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姩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馒头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会这样?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之徒。这个澡,她洗了特别久,准确来说,是她洗完后在洗手台前磨蹭了很久很久。她试图给自己洗脑,强迫自己忘掉那血脉喷张的画面。可惜事与愿违,那画面不仅没有模糊,反而如刀刻般越来越清晰。安姩将自己深埋进被窝,蜷缩成一团,像个蝉蛹一样。睡觉睡觉,睡着了就不尴尬了,明天肯定就忘了!一定会!梦里,她回到了苏南市,那个她出生的地方,外公外婆带着她在游乐场尽情玩耍,她坐在最爱的旋转木马上尽情欢笑。模糊间,守在一旁的外公外婆突然变成了盛怀安,他正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画面一转,充满童趣欢乐的游乐场忽然变成了别墅的浴室,而盛怀安正在里面洗澡。浴室内的气氛灼热,男人大步朝她走来,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困于胸前,清冽的木质香...
《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怎么会这样?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这个澡,她洗了特别久,准确来说,是她洗完后在洗手台前磨蹭了很久很久。
她试图给自己洗脑,强迫自己忘掉那血脉喷张的画面。
可惜事与愿违,那画面不仅没有模糊,反而如刀刻般越来越清晰。
安姩将自己深埋进被窝,蜷缩成一团,像个蝉蛹一样。
睡觉睡觉,睡着了就不尴尬了,明天肯定就忘了!一定会!
梦里,她回到了苏南市,那个她出生的地方,外公外婆带着她在游乐场尽情玩耍,她坐在最爱的旋转木马上尽情欢笑。模糊间,守在一旁的外公外婆突然变成了盛怀安,他正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画面一转,充满童趣欢乐的游乐场忽然变成了别墅的浴室,而盛怀安正在里面洗澡。
浴室内的气氛灼热,男人大步朝她走来,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困于胸前,清冽的木质香瞬间乱了她的心神。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安姩吓得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想要后退,可娇软的小身子被那双有力的手臂箍住,纹丝不动,“叔叔?”
热切的吻从耳后转移至锁骨位置,安姩被迫仰起头,紧接着一声轻笑传来,“叔叔?我们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身上的衣服瞬间被他撕碎,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只只,你该叫我什么?”
安姩双手用力抵在男人胸前,灵动又魅惑的眸子里泛起一丝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叫只只?”
原本掐着纤细腰肢的长指,慢慢转移至圆润翘挺的臀部之上,男人故意使坏,将她重重按向自己。
“只只,你怎么能忘了我?”
“我……”
心尖狂跳不止,梦里热浪翻腾,俩人之间的氛围极度暧昧,某些模糊朦胧的事情好像就要呼之欲出,可脑海中迷雾太厚太重,她看不清。
“只只,你该叫我什么?”男人抵住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
那两个字好似烫嘴一般,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口。
男人不恼反笑,大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把抱起她,径直走进浴缸,没入水中的前一秒,缠绵火热的吻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安姩猛地睁开眼,东边的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台照射在地上,树影在光晕里摇晃。
她慢慢眨了眨眼,神思逐渐清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怎样荒诞离奇的梦,恨不得以头抢地,好让自己晕死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上课太累,心里压力太大了才会这样,一定是!
她甩了甩头,掀开被子走进洗手间,快速将自己收拾干净。下楼之际迎面碰上从卧室出来的盛怀安。
看见她,男人步伐一顿,漂亮的凤眸里绽放出点点笑意。
“睡得好吗?”
……
盛怀安右手优雅地调整着腕表,衣着整齐,素白的衬衫搭配深色的行政夹克,更显沉稳。凸起的喉结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遐想。
脑海中又浮现出浴室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场景……
安姩目光像是被烫到一般,惊慌失措地移开。
“哦是,九点还得上尹老师的课呢,得早点起。”
“待会儿让小覃送你过去,我今天有个会议,送不了你。”
男人走在她前面下了楼,步伐矫健,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上。
安姩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看似面色平静,心下却如鹿撞。
安姩刚想开口叫住老人,话到嘴边,只闻“砰”一声巨响,老人倒在雪地上,身下汩汩淌着鲜血,瞬间如盛开的红梅般染红了一大片。
那辆白色轿车撞向一旁的护栏,这才刹住车急停下来。
落雪被染成了红色,就好像当初被染红的生日蛋糕一样……
鲜红的颜色和浓郁的血腥味儿霎时间充斥着她的大脑。
安姩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手紧捂着心口,下意识蹲在地上,只觉得呼吸困难,心跳骤然加快,眼前的画面越来越虚。
明明是寒冬腊月,明明此刻寒风肆虐,她的额头上却渗出细细的冷汗。
模糊间,一抹颀长身影如疾风般闯进视野,奔向她,轻拍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焦灼,“小姩,怎么了?怎么蹲在路边?哪儿不舒服?”
听到声音,安姩用力甩了甩头,眼前的朦胧才逐渐散去,看到熟悉的面孔,她下意识地往后闪躲,却不想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小心!”安颂阳拧着眉头,伸手要扶她,却被她轻轻躲开了。
“我自己来。”
安姩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爬了起来。
“走,我带你回家。”安颂阳执意拽着她的手往马路对面走去。
过人行横道时,安姩不敢挣扎,待到达咖啡厅门口,她立即奋力挣脱开手腕间的禁锢。
“我的家跟你家不顺路。”
安颂阳罔若未闻,“没吃晚饭吧,我带你去吃饭。”
“不用了,我不饿。”
“那我带你去买衣服,你穿得太少。”
安姩眉头紧蹙,有些看不明白他,“哥,你到底想要干嘛?我说了不用!”
“我想带你回家!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葬送自己的下半辈子!你们还没领证,根本算不上夫妻。”安颂阳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我就是见不得你嫁给一个比你大那么多的男人!”
安姩清润盈亮的眸子直直盯着他许久,唇角微微勾起,忽地发出一声轻嗤,“你是在为你的同胞妹妹鸣不平吗?原本盛太太的位置应该是她的?”
“我……”
安颂阳一时语塞,艰难地咽了咽喉,声线放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小姩,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
她目光漠然,眸中有一段难以丈量的距离,横亘在他们面前。
“滴滴……”
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覃肆从车上下来,走至安姩身侧,微微颔首:“太太,抱歉,来晚了一些,您快上车。”
安姩点点头,“没事,我也刚从学校出来。”
覃肆护送安姩坐上车后,回眸看了安颂阳一眼,眸中满是警惕之色。
安颂阳望着黑色奥迪逐渐隐入车流中,漆黑的眸子好似寒潭一般深沉,眼底还漂浮着一层淡淡的薄雾,令人捉摸不透。
他很想追上去,可那个车牌号足够让他望而生畏,再有不甘也得忍着。
寒风凛冽,肆意掠乱他额前的黑发。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纷纷扬扬飘落而下,掩盖了城市的喧嚣,寂静的夜色中,只剩下雪花的簌簌声。
昏黄路灯下,一抹孤独的身影被拉长。
……
上车后原本有些打盹的安姩,忽然瞥见窗外逐渐陌生的路线,眼见着车子开进红墙黛瓦的巷子里,她瞬间清醒过来。
“覃师傅,您怎么带我来老宅了?”
覃肆将车停稳,侧过头:“太太,实在抱歉,这是盛老的意思,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安姩找了离陵园较近的一家酒店入住,刚拿出手机,屏幕上便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
去哪儿了?
简短的问候下似隐藏暗流,让人难以捉摸其中的情绪。
凝视着消息片刻,安姩心中百转千回。
来苏南这事也没提前跟他说,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正当她思忖着要怎么回复他比较好时,对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起身来到窗台前接起。
“安姩。”
盛怀安清冷低沉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贴在耳边,仿佛他就站在她的面前。
安姩凝视着窗外细密的雨丝,慢慢动唇,“你还没睡吗?”
“去苏南做什么?”
“有点事情。”
“需要我过来陪你吗?”
安姩在玻璃上画圈圈的指尖猛然一顿,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立刻拒绝道:“不用了,我明天就回去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此刻正伫立在女孩儿的卧室。昏暗中的深邃眸光,紧盯着后院路灯下孤零零的雪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那我等你回来。”
漫漫长夜,安姩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远在帝都的那位,也是彻夜未眠。
潮湿的清晨,天空的云层依旧厚重,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东边的云层刚刚透出一丝微弱的晨曦,女孩便已经将自己收拾好。
办理好退房手续,安姩先打车来到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而后再马不停蹄地赶到宝山陵园。
冷清的街头,早起的人们如孤独的行者,默默地丈量着大地,还有那孤独的破旧树影,一丝丝在寒风中晃动。
陵园仿若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孤城,放眼望去,唯她一人茕茕孑立,那一排排冰冷的石碑,都是月亮下的人,却未让她心生惧意。
有妈妈在的地方,任何恐惧都无法侵蚀。
安姩手捧红玫瑰,来到妈妈墓前,将花轻放,又从包里掏出水果,摆放得整整齐齐。
“妈妈,快过年了,来看看你。你看,我买了你最爱的红玫瑰,好看吧,还有你爱吃的水果。”
安姩取出纸巾,双膝跪地,轻柔地擦拭着墓碑,小心翼翼,仔仔细细。
妈妈向来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一点,她铭记于心。
园里忽地刮起一阵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却毫无冷意。
抬手将发丝撩至耳后,安姩将擦完的纸巾装进包里,紧接着靠着碑石缓缓坐下。
冻红的手指轻抚着墓碑上的照片,嗓音细若蚊吟:“怎么办,我都快要忘记你的模样了……”
“妈妈,你是不是也在怪我,所以这十三年来,你从未在我的梦中出现过一次,整整十三年……”
她的目光虚无缥缈地望向远方的树,不知名的鸟儿在空中盘旋,时不时发出两声悲鸣。
“十三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好似一场虚幻的梦境,然而这十三年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折磨,生不如死的折磨,我被困在你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日复一日的在梦中重复你死亡的过程……”
“我多么渴望能在梦里重温五岁之前有妈妈的快乐时光,让我能短暂地逃离这个残酷的现实世界,可是我梦不到……”
“有时候我也会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死在了五岁那年,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如今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妄的梦境。”
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控制不住地发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中挤出来的,字字啼血。
“学妹,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你球打得不错,你发的旋转球也很有意思,有时间我一定要向你讨教。”沈淮序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安姩身旁。
任菁菁急忙跟着跳了下来,快步走过去挡在安姩身前,“哎呀,学长,你看看你,认识了新学妹就不搭理我这个熟人学妹了么?先加我的微信。”
沈淮序微愣,旋即抿唇轻笑,“也好,先加你的。”
俩人熟络地扫描二维码添加了好友。
“小姩,你不是着急回家么,现在不早了,回去晚了你家老公该等着急了吧。”任菁菁拉着安姩故意大声说着,老公二字咬字尤为清晰。
沈淮序神情一怔,眉头下意识皱紧,她结婚了?她不是才十八岁么?她怎么能结婚呢?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
安姩看了眼时间,“确实该回去了,那我先走了,有时间再约出来玩。”
她对着愣神中的沈淮序挥了挥手,“沈学长拜拜。”
“再见。”沈淮序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挥手动作也显得有些生硬。
……
安姩到家后第一时间冲了澡,然后便窝在房间看了会儿电视。
眼见着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她才揉着脖子,穿着毛茸茸的拖鞋下了楼。
只见陈姨在餐厅里忙碌着,摆放着餐具,“太太,可以吃饭了。”
安姩拉开椅子坐下,“书记还没回来吗?”
陈姨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口便传来开门声。
“回来了。”盛怀安单手扶着墙壁,换好拖鞋,又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挂好。
听到他的声音,安姩的眉眼如月牙般弯起,“正好,我还没开始吃呢,等你一起吧。”
“好,我先去洗手。”
等他重新折返回来时,陈姨这才将温度刚好的饺子端上桌。
男人端坐于餐桌前,修长的手指轻捏着筷子,饺子正冒着热气,深邃的凤眸里隐隐藏着笑意。
好似有什么开心事一样。
盛怀安吃东西特别安静,特别文雅,不疾不徐,细嚼慢咽,他一抬头便对上某人一直未挪开的视线。
“想吃饺子?”
安姩轻咳一声,撇开视线,“不想。”
“只是觉得你吃东西很……赏心悦目。”
“有吗?”盛怀安低笑。
“没人跟你说过吗?而且,你好像很爱吃饺子。”
将盘子里最后一个饺子吃完,男人抽出纸巾擦了擦唇角,“没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也确实爱吃饺子。”
“你最喜欢吃什么馅儿的?”安姩问得很认真。
“白菜猪肉,怎么了?”盛怀安发现她今天的话比以往要多一些,眉梢微扬。
安姩抿唇笑了笑,将答案默默记在了心里,“好巧,我也是。”
俩人用完餐后,男人便起身去到书房,上楼梯之前特意叮嘱安姩在客厅等他一会儿,他去书房打个电话。
安姩在客厅转悠了一圈后,又踱步至阳台,透过玻璃看到后院花园,顺着绵延小径远远望去,可以看到路灯下有两个雪人,一高一矮,紧紧倚靠在一起。宛如一对亲密的恋人。
可是,那天晚上,他们并没有堆第二个雪人啊,那这个是谁做出来的?
想到这,安姩转身跑了出去。
……
“太太,外边太冷了,您多穿点衣服。”陈姨望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在后面焦灼地喊道。
正当她准备跟出去看看时,男人刚好下了楼,“书记,太太去后院了。”
盛怀安瞄了眼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移步至大门口玄关处,手里多拎了件外套,换上鞋便出去了。
好在这个档口的流动速度比较快,不至于等太久。她一边等,一边刷着手机。
忽然想起,好像菁菁也对这家点心情有独钟,经常听她念叨。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买了给她送过去吧。
“您好,劳驾借过一下。”客人太多,挡住了服务员的去路。
安姩闻声赶忙避开,退得太着急,不小心踩到后边来人的脚,她迅速回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到后边……”
“安姩。”听得那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神色微顿,是沈淮序。
“你是来这儿吃饭吗?”
“不是,我买些点心就走。”
沈淮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侧目看了眼排队长龙,“你还没吃饭吧,要不一起?”
安姩摇头,“谢谢,不用了,我待会儿还有其他事情。”
婆婆就在家等着吃糕点呢,她可没有时间坐下来吃饭。
“你要买哪些糕点,我帮你买,不用排队。”沈淮序今日身着素雅的白衬衫,搭配着西裤,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又柔和。
“不用了,这边队伍流动速度还算快的,马上就到我了。”安姩笑着拒绝。
她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更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何况对方只是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
沈淮序抿唇不语,转身走至橱窗口,敲了敲玻璃,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里面的工作人员频频点头应和着。
不多时,他便拎着一大盒包装精美的点心走了过来,“喏,给你,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买哪些,就一样拿了一点儿。”
安姩诧异地望着他,手上迟迟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点心盒子。
“你为什么不用排队?”
沈淮序轻笑,“这店,是我的。”
安姩恍然大悟,原来是老板啊,难怪了,“那…这些东西一共多少钱,我扫码转账。”
“不用了,当我请你。”
“那不行。”安姩严肃拒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自己花钱买的吃得最踏实。”
看着她严肃认真的态度,沈淮序黑亮的眸子转了转,旋即拿出手机,亮出微信二维码,“那你微信转我吧。”
着急回老宅送点心,安姩想也没想便扫码加上了对方好友。
“点心多少钱?”她问。
“一百块。”
安姩垂眸看了眼他手上的点心盒子,又看了眼墙上的价目表,一百块怎么可能买到这么多?
“沈学长,您还是给我个确切的数目吧,我有些赶时间。”
沈淮序惊讶于她的这种执着,若是换做别人,可能在他说“我请你”时,就已经笑着接下了。心底对她的某种好感不由自主又加深了几分。
无奈只好将准确价格告诉了她。
安姩转完账之后,才从沈淮序手中接过点心,“谢谢你帮忙,我先走了。”
她抱着点心盒子,小心翼翼避开人群,刚走到门口,还未跨过门槛,迎面便撞见往里走的安薇瑶,还有她身后的一群男女。
安姩眼神平静如水,只是在她身上轻轻一扫,没有做任何停留。
“安姩。”安薇瑶故意挡住去路,“见了人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
“请问有事吗?”
安薇瑶自上而下打量着安姩,唇角若有似无地勾着,带着几分自得,又带着几分嘲讽。
“你这盛太太当得也太过寒碜了吧,竟然还要亲自跑出来买点心,我还以为你过得有多滋润呢。”
安姩神色从容,若无其事道:“我过得好不好,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听到这话,安薇瑶暗暗咬紧牙关,她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模样,装什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