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温婧就退网了。
李洲白公然发话,不许业内和她合作。
同样身为服装设计师的温婧在国内混不下去,走投无路之下,最终狼狈退圈了。
至此,我再没听说过她的消息。
而李洲白,则开始了对我死缠烂打。
就像最开始他认识我那样,豪车接送,风雨无阻。
隔三差五,不是送花送珠宝。
我都一一拒绝了,没接受。
只有涉及到工作室的业务时,我才会答应和他一起吃个饭。
然后在席间,让他把该签的商务合同签下。
次数一多,业内就渐渐传出了一些不好听的话,笑李洲白成了我的舔狗。
任凭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李洲白听后,非但不恼怒,反而以此为荣,甚至还张狂嘲讽别人:你们就是想当她的舔狗也没资格。
可私下里,他却收敛所有嚣张,一次次求我给他机会。
我无动于衷,也从不给他任何幻想,只直接了当告诉他:我们之间,只谈钱,不谈情。
他却始终不肯放弃。
以为像追温婧那样,只要他坚持,我就会心软。
直到我在京市最昂贵的CBD商圈,买下一层办公楼,作为我服装品牌的工作室办公场所。
又在郊区买了厂房,拥有了自己的服装加工厂。
工作室搬迁新址那日,我请了靳寒声和秦雪一起为剪彩。
没有他们最初的支持,我的服装品牌不可能会这么顺利。
剪完彩,我正要致辞时,李洲白忽然不请自来。
看到靳寒声那一刻,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瞬间就慌了。
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他公然向我跪下,姿态卑微地求我:林舒宜,你能不能再爱我一下,哪怕只有几秒。
不能。
我毫不犹豫地道:李洲白,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出现,替我解了燃眉之急。
那时候,我是真的对你动心过。
可后来那份动心,止于我们在一起的那天,你对我说我们就是金钱关系,没有爱情。
现在,正如你当初说的,我和你之所以保持联系,只是因为钱,与爱情无关。
等有朝一日,我强大到能抵抗你和你身后的李家,我就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牵扯。
李洲白颓然地瘫坐地上,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