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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占梨梨后续+完结

哈特软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赫温教了一次之后就放开了师梨,“现在你自己来。”“可是我还不太会。”师梨有些为难,想要退缩。“学不会今晚就干死你!”赫温认真地说,“上次教你握,把我弄疼了,这次我再好好教教你握枪,怎么样?”重音落在了那几个比较色气的字眼上。师梨被吓得连连摇头,立刻转过头,靶子在一百米外,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赫温说的步骤,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和瞄准的角度,然后扣动扳机。“砰!”师梨立刻放下枪,撑在桌子上看对面靶子。“耶,我打中了!”师梨兴奋地跳起来抱住了赫温的脖子。也不是很难,感觉还挺好玩。“嗯,很厉害。”赫温抱着女孩的腰感受到了她由内而外的开心。安德烈揉了揉眼睛,“师梨小姐打得这么差也能被阁下夸奖,为什么我连穿靶心还要负重跑步?”“你能陪赫温阁下睡觉吗...

主角:赫温师梨   更新:2024-11-11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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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女频言情小说《诱占梨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赫温教了一次之后就放开了师梨,“现在你自己来。”“可是我还不太会。”师梨有些为难,想要退缩。“学不会今晚就干死你!”赫温认真地说,“上次教你握,把我弄疼了,这次我再好好教教你握枪,怎么样?”重音落在了那几个比较色气的字眼上。师梨被吓得连连摇头,立刻转过头,靶子在一百米外,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赫温说的步骤,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和瞄准的角度,然后扣动扳机。“砰!”师梨立刻放下枪,撑在桌子上看对面靶子。“耶,我打中了!”师梨兴奋地跳起来抱住了赫温的脖子。也不是很难,感觉还挺好玩。“嗯,很厉害。”赫温抱着女孩的腰感受到了她由内而外的开心。安德烈揉了揉眼睛,“师梨小姐打得这么差也能被阁下夸奖,为什么我连穿靶心还要负重跑步?”“你能陪赫温阁下睡觉吗...

《诱占梨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赫温教了一次之后就放开了师梨,“现在你自己来。”

“可是我还不太会。”师梨有些为难,想要退缩。

“学不会今晚就干死你!”赫温认真地说,“上次教你握,把我弄疼了,这次我再好好教教你握枪,怎么样?”

重音落在了那几个比较色气的字眼上。

师梨被吓得连连摇头,立刻转过头,靶子在一百米外,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赫温说的步骤,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和瞄准的角度,然后扣动扳机。

“砰!”

师梨立刻放下枪,撑在桌子上看对面靶子。

“耶,我打中了!”师梨兴奋地跳起来抱住了赫温的脖子。

也不是很难,感觉还挺好玩。

“嗯,很厉害。”赫温抱着女孩的腰感受到了她由内而外的开心。

安德烈揉了揉眼睛,“师梨小姐打得这么差也能被阁下夸奖,为什么我连穿靶心还要负重跑步?”

“你能陪赫温阁下睡觉吗?”尼基塔睨了他一眼。

维克托“……”

安德烈“……”

确实不能。

回过神来,赫温又被师梨不好意思地推开。

虽然是打在最外环,但一百米的距离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再近一些,师梨知道了怎么开枪,也知道怎么命中,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把枪交给她。

他不是不信她,而是杀人应该由他来做。

“试试这个,待会带你去开战斗机怎么样?喜欢的话都送给你。”赫温从身后的黑色木箱里掏出一颗手榴弹,递给师梨。

“我不要!你不讲信用!”师梨生气地瞪着他。

说好打中就可以去包饺子,结果又骗自己。

安德烈激动地把怀里的沙袋举了三下,都快把他想要这三个字说出来了。

“师梨这里是俄罗斯,是我的地盘,你要听我的。”赫温浅浅地勾着嘴角,像极了狡猾的狐狸。

师梨幽怨地把手榴弹拿了过来,这还不简单,抗日大片她打小就爱看,这个手榴弹她必须会用!

“往哪丢,你身上吗?”

赫温指了指前面被炸的坑坑洼洼的地方。

“炸死我了,谁保护你啊,傻兔子。”

师梨贝齿咬着粉嫩的下嘴唇,轻哼了一声,明明赫温欺负她欺负得最多。

甸了甸手上的手榴弹,拔下拉环丢了出去。

“师梨!”

“阁下!”

师梨突然觉得不对劲,手上还是很沉,一声我艹才发现是她把拉环丢出去了,手榴弹还在手上,随后她慌张地把手榴弹奋力丢了出去,手榴弹在半空中炸开了烟。

师梨被震得后退两步,赫温搂住她,把她挡在怀里。

“笨兔子,想炸死我,又舍不得我,是要跟我一起死吗?”

如果刚才那颗手榴弹没丢出去,他不一定会死,但师梨肯定会死。

见怀里的女孩不说话,他忽然有些紧张,“哪里受伤了?吓到了?”

师梨摇摇头。

“没有啊。赫温,我们刚才好像一起经历了生死。”

赫温愣了一下,随后后怕地咬在了师梨的唇上。

师梨刚煽情,赫温就耍流氓,她一生气,不管死不死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指印,然后扭头就走。

清脆的声音让训练场的人都转头看过来,然后战战兢兢地低下头。

维克托看着师梨要离开,自觉让出路。

“她刚才把阁下打了?怎么办我觉得她要是死了会很可惜的。”

“哈哈哈,但是她刚才扔手榴弹的行为真的好好笑。”

“你再不让开,待会死的就是你。”维克托把尼基塔和安德烈拉到一边。

师梨在前面气鼓鼓地走,嘴角的牙印特别明显,身后跟着一个刚被扇了脸心情却很好的赫温。

“宝贝,你认识路吗?”

“要你管!”

师梨路过安德烈的时候,也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很不礼貌,你不许笑了!”

然后甩着头发离开。

那个凶巴巴模样确实吓到了安德烈。

维克托后退一步,避免波及自身。

眼看赫温越来越近,安德烈立马拖着尼基塔去跑圈。

“维克托,给他们再加20圈。”

“是。”

尼基塔无语地踹了一脚前面安德烈的屁股,真的自从跟他组队后,就一直倒霉。

师梨抱着手走在前面,但是突然止住脚步,扭过头,“打疼你了吗?对不起。”

师梨也是后知后觉,突然想到赫温这个人的性格,自己走在前面,他会不会在后面开枪把自己突突了。

赫温点点头,回味地摸了摸脸,“挺爽的。”

“不要脸!”

“要不要开战斗机?”赫温突然想起刚才对她的承诺,也不能总是说话不算数,“还挺好玩的,你可以上去开两枪。”

师梨“……”

“疯子,我不坐!我要去包饺子了,肚子饿了!”师梨没好气地指了指肚子。

“那就下次再带你坐,一会不能陪你,我要去安排去埃及的事情,我让人带你去厨房,做好记得来叫我。”

赫温一个眼神,一直持枪在旁边等待的守卫便走了过来。

“哦,知道了。”师梨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只能装下去包饺子了。

“师梨,你对我热情一点,东西都是我付钱买的。”

“哎呀,知道了,最最有钱的赫温阁下,赫温哥哥,赫温大佬!”师梨甜甜地笑着,扭头朝赫温招手,“我走了!”

呵,真的是白眼狼少女。

赫温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小腿处的那块小巧的脚印,不过,赫温哥哥这个称呼他还挺喜欢,下次在床上试试。

……

师梨跟着守卫在一栋栋低矮的建筑穿梭,然后走进了一间干净的屋子,里面暖气十足,连开出来的水都能调节温度,包饺子的食材厨具,一应俱全。

不过看来是他们买的时候不懂怎么取量,所以每一样都买了一大筐。

突然想到什么,她试探性地敲了敲门,门外的守卫立马就走了进来。

“你好,你会说中文吗?”

“会的,赫温阁下特意将会中文的人调给师梨小姐。”

“那你叫什么?”

“我叫谢尔盖。”

师梨已经开始挽袖子,刚准备把头发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兔毛帽子落在了直升机上,看着谢尔盖端着的枪上有一根红绸带。

“谢尔盖,可以借你的绳子绑头发吗?”师梨嘿嘿一笑。

“可以的,师梨小姐。”说完他马上解下红绳递给师梨。

红绸带有些滑,师梨利索地绑了一个低马尾,不影响做事就好。

“你可以帮我一起洗菜吗?等我做好了,麻烦你带我去找赫温吧。”


科尼塞脸上的表情没有得到妥善管理。

原来,停下来是为了洗车,洗车是因为师梨小姐怕血。

科尼塞将水泼在了车门上,血混着水从车门上被冲下,流在马路上,没入沙漠中。

“师梨买的衣服不能弄脏。”赫温满意地拍了拍身上的长袍,嘴角轻扬,转身上了车。

科尼塞“……”

车上的师梨像个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赫温眸色不由得一软。

难得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安全了。”赫温揭开披肩,师梨可怜兮兮地仰起头,紧咬着的下唇透视着坚强,睫翼上挂着泪珠,一颤一颤的。

“你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还挺坚强的。”

师梨“……”还拿她开玩笑呢。

赫温扶着她坐直,吻去她的泪,顺手从后座捞来一个保温餐袋,才重新启动车子。

“里面有肉馅饼和沙拉三明治,懒兔子,如果不是发生枪战,你能睡到阿布辛贝神庙。”赫温毫不掩饰地揭穿师梨这个小懒兔。

他实在无法理解,他在床上对师梨是极尽温柔,她身体弱一些,他不是只顾自己享受,而是希望师梨也能沉沦酥麻入骨的极致愉悦。

可师梨每次要么是做一半的时候累晕在床上,要么就是做完后长睡不醒。

睡美兔?

还是那种吻不醒,艹醒的那种。

“变态。”

师梨狠狠咬在肉馅饼上,似乎要把肉馅饼当成赫温。

赫温笑而不语,他其实更愿意师梨咬在他的身上。

早上出发时,赫温让科尼塞提前买好路上要吃的食物,他们可以不饿,但是要照顾着师梨这个小弱兔,所以女孩子可能会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

师梨拿了一个肉馅饼递到赫温的嘴边,嘟囔着:“快吃吧,你开了这么久的车肯定饿了,你虽然很坏,但我是个好人。”

赫温眉心一跳,分不清楚是气还是乐,总之是被她的逻辑逗笑了,真可爱。

早上他给她绑的头发此刻披散开来,他每次不厌其烦地给师梨换裙子洗头发吹头发扎头发时就会想,女孩子都这么麻烦吗?

可是他乐意甚至迫切想要为她做这些。

除了他,别人碰了都要死。

拢了拢心神,再看她,她两只手举着肉饼殷切地看着他,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妆容。

啧,白开水小兔嘛。

就着她的手,赫温吃完了肉馅饼,师梨又开始捣鼓赫温说给她准备的旅行用品,她的目的很明确——防晒霜。

“哇,还好有,我不想晒黑。”师梨宝贝地挤出防晒霜往脸上仔细地抹着,然后是脖子,肩膀,手臂,双腿,细致得不放过每一处露出的肌肤。

防晒喷雾也滋滋啦啦喷了一遍,等待它成膜的时候,师梨才注意到赫温不解的眼神。

昂,一种小兔裹锡纸的感觉。

“你…要来点吗?”师梨尴尬地撩了撩头发。

中午十二点。

赫温和科尼塞把车停在了阿布辛贝神庙外。

黑色大G里,女孩正被男人按在座椅上,整个身体撑在她的座椅上,让她给自己抹防晒霜。

他们的距离近得热气都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哈哈,埃及还挺热的。”

她战战兢兢地在赫温俊美的脸上涂涂抹抹,优越的鼻梁,眉眼深邃,冰蓝的双眸似笑非笑。

她有些被美色诱昏了头,莫名觉得脸颊发热,先是指尖接着是指腹缓慢地向下移至脖子,欲色的牙印还没有淡下,上下滚动的喉结师梨只敢虚虚地抹了两下。


师梨意外发现那个埃及小男孩竟然会中文,并且他的母亲是中国人。

所以是不是可以跑?是不是可以求救?

不,不可以。

赫温刚才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她如果跑了,他不仅会杀了这里人,而且自己根本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算了。

小男孩母亲卖的椰枣颗颗饱满,师梨蹲在摊位边,窘迫地搓搓手,她没有钱,但小男孩和她的母亲一直善良地投喂她。

他们说她长得很漂亮,加上她刚泡完温泉肚子饿了,所以她没拒绝。

赫温手里捏着师梨的风衣,她只是穿了一会,上面已经沾上了那股甜果香味,靠着它赫温维持着仅剩的理智。

他站在不远处,微微阖眸压住内心的躁动,再睁眼时,她就在那里。

正蹲在一个摊位旁边跟一个小男孩有说有笑,并没有注意到他。

微风拂过她的碎发,她的眼睛清亮流涟着笑意,歪着小脑袋跟旁边的人说话,时不时捂嘴发出惊讶又或是嘿嘿的笑声。

“师梨,过来。”赫温声音比这个冬日的夜晚还要寒冷,眼底也是瘆人的冷意。

她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这样的一面。

师梨嘴角的弧度还没落下,听见赫温的声音,激灵地一拍脑袋。

糟了,把他忘记了!

再转头看他,哎,确实生气了。

“赫温!”师梨拍干净手,站起身飞奔过去,扑进他的怀里,但却忘记了自己身上湿答答的。

“呀,我忘记了,不好意思!”

师梨心虚地摆弄着腰间的链条,不敢抬头看他。

“你要跑吗?师梨。”

一问她是不是要跑,师梨立马就不心虚了。

因为她没跑。

赫温捏住她的下巴,却看不见她眼中的一丝心虚和恐惧。

“我没跑!对不起,我忘记你还在等我了,这里的椰枣很好吃,我肚子饿了,这家人会说中文,他们夸我好看,给我椰枣吃,但我没有带钱,你可不可以借些钱给我?”

风一吹,师梨哆嗦了一下,她乖巧地把头发撩起来,赫温顺手把风衣披在她的身上。

赫温没说话,从她的风衣口袋里抽出一沓钞票,“去吧。”

“赫温谢谢你!”

师梨眼中流连着赫温从未有过的星光,这样的师梨他只想据为己有,就应该把她打断腿锁在自己身边,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想要她的爱。

师梨转身去了椰枣摊子,买了一袋椰枣,她不知道要给多少,就把钞票摊开,皱眉头,数了一大半后放在摊上,转身就拉着赫温跑。

“梨梨姐姐!”身后的小男孩还在慌忙地叫着她名字的声音。

两人弯弯绕绕地跑着,感觉身后没有人追来,师梨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抹了抹额头的汗。

赫温好笑地看着她,轻顺着她的气,她的行为傻得很,可却能真实感受到她的开心。

“你是不是傻,她的整个摊子都值不了那些钞票,你给了钱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钱偷东西的呢。”

“我知道啊,但是他的爸爸生病了,需要钱治病,我想帮帮他们,可我不能把这些钱都给了,毕竟是你给我的。”

师梨意识到什么,把手往身上蹭了蹭,笑得讨好,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抱住赫温的手臂,撒娇般地摇了摇。

“师梨,你拿我的钱去做慈善?”

“应该是的,但是如果能帮到他们我会很开心。你不开心吗?”

“如果这样做你会开心,我有很多钱,你拿去做那些令你开心的事,只要你开心,我也会开心。”

赫温垂眸,握住那双指尖冰凉的手,将它们慢慢捂热,他更希望,那颗心能为他而炽热,不止在床上。

他确实不知道什么是开心的感觉,可看到师梨开心地笑,他的心里会软会悸动,他觉得那应该就是开心。

师梨对突如其来的情话有些不知所措,无辜的眼睛转了转,笑容僵在嘴角。

头顶是广袤无垠,漫天繁星,可她却看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爱。

说不心动是假的,赫温长得帅,安全感爆棚,牛大活好,富可敌国。

可偏偏就是他杀人时视人命如草芥,让她无法坚定赫温对她的心。

那将是她无法承受的代价。

……

师梨回酒店后冲了个热水澡后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就像活在古代一样,手上竟然没有一件趁手的电子产品。

好吧,现在,她对赫温的好感少了一点。

“明天我们离开锡瓦去阿斯旺,你在那边有什么想玩的吗?”赫温蹲在行李箱旁看着一片狼藉的箱子和单独抽出放在一旁的花花绿绿搭配的好几套服饰。

来之前,赫温订的衣服除了舒适和精致还要贴合旅行的目的地。

现在他在想,为什么只拿出了这几套,其他的是不喜欢吗?

师梨像是看出他的疑问,走过去坐在地毯上,用一个个透明的服饰袋把那些搭配好的衣服装好,“穿衣服也要讲求搭配啊,像这样的搭配我最喜欢,其他的衣服也很喜欢,我保证都能穿得上。”

“额……其实我觉得你也可以多多尝试。”

沉默。

“师梨。”

“嗯?”师梨在汗流浃背了。

“你只能最喜欢我,你没有喜欢和很喜欢的选项,如果你有,我会把他们都杀了。”

“我的衣服都是维克托他们负责,如果觉得我穿黑色你看腻了,你可以买你希望看我穿上的衣服,我一定会穿。”

赫温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跟师梨说今天我早饭吃了一个鸡蛋一样,波澜不惊,好似杀人是天经地义的平常事。

师梨扯着嘴角有些勉强,动不动就要杀人,是不是有心理问题?

不过赫温有一点说中了,她确实有点想法,他穿什么都好看,但大部分时候都是黑色系的衣服,显得整个人都十分阴郁,不够平易近人。

要改变一个人,需要从外而内,先易后难。

“我知道了,你不要老是说杀人,很恐怖啊。”师梨又把行李箱的其他衣服叠好,合上,躺好床上。

原来出来旅游不仅累还会被绑架。

赫温垂眸思考着什么,忽然俯身钳住师梨的双手,喉结缓慢滚动着,缱绻的吻便落了下来。

师梨被折磨得差点窒息,还好在最后一刻,赫温离开了她的唇。

“哎呀。你干嘛!”师梨急促的呼吸着,娇嫩绯红的脸颊让赫温越看越心动。

“我想要你开心,除了离开,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赫温的头伏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那股令他心安的毒药,“师梨,请再多依赖我一些。”

“什么都可以?”

“嗯,任何时间任何要求,除了回中国。”

“那……我想要平板看看电视。”师梨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掌心,“明天去阿布辛贝神庙看看可以吗?”

赫温突然一声低笑,这傻兔子真可爱。

“当然可以。”


谢列蔑契娃机场。

安德烈和尼基塔等人已经驾驶着F-35闪电二代和阿帕奇赶到机场上空。

赫温和维克托换上了战斗迷彩服,夕阳斜斜地照在赫温的脸上,几近完美的侧脸被光簇拥着,阖上的眼眸,睫翼微颤。

他和维克托坐在阿帕奇直升机上,被云层浅浅掩着,脚下就是机场。

“确定在里面了吗?”

“进入机场的科尼塞已经确认人在顶层休息室,五点的飞机。”维克多不断确认着信息。

“вожак,我们要不要把机场一起炸了,还是让科尼塞在机场内部放置炸药?”尼基塔通过无线电耳机询问赫温。

“那我们把科尼塞一起炸了,他总说我枪法烂!”安德烈兴奋地叫声让赫温微微皱眉。

“安德烈,他要是知道你想这么干,他会往你裤子里塞炸药。”

两人你言一我一语的,赫温始终没有下达指令,但时间越来越紧,科尼塞也已经撤出机场。

赫温没有明确说不可以的事情,他们可以自己拿主意。

就在安德利和尼基塔手指要触碰到开火键时,维克托忽然急忙出声制止,“等一下!”

这一动静把两人吓得连忙停下了手,“维克托,还有十分钟俄罗斯空军就会来逮捕我们了,你要干嘛?”

“维克托?”赫温睁开灰蓝色的眼睛,眼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赫温阁下,师梨小姐在机场。”维克托刚收到派去保护师梨的佣兵的回复,“师梨小姐在两个小时之前已经离开了莫斯科雷迪森皇家酒店,五点的飞机飞往中国。”

尼基塔和安德烈两人也不管什么开不开火,竖起耳朵听耳机传来的声音。

师梨小姐。

看来是他们赫温阁下会在意的人,还是个女的。

赫温眼中的怒火转为占有欲的黑焰,勾了勾嘴角,“让科尼塞制造小型爆炸,我们下去,恐怖行动。”

“是。”

隐藏在云层上方的战斗机撤走,干净得仿佛没来过。

师梨听着广播登机的通知起身准备登机,突然在她头顶上方的顶楼候机室却突发爆炸,震得她摔在地上。

周围人群四散尖叫着逃走,楼顶的候机室跑出好几个满脸是血还端着枪的人,像是护送着什么人下楼。

师梨甩了甩脑袋,爬起来跌跌撞撞想要下楼,一楼已经被赫温带来的人控制住了。

她刚走到候机座位中间,身后又传来了枪响,与刚上楼带着黑色头套的雇佣兵交战了起来,真枪实弹听起来跟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窗外的几挺机枪哒哒哒地扫射进来,航站楼的玻璃哗啦碎了一大片,子弹齐刷刷打在想要从顶楼候机室下来的人身上。

一时间僵持在了这里。

“杀了他们。”赫温的声音从耳机清晰传来,而后一顿,“看着点师梨,别伤到她。”

顶楼上,尼基塔和安德烈从绳索上滑下,楼下的雇佣兵也持枪悄悄摸了上来。

师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抱着头缩在座位下面。

这次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再一摸口袋。

完了。

护照机票什么的,丢了。

估计是刚才人挤人,自己跑得太急,摔倒的时候弄丢了。

顶楼候机室只剩两人,米哈伊尔和亚罗申科,其余持枪的人全部被击毙。

安德烈和尼基塔就在门外,只要一声令下冲进去就可以将那两个人击毙,再不济窗外的狙击手也可以干掉那两个该死的东西。

“停火。”赫温这时却让所有人停下来,他单手扛着L115A3狙击步枪,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他知道师梨肯定就躲在二楼某个角落,估计吓得直掉眼泪。

想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加快步伐。

师梨听着动静没了想抬头起来看看是什么个情况时,刚直起腰,就发现好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其中一颗子弹又是擦过她的帽子,打落几缕兔毛,射在她身后的地面。

师梨尖叫一声,吓得抱着脑袋趴在座位上抽泣。

差点脑袋就开花了。

但紧接着是拳打在肉的闷哼声。

“师梨,出来。”

赫温尽可能温柔,他刚才看着那颗子弹差点就把师梨了结了的时候心脏一紧。

维克托在耳机里告诉赫温还有三分钟就必须撤离了。

师梨听出这是赫温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双吓得蓄满泪水的眼睛,接着是哭红的鼻子,然后整个人颤抖地站了起来。

今天穿的是粉色的棉服和白色的绒裤,已经摔得脏兮兮的,活脱脱像个待宰的脏兔子,让赫温一时间生出一丝烦躁和心疼。

他忘记了,这个东方姑娘,胆子小。

“师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整个大厅安静得几乎听不见呼吸声。

赫温身着作战迷彩服外面是战术防弹衣,亚麻灰金的头发被从破烂玻璃钻进的风吹得有些乱,深邃的蓝眸隐隐浮现期待。

张狂,桀骜,致命。

他站在那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如果能忽略他手上那把大狙击枪的话。

安德烈和尼基塔再次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津津有味地趴在栏杆边看了起来。

“砰!”

狙击枪的子弹脱膛而出,射在尼基塔和安德烈身后的墙上,凹进去一个大洞,裂痕四散。

尼基塔和安德烈立刻扛着抢坚定地转向了其他地方。

师梨却以为这是赫温给她的最后通碟,仿佛在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下一枪就会打在自己的脑袋上。

“赫……赫温,我跟你玩!”师梨吓得抱着脑袋赶紧大声喊道。

全场的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上一个直呼赫温的人,已经去西伯利亚看狼了。

赫温没说话,绝对颜值的脸上没了一开始的冷意,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朝着师梨的方向,“那你过来。”

师梨缓慢挪动着步子,只是一步,赫温就好脾气地主动走了过去牵起她的手。

拉着师梨下楼时,赫温将狙击枪丢给了旁边的雇佣兵,按下耳机,“把那两个人带回去,机场所有的监控销毁包括手机。”

剩余的一分钟,所有人撤离出了机场,往不同方向开去,不见踪影。

坐在疾驰的迈巴赫上,师梨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她这算不算被绑架了?

赫温牢牢抓着师梨的手闭目养神,见他闭着眼睛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师梨也只敢时不时偷偷瞥一眼他,看他什么时候睁眼。

她不敢乱说话乱动,因为他们个个有枪有炮有飞机。

“师梨,我要被你看穿了。”赫温早已经注意到了那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

别人不敢,但师梨敢,她就跟白纸一样,或者拿中国的一句话说,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战战兢兢只敢偷看的女孩听了赫温的话,红着脸低下头,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对不起。”

“你想说什么?”赫温耐着性子问,手上却在一节一节地捏着师梨的手指骨节,仿佛一用力,这只手就折在他手上。

“赫温,我的护照和行李丢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回来?”

师梨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还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心想这算不算手质,要是自己说了让他不开心的话,手估计就没了。

“嗯。”

“但是,找不到也没关系,等我跟你玩得差不多了,你把我送到中国大使馆就可以了。”

赫温笑了一下,没说话。

送到中国大使馆?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兔子。


师梨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她知道这种是假的,但不妨碍她有童心,但是被明晃晃地戳破真是让人不爽。

回头时,赫温只离她两三步,依旧是一件黑色衬衫,衣袖被松松地上挽几截,露出一截充满张力的肌肉线条,下身是黑色笔直的西装裤,衬衫的下摆被塞在西装裤里,精壮有力的腰身不由得让她脸颊发热。

好禁欲啊。

他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冰冷的蓝眸在接触到师梨的那一刻有了温度。

“哎呀,我知道啊,你真的很烦。”师梨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不断,总之就是不服气。

赫温不生气一步就走到了她面前,那股压迫感再次欺身而来,师梨不自觉后退一步,被赫温拦腰拉回怀里,阿拉丁神灯就这样抵在两人胸前。

“师梨。”

“嗯,干嘛。”

“我也许你三个愿望。”赫温在她腰间的软肉捏了捏,师梨立刻红了脸,想要推开他,发现根本推不动,“任何要求。”

安德烈没死,受了点轻伤,在维克托与赫温通话时,抢了电话鬼哭狼嚎的。

见赫温不想理他,他才使出杀手锏,跟赫温聊起了如何攻略小白兔。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许愿的时候会找你,你说话算数啊。”师梨羞涩地咬了咬唇,周围已经有不少视线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这糟糕的姿势。

师梨推的最后一下才把赫温推开,结果她自己也没站稳一踉跄后退好几步。

科尼塞拎着大包小包站在一旁偷懒,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但也不得不为这样的场景所折服。

赫温在俄罗斯养过几个女人,养在不同的别墅区,需要时会打电话叫人过来,虽然只是工具,但他出手阔绰,活也好长得帅,那些被挑中的女人即使在床上受伤也甘之如饴。

明显,赫温对师梨用了情。

可一个偏执的疯子有了软肋到底是好是坏?

……

夜幕降临,师梨披着赫温下午随手从某个不知名商铺拎来的披肩,有一种莫名的埃及废土风,暗绿色色调混着千奇百怪的本土纹样,不薄不厚,在徐徐和风中刚刚合适。

赫温包了一条船,从老瀑布酒店去到了对岸,帆船来往,尼罗河河上包船游览的人不少,一般来人看上一眼也不一定会在那家餐厅吃饭。

King Jamaica是在阿斯旺最受欢迎的酒店,在尼罗河岸主街,由河岸走上餐厅,台阶大部分刷成蔚蓝色,只有少部分的的几阶台阶绘上了蓝红黄紫相间的拼接几何图形。

绿色的灯链绕着铁丝餐厅名,在落日后的阿斯旺尼罗河畔,尤为引人注目。

开放式的外围没有任何阻拦,因此不管是从外向里看还是从里向外看,都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你在看画,画中的人也在看你。

赫温在阿斯旺没有兴师动众地包餐厅包酒店,在锡瓦时师梨说不喜欢被过分关注,出来玩做个普普通通的游客才会玩得高兴。

师梨懒懒地趴在靠尼罗河的窗边位置,欣赏着夜晚的尼罗河,她的长发用发圈扎了一个饱满的低丸子,没能绑住的刘海修饰着脸型更娇俏可爱。

她藏在餐桌下的两条腿还在打抖,上船时是赫温抱上去的,等到了下船时赫温本来还打算抱她,结果她甩开了他的手,咬着牙扶着墙一步步走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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