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得生疼。
三个月前，经纪公司送来这份协议的时候，叶蓁还信誓旦旦地觉得自己能淡定应对，可现实却狠狠打了她的脸。
此刻，母亲临终前攥着这枚玉扣的模样，就像放电影似的，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
那双满是皱纹的手，还有那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 “蓁蓁，一定要拿回老宅”，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她心底，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陆先生，” 她深吸一口气，把平安扣稳稳按在契约书上，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您祖父要的是陆家继承人已婚的身份，我要的是叶氏老宅的地契。”
说着，她抬起脚，高跟鞋 “嘎吱” 一声，碾碎了脚边香槟杯的碎片，那清脆的碎裂声，在这喧闹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合作愉快。”
陆凛低笑一声，那笑声就像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小钩子，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他手指间，鎏金打火机跟个调皮的小玩具似的不停翻转，突然，“噌” 的一下，窜起的火苗就跟贪吃蛇似的，舔上了契约书的边缘。
火光一闪一闪，映照在他侧脸上，把他那深邃的轮廓勾勒得就跟电影海报里的男主角似的。
他冷不丁往前一凑，那龙涎香的气息就跟长了腿似的，缠上了叶蓁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叶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栗。
“明天开机仪式，记得把婚戒戴上。”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深夜电台主播，可里头那不容抗拒的命令劲儿，又像班主任在训话，让人不敢不听。
镁光灯 “噼里啪啦” 闪个不停，好不容易有个熄灭的间隙，叶蓁这才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得以喘息片刻。
她手忙脚乱地摸出不停震动的手机，屏幕上是苏蔓发来的第十条未读消息：“蓁蓁，我们谈谈。”
叶蓁看着化妆镜里映出自己发红的眼眶，像个犹豫的小木偶，指尖悬在删除键上好久好久，最后还是心一横，按灭了屏幕。
她闭上眼睛，本想平复内心的波澜，可那些糟心事却像决堤的潮水，一股脑儿全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高跟鞋 “哒哒哒” 的脆响，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苏蔓来了。
果不其然，苏蔓抱着保温桶，跟个女战士冲锋似的，径直推门而入。
她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