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你以为这场戏能演多久?”
叶蓁的声音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冰棱,不带一丝温度。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香槟杯,动作看似漫不经心,杯中的液体却随着她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晃动,映出她眼底那仿佛能将人冻结的寒意。
陆凛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那笑容就像夜空中捉摸不透的月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叶蓁腕间那枚散发着温润光泽的平安扣,悠悠开口:“叶小姐,戏里戏外,你都是当之无愧的最佳女主角。”
这话语里,不知是真心夸赞,还是暗藏讥讽。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宴会厅的另一处,林疏月正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将枪口小心翼翼地隐在香槟塔后。
她的目光犹如锁定猎物的猎鹰,紧紧地锁定着叶蓁,纤细的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扣下,结束这场看似平静实则惊心动魄的闹剧。
然而,就在她即将动手的千钧一发之际,“电路报告” 这四个字,如同一声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她的瞳孔瞬间急剧收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
“电路报告……” 她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如同风中的一缕薄烟。
刹那间,父亲临终前那惨烈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大雨倾盆,父亲浑身是血地倒在冰冷的血泊中,雨水混合着血水在他身边肆意流淌。
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份文件,文件上那 “慈山疗养院电路报告” 几个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让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原本稳稳对准叶蓁的枪口,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突然从她身后迅速扣住她的手腕。
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偏不倚,精准地卸下了她手中那把决定生死的枪。
“林律师,令尊的尸检报告在我这里。”
顾延舟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如同寒夜中传来的钟声,沉稳而有力。
他袖口的海警徽章在这迷离的光影中一闪而过,那一抹冷光,仿佛在宣告着正义的力量。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穿透林疏月的伪装,似乎能将她内心深处的每一丝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