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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武双绝:傲娇夫君的甜蜜宠妻无删减全文

蔷薇梦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哇,真漂亮,谢谢阿婶。”妞妞很懂礼貌,接过夏芷荷的竹鸟儿也懂得道谢。夏芷荷抚了抚她的小辫子,让她陪着弟弟一块玩。林红梅正一手拖着两根竹子回来,看到小孩手里的竹鸟儿,也咧着嘴笑了起来。“芷荷,看不出来啊,你竟还有这一手,真漂亮!”夏芷荷接过林红梅手中的竹子,笑答:“嫂子是不是也想要一个啊?”“哎呀,少来!”林红梅笑着拍了她一下,又往房后走去。不多时,院子里的竹子就堆积成山了。“芷荷,还没够吗?已经砍了好多了。”“还没够,继续砍!”夏芷荷说完,手下没停,她也已经开出了许多竹篾,此刻开始编织起来。在编竹席之前,她得先编些家里需要用到的箩筐、背篓、簸箕、和一些大大小小的篮子等。主要是家里啥啥都没有,做起事来很不方便。林红梅看着她编出来的那...

主角:夏芷荷景俞   更新:2025-02-17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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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芷荷景俞的其他类型小说《医武双绝:傲娇夫君的甜蜜宠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蔷薇梦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哇,真漂亮,谢谢阿婶。”妞妞很懂礼貌,接过夏芷荷的竹鸟儿也懂得道谢。夏芷荷抚了抚她的小辫子,让她陪着弟弟一块玩。林红梅正一手拖着两根竹子回来,看到小孩手里的竹鸟儿,也咧着嘴笑了起来。“芷荷,看不出来啊,你竟还有这一手,真漂亮!”夏芷荷接过林红梅手中的竹子,笑答:“嫂子是不是也想要一个啊?”“哎呀,少来!”林红梅笑着拍了她一下,又往房后走去。不多时,院子里的竹子就堆积成山了。“芷荷,还没够吗?已经砍了好多了。”“还没够,继续砍!”夏芷荷说完,手下没停,她也已经开出了许多竹篾,此刻开始编织起来。在编竹席之前,她得先编些家里需要用到的箩筐、背篓、簸箕、和一些大大小小的篮子等。主要是家里啥啥都没有,做起事来很不方便。林红梅看着她编出来的那...

《医武双绝:傲娇夫君的甜蜜宠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哇,真漂亮,谢谢阿婶。”

妞妞很懂礼貌,接过夏芷荷的竹鸟儿也懂得道谢。

夏芷荷抚了抚她的小辫子,让她陪着弟弟一块玩。

林红梅正一手拖着两根竹子回来,看到小孩手里的竹鸟儿,也咧着嘴笑了起来。

“芷荷,看不出来啊,你竟还有这一手,真漂亮!”

夏芷荷接过林红梅手中的竹子,笑答:“嫂子是不是也想要一个啊?”

“哎呀,少来!”

林红梅笑着拍了她一下,又往房后走去。

不多时,院子里的竹子就堆积成山了。

“芷荷,还没够吗?已经砍了好多了。”

“还没够,继续砍!”

夏芷荷说完,手下没停,她也已经开出了许多竹篾,此刻开始编织起来。

在编竹席之前,她得先编些家里需要用到的箩筐、背篓、簸箕、和一些大大小小的篮子等。

主要是家里啥啥都没有,做起事来很不方便。

林红梅看着她编出来的那个背篓,眼里全是亮光。

“芷荷,你的手也太巧了吧,这都会编。娶到你,景俞真是赚大发了啊。”

夏芷荷脸上挂着笑容,并未答话,手上却也没停。

她细心地给篾片打磨,把上面的刺全都清理干净。

如此,才能用来编竹席。

林红梅一开始觉得她是无聊,没事找些事情做。

没想到,这么弱不轻风整日被转卖的女子,竟有这手艺。

看到那个背篓成品,林红梅干起活来更是干劲十足。

幕铁栓再次拖着竹子走出竹林时,臂弯里还夹了两根嫩竹笋,一手还拿着两朵伞花。

“这竹笋你拿回去切了,放水里煮熟泡一下,晚上炒着吃。这花你拿给孩子们玩。”

他将竹笋和伞花塞到林红梅手里,往幕景俞这边房子扫了一眼。

“那女人要这么多竹子干嘛!”

林红梅接过竹笋和伞花,嗔笑着,“放心吧,少不了你这口吃的。”

顿了一瞬,道:“她可真是厉害,那手,巧得不行,她若真肯留下来跟景俞好好过下去,那可就太好了。”

幕铁栓扬扬眉,“时间差不多了,你再拖一会儿就回去把竹笋处理了,顺便把午饭给做了。孩子不比大人,饿得快。”

他十分疼爱这两个孩子,平日里,宁愿自己饿着也不愿意饿着孩子。

“懂的。”

林红梅拖着竹子,往院子里走。

房后,原本全是半人高的杂草,因为她一趟趟地拖着竹子。

此时,硬是被她拖出一条路出来了。

“豆豆,饿了吗?这是你爹爹找到的嫩笋,待会儿,娘回去煮好,泡好晚上就能吃啦。”

“还有这花,你拿去跟弟弟一块玩吧。”

夏芷荷正低头与竹篾战斗呢。

听到林红梅的声音,也抬头望向她。

刚看到她手里的伞花,就惊呆了。

随后,她停下手中的工作,冲过去就近看了一眼那花。

看完,直接往竹林跑了过去。

林红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这么几下,都吓到了,也赶紧跟着一块往竹林跑。

“芷荷,你跑啥呀?”

夏芷荷边跑边问,“嫂子,刚那花,你在哪找着的啊,那可是珍贵的竹荪菌啊。”

这东西可是菌中皇后,真菌之花,不仅十分营养,还有益气补脑,宁神健体等功效。

它还有很高的药用价值,能防癌抗癌还能增强机体对肿瘤的抵抗力。

“竹荪菌?”

林红梅一脸懵,她只知道那东西长得好看,却不知道它还能用来干嘛?

“是啊。”

夏芷荷仔细地翻找着,终于在一片密集的竹木中发现了好些竹荪菌。


呆立的众人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每天各种肉补汤,每天要喝药换药,家里家外的活都要他们忙活。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要养着两个吸血鬼啊!

这两人,一个躺着不能动,还得各种花钱,一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扫把星!

垫子上躺着的虚弱不堪的幕景俞,此时正意外地看了夏芷荷一眼,目光停留了有七八秒左右才收回目光,眼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村长第一个反应过来,深深望了夏芷荷一眼,才转头望向幕老头,说得很是语重心长。

“二哥,这次你们做得有些过了啊,如今我既然站在这里,就给你们分个明明白白吧。”

幕景俞怎么说也是为了赚钱养这个家才落得如此,幕家人如今为了撇开他,做得实在过分了。

但幕景俞既然同意分家,他这个既是村长又是堂叔也不好说什么。

罗氏正想开口说什么,边上一蓝衣妇人便一把拉住了她,怕她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让他们找到名头赖着不走,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们。

幕老头与老刘氏夫妻俩脸上很是阴沉,隐隐还带着怒气,他们没想到,今日竟被一个传言胆小怯懦的扫把星给逼到如此地步。

只是村长在这里,门外还有许多围观的村民,他们还没法做些什么。

暂且忍着吧,不信往后没机会教训这个贱人。

幕老头这些年有幕景俞走镖赚钱补贴家用,日子还算过得去,奈何他儿子众多,就算分家也分不到什么好东西。

幕景俞因身中剧毒又断了双腿,地是下不了了。

幕老头便将他的四亩田地折成五两银子,后有村长的坚持,这才又将老宅和老宅后面的那小块荒地给了幕景俞,外加八斤糙米,十斤粗面,两副有些破损的碗筷,一个木盆和一个坏了小半边的锅。并勒令他们今天就得搬到老宅去住。

幕景俞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一声不吭。

村长按双方当事人意见着手写下一份分家文书,准备让幕景俞和幕老头都在文书上签字按手印就算完事。

“等下,老宅的地契在哪里?”夏芷荷突然开口问道。

幕老头看了一眼老刘氏,见对方微微摇了下头,便又转向夏芷荷冷冷扫了她一眼,道:“过几天找到了再给你们送过去。”

夏芷荷心里暗骂:“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过几天?怕是想等幕景俞被她克死了直接吞了吧。”

只是,还没等她再开口,那边幕景俞冰冷的声音传来。

“拿来,我签!”

夏芷荷猛地望向幕景俞,而幕景俞此刻也在凝着她,眼里忽明忽暗。

夏芷荷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幕景俞,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竟......”

夏芷荷话没说完,幕景俞面色更沉,伴随着冷戾的声音响起。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也不需要媳妇,你现在马上消失在我面前。”

“幕景俞,你......”

夏芷荷气得头上差点能煎蛋,若是以前,气她的人估计不是断手就是断腿了。

可对方是个身中剧毒又双腿残废的病人,病人嘛,心里多少有些扭曲,祖母就常教导她对病人要多些耐心。

她咬着小银牙,用凶狠的目光逐个扫过屋里人,那些人看向她的目光中,明显带着不屑。

特别是刚被掰断手的罗氏,眼里的仇恨完全不加掩饰,轻嗤出声:

“别以为过了门,你就是根葱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再不老实就再将你给卖了。”

夏芷荷一听,一脑门的气瞬间就消了。

可不是嘛。

她现在已经不是前世那个横着走的存在了,而是一个克夫克死双亲,被到处转卖的名声臭掉的扫把星啊。

翻了翻原主在人牙子那里整天挨打受饿的日子,实在不好受。

幕景俞这个狗男人,让她消失?

门都没有!

看清形势后,再次看向幕景俞的目光里便透着一丝狡黠:

“相公,我如今可是你媳妇,往后咱得携手并肩,生死相随,永不分离,我怎么能消失呢?”

“你刚被扫地出门,心情不佳,情有可原,我这就回老宅给你弄点吃的哈。”

渣渣俞,你等着,这账早晚跟你算回来!

夏芷荷只差没将银牙咬啐了,变着调说完这两句话,又瞪了幕家人一眼,转身将分给他们的十八斤粮食提了就走。

原主之前被从梁上放下来,加上在人牙那里每天只能喝些稀到米粒都找不到的粥水。

此时的她,饿得头眼昏花。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一切事情都得吃饱后再作打算。

她有工夫在身,即便现在的身体纤细瘦弱。

但,十几斤米粮她还是能拎得动的。

只是,她这变化跟翻书似的,让人实在目不暇接啊。

刚还一副不服就干的悍妇架式,这画风这么一转,立刻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似的,让人实在难以适应。

大家都呆立在原地,直到她拎着粮食出门。

罗氏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冲向夏芷荷就想抢她手里的粮食。

“站住,贱女人,想带粮逃跑,门都没有!”

夏芷荷抱着粮袋,迅速一闪,避过罗氏的抢夺。

“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驴给踢了?”

这光天化日的,让她怎么逃?

要逃也要选个夜黑风高,无人注意的时候再逃啊。

看着靠过来的罗氏,夏芷荷凑到她耳边,威胁道:

“再惹我,小心......”

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望了一眼罗氏的手,吓得罗氏一个哆嗦,直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刚刚的惨痛还历历在目。

看着夏芷荷得意洋洋地从她身边走过,她想拦住她又不敢。

进水?被驴踢?

没碰水脑子怎么进水?

家里没驴怎么被驴踢?

门外,密密麻麻站了老老少少一看热闹的人,看着弱不禁风的夏芷荷拎着粮出来,都呆望着。

“这是幕景俞媳妇吧,长得还挺俊啊!”一个长得十分猥琐的男子开口。

“拉倒吧,她命可硬着呢,谁近身谁倒霉!你嫌命长就去招惹她。”

“景俞太可怜了,被家人塞了这么个媳妇。”

“你们说,景俞得了这么个媳妇,还能活多久?”

“我听说她前面的夫婿都没撑过一个晚上,就这么去见了阎王爷了,景俞如今又是中毒又是断腿的,能不能活过第二天都难说。”

夏芷荷直听得无语望天,这幕家人真是会算。

买她回来就为了早点将幕景俞克死吧,这样分给幕景俞的东西就都会是他们的了。

如此,他们也能早点摆脱幕景俞这个累赘。

真是天下第一好父母啊,看得这么长远。

她低头朝前走去,心里暗暗猜想,难道,原主真是命硬?谁亲近她就克谁?


“贱女人,以你克夫克双亲的名声,能给我们景俞当媳妇,已是你积了多少辈子的德换来的,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竟还上吊?”

“啊......”尖叫声响彻整个泥房上空。

“娘,她的手在动,她没死,分家,赶紧分家,免得咱家沾上他们的晦气。”

不知是这声音太过凄厉还是何故,原本毫无生机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猛地翻身坐起。

“咦,竟然没死!”夏芷荷拍了拍胸脯,声音沙哑又不失婉转。

被十几个黑衣人拿着M2HB重机枪扫射,身体都被扫成了破布了吧。

她当时正秘密潜到M国,给一位重要领导人治病,结果在途中遭遇埋伏。

她以为她的命就这么交待了,让她想不到的是,在这么多重机枪的扫射下,她竟还能活命。

“贱女人,就知道你装死,想假死逃婚是吧,你想得倒美。”

见她直挺挺地坐在地上,罗氏激动地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骂了起来。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我家景俞俊逸不凡,若不是身子不好,还断了腿还中了毒,会娶你这样的扫把星?”

夏芷荷小时候在村里,那可是孩子王的存在,大些了因太过出众被引进特殊人才学校培养,之后经过重重考核得以进到国家秘密组织。

不管她人在哪里,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谁活腻歪了,拿手指着她骂?

因此,她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将面前的手一掰。

“咔嚓....”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冲破泥房,传遍整个村落。

屋里众人当场石化!

谁说这女人命格不好,克夫克双亲,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

谁说?

站出来!

这才到他们家看到情况不对直接上吊自杀。

还胆大包天直接把人的手给拗断了。

这传言误人啊!

夏芷荷紧皱眉头,断了手的白发女人,此刻正捂着断指,扭曲着面容,用淬了毒似的双眼望着她。

房里众人呆立,几名男子无意对上她的目光时,都尴尬地偏向别处。

这女人一看就是个祸害,绝不能留在家里啊。

夏芷荷垂下双手,扫了一眼在场众人,随后定格在屋角的茅草垫上。

对上一双深海般的眸子,剑眉星目,轮廓分明。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长,也太好看了吧。

可,只有一边脸好看,另一边脸却布满了紫色的类似蛛网的东西,让这绝世美貌变得有些可怖。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中冷意几乎凝成实质。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女子的夫君,几天前被两个隔壁村同是镖师男子送回。

据说是执行任务时被劫镖的贼人追击,不小心跌落山坡后又被石头砸中,断了双腿,还中了不知名的毒。

大夫断言药石无医了。

三天前,他被无情地退了亲,甚至还被未婚妻侮辱了一番。

今天,从小一块长大的亲兄弟们联合起来鼓动父母将他分出去。

为了不让名声太差,他父母花了六百文钱,将这个人人避之不及的扫把星,买回来做他媳妇。

原主来后,看到这情景,直接趁大家不注意,一尺白绫就把自己吊死了,这才让她顺利来到这里。

老刘氏望向垫子上的男子,语气刻薄:“景俞,不是娘心狠,你如今已经二十有余,又成亲有了娘子,分家也是理所应当的。”

“娘不会亏待你,不仅给你娶了房媳妇,还将东边山脚的老宅分给你,再给你些米粮,你跟自己媳妇好好过日子吧。”

老刘氏说完,转头望向村长,小心翼翼地说道:“三弟,你给出个分家手续,可好?”

村长是幕景俞的堂叔,五十多岁上下。

他也望向垫上男子,语气威严:“景俞,你有何意见?”

幕景俞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扫了在场众人一眼,沉声说道:“分!”

仅一个“分”字,夏芷荷都能从这个字中感受到了他的心寒与无可奈何。

罗氏充满恨意地看向夏芷荷:“她弄断了我的手,得赔。”

夏芷荷闻言,面色冷沉,快速走向罗氏,抬手就要抓罗氏的手。

罗氏吓得一激灵,直想往后躲去,却被夏芷荷牢牢抓住断手。

“咔!”

“啊......!”

罗氏那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整个村落。

“你的手没事了,不用赔了。”

夏芷荷沙哑中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刚不过给她点教训,让他的手脱臼了而已,以她的能力,瞬间就能恢复原样。

如今她身在此处,还没搞清状况,也不知何去何从,便决定先留下来看看再作打算。

“你,你胡说......咦,不痛了!”

罗氏正想反驳,却发现刚还痛得抬不起的手竟没有了痛觉,且还恢复了原样。

这,这,这,刚刚那种钻心的痛可不是假的,这怎么就好了呢?

“狂妄,太狂妄了!”回过神来的老刘氏满是皱纹的脸上更是扭曲得能夹死苍蝇,她眼神凶狠地瞪着夏芷荷:“你当我们这些长辈都不存在吗?”

“长辈?在自己儿子断腿中毒后就将他扫地出门的人也能算长辈?”

夏芷荷继续哑着声嘲讽道:“长辈?明知我克夫克双亲,还买我回来给半死不活的儿子做媳妇,这心思,是个人都知道什么意图了吧!”

“住口!”幕老头一脸怒气低吼:“滚一边去,闭上你的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呵,恼羞成怒了啊!”夏芷荷低嗤:“我既然是景俞的媳妇,如今分家便是我们的事,我怎么就没说话的份了?”

“既是分家,那就得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然,我跟相公如何过活?”

“相公是为了赚钱养家才中毒受伤的吧,如今半死不活的,每天各种肉汤补身子是必要的吧?”

“他中毒断腿,每天吃药换药不能断的吧,之前大夫怎么说?每天的药钱多少来着?”

“相公整天卧床动弹不得,身边不能少人照顾,这家里家外的活又得有人操持着,大家得多为相公考虑才是啊。”

夏芷荷语速很快,两片唇瓣上下翻飞,跟倒豆子似的,都没给在场众人插话的机会。

“村长叔叔,您可得为我俩做主啊,您不给我面子没关系,可我家相公可是您侄子啊,他可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啊,您可不能不管他啊。”


林红梅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便没再继续劝说。

夏芷荷人很娇小,买布匹自己缝制的话,几十文钱基本够了。

若是买成衣,最少得上百文才行。

“妹妹,这里就是成衣区了,你挑吧,看喜欢什么样式的?”

中年女人依旧笑容不减,指着一堆折叠整齐的衣服对夏芷荷说道。

看着堆放在一起的成衣,若不是店家介绍,夏芷荷还以为那些也是布匹呢。

她走上前,随手翻了翻,发现这些衣服款式大同小异,且多是细棉布缝制而成,粗棉麻布料的成衣少得可怜。

林红梅也翻了几下这些成衣,皱着眉问道:“都是细棉的吗,有没有麻布的呢?”

店家笑答:“村里人很少买成衣的,一般都是自己买粗麻布回家自己缝制,就算做出来,也少有人来买的。”

林红梅当然懂得这个道理,不说村里人,就是镇上条件差些的也少有买成衣的。

毕竟这里的女人基本都会女红。

像夏芷荷这种衣服都不会缝制的女人,算是十分鹤立鸡群的了。

夏芷荷翻完这些成衣,发现每套都是上身斜襟对袖上衣,下身全是襦裙。

这种款式说白了,就是中看不中用。

她住的是山里,往后没少要上山,穿裙子肯定不合适她上树下河啥的。

“姐姐,有裤子吗,你看,我们平日上山下地的,穿裙子肯定不方便的。”

店家听她姐姐喊得这么甜,微微愣了一瞬。

“你等下。”

中年女人转身走到里间。

不一会拿出两套粗棉衣服来。

“我刚记起来,这里倒是有两身,就是可能会有些大。”

夏芷荷将衣服摊开,对着自己的身子粗略量了量,还能接受,毕竟现在天气热,穿太合身也不舒服。

“姐姐,你这成品衣服生意好吗?买的人多吗?”

夏芷荷没着急问价,而是翻着这些成衣,跟店家东扯西扯。

“不算太好,不过也有好些人一来就找成品衣的。”

店家说得含糊,估计防着竞争对手过来取经。

“姐,那你想扩大经营吗?妹子这倒是有个好法子,你要不要听听看?”

店家顿时一脸警惕地打量着她,好一会儿才出声问道:“你要怎样?”

“妹子果真没看走眼,姐姐一看就是个有格局的人,一点就通。”

夏芷荷笑得眉眼弯弯:“我给姐姐出个调整方案,姐姐给我一成收益,可否?”

店家一听,脸立刻就冷了下来,淡漠开口:

“妹子胃口可真大,出个调整方案就要拿一成收益,你看姐姐像是个没脑子的人吗?”

夏芷荷见她这样,也不恼,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

店家神色变了又变,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摇头拒绝,“抽成还是多了。”

这里不过就是个小镇,除了镇上一些条件好的会买成衣,大多都自己缝制。

夏芷荷仍笑意盈盈,道:“没事,姐姐再考虑考虑就是了,对了,姐姐,我拿两套衣服和一丈细棉布,你能否再送我一双鞋子?”

店家此刻还沉浸在她的那个主意里,想也没想就答道:“行,你选吧。”

夏芷荷笑笑,快速挑了双女式布鞋,再让店家帮扯细棉布。

结账时,店家才回过味来,“妹子,你这不是诓我吗?”

先是说些让她听得心花怒放的点子,再让她送这送那,这不是在给她设局嘛?

“姐姐,你别说你对我说的点子不感兴趣,等我走了,你转头就自己试了,还不用给我分成。”

夏芷荷一副我都懂的模样,气定神闲地笑道。

店家与她对视,两人都心领神会地笑开了。

“哎呀,算啦算啦,就当姐姐多了你这么个妹子了。”

店家也大气,只收了她三百一十文钱,等于是买一送一了。

一两银子一千文,这一下子就去了三百多文了,夏芷荷有些肉疼,却觉得十分值得。

直到离开布庄很久,林红梅都还蒙圈呢,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东西还能这么买的。

“虽说买衣服还送了鞋子,但还是不怎么划算啊。”她嘴里嘀嘀咕咕着。

夏芷荷却不这么认为,一尺粗麻布都要5文钱了,一身衣服最少5米布左右,五米差不多是15尺左右。

这么一算,一身粗麻布衣服,光布料就得75文。

若是粗棉布,8文一尺,15尺就是120文了。

等于她这身衣服,只付了十文不到的手工费,还多得了一双鞋子。

还不用费尽心思加班熬夜地缝制,浪费的这些时间,她放在赚钱和提升自己上面不香吗?

听到林红梅这么说,她只笑笑,没多说什么。

“对了芷荷,你扯那么多细棉布干啥呀?”

林红梅想起她让店家给她裁的那些细棉布,做衣服也不够啊,便八卦地凑到她耳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哦,该不会是给景俞做内裤用吧?”

夏芷荷有些哭笑不得,“我有别的用处。”

给幕景俞做内褯?想多了吧,就算她真做了,他也未必肯穿啊。

林红梅笑笑,以为她在难为情,便没继续这个话题。

“接下来,你还需要买些啥?”

夏芷荷想了想,回道:“铁匠铺在哪里,我想定把镰刀、锄头、菜刀之类的刀具,再买些周味料和锅碗瓢盆啥的。”

“行,那我们往这边走。”

林红梅边说边带着她往另一面街道走去。

“哟,这是哪家娘子,长的这么水灵,可否赏脸让本公子请你吃顿美食啊?”

一名玄色长袍手持折扇的年轻男子,身后跟着两名魁梧的大汉,站在夏芷荷两人跟前。

林红梅见此,吓了一跳,拉着夏芷荷连连后退。

想绕道走,却多次被两名汉子狞笑着撞拦住去路。

“识相的就从了我家公子,否则后果自负。”

林红梅拉着夏芷荷的手一直都在颤抖,声音也跟着发颤。

“公子,我俩都是有相公有孩子的人了,跟您去吃饭,不是倒您胃口吗?”

其中一魁梧大汉听了,立刻怒道:“去你娘的,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算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值得我家公子看你一眼。”

另一大汉则道:“有道理,你跟着去确实倒我家公子谓口。再说了,我家公子不过是无聊没事做,找个人陪着乐呵乐呵,又不会真娶回家做妾。”

林红梅面色一白,紧紧拉着夏芷荷的手。

夏芷荷看了看林红梅,又看了一眼对面三人,淡声道:“我一个人去吧,我嫂子胆子小,别吓她。”

“芷荷。”

林红梅两腿发颤,说话都是哆哆嗦嗦的。

她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那位公子,穿衣打扮不似普通老百姓,跟这样的人对上,肯定讨不了好。


脑子里,全部都是白天女人调戏他的画面。

她想干嘛?难道想趁他睡着,再摸他?

想到这,原本烦躁的心情,竟一下子消散无形了。

没想到的是,女人没摸他,只是给他盖了一层薄被,拿着碗筷就出去了。

出去了?

她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想到自己刚刚的期盼,幕景俞的脸再次火辣辣的了。

原本消散的烦躁,又再次聚拢到他的身上。

这晚,他睁眼到半夜,一直竖着耳朵听女人会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但,女人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他当然什么都听不到啦。

因为夏芷荷早就将白天弄出来的蔑片又给召到空间里了。

空间里没什么白天黑夜之说。

这里一直是雾蒙蒙的,但闻着这些雾气,却让人有一种不知疲倦的感觉。

她没时间想太多别的,而是惜时如金地编着竹席。

只一晚上,她就编出了五床竹席来。

一晚上没合眼,有些累。

看到荷花池里的鱼儿在不知疲倦地畅游着。

让她羡慕不已。

走到泉眼处,用手舀了点水放入口中。

那一刻,仿佛有一股清泉自头顶流淌至脚尖,带走了所有的疲惫与烦恼。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舒张开来。

呼吸也变得异常顺畅,就像置身于春日的暖阳下,微风拂面,花香袭人。

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洗涤与宁静。

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油然而生。

“这灵泉水竟有如此功效?”

夏芷何兴奋得不行。

细心感受了一下外面,闪出空间。

她一直在空间里忙活,没注意外面天已经亮了。

幕铁栓已经伺候完幕景俞,此刻已经在房后砍竹子去了。

两夫妻到现在都没真正弄明白夏芷荷要搞什么大事。

但幕铁栓听林红梅说,夏芷荷是想用这些竹子编东西去卖,具体编什么他不懂而已。

他虽不觉得这些竹子能卖得什么银子,但因为幕景俞的关系,能帮则帮了。

夏芷荷今早熬粥的时候刻意往里面加了些灵泉水。

她这身体弱不禁风的,加上幕景俞又那样。

灵泉水既然有那么好的功效,每顿饭都加些进去,也能调理一下身体。

虽说她不确定,这水真有调养身体的功效,但既然能消除疲惫,加进去总归是好的。

边烧着火,她还手上不停,用那些差些的竹条编起了篮子。

家里没什么东西可用,银子也没有,只能都靠自己动手,慢慢补足了。

等粥熟后,她手下竟也编完了一个菜篮子了。

篮子有些小,看上去十分精美别致。

等她将一碗粥,一个韭菜饼子送进东厢房,并顺手检查他的腿伤时。

发现男人顶着一副熊猫眼在望着她。

熊猫眼?

没错,就是熊猫眼。

而且十分明显。

像夏芷荷这种一向大大咧咧的人都一下子就看出了他与以往的不同来。

“相公,你该不会失眠了一整晚吧?”

她挑眉轻笑,这么严重的熊猫眼,很明显就是在熬夜啊。

幕景俞脸顿时就黑了,用那乌青的双眼瞪着她。

他变成这样,难道不是拜她所赐吗?

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说风凉话。

若他能动,她定会将她抓来......

抓来干嘛......

幕景俞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后,好的那边脸再次红到脖子根,将目光收回,转到别处。

“哇,相公,你是真的一晚上不睡觉?难道是因为太想我,所以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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