己说什么这个女人都不会信,她也就懒得解释,准备上楼睡觉,不过想到张贺年走之前说有事可以联系他朋友,秦棠翻出手机联系了那个叫严冬的人。

严冬得知情况,很快过来。

在等严冬过来的半个小时里,秦棠主动倒了杯水招待那个女人。

那女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气场将秦棠压得死死的,秦棠无意和她争论,干脆不说话,准备上楼。

“你去哪?”

秦棠刚碰到楼梯扶手,就被叫住。

她说:“睡觉。”

“那是贺年的房间,你去干嘛?”

秦棠回头:“小舅让我睡的。”

女人拔高声音:“演上了是吧,还小舅,你以为我会信你?”

秦棠沉默。

好在晚上不用上班,不然她会猝死的。

女人说:“我告诉你,你哪里都不许去!”

秦棠闭了闭眼,很无奈,只能坐回沙发上。

熬到严冬来了,秦棠都快睡着了,平时想睡都睡不着。

“严冬,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不是张贺年的小三!”女人见严冬来了,气焰一下子上来,逮着严冬追问。

严冬典型北方身材,个高很壮,长得很凶,声音也低沉,跟她解释:“她叫秦棠,是贺年姐姐丈夫的女儿。”

“来的路上都对好口供了是吧!”女人不信,仍旧趾高气昂的,“叫张贺年过来!我要当面和他对峙!”

严冬:“蒋楚,你别折腾了,成么。”

“我折腾什么了!张贺年一直躲着我,不肯见我,我要搞清楚他是不是背着我有女人了,还是我的不是了?凭什么?!”

“你再闹,我只能给你哥打电话。”

“别拿我哥来压我!”

“贺年很疼他这个外甥女,万一她有个好歹,贺年会整死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棠昏昏沉沉的,眼皮和意识在打架,她模模糊糊听到一些话,一切很奇怪的话。

蒋楚到底被严冬搞走了,而秦棠也醒了,客客气气跟严冬道歉。

严冬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把你吓到了吧,小外甥女。”

秦棠:“还、还好。”

她不禁好奇问:“她、是小舅的女朋友吗?”

“不是,她叫蒋楚,是你小舅高中同学,从桉城一路追到北城,你小舅根本看不上。”严冬解释。

“可她有这房子的钥匙。”

“这事等贺年回来再处理。”严冬说,“为了安全起见,门锁换了,我已经联系换锁师傅过来了。”

秦棠若有所思,忽然问他:“小舅有几个女朋友?”

“你这话说的。”严冬被逗笑,“别这么拉仇恨,我一个都没,你还问你小舅有几个。人比人,气死人。”

秦棠解释,“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这个蒋楚不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女朋友,刚刚看到蒋楚时,她还以为张贺年又谈了……


秦棠瞪大眼,恐惧惊慌蔓延全身,猛地看向玄关处,就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秦棠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动静,深怕被张夫人听见,她眼神哀求他,放她下来,张夫人马上来了。

张夫人是从张徵月那得知张贺年所在的地址,他家并不是秘密。

张贺年说了句:“等会”,飞快挂断电话,无视秦棠满脸的惶恐和不安,低头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她的反抗比刚刚还要强烈,她都要哭了的表情,眼尾红得要命。

要是被张夫人撞见,那她家里也会知道,她不敢想象,他们会怎么看待她……

张贺年明知道她害怕和紧张,却偏偏还在关键时候吻她,口允吸着,变着法折磨她,甚至还咬了下她的舌尖,她痛得闷哼一声。

在敲门声响起一瞬间,他才将人松开,眼里是灼热的欲,她重获自由立刻脱离他的禁锢,表情很不好看。

“慌什么。”张贺年开口,相比较她,他显得闲淡自如,“天塌下来不是还有我?”

秦棠反应过来的是愤怒,喉咙却堵得慌,说不出来话。

张贺年脱了外套和里面的衣服,赤膊上身,翻出抽屉里的医药箱,打开放在桌子上,摆出在上药的场面。

也就一会会的功夫。

秦棠愣住了。

“等会说你在给我上药。”张贺年交代她,唇角弯了一瞬,一闪即逝。

门铃声响起,门口传来张夫人和助理说话的声音。

张贺年去开的门。

张夫人身后跟着助理,助理大包小包提着,张夫人问他:“怎么这么慢才开门,在屋里搞什么。这么冷的天,你不怕生病?”

张贺年懒洋洋倚着玄关门站着,说:“屋里有暖气。”

“那也不能不穿。”张夫人进门换鞋,看到一旁的女士鞋子,不用想,应该是秦棠的,“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穿不了。”张贺年指了指后背,“等秦棠给我上药。”

“受伤了?”张夫人立马走到他身后看,果然,肩膀那块一大块血淋淋的伤,涂了药的,残留白色药膏,有手掌那么大了,看着就触目惊心,何况是一向养尊处优的张夫人,“怎么弄到的?”

“别问了,说不了。”

不用想,肯定是出任务时候受到的伤。

到底就一个儿子,张夫人心疼极了,“你先躺下。”

秦棠则拘谨站在一旁,在张夫人进来之后才怯弱喊了一声:“夫人。”

张夫人视线在她脸上一扫而过,似乎没注意到什么,又注意到了什么,这时候张贺年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使唤了声:“秦棠,愣着干什么,继续涂药。”

秦棠没想到张贺年是真的受伤了,肩膀那一片,她有些慌在医药箱里翻找,垂着眸,没注意到张夫人的眼神。

张夫人关心道:“这看着很严重,怎么不去医院?”

“在部队处理过了,每天上点药就行了。”

一旁的助理看着也心疼。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也稍微注意一点。”

张贺年嗯了声,视线瞥了瞥楼梯那边,漫不经心,“注意了,又没缺胳膊断腿的。”

“乌鸦嘴,真要那样,我看你以后怎么娶老婆。”

张贺年背对着张夫人,看着秦棠唇角微勾了下,像是在笑,秦棠找到药膏,抬眼便对上他的视线,头皮一麻,心虚到了极点,心脏仿佛都蜷缩成一团了。


刚发完,进来一通电话,是卓岸的,滑了接听后,卓岸说:“棠棠,有没有时间?”

“有,你说。”

卓岸支支吾吾的:“那个周楷庭找你,我让他和你说。”

不等秦棠回答,周楷庭拿过手机喂了一声,“秦棠。”

“恩。”

“你什么意思?”

秦棠沉默。

周楷庭质问的语气说:“你闹什么脾气?还歪玩失踪?去北城也没告诉我,还把我拉黑,我想问问你什么意思?”

“我给你发了微信说了分手,你没看到吗?”秦棠很平静道。

“所以我问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手?”

秦棠说:“几个月前,你生日那天,我在包间门口听到你和你朋友说的话了。”

手机那边瞬间安静了一会,周楷庭似乎在回忆那天说了什么,过了几十秒,他说:“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秦棠很不舒服,他为什么能够轻飘飘说是开玩笑?

“秦棠,过几天我去北城,咱们见面聊聊。”

“不用了,我不会见你,我很忙,抱歉,以后别联系了。”

这次是秦棠挂断电话,以往她都会等他挂断。

周楷庭更是没想到一向好脾气、乖乖女的秦棠会主动和他提分手,他成了被甩的一方,二十八年头一遭被女人甩,传出去他周大公子名声不保。

一旁的卓岸,看周楷庭这样子心下猜到八分,拿回了手机,说:“别看棠棠娇滴滴好说话,她这人,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好聚好散吧。”

他最了解秦棠,当初秦棠和周楷庭在一块那会,他就不看好,不为别的,周楷庭在圈子里的名声不怎么好。

卓岸不太放心周楷庭,刚听到他说什么要去北城,担心秦棠会有什么事,于是给张贺年发了条微信。

……

与此同时,张贺年刚看到卓岸的微信,就接到方维的电话,让他查的事有了消息。

“我没查到他们为什么分手,反倒是周楷庭的名声一向不好,私底下玩得很开,倒是和秦棠在一块后收敛不少,都以为他浪子回头了,结果这几天又和前女友叶瑾心搅和一块。”

“叶瑾心就是叶家私生女,他们俩分分合合纠缠了好久。”方维本来想提一嘴叶家,想了想还是没提。

张贺年眉头蹙着,鼻音很重应了声。

“话又说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北城也待太久了,你家没没喊你回来?”

张贺年没有回答,问他:“他们到哪一步了?”

“见过双方父母,好像说什么等秦棠大学毕业先订婚,不过看这样子,这婚事算黄了。”

……

秦棠万万没想到周楷庭真的会来北城。

护士来人说有人找秦棠,秦棠还在挨小师兄的骂,实习生哪能不挨骂的,小师兄气得摆手,又到下班时间,她昨天才弄伤额头,小师兄不忍心继续骂,让她下班了。

秦棠这几天状态确实不好,压力大是一回事,还有的是张贺年那边给的压力。

整宿整宿睡不着。

眼下都有淡淡一圈青色。

问了护士,护士说那个人在问诊台,她便过去了。

晚上七点多,住院部的人还是很多的。

人来人往,秦棠看了好一会才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周楷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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