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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完结版温蘅裴垣

可可惜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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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蘅出锁妖塔这天,晴空万里。她的道侣裴季之带着他们的儿子裴垣等在塔外,看见她便蹙起了眉心。“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哪里还有一点青云宗宗主夫人的样子!”温蘅垂眸看了看自己。她身形枯瘦,衣衫褴褛,原本纤细如玉的双手如同树枝,仿若经历了无数的折磨,又因五年来不见天日,皮肤显露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怕是比凡间的乞丐都要不如。温蘅敏锐的察觉到那父子二人眼底深藏的嫌恶,略讽刺的笑了笑,屈身一礼。“罪人温蘅,见过宗主,少宗主。”裴季之听到她的称呼,略微一怔,“你叫我什么?”适才十三岁的裴垣也是一愣,别人唤他一声少宗主理所应当,可这个女人......温蘅平静的道:“宗主以前不是常警告我,要对您作此称呼吗?”裴季之抿唇,他只是让温蘅在外人面前收敛一点,莫要...

主角:温蘅裴垣   更新:2025-02-18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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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蘅裴垣的其他类型小说《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完结版温蘅裴垣》,由网络作家“可可惜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蘅出锁妖塔这天,晴空万里。她的道侣裴季之带着他们的儿子裴垣等在塔外,看见她便蹙起了眉心。“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哪里还有一点青云宗宗主夫人的样子!”温蘅垂眸看了看自己。她身形枯瘦,衣衫褴褛,原本纤细如玉的双手如同树枝,仿若经历了无数的折磨,又因五年来不见天日,皮肤显露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怕是比凡间的乞丐都要不如。温蘅敏锐的察觉到那父子二人眼底深藏的嫌恶,略讽刺的笑了笑,屈身一礼。“罪人温蘅,见过宗主,少宗主。”裴季之听到她的称呼,略微一怔,“你叫我什么?”适才十三岁的裴垣也是一愣,别人唤他一声少宗主理所应当,可这个女人......温蘅平静的道:“宗主以前不是常警告我,要对您作此称呼吗?”裴季之抿唇,他只是让温蘅在外人面前收敛一点,莫要...

《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完结版温蘅裴垣》精彩片段

温蘅出锁妖塔这天,晴空万里。
她的道侣裴季之带着他们的儿子裴垣等在塔外,看见她便蹙起了眉心。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哪里还有一点青云宗宗主夫人的样子!”
温蘅垂眸看了看自己。
她身形枯瘦,衣衫褴褛,原本纤细如玉的双手如同树枝,仿若经历了无数的折磨,又因五年来不见天日,皮肤显露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
怕是比凡间的乞丐都要不如。
温蘅敏锐的察觉到那父子二人眼底深藏的嫌恶,略讽刺的笑了笑,屈身一礼。
“罪人温蘅,见过宗主,少宗主。”
裴季之听到她的称呼,略微一怔,“你叫我什么?”
适才十三岁的裴垣也是一愣,别人唤他一声少宗主理所应当,可这个女人......
温蘅平静的道:“宗主以前不是常警告我,要对您作此称呼吗?”
裴季之抿唇,他只是让温蘅在外人面前收敛一点,莫要口口声声唤他夫君,毕竟她是宗主夫人,当着众弟子的面,总要端庄些。
可温蘅又何时听过话了?
她这个人,最是骄横任性,肆意妄为,全然是被他宠出来的。
在他的预想里,在锁妖塔里关了五年的温蘅见到他的时候,或许会生气的冲上来打他骂他,又或者会委屈的抱着他述说五年来她的受的苦,就像他们成婚的那十年,但凡她受了一点委屈,都要找他告状一般。
但没有哪一种,是现在这样,温蘅一脸冷淡疏离,低眉顺眼,唤他一声宗主。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的拧了一下,不疼,却很不舒服,心头也起了些莫名其妙的气恼。
“莫非你是在生我的气,气我五年前为了流姝把你关进了锁妖塔?”
温蘅心头讽刺一笑。
原来在他的心里,她连生气都是不该的。
“温蘅不敢。这五年,皆是温蘅罪有应得。”
裴季之被她的态度刺激到了,心头的火一点就着,却忍着气道:“五年前流姝不小心打碎了宗门圣物镇妖瓶,导致镇压其中的九头大妖逃出,长老们誓要追查到底,受鞭刑逐进锁妖塔去。你也知道,锁妖塔是什么地方。”
“里面镇压的,是作恶多端的大妖和魔将,妖魔之气充盈。流姝自小流落凡间,方才寻回宗门不久,如何受得住宗门鞭刑和锁妖塔内的魔气?你自小在魔族长大,比流姝更容易适应塔内的环境。”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温蘅的表情,似是想看出什么,或是委屈,或是气恼。
但都没有。
温蘅静静的听着,神色无波,好似裴季之说的与她无关一样。
裴季之心头愈发恼怒,气道:“再有一点,此事也合该你为她担下。若非是你......”
“若非是我,流姝仙子又怎会流落凡间,颠沛流离受尽磨难。”
温蘅淡淡的接过他的话茬,“我顶替了仙子的身份,替她享了数十年的荣华富贵,自然要替她赎罪。”
温蘅并不姓温,而是姓沈。是青云宗前宗主沈轩的女儿,二十年前沈轩在对战魔族时为了救徒儿裴季之而死在魔族手中,临终前将宗主之位传给了他,一并交到他手里的,还有温蘅。
其时仙魔两族交战,战事胶着,有一小股魔兵偷偷潜入了后方,掠走了温蘅。
战事结束已是三年之后,魔族被逼回了魔域。为了救回温蘅,裴季之冒着生命危险潜入魔域,九死一生,将温蘅带回了青云宗。
裴季之对她很好。不仅是因为两人是师兄妹,更是因为她是他师尊唯一的子嗣,师徒之情,救命之恩,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裴季之恨不得将最好的一切都奉到她面前。
后来,顺其自然的,两人结为道侣,生下了裴垣。
婚后的裴季之依旧对她很好。她性子跳脱,哪怕生了孩子总也不肯安分,宗门里的老古板们让她学着稳重一点,说她是青云宗的宗主夫人。裴季之却说:
“莫管他们。阿蘅想如何就如何,若为着三言两语就变了性格,就不是我的阿蘅了。”
温蘅想,她会和裴季之这样,长长久久,千年万年的走下去。
但五年前,沈流姝出现了。
她有着一张与前宗主夫人一模一样的脸。
原来是当初沈夫人怀孕时当初随夫君前往凡间除妖,被妖魔重伤,借宿于凡间一民妇之家,生下沈流姝后便难产而亡。
沈轩寻妻女而来,那民妇见他来自仙山,有翻山倒海之力,起了歪心,竟用自己刚出生几日的女儿代替了沈流姝。
沈轩沉浸于丧妻之痛中,竟未曾察觉不对。
一时间,温蘅的生活天翻地覆。
她成了一个盗取他人身份的窃贼。
宗门、父母、师长,都不是属于她的。
她紧紧的攥着裴季之和裴恒的手,想要抓住这唯二属于她的。
可裴季之的目光却总是落在沈流姝的身上,就像宗门里的其他人一样,就连她拼死生下的裴垣,都整日跟在沈流姝的身后,甜甜的唤她姐姐。
及至镇妖瓶碎,大妖潜逃,宗门震怒,裴季之无情的将温蘅推出去做了替死鬼,而裴垣,牵着沈流姝的手,言之凿凿的指证她就是那罪人。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这样说了,温蘅哪怕有再多的辩词,都无人肯信。
她受了执事堂七七四十九道鞭刑,穿了琵琶骨,废尽修为,被扔到了锁妖塔里。
一开始,她还抱着希望,等着裴季之哪一日会来接她。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希望逐渐变成失望。
温蘅知道,她什么都没有了。
“我鸩占鹊巢,罪孽深重,受此惩戒,也是我自作自受。宗主的意思,温蘅明白。”
温蘅的表情平静而寡淡,眼底却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抹讽刺。
裴季之的确做如此想。可不知为何,听到这话自温蘅口中说出,心口却似堵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也知道你这五年受了不少苦。”他道,“但事情已经过去,你也被放了出来,若日后安分守己,我自然会补偿于你。”
温蘅垂眸,唇角牵起一抹薄凉的笑意。

沈琉姝脸色一僵,眼中的柔弱瞬间消失不见。但她很快便掩饰了过去,重新换上一副担忧的神情。“温师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
“够了,”温蘅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那点小心思,真以为我看不出来?我真是受够你们了。”
沈琉姝被她看得心虚,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她转头看向裴季之,却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温蘅,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裴季之,”温蘅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再说一遍,我宁愿被搜魂,也不愿再回锁妖塔。”
裴季之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深深地看了温蘅一眼,然后转过头,对着褚临渊拱了拱手,“褚尊者,那就有劳您了。”
褚临渊看着温蘅决绝的模样,心中又是惊诧又是心疼。
他从未想过从前那么明媚的一个女子,竟会变成如今的摸样,这青云宗到底是如何为难她了。
褚临渊本想借此机会试探裴季之对温蘅的感情,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
搜魂之苦,非常人所能忍受,他褚临渊虽然行事乖张,却也不想对一个女子施以如此酷刑。
褚临渊刚想开口阻止,却见温蘅直直地望向自己,眼神中带着恳求。
“天衡尊者,”温蘅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异常坚定,“这点苦痛,我还是坚持得下去的。我今日,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
褚临渊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一声,“温仙子倒是好胆量。”
他摆了摆手,示意手下退下,“既然温仙子如此坚持,那褚某便不再插手了。”
褚临渊看着温蘅,暗自叹了口气,算了,就算搜魂术很难挨过去,自己在这里,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温蘅转过身,目光扫过裴季之和裴垣,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在接受搜魂之前,我有一个条件。”
裴季之闻言,眼中闪过希冀的光芒。他以为温蘅终于服软了,连忙说道:“蘅儿,只要你肯回头,一切都好商量。”
裴垣毕竟只是个孩子,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
温蘅再怎样也是他娘,他也不愿温蘅去死,他心中害怕,当即就要扑到温蘅身上,“娘!垣儿不要你死,不搜魂好不好!”
温蘅却侧身避开了他的拥抱,语气冷淡,“少宗主如此大礼,温蘅受不起。”
她站定,环视一周,高声说道:“众长老都在,那我直说了,如今我还是宗主夫人的身份,如果我以宗门夫人的身份接受搜魂,实在有损门派颜面。”
“搜魂可以,但温蘅只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即刻解除与裴季之的道侣关系!”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裴季之脸色铁青,怒喝道:“温蘅!你休得胡闹!”
裴垣也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娘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众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裴季之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温蘅她怎么敢真的与自己和离。
“蘅儿,”裴季之的声音低沉沙哑,“我......我其实已经给你准备了解药,本来是想着你从镇妖塔出来拿给你安养身子的......”
温蘅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解药?什么解药?
五年来,他从未关心过她的安危,如今却说着什么解药?
“呵,”温蘅的声音沙哑。“不要再玩这种可笑的戏码了,裴宗主”
裴季之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将玉瓶递给了她。“我其实一直都在想办法把你从镇妖塔里带出来。”
温蘅接过玉瓶,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瓶的表面。五年的折磨,早已让她对裴季之的爱情和信任失去了信心。
“裴宗主何必多此一举。”温蘅抬起头,直视着裴季之的眼睛。
裴季之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避开了她的目光。
“我也不知道,”他轻轻叹了口气,“或许......或许是良心发现吧。”
裴季之的内心如同被撕扯一般。
他看着自己手中那枚玉瓶,那是他亲手炼制的解药,耗费了他无数心血。
他本想等温蘅从镇妖塔出来后,便将解药交给她,再好好弥补她这些年所受的苦。
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温蘅的决绝,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从未想过,温蘅会如此决然地要与他断绝关系。
曾经的山盟海誓,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蘅儿,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
裴季之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置信。
温蘅冷笑一声,“绝情?裴宗主,这五年来,是谁将我囚禁在暗无天日的镇妖塔中?是谁对我的生死不闻不问?如今,你却跟我谈绝情?”
裴季之还想说什么,却被温蘅打断。“别说了,裴宗主,”她语气冰冷,“这种话我如今一个罪人之身可受不住,还是说给你以后的宗主夫人听吧。”
说完,温蘅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沈琉姝。
沈琉姝对上温蘅的目光,心中竟闪过慌乱,但她很快掩饰下去,依旧挂着那副伪善的笑容,柔声细语道:“温师姐,你这是何苦呢,说出这等有损宗门颜面的话来,”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何况,季之师兄心里还是有你的,你又何必......”
沈琉姝伸手拍了拍裴垣的肩膀,柔声说道:“垣儿,快劝劝你娘,这搜魂之苦,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她故意顿了顿,“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温蘅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现在只想尽快摆脱这个女人和这个虚伪的男人,搜魂之苦她不在乎,生死她也不在乎,不过如今自己一个将死之人,凭什么要受这绿茶的委屈!
沈琉姝心中暗喜,面上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柔声劝道:“季之师兄,温师姐也是为了宗门着想,并非真的不爱你啊。如今魔族虎视眈眈,宗门安危为重,师兄可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
深吸一口气,温蘅语气冰冷,一字一句道:“沈师妹,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为了宗门颜面?呵,我一个阶下囚,还有颜面可言吗?”
“倒是沈师妹你,如此关心宗门颜面,怎么不劝劝你的好师兄,别做出这等有损宗门颜面的事?”
她猛地转过身,直视裴季之,“裴季之!五年前,你为了这个女人,将我打入镇妖塔,如今,你又为了她,要置我于死地!我温蘅究竟是做了什么孽,要受你们这般折磨!”

“褚临渊,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裴季之恼羞成怒,“温蘅犯下如此大罪,证据确凿,岂容你在这里颠倒黑白!”
此时沈琉姝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打断了搜魂的过程。
“你们快看温师姐身上!”沈琉姝指着温蘅,惊恐地喊道。
众人顺着沈琉姝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温蘅身上涌动着一层诡异的黑气,如同附骨之疽,紧紧地缠绕着她,不断侵蚀着她苍白的肌肤。
黑气翻滚,如同沸腾的墨汁,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沈琉姝惊恐地捂住嘴巴,尖叫道:“魔气!温师姐身上有魔气!她果然与魔族勾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长老们纷纷后退,眼中充满了恐惧。
温蘅痛苦地蜷缩着身体,黑气在她身上肆虐,仿佛要将她撕裂。
她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众人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温蘅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满了恨意。
这分明是沈琉姝从中作梗,想要陷害她!
搜魂术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除非施术者主动解除,或者被搜魂者死亡。
温蘅冷笑一声,既然沈琉姝想玩,那她就陪她玩到底!
在短暂挣脱搜魂术控制的瞬间,温蘅一把抓住沈琉姝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识海之中。
“既然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过!”
温蘅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充满了怨毒。
裴季之和众长老都被温蘅的举动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温蘅竟然会如此疯狂!
“温蘅!你疯了!”裴季之怒吼道。
温蘅狂妄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绝望。
“疯了?哈哈哈......我早就疯了!是你们逼疯我的!”
“既然我都要死了,那就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裴季之眼见温蘅癫狂之态,想也不想便一掌挥出,凌厉的掌风裹挟着凛冽的杀气,直击温蘅胸口。
温蘅本就虚弱不堪,又强行使用搜魂术,此刻哪里抵挡得住裴季之含怒一击?
她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众人不敢插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蘅趴在地上。
而裴季之则是赶忙去查看沈琉姝的情况。
就在这时,沈琉姝身上竟然也冒出一缕黑气,如同一条细小的毒蛇,蜿蜒攀爬。
裴季之脸色大变,他猛地出手,一道灵力打在沈琉姝身上,想要压制住那缕黑气。
“温蘅!你竟然将魔气注入琉姝体内!”裴季之怒吼道。
温蘅发出一声冷笑,虚弱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裴季之,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沈琉姝她本来就是魔修,还需要我注入魔气吗?”
温蘅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温蘅你不要胡言乱语,沈琉姝和我共事这么多年,是不是魔修我不知道吗?”
“无能的宗门,养了一窝废物,连魔族都认不出来。”温蘅冷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也罢,就让我来揭穿你们的虚伪面具!”
温蘅松开沈琉姝的手,二人分开。搜魂术的反噬之力让温蘅的神识受到了重创,她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
沈琉姝身上的黑气却越发浓烈,如同墨汁一般,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搜魂术进行到了最强的时候,他们根本无法压制。
而沈琉姝却突然睁开眼,双目猩红,显然一副入魔的样子
猩红的光芒在沈琉姝的眼底翻涌。她原本清澈的双眸,此刻被一片血色覆盖,其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疯狂。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与她平日里温柔娴静的形象判若两人。
一股强大的魔气从她体内喷薄而出,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令人窒息的黑色。
裴季之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如刀绞。
他想要冲破那道无形的屏障,去阻止这场灾难,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困住,动弹不得。
“琉姝!你醒醒!我是裴季之啊!”裴季之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回应他的,只有沈琉姝那充满嘲讽的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刺耳而尖锐。
“这......这怎么可能?”
“沈仙子怎么会有魔气?”
“难道......难道她才是魔修?”
裴季之这时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他转身指着温蘅,声音颤抖:“是她!是她陷害琉姝!她嫉妒琉姝的天赋,嫉妒琉姝的一切,所以才用如此歹毒的手段污蔑她!”
众人一片哗然。
“这......这怎么可能?”
“掌门,您是不是弄错了?”
“温蘅虽然心狠手辣,但她也不至于......”
一些长老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裴季之的话。
裴季之痛心疾首:“诸位长老,我与琉姝相识多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温柔善良,纯洁无瑕,怎么可能是什么魔修!一定是温蘅在搜魂的过程中动了手脚,将魔气注入琉姝体内,想要陷害她!”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悲痛:“温蘅,你为何如此狠毒!琉姝待你如同姐妹,你竟然如此对她!”
温蘅看着裴季之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虚弱地咳嗽了几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裴季之,你真是个绝世好演员啊!不去凡间戏班子发展真是可惜了!”
温蘅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字字清晰,如同尖刀一般刺入裴季之的心脏。
“你......你还在狡辩!”裴季之恼羞成怒,指着温蘅怒吼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温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只是可惜,我低估了你的无耻程度。”
她看向周围的长老们:“诸位长老,你们真的相信裴季之的谎言吗?你们真的认为沈琉姝是无辜的吗?”
长老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无人敢说话。
沈琉姝身上的魔气越来越浓烈,猩红的眼眸中充满了暴戾和杀戮的欲望。
她突然仰天长啸,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褚临渊出手了。
他双手结印,一道光闪过,笼罩在温蘅身上。
搜魂阵停止运转,温蘅和沈琉姝二人同时脱离了识海的束缚。

褚临渊似笑非笑地看了温蘅一眼,并未立即答应,反而看向裴季之,语气意味深长:“裴宗主觉得如何?劫镜乃是万剑宗的至宝,轻易示人怕是不妥吧?”
裴季之心中不愿。
他虽然觉得温蘅有异,但也不至于要用劫镜。
这女人五年不见,性子倒是越发乖张,竟敢公然求助于褚临渊,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裴季之正要开口拒绝,却见温蘅紧紧抓着褚临渊的衣角,眼中的哀求之色让他心中一软。
五年了,这女人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她在镇妖塔受了那么多苦,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他岂能再袖手旁观?
罢了,就当是为了弥补曾经的亏欠。
“既是蘅儿所求,那便依她吧。”裴季之最终还是点了头,语气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酸涩。
褚临渊闻言,轻笑一声,眉眼间尽是戏谑,“劫镜如今借予琉光宗,暂不在万剑宗。不过温姑娘既还记得本尊,当初之事,是不是也该给本尊一个交代?”
天衡尊者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打破镇妖瓶,犯下弥天大错的温蘅,竟然和天衡尊者褚临渊认识?
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温蘅没有错过褚临渊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心下了然,他这是在故意给她挖坑。
既如此,那她便顺势跳进去,看看究竟是谁要埋谁。
温蘅凄然一笑,眼眶微红,“尊者说笑了,当日若非我被那奸人下了药,与裴师兄有了垣儿,我又怎会不告而别,负了尊者一片深情?”
“你胡说!”
一直沉默不语的裴垣听到这话,脸色骤变,猛地站了出来。
“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怎么可能认识天衡尊者!”
裴垣一直以为,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做了什么,温蘅都会向着自己。
而如今温蘅这番话,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击得粉碎。
自己竟是被人算计的产物?
沈流姝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裴垣,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道:“垣儿,别激动,你娘她......她如今神志不清,说的话,你也不必当真。”
她说着,抬起头,目光担忧地看向温蘅,“温师姐,你莫不是在锁妖塔待久了,以致心智受损?你与季之师兄伉俪情深,垣儿又是你们爱情的结晶,你怎么能说出这等胡话呢?”
“伉俪情深?爱情结晶?”温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裴季之看着温蘅,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一直以为,温蘅是爱他的。
哪怕她被关进锁妖塔五年,她也从未改变过对他的心意。
可如今,他却从温蘅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
原来,温蘅从未爱过他。
裴垣也愣住了,他一直以为,温蘅虽然性子冷淡,但心里还是在意他和父亲的。
可如今看来,裴垣一直错了,错得离谱。
裴垣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裴季之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诸位长老,蘅儿毕竟是我的发妻,我不想对她用搜魂术。”
“不如这样,先将她再次压入锁妖塔,待褚尊者宗门的劫镜能借过来,再验明蘅儿是否入魔,如何?”
再次压入锁妖塔?
温蘅猛地打了个寒颤,锁妖塔中不见天日,阴冷潮湿,更有无数妖魔的嘶吼声,日日夜夜萦绕在耳边,折磨着人的心智。
她曾在锁妖塔中待了五年,那五年的经历,是她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的噩梦。
温蘅看着周围惊恐的眼神,心中一片悲凉。她本以为,从锁妖塔出来后,就能重新开始,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更大的深渊。
“裴季之,”温蘅的声音沙哑,带着嘲讽,“你我夫妻一场,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裴季之心中一痛,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确实怀疑过她,但从未想过她会是魔族。
“蘅儿,我......”
温蘅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狠狠地刺进了裴季之的心脏。他踉跄后退一步,脸色苍白。
褚临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在座诸位,我温蘅宁愿被搜魂,也不愿再回锁妖塔!”
温蘅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这才说出话来。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裴季之。
“裴季之,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发妻,可你宁愿相信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也不愿相信我,真正的罪人是谁你心里有数。”
裴季之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琉姝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既如此,”他缓缓开口,声音清越如玉,“那便搜魂吧。”
沈琉姝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温蘅和裴季之,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只是不知,温师姐,可有胆量承受这搜魂之苦?”
“没想到贵宗的关系如此复杂。”
褚临渊见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裴季之一眼,也不坚持,只是冷哼一声。
那眼神,说不出的轻描淡写,却让沈流姝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裴季之身后躲了躲。
褚临渊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中带着戏谑,“裴宗主决议如此,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流姝一眼。
沈琉姝掩嘴轻咳一声,眼波流转间,柔弱地朝着温蘅说道:“温师姐,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可你也要为垣儿想想啊。搜魂之苦,常人难以忍受,万一你......”
她顿了顿,似乎是不忍再说下去,轻轻叹了口气,“你也不想垣儿看到你这般模样吧?”
温蘅闻言,却只是冷冷一笑。“沈师妹,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在幸灾乐祸呢?”

褚临渊这时开口说道:“药草的事情我可以帮忙。”
林清羽闻言,当即笑了起来,“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有些药材不好找呢。这样吧,我需要七星海棠、雪莲精粹、千年灵芝、还有......”
她一口气说出了一长串稀有药材的名字,听得温蘅都有些头晕。
褚临渊瞥了她一眼,“这些东西你最好真的全都是为了帮温蘅恢复,要是敢拿去炼什么奇奇怪怪的丹药......”
林清羽冷哼一声,没接话,只是挑了挑眉,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褚临渊也没说什么,转身出了屋子。
林清羽看着褚临渊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温蘅,忍不住笑道:“好了,你好好休息,褚临渊那小子效率一向很高,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应该就可以开始了。”
温蘅点点头。
目送林清羽离开后,她才缓缓躺回床上。
散尽修为......这四个字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要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重新开始。
温蘅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褚临渊的身影。
他答应得如此爽快,真的只是因为自己答应为他做任何事吗?
第二天清晨,温蘅醒来时,发现褚临渊已经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碗散发着清香的药汁。
“醒了?把这个喝了。”褚临渊将药碗递到温蘅面前。
温蘅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汁入口甘甜,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让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平静了不少。
喝完药,褚临渊便带着温蘅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密室。
密室中央摆放着一个白玉制成的阵法,周围点缀着各种珍稀的药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温蘅看着那一堆珍贵的药材,心中五味杂陈。
林清羽仔细检查了药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看来你小子还是挺上心的嘛。”
褚临渊只是转头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少废话,开始吧。”
林清羽瞪了褚临渊一眼之后,示意温蘅走到阵法中央坐下。
“准备好了吗?”林清羽神色严肃地问道。
温蘅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准备好了。”
林清羽不再多言,开始施法启动阵法。
散功的过程比温蘅想象中还要痛苦。
温蘅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浸湿了衣衫。
在这炼狱般的煎熬中,记忆的碎片如同锋利的刀刃般划过她的脑海。
曾经甜蜜的回忆,如今却变成了锥心刺骨的毒药。
她想起了初遇裴季之时,他白衣胜雪,清冷如月,宛若谪仙。
那时的他,眼中只有她,温柔缱绻,承诺要护她一世周全。
可后来呢?
为了沈琉姝,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打入镇妖塔,任由她在黑暗中饱受折磨。
那深入骨髓的寒意,比此刻散功的痛苦更甚。
裴季之的决绝,如同在她心口剜下了一块血肉,留下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啊......”
一声压抑的痛呼终于从温蘅口中溢出。
林清羽见状,连忙加大灵力输出,稳住阵法的运转。
“坚持住!”
林清羽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也没想到散功的痛苦会如此剧烈。
褚临渊站在一旁,看着温蘅痛苦的模样,眉头紧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温蘅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碎片,又重新拼凑在一起。
终于,在温蘅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林清羽一声轻喝。
“成了!”
阵法的光芒逐渐消散,温蘅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浑身被冷汗浸湿。
林清羽连忙上前扶起温蘅,探了探她的脉搏,松了口气。
“还好,总算是成功了。”
温蘅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林清羽,“林前辈......”
“别说话,好好休息。”林清羽温柔地打断了她,“接下来就是修复经脉了,这需要褚临渊的帮忙。”
温蘅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成功了......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温蘅的脑海中炸响。
回忆起当初被废去修为时的痛苦,温蘅的眼中闪过决绝。不管如何,她都要重新修炼,绝不会再任人宰割!
林清羽看着温蘅眼中的坚定,心中暗暗点头。
这孩子比她想象中还要坚强。
“好了,接下来就是修复经脉了。”
林清羽转头看向褚临渊,“褚临渊,你过来。”
褚临渊走到温蘅身边,林清羽开始讲解修复经脉的注意事项和过程。
“修复经脉需要将你的魔力注入到温蘅的体内,顺着她的经脉一点一点地修复。这个过程需要温蘅完全没有抵抗的反应才能事半功倍。”
林清羽顿了顿,又补充道,“记住,不能操之过急。”
褚临渊点头。
林清羽又叮嘱了温蘅几句,便以有其他病人为由,脚底抹油溜走了,把空间留给了褚临渊和温蘅。
褚临渊看着林清羽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转头看向温蘅,发现她正紧张地盯着自己。
“准备好了吗?”褚临渊柔声问道。
温蘅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褚临渊伸出手,将温蘅扶了起来,让她盘腿坐在阵法中央。
然后,他盘腿坐在温蘅身后,将手掌贴在她的后背上。
一股温热的魔力缓缓流入温蘅的体内,顺着她的经脉游走。
温蘅感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原本僵硬的经脉也逐渐放松下来。
然而,随着魔力的不断注入,温蘅却开始感到有些不自在。
她总是不自觉地绷紧身体,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褚临渊察觉到温蘅的异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道。
“我......我有点紧张。”温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褚临渊看着温蘅紧张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
“紧张什么?”他调侃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温蘅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
褚临渊挑了挑眉,眼中闪过戏谑。
“哦?看来你对我很没有信心嘛。”他说着,突然伸手扯开了温蘅的外衣。
温蘅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护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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