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上胥柳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好认。只不过此时人来人往,要想偷偷搞鬼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正在柳禾暗暗纳闷长胥砚的人打算如何下药时,只听“哗啦”一声。原来是她身边一个小宫女摔倒了,水盆里的水撒了一地。见她摔得不轻,柳禾忙好心上前搀扶。“这位姐姐,你没事吧?”宫女却趁势低声冲她开了口。“一会儿外面会闹些动静,他们会被引走,你守在门口放风,我去下药。”柳禾微微愣怔。这个小宫女……就是她的同党?还没等她回应,就听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伴随着喧闹声,只见一股浓烟从某侧飘来。今日是使臣来见的大日子,若在宴会之上出了丑,他们所有人都要掉脑袋。后亭的宫人顿时熙攘起来,纷纷提着水桶一股脑往外涌。柳禾眼睁睁瞧见那小宫女在长胥祈的酒壶里下了药,中途没...
《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上胥柳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倒是好认。
只不过此时人来人往,要想偷偷搞鬼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正在柳禾暗暗纳闷长胥砚的人打算如何下药时,只听“哗啦”一声。
原来是她身边一个小宫女摔倒了,水盆里的水撒了一地。
见她摔得不轻,柳禾忙好心上前搀扶。
“这位姐姐,你没事吧?”
宫女却趁势低声冲她开了口。
“一会儿外面会闹些动静,他们会被引走,你守在门口放风,我去下药。”
柳禾微微愣怔。
这个小宫女……就是她的同党?
还没等她回应,就听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
伴随着喧闹声,只见一股浓烟从某侧飘来。
今日是使臣来见的大日子,若在宴会之上出了丑,他们所有人都要掉脑袋。
后亭的宫人顿时熙攘起来,纷纷提着水桶一股脑往外涌。
柳禾眼睁睁瞧见那小宫女在长胥祈的酒壶里下了药,中途没有一人发觉。
她愣了愣。
就……这么简单?
看来剧情加持还真是个好东西。
任务已经完成,小宫女冲她遥遥地点了点头,毫不迟疑地出了后门。
药已下好,接下来就是换掉酒壶的时候了。
知道灭火的人会很快回来,柳禾不敢耽搁,端起酒壶打算把下了药的酒水倒掉。
也不知一会儿的宴会上,长胥砚看到太子侃侃而谈的风光模样会作何反应。
气恼震怒的可能性居多。
毕竟,他是个那样争强好胜的人。
其实在这场皇室子弟追逐权力的游戏里,她根本就不在意谁输谁赢。
无论最后是谁登上九五之尊之位,都与她这个小太监无关。
她只是不想让皇后难过罢了。
……
柳禾刚把酒壶拿起来不过半秒,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不远不近的脚步声。
糟糕,有人来了!
看来剧情留下的时间只够那宫女在酒壶里下药。
看着手里来不及倒掉的药酒,柳禾狠了狠心,就近将它跟手边托盘里的酒壶调换了过来。
反正是一样的酒壶,从外观上也看不出不对劲。
这位不知名仁兄……
对不住了。
心间短暂涌过一阵愧疚,柳禾却也无暇顾及,闷头从后门朝外走去。
谁料她刚拐过弯还没等松口气,就已经与迎面而来之人生生撞了个满怀。
来人身形坚硬强壮,足足高了她一个头还多。
“哎哟……”
柳禾的鼻尖恰好撞上他身前的肌肉,硬是被顶得后退数步,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那人却纹丝不动,岿然屹立。
酸痛感从鼻腔传来,疼得她眼泪都涌出来了,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撞了块石头。
柳禾自认倒霉地揉着酸痛的鼻子,下意识抬头看去。
……
是个男人。
更确切地说,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剑眉星目,雄姿英发,整个人野性又不失俊美。
逆着光,柳禾入眼是一件藏蓝色云锦皮袄,宝石束腰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
男人额上系着一条黑金图腾发带,下方是雄鹰般犀利睿智的黑眸,正懒散玩味地看着她。
这似乎是……
番邦人的打扮。
见自己撞的是个番邦人,柳禾忙冲他行了个礼。
“大人恕罪!奴才急着去回皇后话,一时不察……”
话未说完,就已经被人一把提了起来,轻轻松松的模样简直像是拎了个小鸡崽。
男人玩味地挑了挑眉。
“你是男是女?”
看此人身上穿的并不像女子装束,模样却比他来上胥见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美。
这孩子如此心胸狭隘,如何能令她安心。
偏生长胥墨并未发现母亲的不满,自顾自说着。
“母后这般紧张这刁奴作甚?这刁奴欺主成性,方才又刻意加害于您,儿就算是要了他的贱命也不为过!”
他越说越上头,恶狠狠地瞪了柳禾一眼。
“小子你等着,总有一日本皇子定会要了你的小命!看你还怎么用这张脸在宫里招摇撞骗!”
这会儿的功夫,柳禾也已经缓得差不多了,悄咪咪观察着皇后的神情。
长胥墨这小子还真是脑袋缺根筋,连母亲生气了都看不出来。
“咳咳……”
柳禾趁势故意咳了几声,泪眼婆娑地看着皇后,水灵灵的黑眸像是在说话。
快看快看,你的好儿子!
少年盛气凌人的模样落在皇后眼里显得越发不堪入目,忍无可忍地厉声制止了他。
“长胥墨!你给本宫住口!”
皇后越想越气恼,起身将儿子一把推远了些。
长胥墨顿时懵在了原地。
“母,母后?”
母后为人惯来温柔亲和,鲜少会如此动怒。
他……做错了什么吗?
“当初在沁芳园,是你借着自己身份尊贵欺侮小柳,本宫见他可怜才收入阳华阁中……”
皇后失望至极地看着他。
“不曾想禁足这么久,你竟丝毫不知悔改,仍旧不将寻常人家的儿女当人看待,让本宫如何对他们的父母交代!”
柳禾也是一愣。
原来皇后当初执意在皇帝面前要了她来,是出于儿子欺负她的补偿。
皇后啊,当真是个菩萨心肠的人。
“长胥墨你给本宫记清楚,从今日起你若再敢针对小柳,便不准再踏进阳华阁半步了!”
扔下这句警告后,皇后不容反驳地上手将儿子朝门外推去。
“母,母后,您听儿臣解释……”
怕挣扎中没轻没重伤了自家母后,长胥墨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她将自己推搡出去。
“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我……”
话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
门已然关了。
“……”
人生头一次吃到闭门羹的五殿下愣了。
母后几曾对自己说过这般重的话,如今竟为了一个低贱的小太监,让他不准踏进阳华阁的门?
简直岂有此理!
小柳子!本皇子跟你没完!
长胥墨此时俨然气炸了肺,冲着周围的下人恨恨跺脚。
“看什么看!谁敢再看,本皇子挖了他的眼睛!”
这番话落在屋内皇后耳中,越发断定了自家儿子是个欺辱奴仆成性的顽劣之徒,自责之心更甚了。
“小柳,来,慢些……”
皇后竟俯下身,打算亲自将她搀扶起来。
柳禾连连摆手,赶忙硬撑着爬了起来。
“皇后,李太医来了!”
阿佩等人一进来就被地上的血迹吓了一跳,几个人忙小心翼翼地把柳禾抬回了房里。
从李太医那里再三确认柳禾没什么大碍后,皇后这才稍稍放了心。
似是仍觉得愧疚难安,她竟亲自来了柳禾房间看望。
没想到皇后会来自己房里,柳禾有些意外。
“奴才……请皇后安。”
后脑的刺痛让她难以下地,只好在床上行了个注目礼。
“傻孩子。”
见她这样了还不忘请安,皇后越发心疼了,从桌上拿起伤药朝床边走来。
柳禾一愣。
皇后这是打算……亲自给她上药?
眼瞧着皇后温软的柔荑就要伸过来,柳禾一惊,下意识忍痛躲避开了。
“皇后不可!奴才……担不起!”
在这本书里,哪有主子给下人上药的道理。
长胥砚想。
等大业完成之日,他私下里纳了这小太监,倒是也未尝不可。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柳禾哆嗦了一下,赶忙出声制止。
“殿下!”
如果她刚刚没猜错的话,长胥砚贴来的位置好像……是她的嘴。
这小子在搞什么!
不搞事业,你搞什么太监!
经她这一唤,长胥砚也猛地回过神来,顷刻间止住了朝她唇瓣贴去的动作。
“……”
大手在她鬓角一捻,摘下了一棵枯草。
“近来你表现不错,竟能潜伏至皇后身边,”男人微微侧目,饱含深意地打量着她,“皇后是太子最大的软肋,你若拿捏了皇后,不愁没有对付太子的办法。”
一提起皇后,柳禾顿时呼吸一紧。
长胥砚这小子该不会是要对皇后下手吧?
“皇后……”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是个好人。”
长胥祈眸中寒光一凛,冷笑一声。
“好人?好人又如何?”
似是压抑多年的情绪被牵起,男人的面上饱含恨意与不甘。
“在这皇宫之中,好人便不会死吗?我母妃当年何其与世无争,那些人害死她的时候,难道因为她是个好人就手下留情了吗?”
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些,柳禾微微愣怔。
所有事都出自她笔下,没人比她更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
夏美人生下二皇子长胥砚后没多久便晋升了夏嫔,次年又紧接着怀了龙胎。
栾贵妃膝下无子,心生嫉恨,便在夏嫔的安胎药中下了毒。
就这样,夏嫔和肚子里的女胎都没能活下来,一尸两命。
因皇帝忌惮栾氏一族的势力,又不得不借助栾家护卫边关,皇后只好将夏嫔母女身亡的案子草草了结,将其追封了夏昭仪,入皇陵厚葬。
可这件事在小小的长胥砚心中根深蒂固,始终无法对皇后和栾贵妃释怀。
陈年的根,今日的果。
这位二皇子如此偏执好争、为追逐权力不惜一切的性子,皆是因为她曾亲手赋予了他一个悲惨的童年。
见柳禾久久不出声,长胥砚眯了眯眼打量她。
小太监的眼神哀悯又慈悲,那种充满了神性的审视仿佛让他内心的阴暗面全部无所遁形。
男人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灰暗。
“……为何要这样看着我?”
就像是在……可怜他。
他便是再不济,也不至于沦落到需要一个太监来可怜。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柳禾忙垂下头错开了目光。
就好像方才那种看穿人心的视线都只是他的错觉。
也对,一个太监怎会知道他的秘密。
想来是他多心了。
“若你忠心可用,本皇子……”长胥砚安抚般地摩挲着她的下巴,逼近的气息格外暧昧,“有赏。”
柳禾后背冷汗津津,却也只好硬着头皮谢恩。
“多谢殿下。”
似是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男人的大掌从她的下巴缓缓滑下。
脖颈,肩窝……
一路向下,最终游离在了纤细的腰肢上。
“殿,殿下……”
柳禾触电似的一哆嗦,忙拉远距离跪在了地上,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鸡皮疙瘩起了个遍。
“怕什么?”长胥砚拧了拧眉,“本皇子又不会吃了你。”
便是吃,也不会现在就吃。
柳禾嘴角一抽。
是不会吃了她,但是这个反应比吃了她还吓人。
她可不想自己笔下的角色都变断袖。
“夜深了,殿下该回去歇息了,明日还要早起赴宴。”
小太监言语温吞,姿态轻柔,显然是在诚心规劝。
此时的栾贵妃俨然已经气到浑身颤抖。
“好,好啊……”
一个贱奴才居然有胆子公然折辱她了,可见皇后心中亦是这般想的。
只是皇后又如何!
她徐佑枝论家室论美貌,有哪点比得上她栾芳菲!更遑论整个上胥都要靠她栾家来征战沙场护卫边关!
徐佑枝不过是沾了进宫比她早的光,如今又有什么资格跟她争!
这样想着,栾贵妃看向柳禾的眼神也越发阴毒。
“你如此忠心护主,本宫便成全你……”
栾贵妃朝着身边使了个眼色,冷冷开口。
“婵儿!给本宫打烂他的脸!”
不是生了副倾国倾城的狐媚样貌吗,毁了正好,看这贱奴还有没有胆子在她面前为皇后争气。
“啪——!”
一个巴掌响响亮亮地落在了柳禾面颊上,瞬间将她的脸打偏了过去。
火辣辣的触感宛如烧着了一般,可见力道之大。
伴随着疼痛之后的麻木,柳禾禁不住眨眨眼看了婵儿一眼。
这位大姐……你手不疼吗?
见柳禾被打懵,栾贵妃居高临下地瞧着她。
这样好的模样,有朝一日定成祸患,不若早些毁了。
“继续。”
“啪——!”
另一边又是一巴掌。
两个十成十力道的巴掌打得柳禾有些晕涨,眼前逐渐开始星星点点看不真切了。
眼瞧着婵儿举起手还要再打,忽然被人脆声打断了。
“贵妃娘娘手下留情!”
是阿佩的声音。
柳禾暗暗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自己出来这么久还不回去,阳华阁肯定会有人到这里来寻找。
今日顶撞栾贵妃虽是冲动之举,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
看着柳禾红肿狼狈的脸,阿佩咬紧了牙,面上却只得装作若无其事。
她浅笑走近了些,给栾贵妃行了个礼。
“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栾贵妃斜睨了她一眼。
“嗯,起吧。”
她知道阿佩是皇后身边的大丫鬟,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你怎么在此处?我可寻你半天了,”阿佩故作严肃地瞥了柳禾一眼,“皇后娘娘唤你呢,再偷懒,小心我掌你的嘴!”
迎着栾贵妃狐疑的视线,阿佩笑着解释。
“贵妃娘娘不知,这是皇后新收进宫里的小太监,年纪尚小不懂事,成日里就知道闯祸,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贵妃娘娘,奴婢去回禀皇后,定不轻饶了他。”
语罢也不等栾贵妃张嘴,阿佩已然将她从地上揪了起来。
“你还愣着做什么?再不赶紧回去干活,小心皇后治你的罪!”
柳禾点头哈腰。
“是,是……”
嘴角轻抽时,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柳禾被阿佩强行拉着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确认再也瞧不见栾贵妃的影子,二人才停了下来。
看着她脸上的掌掴痕迹,惯来沉稳的阿佩此时也忍不住气得直跺脚。
“下手也忒狠了些!这是活活要把你的脸给毁了!”
这样漂亮的脸,毁了多可惜啊。
阿佩心疼不已地掏出帕子,在她脸上来回打量了半晌,动作小心得生怕弄疼了她。
“小柳,你怎么得罪芳菲阁了?让她们下这么重的手……”
柳禾嘴角疼得直抽抽,还是强忍着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阿佩又是心疼又是后怕。
“你这孩子,不要命了不成!”
敢当着栾贵妃的面说那种话,若非她今日出现及时,小柳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柳禾的眼睛格外亮,定定地看着她。
“我就是见不得她说皇后。”
“这两日东宫丢了件东西,你可曾见过?”
长胥祈神色怡然,语气松弛,似乎并没觉得这是什么举足轻重的要事。
柳禾哪敢放松,屏气凝神地回着话。
“东宫遗失之物,奴才当真不曾见过,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明知丢东西是将她带来此处的借口,柳禾却也无能为力。
男人歪了歪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可你若真不曾见过,我派去的人为何在你房间里寻到了这件东西?”
废话。
你的人当然听你的。
心下暗骂,柳禾嘴上却嗫嚅不已,“奴才斗胆,敢问太子殿下遗失的究竟是何物?”
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长胥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本就清贵无双的容颜逆着光,越发好看得耀眼。
“丢的是我的心。”
语气依旧轻悠悠,每个字组合在一起,却让柳禾瞬间体会到了五雷轰顶的滋味。
她没有听错吧?
长胥祈说他丢的东西是……他的心?!
小太监眉眼清丽,瞠目结舌的模样倒也好看得紧。
长胥祈眼角微弯如月,清远的视线始终围绕在她身上,随口道:“很惊讶吗?”
何止是惊讶,她的天都塌了。
她笔下这位温润如玉的完美君子,现在居然当着一个太监的面说……
他的心丢在这个太监那里了。
“殿,殿下……”柳禾讪笑着,冷汗津津,“殿下莫要同奴才说笑了,奴才当真不曾见过您丢失的东西……”
长胥祈微微拧眉,眸光依旧澄澈明净。
“我没有说笑,其实宫宴那日我并未醉到不省人事,若非有我默许,你以为老二当真能把你送上我的床榻吗?”
此话一出,柳禾登时倒抽一口冷气。
长胥祈这小子在诈她的话。
她不动声色,故意装作惊恐万分的模样后退两步。
“什么二殿下……太子殿下恕罪,奴才愚钝,实在不明白殿下要说什么……”
一旦承认了当初的行为是二皇子指使,不光长胥砚气急败坏要杀她泄愤,她在太子这里也彻底没了价值。
简单来说,一旦认罪,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何必同我装傻?”
长胥祈眼底覆上了一丝冷峭的审视,很快就被温和的悲悯取而代之。
眼前的小太监身着低等宫衣,粗糙的布料勾勒出细若无骨的腰肢,肌肤细腻皎白,确是宫中极品。
他眯了眯眼,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过来。”
柳禾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吾说,过来,”长胥祈语气加重了几分,如画的眉眼多了些强势,“莫非你连太子的话也不听了吗?”
吾,是上胥王朝太子的自称。
他拿出了太子的身份压她。
柳禾深吸一口气,低垂着眉眼躬身上前,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谨慎。
距离长胥祈只有一臂之遥时。
柳禾止住脚步刚要跪下回话,腰肢忽然被一只大掌猛地箍住,一把揽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惊呼,她就已经跌撞进了一个微凉坚实的怀抱。
沉沉的檀木香气萦绕鼻息,如他整个人一般寂静沉稳。
“殿,殿下……”
柳禾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了,小心翼翼地试图挣扎出来。
谁料长胥祈箍在她腰间的手掌力道却更大了。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生得好看?”男人语气温吞,温热的气息喷洒上她的耳廓,“我日后唤你柳儿可好?”
什么柳儿草儿,先放开她再说啊!
冷汗渐渐浸透了里衣,柳禾的心跳接连如擂鼓。
堂堂太子殿下,竟在私下无人时与小太监耳鬓厮磨,极尽暧昧,这场景既诡异又吓人。
不,不对。
长胥祈是她煞费苦心打磨出来的角色,没人比她更了解他。
柳禾可以百分百确定,长胥祈不是断袖更不喜欢太监,这些话绝不可能是他真心所说。
莫非……
他知道她是个假太监了!
更加强烈的后怕汹涌而来,柳禾猛地跪倒在地,趁机拉远了同他的距离。
“殿下……”她欲哭无泪,垂死挣扎着,“奴才可是个太监啊!”
长胥祈缓缓蹙眉,面色依旧无比坦然。
“我知道啊,是个太监又如何,宫中对食之事甚多,我自幼时起便早有耳闻。”
柳禾一哽。
再这么说下去,她对他的亲妈滤镜就要碎一地了。
宫里谁都可以对食,唯独你不行!
你可是太子啊!
久等不见柳禾吭声,长胥祈轻撩长衫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你既有心爬上我的床,我也有意将你留在身边,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瘦长漂亮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每个动作都极尽蛊惑。
“不若趁此机会离开老二,留在我身边,做我东宫的人。”
果然,长胥祈还是在套她的话。
柳禾彻底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最心爱的小祈祈没有变断袖。
既然顾虑已解除,她就可以安心演戏了。
“奴才愚钝,不懂宫廷之争,可太子殿下当真误会了……”
柳禾咬了咬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当日爬上殿下贵榻的确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想攀附权贵一步登天,所幸殿下宽仁,饶了奴才一命……”
长胥祈眯了眯眼。
攀附权贵……
那日金銮殿上,这小太监在面对父皇时大义凛然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寻常攀附权贵的贪生惧死之徒。
“若是如此,金銮殿上你为何一心求死?难道不是为了保全什么人吗?”
长胥祈收了最后一丝温和,如画的眉眼被凛然严刻取代完全。
柳禾欲哭无泪。
她就算是再多长十张嘴都解释不清。
难道要她说,我那时一心求死是因为想快点解脱,回到我的现实社会?
估计他会直接将她打成妖言惑众的异端之徒,立马摘了她的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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