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小说》,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第三次准备行动的时候,手被精准握住。“玩上瘾了?”季凛深嗓音透着刚醒的慵懒喑哑,听起来让人耳朵麻酥酥,痒痒的。“你是我的情人,我玩什么不可以?”路时曼矜骄地扬起下巴,行使自己金主的权利。“可以。”季凛深眼尾微挑,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张嘴咬了一下。飞机停好,房间门被轻轻敲响。路时曼立刻从季凛深怀里弹起来,整理了衣服,爬下了床。季凛深盯了她几秒,也坐起身来,不太理解她的动作为什么有种偷情被抓的既视感。跟着季凛深下了飞机,京市深夜的秋风冷冽地拂过,穿着单薄连衣裙的路时曼不禁打了个寒颤。季凛深见状,随手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肩上,那股独属于他的冷沉香瞬间将她包裹,带着他的温度。早已有车在停机坪外等候,路时曼跟在他身后走到车前。这是一辆她看不...
《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小说》精彩片段
在第三次准备行动的时候,手被精准握住。
“玩上瘾了?”季凛深嗓音透着刚醒的慵懒喑哑,听起来让人耳朵麻酥酥,痒痒的。
“你是我的情人,我玩什么不可以?”路时曼矜骄地扬起下巴,行使自己金主的权利。
“可以。”季凛深眼尾微挑,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张嘴咬了一下。
飞机停好,房间门被轻轻敲响。
路时曼立刻从季凛深怀里弹起来,整理了衣服,爬下了床。
季凛深盯了她几秒,也坐起身来,不太理解她的动作为什么有种偷情被抓的既视感。
跟着季凛深下了飞机,京市深夜的秋风冷冽地拂过,穿着单薄连衣裙的路时曼不禁打了个寒颤。
季凛深见状,随手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肩上,那股独属于他的冷沉香瞬间将她包裹,带着他的温度。
早已有车在停机坪外等候,路时曼跟在他身后走到车前。
这是一辆她看不出品牌的车,车牌号极其霸道,跟他在锦城的那辆劳斯莱斯完全不同,低调中透露着不容小觑的尊贵。
季凛深率先上车,坐定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愣着做什么,上车。”
上车后,路时曼侧首看着窗外的风景。
楚启坐在副驾驶跟季凛深汇报着工作。
路时曼总觉得季凛深的状态跟在锦城不一样,好像被关了许久的野兽突然被放出来一样,周身气势都带着狠厉。
她用余光偷偷去打量季凛深,他的表情平淡,低垂着眼睫,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但紧抿的薄唇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明明是回自己的地盘了,怎么这人还不开心呢。
对于季凛深的了解,路时曼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很大部分都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
无非就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类的。
他的过去,她全然不知,也不想知道。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车一路行驶到一个超大的庄园,光是花园和草坪占地就不小,更别说像是城堡一样的房子了。
天都已经快亮了,路时曼真的很困,但季凛深显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也不好说想睡觉。
跟在季凛深身后,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地打,眼皮疯狂打架。
走进大厅,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在大厅的中间跪着一个男人,男人低着头,看不清长相。
见到季凛深,男人身子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跪着的男人旁边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寸头男人,见到季凛深恭敬开口:“老板。”
季凛深颔首,走到沙发坐下,双腿交叠起,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疏懒地盯着眼前跪着的男人。
楚启见状,立刻去给他倒了一杯酒。
季凛深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冰块跟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路时曼站在距离季凛深两三步远的距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楚启。”
“少爷。”
“送她去休息。”季凛深淡淡吩咐一句,目光一直落在跪着的男人身上。
“你看起来有点累,你不睡吗?”路时曼看着季凛深有些疲惫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处理完就去,你先睡吧。”季凛深的语气软了几分。
路时曼跟着楚启,路过男人时,快速扫了一眼,走了几步后停下,转身去看季凛深。
“还有事?”季凛深对上她的视线。
他轻笑一声,将路时曼打横抱起:“那你怎么没被雷劈死,你可不止是占人便宜。”
路时曼垂着眼睫,眸底的情绪是意味不明的难过,声音有些闷:“像我这样的人,雷都不会愿意劈的。”
“那我这样的人,雷也不会愿意劈。”他淡淡开口,透着压抑的自嘲。
不同的语气,相同的落寞。
听到他的话,路时曼抬起头,眼底浮出雾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说这样的话。
路时曼伸手覆住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最好不要劈你,你这么好看,劈黑了,就可惜了。”
“不过,你就算是黑的,也是最好看的。”
季凛深低下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包藏在心底角落的壳,悄然裂开了一道缝。
沉默片刻,哑声道:“进去吧。”
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
在季凛深的地方,佣人们是不被允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除非有特别吩咐。
将路时曼轻轻放在柔软的沙发上,他转身看向跟进来的助理。
“倒杯温水过来。”助理连忙应声,迅速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双手递给了季凛深。
季凛深轻轻敲了敲茶几,助理立刻将水杯放在茶几上。
“你可以走了。”
“是,季总。”助理退出别墅,站在门口,长长吐了一口气。
赚钱,跟风险,一直都是并存的。
在季凛深身边一个月,相当于在别人那里好几年。
别墅内。
季凛深坐在沙发旁,看着那杯水,没有动。
路时曼半倚在沙发上,侧着头,直勾勾盯着他。
“季凛深。”她开口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
“季凛深,季凛深,季凛深。”路时曼似乎叫上了瘾,一遍又一遍。
季凛深不再应她,拿起水杯,递到她的面前。
路时曼还在不断叫着‘季凛深’这个名字,用不同的语气,不同的声调。
“喝水,堵住你的嘴。”季凛深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听起来会如此悦耳。
路时曼接过水杯,却并未喝:“水堵不住的,我还可以呼噜噜噜的说话。”
说完,将杯子随手放在沙发上,摇晃着起身靠近季凛深。
水杯被她的衣角扫倒,一整杯水全部洒在沙发上,打湿了沙发,洇湿了季凛深的裤子。
路时曼丝毫没察觉自己闯了祸,胳膊撑在沙发上,将季凛深圈在沙发和自己之间。
季凛深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琥珀色瞳孔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带着几分醉意的娇憨和大胆,一如那晚握住他脚踝一样。
她往下压了压身子,胸口轻轻贴在季凛深的身上,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水,堵不住,但你的嘴好像可以堵住。”
她又朝他靠近了一点,红唇在他唇边的几厘米处停下:“季凛深,你的嘴唇真好看。”
水润莹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双唇,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真想把你的嘴亲烂。”
路时曼继续靠近,在即将触碰到季凛深的唇时。
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季凛深的气息有些不稳,他沙哑着声音,眸色变得幽深:“路时曼,你索吻的借口很烂。”
他猛地翻身,反将路时曼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不过,我很喜欢。”
下一秒,唇直直落下。
等她反应过来,唇齿已经被撬开,清浅的气息荡开,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
路时曼圆睁着眼睛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清隽脸庞。
还没细细品味出他的表情,眼睛就被一只大手轻轻覆盖住,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季凛深接过吹风机,眼睛微眯,眸色幽冷:“不可以。”
路时曼盯着他,许久后败下阵来:“好吧,那...我要是对你做什么,你不许踢我。”
季凛深不明所以,以为她说的是占自己便宜之类的:“嗯,不会。”
路时曼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跟季凛深一起睡。
季凛深掀开被子躺在路时曼的边上:“明天跟我一起去吃饭。”
路时曼往床边挪了挪,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后,这才躺下。
习惯性地将灯关掉。
“把灯打开!”季凛深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响起,声音微微发抖,语气强硬中又透着脆弱。
路时曼联想到,白天自己要关灯时,季凛深也是这个反应。
或许,他真的怕黑。
将床头的灯重新打开,路时曼视线落在季凛深的脸上。
他的脸色发白,薄唇紧抿着,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和不安。
路时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怕黑啊?”
季凛深一愣,敛眸看向别处,语气生硬:“没有。”
路时曼假意要去关灯:“那我关灯了,灯亮着,我睡不着。”
季凛深立刻伸手拦住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妥协和无奈:“别关。”
路时曼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的确是怕黑,轻笑一声:“我小时候也怕的,总觉得会有鬼从黑暗中来摸我的屁股。”
“你也怕被鬼摸屁股吗?”
季凛深没有说话,侧躺在她身边闭着眼睛。
见他不搭理自己,路时曼瘪瘪嘴,扯过被子将头蒙住,隔绝掉昏黄的光线。
“季凛深,下次跟我睡,给我准备个眼罩吧,太亮睡不着。”
路时曼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季凛深睁开眼,看向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眼神晦涩。
季凛深睡不着,哪怕他已经很疲惫,但依旧睡不着。
他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放在身侧的手微颤。
闭上眼,脑海中曾经那些画面如同老旧电影般一帧帧闪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再次睁开眼,琥珀色眸子聚起森冷的阴翳,胸腔处熟悉的暴戾情绪肆无忌惮冲撞着。
怀里突然一满,腰腹被一只手搭上,腿像是被藤蔓缠绕。
路时曼不知何时悄悄探出头来,半梦半醒间,她的手无意识环上了季凛深的腰,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呼吸均匀。
季凛深的身体瞬间僵直,那只搭在他腰上的手并不老实,轻轻摩挲着往裤子里钻。
他的手立刻摁住那只作乱的手,暴戾情绪也被一种隐匿的情欲代替。
路时曼手无法乱动,哼唧了两声,两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似乎不解气还补了两脚。
“不给摸,还发脾气。”季凛声声音轻不可闻,将那只手从裤子边缘拿出来紧紧握住。
他轻轻调整姿势,让路时曼靠得更舒服些。
然后缓缓闭上眼,清甜的味道,温软的触感让他的神经不再紧绷。
那些悲惨的、噩梦般的画面似乎正在渐渐远离他。
.....
刘座安排的饭局在京市的一家高档餐厅内,装饰奢华不失雅致。
目前商业板块主要负责人就是刘座,季凛深乐得跟对方打好交道,至于对方昭然若揭的心思,他只当不知道。
包间内,刘柠不断整理着着装,时不时抬起手腕查看时间:“怎么还没来啊?”
“别太急躁。”
“爸,你找人去查那个女人没有,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刘柠只要一想到昨晚看到的场景,就满心烦躁。
电话接起,秦姣姣的声音从听筒中响起,甜甜腻腻:“宝贝~你昨晚将我一个人扔在别墅,今天一个电话都没有。”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路时曼眼角余光瞥见季凛深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压低声音:“我上班呢。”
“上班?”秦姣姣有些震惊:“你被捉去上班啦?”
“你翘班来找我呗,反正你在公司也没什么用。”
路时曼:“.....”
直接挂掉电话,路时曼当做没接过这通电话。
季凛深见她接完了电话,手指曲起,在办公桌上轻轻敲了敲:“这里的资料,你今天看完。”
路时曼看着办公桌上高高一叠文件,嘴角微微抽搐。
不是,这货还真是让自己来上班的啊?
目光复杂地落在季凛深身上,几度欲言又止,最终抱起文件,准备出去。
“不用出去。”季凛深摁住那叠文件:“就在旁边看。”
“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还怎么偷溜去找秦姣姣。
“不会。”他的手依旧摁着文件,眼睑一压,上位者的气势流露无遗。
路时曼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抱着文件,坐到了季凛深一旁的沙发上。
季凛深办公室时不时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或者送文件。
每个进来的,视线都不敢乱瞟,毕恭毕敬做完手头的事情立刻离开,多一秒都不敢停留。
一下午时间,路时曼算是知道了季凛深在众人心中的地位。
宛若神明不可侵犯。
手机在沙发上不断震动着,她不用拿出来,都知道是谁发来的。
秦姣姣或许是刚回来,粘人地像一只跟主人走丢许久,好不容易找到主人的小狗一样。
路时曼像上学那样,将文件夹竖起来,在里面给秦姣姣回着消息。
边发消息,边偷偷摸摸看季凛深有没有发现。
最后约定,晚上跟秦姣姣一起吃饭,然后带她去放松放松。
吃饭倒还行,放松倒是难到她了。
脑子里闪过路简珩的脸。
她怎么把三哥这个玩咖给忘记了。
路时曼借口上洗手间,躲在里面,给路简珩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
路简珩喑哑带着慵懒的声音响起。
“无事献殷勤,说吧,要求你三哥做什么?”
“三哥,我只是打个电话给你,还没献殷勤呢。”
“没钱,没时间,帮不了忙。”路简珩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
“三哥,那天晚上你带我见的世面,今晚能不能再安排一场?”路时曼无视路简珩的话,带着些许谄媚。
路简珩轻笑一声,似乎对路时曼的谄媚很受用:“怎么,终于知道花花世界的色彩多美了?”
顺着她的话,再阿谀奉承了路简珩两句。
路简珩大手一挥:“那今晚,三哥再带你见见别的世面。”
一听这话路时曼就知道今晚稳了:“三哥,我能带上姣姣吗?”
“哟,你的难姐难妹回来了?”路简珩打了个哈欠:“带上吧。”
得到路简珩肯定的回答后,她这才挂掉电话,出了洗手间。
一直在季凛深的办公室坐到黄昏,她这才将文件合上。
走到季凛深的面前,微微俯身,将手撑在办公桌上:“情人。”
季凛深扔下笔,往后靠了靠,双臂抱胸,施施然看着她。
“咱们俩可以各论各的,我是你助理,也是你金主,你是我情人,也是我老板。”
“现在下班时间,我是金主。”
“那金主助理,想干嘛?”
路时曼直了直身子:“金主现在要下班了。”
季凛深闲散地靠在椅子上,端起旁边的茶抿了口:“路时曼,你知道贼船是什么意思吗?”
显然,路时曼想到的问题,路池绪也想到了。
他的眉紧紧蹙起,看向林言心的眼神带着不满:“缺钱?”
林言心咬着下唇,没有说话,眼神倔强地像是一头大耳朵驴。
路池绪看了看路失眠,叹了口气,视线再次落在林言心身上:“我问你是不是缺钱。”
路池绪的声音不算大,但他语气素来很凶,这一吼,直接将林言心眼泪都快掉出来。
“没...没有,二表哥,我先去忙了。”林言心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一般。
路时曼撑着胳膊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梦里,她记得原主说过一句话。
提醒你一下,林言心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
所以,林言心到底是哪样?
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对方就是个有点小心机的娇弱白花呢?
路池绪被林言心的样子气得不轻,握着筷子,用另一侧轻轻敲了敲路时曼的头:“从小就跟你说,不要跟她争东争西,你就是不长记性。”
“你看看,路家将她养大,看见我们跟小白兔看到狼一样。”
小时候,他还曾经同情过这个表妹,觉得她父母双亡,家里争夺财产将她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很可怜。
在路时曼跟她吵架打架的时候,他还会帮林言心。
不靠谱的父母对他们五个是放养的,但为了林言心,他们亲自在家教导养育。
但林言心却总觉得所有人都欠她,没有人能对她感同身受。
他曾经安慰过她,告诉她路家从今往后就是她的家,他就是她的哥哥,就算父母不在也有他们。
当时林言心是怎么说的来着?
她说:“你又没死爸妈,你当然这么说,你死了爸妈,去别人家住住试试。”
后来,索性就不管她了,反正好吃好喝供着,又不会饿死。
林言心满18岁后,拿到了父母的遗产就立刻搬了出去。
后来,就没怎么联系过了,只是偶尔听到路时曼针对她的消息。
不过,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了。
吃过饭后,路时曼跟着路池绪出了餐厅。
餐厅门口,傅薄妄站在车前,似乎在等人。
看到路时曼后,整个人像是立刻打开了什么防御模式,眼神瞬间变得疏离警惕。
路时曼不得不感慨,剧情的引力,就是如此强大。
随便找个餐厅吃饭,都能碰到男女主。
傅薄妄沉着脸走到路时曼面前:“你又来找言心麻烦?”
“路时曼,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傅薄妄也不管一旁的路池绪什么反应,继续说道:“你要是再纠缠不休吗,别怪我不客气。”
路时曼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剧情是真的老套,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被扣上了个纠缠的帽子。
她正要开口反驳,却被路池绪抢了先。
“操!”路池绪骂了一声,上前一步将路时曼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盯着傅薄妄:“你两个眼珠子长来是放屁的吗?她出来动都没动,纠缠你个....”
“呵,路二少,你妹妹对我的心思,谁人不知?”傅薄妄冷笑地掸了掸肩膀:“你以为她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还不是为了制造跟我的偶遇。”
“你知道言心在这里,故意来守我的吧。”傅薄妄不屑地睨了眼路时曼:“以为带个哥哥出来,就能看起来不那么刻意?”
路池绪闻言,脸色愈发阴沉,他猛地冲上去抓住傅薄妄的衣领,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傅薄妄,你再乱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里。”
傅薄妄反手握住路池绪的手腕,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你们路家的男人,只会挥拳头是吗?”
他刚谈下一个跟季家的合作,如今自己牵上了季家的线,路家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
路池绪怒极反笑,用力一甩,将傅薄妄的手挣开:“傅薄妄,你也配?”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发。
“二表哥,阿妄,你们不要再打了。”林言心换下工作服,一袭白裙将她衬托地楚楚可人。
路时曼实在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不怪她,实在是名场面太过于洗脑。
听到这句话,脑子里已经自动匹配上了画面。
暴雨、街舞、你们不要再打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哥,算了,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们走吧。”路时曼憋着笑,上前去拉住路池绪的胳膊。
路池绪瞪了傅薄妄一眼,怒火中烧却仍保持理智,在这里真的动手,他明天立刻上热搜。
两人准备离开,林言心却挡在路时曼的面前。
“我能跟你单独聊聊吗?”林言心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紧抿着双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拦住她。
“心心!”傅薄妄担忧地叫住她。
“你别管,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这个外人无关。”林言心转头缱绻地看了眼傅薄妄,转头眼神坚定盯着路时曼:“就两分钟。”
路时曼歪了歪头:“有什么话,我二哥不能听吗?”
“不能,只是我们的事情。”林言心怯生生看了眼路池绪。
她蛮想知道林言心想跟自己说什么的,给了二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林言心带着她走到无人的一侧,距离傅薄妄大概几十步的距离。
“有事?”路时曼语气冷淡,自己穿过来之后,其实没怎么跟她接触过。
但唯一两次的接触都让她很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主。
况且,谁会喜欢一个在暗处的敌人。
林言心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眼神冰冷:“路时曼,你很喜欢傅薄妄吧?”
“呵,只是很可惜呢,你的傅薄妄心里只有我。”林言心往前一步有些恶劣地勾起唇角:“你说,傅薄妄会不会为了我,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说完,她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更加恶劣。
“无聊。”路时曼没兴致跟她在这里讨论这种无聊的话题。
“无聊吗?”林言心轻笑一声:“马上就不无聊了,先给个开胃小菜。”
她说完,拉住路时曼的衣角,‘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声音变大:“我不跟你抢傅薄妄,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同意帮你,你别针对我了。”
“路时曼,好戏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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