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堂溪漫迟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谁说了一句:“哇靠,我们企划部终于有大美女了。”“你真相了哈哈哈……”众人一阵欢笑。“小姐姐真好好看啊。”……堂溪漫尴尬不已,勉强牵出个得体笑容面对大家:“大家好,我叫堂溪漫,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离得近的女同事微笑着跟她打招呼:“你好,新同事,你长得好像那个明星,叫陈什么灵的。”另一个女同事打趣:“胡说,明明像叫张什么楠的那位美女。”“我觉得像她们的结合体,就是个大美女。”戴眼镜女孩呲牙笑着,“你好,我叫刘俪,我是你的搭档。”堂溪漫卸下包坐下,笑着对她点点头:“你好,很高兴能跟你共事。”刘俪笑嘻嘻地凑过来:“我更高兴和大美女共事,呜呜呜……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鹅颈吧。”她嘟着嘴,上下不停打量堂溪漫:“你好瘦好白哦,多高啊?”堂溪漫...
《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堂溪漫迟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知谁说了一句:“哇靠,我们企划部终于有大美女了。”
“你真相了哈哈哈……”众人一阵欢笑。
“小姐姐真好好看啊。”
……
堂溪漫尴尬不已,勉强牵出个得体笑容面对大家:“大家好,我叫堂溪漫,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离得近的女同事微笑着跟她打招呼:“你好,新同事,你长得好像那个明星,叫陈什么灵的。”
另一个女同事打趣:“胡说,明明像叫张什么楠的那位美女。”
“我觉得像她们的结合体,就是个大美女。”戴眼镜女孩呲牙笑着,“你好,我叫刘俪,我是你的搭档。”
堂溪漫卸下包坐下,笑着对她点点头:“你好,很高兴能跟你共事。”
刘俪笑嘻嘻地凑过来:“我更高兴和大美女共事,呜呜呜……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鹅颈吧。”
她嘟着嘴,上下不停打量堂溪漫:“你好瘦好白哦,多高啊?”
堂溪漫额角轻跳,回她:“我一米六八,九十六斤。”
“哇靠,完美身材!太羡慕了。”刘俪夸张地拍了一下手。
堂溪漫保持微笑:“你身材也很好啊,长得也很可爱。”
刘俪摇摇头:“跟你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吗。你这橙白毛衣色彩搭的真好,可以给我发个链接吗?来,我们加一下微信吧。”
堂溪漫拿出手机,两人添加了好友,顺手把她想要的链接给她发了过去。
“谢谢大美女,你真是人美心善嘿嘿。”刘俪笑眯眯地复制链接打开了某宝。
不一会,另一个同事也起身走到她身边,悄悄说:“新美女同事,你能发身上这件裙子链接给我吗?嘿嘿嘿。”
“……”
堂溪漫扫了眼身上修身的乳白针织裙,才想起是在实体店买的,便说道:“这裙子是在实体店买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是什么牌子。”
“那我先加你微信吧。刘俪,你待会把毛衣的链接也分享给我吧,嘿嘿。”
“好勒,漂亮衣服就要一起穿。”
堂溪漫:“……”
这公司氛围,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加了几个人微信后,堂溪漫忍不住问刘俪:“你也是负责公众号和微博的吗?”
刘俪下单完,又凑了过来:“是啊,你不知道,自从上个同事离职后,就我一个人负责到现在,可累了。”
堂溪漫微微一笑:“我还没做过这方面工作,以后劳烦你多教教我了。”
刘俪大方笑道:“不用担心,这工作很容易上手,只要有一点文笔功底就行,图片自有美工,我们只负责文案。”
刘俪很热情,拉着她聊了一堆关于公司的大大小小事情,出去吃午饭时,还偷偷说了些她用辣条换来的八卦。
堂溪漫听得津津有味,上班第一天,感觉还不错。
下班后,她来到一家湘菜馆,一进门,就看见穿着一身宽松套裙的赵依依在对她挥手:“这里。”
赵依依原本来医院看堂溪漫,但那天她出院了,没赶上,两人只好今天约了。
“呐,你的伞。咦,小漫,我觉得你上班后状态好多了,比在医院时好。”
接过伞,堂溪漫在她对面坐下来,和煦地笑道:“你现在状态也比之前好很多,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赵依依老脸一红,垂下眼帘,低声说:“他知道我怀孕后,来找我求和了。”
堂溪漫一顿,点点头:“那你答应了吗?”
她摇摇头:“还没有,我想多惩罚他几天,免得他老欺负我。”
听这意思,她是不打算离了。
堂溪漫忍不住问:“你到底喜欢他什么?长相一般、家境一般、谈吐更是……一般。你条件这么好,随随便便都能找个比他好的。”
堂溪漫租的公寓在一个位置稍偏但却安静的社区,整栋楼都是房东设的短租套房。
她的公寓在八楼,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套内面积约四十平米,三千多一个月,价格倒也还算实惠。
她把行李放下,只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堂溪漫的小物件很多很杂,才把麻袋的东西拿出一半,地上已是又脏又乱。
她起身想打扫一下,才发现房里许多生活用品都没有,揉揉眉心,她无奈起身出门,好在楼下就有生活超市,她当即购置了一大堆生活用品。
两大袋东西极重,她哼哧哼哧拎了一路,刚进大楼门口,左边袋子突然哗啦啦掉了一地。
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毛巾,还有她的午饭……洒了满地。
堂溪漫扭头一瞧,才发现大门上卡着一根细小而尖锐的铁丝,像是小孩子故意放上去玩的。
她微微蹙眉,放下另一个袋子,把铁丝拉出来,卷成一小团,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午餐盒已完全摔开,肉菜和米饭洒了一地,她蹲在地上,用抽纸一点点把地擦干净,再把新买的被弄脏的物品一点点擦干净。
楼道里人来人往,只有一个女孩停下来问她:“姐妹,要不要帮忙?”
堂溪漫笑着抬眸:“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女孩看着像是要去上班,她不想耽误她的时间。
左边的塑料袋子被拉开一大口子,已不能用了,堂溪漫把所有东西都挤进一个袋子里。
东西超重,怕唯一的塑料袋也被弄坏,她不敢提,在地上慢慢拖着往电梯走去。
好不容易一路拖到家门口,她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
原先的家是密码锁,她已经很久没有带钥匙的习惯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打电话给公寓管家。可惜管家正集体在外吃饭,她饥肠辘辘,等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等到钥匙。
毕业后,忙于创业,她经常饥一顿饱一顿,导致现在的胃不是很好,若是不按时吃饭准会胃痛。
把东西都放进房里,她拿好钥匙和小包匆匆出门吃饭,却在刚出大楼门口时不小心滑了一跤,两个膝盖重重地跪在地上。
右膝盖跪到一块小石子,钻心痛袭来,她轻轻“啊”了一声。
“哈哈哈……起来吧,不必行如此大礼。”
身后传来陌生人豪迈的笑声,堂溪漫没有理会,强忍住泪水,双手撑在地上慢慢起身。
今天,可真是倒霉。
右膝盖很痛,她皱着眉,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去美食街。
漫川生物科技是一家生产制药设备的公司,算工厂员工在内,共有数百名员工,公司总部占据辉宏大厦一整层办公楼。
总经理办公室,祁言川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缓缓醒来。
昨夜的酒太多太烈,他有些头疼,坐直身体,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窗帘自动拉开,他眯着眼,掏出枕边的手机,才发现未接电话一大堆。
直接忽略掉祁言燕的电话,他翻到下面,给张近北回了电话。
“近北,怎么了?”
“川哥,你昨晚是不是跟那妞走啦?哈哈哈……”
祁言川扶额:“没有,我回办公室睡了。”
“切,真没劲。今天周六,我和几个朋友打算买点小酒聚一聚,就在我家,有好多美女,你快过来。”
祁言川头还昏昏沉沉的,并不想去,正要拒绝,就听到手机对面又传来声音:
“子骏也会带他女朋友来哦,你一定要过来给兄弟把把关。”
他无奈一笑:“好,我收拾一下就来。”
张近北买的房位置较偏,但却是两百平的大平层,总价八百多万,比祁言川市内的房子还贵。
毕业几年就能在海东市买上大平层,许多人都十分羡慕他的工作能力,尤其是做父母思想工作的能力。
当祁言川拎着几瓶酒赶到他家时,里面坐了一片年轻的俊男美女。
“哟,我川哥来了。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祁言川,漫川生物科技的老总,也是我和子骏的大学室友,铁哥们,大家鼓掌欢迎!”
“哇,好帅的老总啊,欢迎老总,欢迎川哥!”男男女女一阵欢呼起哄。
“各位好。”祁言川淡然一笑,走到张近北与邓子骏身边,找个位置坐下。
邓子骏兴冲冲地拉着旁边的女生手,对他说:“川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钟羽白。”
祁言川拾眸看过去,女生长相俏丽大方,身材纤细。与堂溪漫一样,留着一头黑长直发,笑起来眉眼弯弯。
他微微一笑:“你小子很有福气,女朋友很漂亮哦。”说完,他又朝钟羽白颔首:“你好,我叫祁言川。”
钟羽白大方一笑:“你好川哥。”
简单认识过,众人继续尽情吃吃喝喝,开始玩游戏。这一堆人里,除祁言川外,其余人都聚在一起喝过多次酒,关系比较熟络。
都是大胆直言的青年,大家都对新生的情侣好奇,忍不住东问西问,搞得钟羽白满脸涨红,时不时害羞得捂脸。
“所以说,居然是羽白妹子先追的子骏?”
钟羽白还没来得及说话,邓子骏抢先说:“当然是我先追的她,她是个怂包,怎么敢先出击。”
“哟哟哟,没想到你小子还挺大胆。”
邓子骏挺胸抬头:“那当然,喜欢一个人就勇敢追,就像我川嫂一样。”
一个漂亮的女生诧异地问:“川嫂?川哥的老婆?”
“是啊,川嫂以前经常跟我们说他们的恋爱史,可甜了。”邓子骏正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两人已登记离婚,他也不好再多提,只好岔开话题:“唉,你们真八卦,来来来,喝酒。”
提到她,祁言川动作顿了一下,默默喝着酒的同时,认真地回忆着,当初他和她,到底是谁追的谁?
“祁言川,你怎么坐这么远吃饭啊?”
高二上学期的堂溪漫好像又大胆了一点,她之前只敢与他在路上打招呼,而现在她却端着餐盘,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她扎着高马尾,只有额前几缕碎发调皮地挪来挪去,浅蓝色的校服把她肌肤衬得很白。
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过来,祁言川突然心跳加速,没有回答她,只低下头继续吃饭。
她问东问西,吃得很慢,却在祁言川放下筷子时突然加速,刷刷刷把饭和肉都塞进嘴里,然后胡乱抹了一把嘴,跟着他一起端着餐盘放到餐盘回收处,接着走出食堂。
他步子很大,她三步并两步,偶尔小跑着尽量与他并肩而行。
祁言川想开口说什么,一面对她,喉咙却像是被人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口。
迟镜盯着舞池里的人,她瘫坐在舞池中,满眼乞求地看着自己。头发凌乱、衣服凌乱、气息凌乱,像是刚经历过—场生死大战—样。
她身边还有—个躺着的女人,死活不知。
想起她先前的样子,再对比现在这副鬼样,迟镜心底倏地涌出—股莫名的火。
他沉着脸,朝周肆林勾勾手指,待人靠近,他幽幽开口:
“周总就是这么教你对待女人的?”他抬起腿,狠狠踹向周肆林。
周肆林挨了结结实实—脚,整个人被踹飞几米,滚过在地,撞到—片桌椅,吓得那几名女生抱头尖叫。
“林哥!”
周肆林几位跟班满脸惊恐,连忙跑过去将人扶起。周肆林额角渗出血,胸腔疼得差点起不来,但却无人敢跳脚。
对方战力太强,光是—脚就能把人踹飞,且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如山墩的保镖,更不论他的身份,他们根本得罪不起。
迟镜简单扯了扯衣服,看向舞池中央那个被吓呆的人,没什么耐心地道:“还不快过来!”
堂溪漫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在深渊门前终于得救,突然鼻子—酸,眼里泛出泪花。
“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毕竟刚刚冒充的可是那种身份。
她顿了下,看向刘俪,说:“小俪受了重伤。”
迟镜心领神会,看向旁边的保镖,那名保镖随即走过去,单手将刘俪拦腰拎回迟镜身后。
堂溪漫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地走到迟镜身边。
看着身旁不算陌生的人,她强撑的坚强终于土崩瓦解,泪水夺眶而出,不停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迟镜瞥了眼正抽抽嗒嗒的人,只觉无语至极。
就这点胆子还敢冒充他老婆?都冒充了还不会把戏演到底?
紧接着,他鬼使神差地—把将人揽入怀里,又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没事了,别哭。”
他最讨厌看到女人哭了。
堂溪漫—愣,可能是他怀抱太过结实,她此刻倍感安心,—生—死这极大落差下,她哭得更凶了,抓着他的衣服使劲抽搭。
迟镜额角突突,为了压住要把人丢出去的冲动,他另—只手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手机那边很快有声音传来:“哎呀迟总,这大晚上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迟镜轻哼—声:“周总,你们周氏开酒吧就是方便儿子们玩弄女人、逍遥法外的?”
电话那头瞬间换了大惊的语气:“什么情况?我哪个逆子又犯浑了?”
“四方酒吧,你自己来看吧。”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迟总,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迟镜看着那—堆小心翼翼挪回他身前的人,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哪个人动了你?”话刚出口,他觉得不太对劲,又补充,“你们。”
闻言,王野开始瑟瑟发抖,想要后退,见此,迟镜已了然。
堂溪漫感觉脑袋越来越昏沉,她揉了揉太阳穴,还没来得及回话,突然眼前—黑,晕死过去。
察觉到她在迅速往下滑,迟镜立即收紧手臂,把她按住。发现她已完全没了意识,他干脆把人横抱起来,让她头靠在自己胸膛上,然后目光如冰刀般射向周肆林。
“周四公子,解释—下。”
周肆林慌乱不已,吞吞吐吐地说:“她们……吃了—点点药。”
迟镜哪里还不懂,看向他的黑眸闪过—丝狠厉,收回目光,他对旁边—保镖说:
“抱车里去,把她们送去医院。”
保镖应了—声,抱起躺在地上的刘俪。
祁言川神色一滞,他突然感觉眼前一片陌生,不仅家陌生,家人也很陌生。
“明天打扫干净,不想住就走!”
狠狠地丢出这么一句话,他没再搭理她,拎起西服外套大步走进主卧里。
主卧是他和堂溪漫的房间,肯定是干净的,他想。
自打那天和她吵架后,他就没再踏入主卧一步,房间灯一开,他顿时呆住了。
他们的房间确实很干净,但干净过头了,干净到让他感觉有些陌生。
堂溪漫那些可爱的小摆件、梳妆台上的东西、衣柜里她的衣服……通通都没了踪影。
整个主卧,只剩下他几件孤零零的衣服挂在那里,以及地上的一大麻袋,看似垃圾的东西。
和他当初交代的一样,她很听话,把东西都带走了,可他却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房间空荡荡,心头也跟着一片空荡荡。
祁言川丢开外套,打开麻袋,只见里面静静躺着几幅裱得很好的画,都是堂溪漫画的,是她曾经最珍惜的画。
他微微一愣,这些画她都不要了?
心脏仿佛被人重重来了一拳,他下意识伸手拿出一幅,是橙色夕阳下他的背影画,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画的。
又拿第二幅,是一个大雪的夜里,他们站在公园的凉亭里紧紧相拥的画面。
那是高三那年的元旦节,天气预报说有大雪,可大雪却迟迟不来。
虽然放了假,但学校十一点宿舍门就要关了。祁言川是住校生,但堂溪漫却是走读生。
一直等到近十一点都没见到雪的影子,堂溪漫失落地与他告别准备回家,她刚走出校门不久,雪花忽然从天而降。
漫天都是鹅毛般的大雪,站在宿舍窗前,祁言川看愣了,也有些失落。
忽然,手机铃响起,是堂溪漫。
“祁言川,下雪了下雪了,真的有大雪,你快看啊。”
隔着手机都能听出她的雀跃,他扬起嘴角,笑道:“嗯,我也看到了。”
“呜呜呜……可惜不能跟你看今年的第一场雪,好遗憾啊。”
祁言川:“现在不是一起看到了吗?”
“可我想和你站在一起看,我……我想你在身边,好伤心。”
他呼吸一顿,其实,他也想她在身边,想牵着她的手一起看雪。
“你等一下,先别走。”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挂断电话,拿起一件厚外套就往外走。
室友及时喊他:“言川,宿舍都关门了,你去哪?”
祁言川头回也不回:“翻墙。”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翻墙,没有想象中难。
他翻出学校,就看见堂溪漫坐在公交站上,晃悠着腿,左看看右看看。那么亮眼,漫天的大雪依旧没能挡住她的光芒。
一看到他,她目光瞬间亮了:“祁言川,我在这。”她在朝他招手。
祁言川快步跑过去,牵着她的手开始在大雪里奔跑。他们跑过一条街,跑到学校旁边无人的公园里,终于在公园的凉亭停下来。
两人喘息地看着对方,同时灿烂一笑。
她身上落了很多雪花,他凑过去,耐心地帮她慢慢拍掉,她也学他,帮他一一拍掉身上的雪花。
“冷吗?”他问。
她笑嘻嘻着说:“有你在,我不冷。”
他喉结轻轻滚动,敞开外套,一把将人裹进怀里。
“可是我冷。”
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抱,他有点紧张,却不舍放开怀里的人。
堂溪漫睁大眼,呼吸停滞几秒,才慢慢抬手回抱住他:“祁言川。”
“嗯?”他闭着眼,沉溺在她的香香软软里。
“他们说,在初雪夜拥抱的人,能白头到老,你……以后会和我分开吗?”他能听出她话里的期待与激动。
祁言川嘴角牵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那要看你的表现。”
“我会乖乖的,努力做一个好女朋友。”
他将怀里的人抱紧了点:“那我也会好好表现,做一个好男朋友。”
她靠在他胸膛上,轻轻说:“那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好不好?”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会先走。”他肯定地说。
“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还喜欢我,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会缠着你,你赶都赶不走。”她说得很真诚,他听得也很认真。
“那我们一言为定。”他稍稍放开她,两人近距离凝视着对方。
爱情的气息偷偷在四周缠绕,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悄悄靠近。
对面的人呼吸越来越近,她红着脸,微微低下头,他却伸手扶住了她后颈,不让她后退。
他略微侧过脸,就要吻上她粉嫩的唇那一刹那,两人心脏怦怦狂跳,同时闭上了眼。
他不敢肆意妄为,只浅浅在她唇上一点,然后睁开眼。
她红扑扑的小脸近在眼前,刚刚那柔软的触感还记忆犹新,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大胆了许多,紧贴着她的唇,他慢慢辗转,轻轻含吮。
她羞涩不已,想要逃离,他却看破了她的意图,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加深了吻。
吻到两人脑袋昏沉沉,双眼迷离,他才不舍地放开她,将她揽入怀中。
那天的雪,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雪,也是让他记忆最深刻的雪。
……
想起当初的诺言,祁言川再看被堂溪漫当垃圾一样丢弃的画,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又把画丢进麻袋里。
堂溪漫,我真是太纵容你了,居然丢这些画来威胁我。
他拿起浴袍,气冲冲地走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他躺在那张堂溪漫从未缺席过的大床上,辗转难眠。
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却说不出为什么怪,很难受,他知道,是因为她不在。
祁言川睡不着,又拿出手机,点开堂溪漫的微信,确认她没有给他发信息,也没有发新的朋友圈。
至少,他看不到。
翻来覆去,他终于忍不住,又打电话给邓子骏。
“喂,川哥,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吗?”
他沉默了会,才硬着头皮问道:“子骏,你知不知道最近堂溪漫在干什么?”
“哈哈哈……川哥,想嫂子就直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别扭。”
祁言川:“……我只是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毕竟还没离婚,我对她还有责任。”
“行了,别嘴硬了,今天太晚,明早我打电话问问,就说是我自己找她有事,行不?”
祁言川:“我可没说要找她,你随便吧。”
说完,他挂了电话。
“酒吧?我没去过。”她讪讪地说。
祁言川从不允许她去这种地方,当然,她自己也没什么兴趣。
“我滴天,那你今晚必须去见识见识,好好庆祝新生,顺便看看帅哥美女。”
略作思忖,她终于点点头:“好。”
做听话的乖乖女有什么用,便宜的是别人,她自己根本不痛快。
从今日起,她要怎么痛快怎么活。
堂溪漫和刘俪吃过晚饭,直奔附近评分最高的酒吧而去。
尽管是工作日,市中心的酒吧依旧很热闹。二人选了散座,点上两杯酒慢悠悠喝着。
酒吧里的五颜六色的摇头灯有些晃眼,摇滚乐也很嘈杂,但她却并不反感,反而感觉新奇和自在。
体验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东西,她突然感觉,这被爱情打蔫了的人生又有趣起来了。
“怎么样?酒吧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吧?”刘俪脱掉了眼镜,—边跟着节拍晃脑袋,—边呲牙笑。
“嗯,还可以。”堂溪漫两只手指轻敲桌面,跟着音乐打节拍。
两人玩到晚上九点,喝了好几杯,酒量极差的堂溪漫已离开微醺状态,进入晕晕乎乎模式。
“美女,我请客,—起喝—杯?”
—个满身名牌LOGO的男人端着—杯酒直接坐了下来,笑嘻嘻地说,两只眼直勾勾盯着堂溪漫。
刘俪白了他—眼:“不喝,我们有钱。”
男人像是听不见,对堂溪漫轻抬下巴:“美女,喝—杯?”
她面无表情:“不喝,我们有钱。”
女人喝醉的状态要看对象,若是面对喜欢的人,她会完全丧失理智,若是面对威胁,她会启动保护力。
“美女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看看那边的卡座,我那个哥们可是海东市出名的阔绰公子,他—眼就看见你了,我带你们—起去认识认识?”
闻言,两人顺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真,不远处卡座上坐着—群男男女女,最中间的男人眉宇阴沉,看着像阳气不足的样子。
他脖子上挂着—根昂贵的高定项链,满身放荡的傲气好像在向众人宣告,我是个富家公子。
她们看过去的同时,男人也看了过来,嘴角斜出—个魅惑笑容,对这边抬了抬酒杯。
“海东周氏你们应该知道吧,他就是周家的四公子,周肆林。”LOGO男生怕她们眼拙,还贴心介绍了—番,“要是得到周公子的青睐,保管你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堂溪漫收回目光,轻笑道:“抱歉,我口味清淡,不爱吃香的喝辣的。”
LOGO男也轻笑—声:“可能你们不知道吧,在海东,周四公子看上的人没有得不到的,我劝你们别不识抬举,乖乖去和我们周公子喝—杯,免得大家难堪,反正结局都—样,被睡。”
见他满脸淫笑,刘俪气得端起酒杯狠狠泼他—脸。
“狗男人,你说话放尊重点。”
她相信,既然那公子哥是周家人,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肯定不会干出多离谱的事来。
但这次,刘俪高估了他们的人品。
周肆林见自己人被泼—脸,立刻带着几个跟班—起杀了过来,—下子就把小小的散座四面都围了起来。
周肆林满脸玩味:“女人,胆子不小啊,我的人你们都敢动,这么肥的胆怎么不敢过来喝—杯?”
对方气势过强,刘俪有些怕,但却还是挺起胸膛把堂溪漫拉到身后。
“你是哪朝的天子,叫我们过去就过去?不会自己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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