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子突然抬头，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两簇跳动的金焰，“我等你一百年了，姜氏的后人。”
林凡浑身僵直。
这声音他听过，在魔蛟精血回溯的记忆里——正是冰棺中哼唱摇篮曲的女声！
“你是谁？”
女子嘴角扯出诡异的笑。
她脖颈突然裂开，钻出七条带倒刺的蝎尾，每根尾尖都挂着个铃铛：“我是天火宗圣女，也是噬魂玺上一任祭品。”
蝎尾铃铛同时作响，林凡怀中的玉佩应声飞出。
女子心口的锁魔钉“噗”地弹出，露出下方跳动的紫黑心脏——那心脏表面，赫然刻着姜氏族纹！
“当年你父亲剖出我的心，说要用姜氏血脉净化噬魂玺。”
女子蝎尾缠住林凡脖颈，“现在轮到你了。”
生死关头，林凡体内《长生诀》自动运转。
女子突然惨叫，紫黑心脏竟顺着蝎尾流向林凡掌心！
“不！
这是我的——”岩浆河轰然沸腾。
当林凡捏碎心脏的刹那，无数记忆碎片灌入脑海：红衣女子原是姜氏家仆，自愿成为噬魂玺容器；父亲剜心时在她额头烙下血契；而冰棺中的婴儿被调包……“原来我才是假的？”
林凡看着掌心浮现的奴隶烙印，癫狂大笑。
岸上突然传来惊呼：“禁地封印破了！
快请圣女镇压！”
林凡破水而出，看到岸边站着个与红衣女子容貌相同的白衣少女。
她手持的长剑嗡鸣不止，剑穗上系着另外半枚长生碎片。
“魔物！”
少女剑指林凡眉心，“交出圣物，留你全尸！”
林凡舔了舔嘴角岩浆，瞳孔已变成魔蛟的竖瞳：“想要？
拿命来换。”
他背后的岩浆冲天而起，凝成百丈魔蛟。
少女腰间的长生碎片突然发烫，在她惊骇的目光中，碎片与林凡的玉佩隔空共鸣，映出冰棺中真正的姜氏嫡子——那婴儿眉心的朱砂痣，与青璃一模一样。
第九章：焚心业障林凡的指尖触到剑穗碎片的刹那，白衣圣女突然僵直。
她眉心浮现朱砂痣，与记忆里冰棺婴儿的模样完美重合！
“青…青璃？”
林凡的竖瞳剧烈震颤。
魔蛟虚影突然暴走，一口咬向圣女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她颈间飘出半片冰晶——正是冰渊崩塌时林凡见过的血色冰晶！
“哗啦！”
冰晶与剑穗碎片碰撞，迸发的青光中浮现出青铜门前的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