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女频言情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慕容朱雀君北誉 全集》,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煦院,是昌宁侯府世子所住的院子。如今世子刚成婚,还没纳妾,理应夫妻二人同住,所以慕容朱雀也要住在和煦院。这么一折腾,回来时,已是下午。慕容朱雀刚洗完手,就见两个丫鬟进了来。其中一个,正是带她去看嫁妆的丫鬟。春柳和秋月两人刚跟着李嬷嬷受罚,心里正郁闷着,见私生女一脸惬意的样子,真是要多生气有多生气。两人交换了眼神,秋月突然灵机一动,道,“少夫人,您知道府中盛传一件事吗?”慕容朱雀懒洋洋地瘫在软榻上,“什么事?”“是关于世子的。”“说说看?”秋月眼神闪了闪,低声道,“这个……奴婢背后编排主子,搞不好会受罚,所以……希望少夫人有一些表示。”慕容朱雀抬眼,冷笑一下,“那就算了,本少夫人对沈公鸡没什么兴趣,你们若主动说,我就随便听听;你们不...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慕容朱雀君北誉 全集》精彩片段
和煦院,是昌宁侯府世子所住的院子。
如今世子刚成婚,还没纳妾,理应夫妻二人同住,所以慕容朱雀也要住在和煦院。
这么一折腾,回来时,已是下午。
慕容朱雀刚洗完手,就见两个丫鬟进了来。
其中一个,正是带她去看嫁妆的丫鬟。
春柳和秋月两人刚跟着李嬷嬷受罚,心里正郁闷着,见私生女一脸惬意的样子,真是要多生气有多生气。
两人交换了眼神,秋月突然灵机一动,道,“少夫人,您知道府中盛传一件事吗?”
慕容朱雀懒洋洋地瘫在软榻上,“什么事?”
“是关于世子的。”
“说说看?”
秋月眼神闪了闪,低声道,“这个……奴婢背后编排主子,搞不好会受罚,所以……希望少夫人有一些表示。”
慕容朱雀抬眼,冷笑一下,“那就算了,本少夫人对沈公鸡没什么兴趣,你们若主动说,我就随便听听;你们不说,我也不强求。否则被发现,本少夫人损失银子还小,被扣一顶关心沈公鸡的帽子就糟了。”
春柳一愣,“少夫人怎么在背后辱骂世子?”
“不服你去告啊?爱去哪告去哪告。”慕容朱雀笑吟吟,巴不得这么美妙的外号在昌宁侯府,甚至整个京城传开了呢。
“你……”春柳气得咬牙切齿,另一个秋月也没好哪里去。
秋月冷了脸道,“少夫人可知,您和公鸡拜堂时,世子去哪了?”
“继续。”
秋月幸灾乐祸道,“偷偷告诉您,您和世子成亲那一天,是我们世子表姐唐姑娘生日,在素秋阁办了一场生辰宴。世子是着急去表小姐的生辰宴。”
慕容朱雀淡笑,“是吗?早说啊,那我也不拜堂,一起去给婊姐祝寿。”
两个丫鬟不是想看她愤怒地模样?
可惜,让她们失望了。
果然,秋月和春柳吃惊,“世子不拜堂,去见表小姐,难道少夫人您不生气?”
慕容朱雀冷笑,“有什么气可生?不过这婊姐对婊弟意义非凡呢?”
现代不允许表姐弟结婚,但古代好像可以。
会不会有什么奸情?
春柳和秋月相视一看,交换眼神中的得意。
春柳道,“回少夫人,当然意义非凡了。”
“既然非凡,婊姐怎么不嫁他?嫌他纨绔?”抛开奸情,只说姐弟关系,明知道表弟结婚,却让表弟来过生日,那表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她表弟结婚当天出现在她的生日上,慕容朱雀能打断表弟的腿。
卸了表弟的四肢,摘了表弟的脑袋,把表弟大卸八块,扔回婚礼现场。
秋月翻了个白眼,“表小姐嫁不进来,还不是因为和慕容姑娘有婚约,呵。”
慕容姑娘,指的可不是慕容朱雀,而是慕容烟冉。
慕容朱雀吃吃笑了好一会,“因为有婚约,所以不嫁婊弟,这里有,也就能糊弄糊弄你们这群没脑子的东西吧。”
……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睿王府管家李恒,匆匆回来。
当踏入萧条的睿王府、看见还坚守岗位的几个老仆时,心中感慨万千。
曾经睿王府金碧辉煌,高朋满座,现在却是门可罗雀。
守门丁三迎了上来,“管家您回来了?官司打赢了吗?”
今日管家出门,去京府衙打一个官司,是关于睿王府和礼部尚书小舅子家有争议的一块地的官司,走了一天,这才回来。
李恒叹了口气。
丁三见管家这般,不用问,也预料到了结果,强打精神地安慰道,“管家别上火,俗话说破财免灾,可能我们王府损失这块地后,咱们王爷身体康复了呢?”
“但愿如此。”李恒点了点头,“王爷呢?”
实际上睿王府没有表现得这般破败,也不差那两块地,这个秘密,只有少数几人知晓。
但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还在千瑞院,您不在,我们不敢去打扰王爷,王爷现在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不吃东西啊!”
李恒没再和丁三聊,匆匆跑了进去,去千瑞院接王爷了——王爷在外面晒了整整一天,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看着管家的背影,丁三鼻尖一酸,伸手擦掉眼角的泪花。
今日打官司那块地,能有什么争议啊?明明就是睿王府的,礼部尚书小舅子刘家是见睿王病危,便伪造了老地契,硬说那块地是他们的。
既然有争议,那就打官司。
但一个是无依无靠、性命岌岌可危的睿王,一个是依附太子一派,仕途宽广的礼部尚书的亲戚,只要京府衙的官员不傻,都知道这案子要怎么判。
更何况刘家拿了地,也少不得官员的好处。
管家去打官司之前,所有人就已经预判到了结果。
但有什么办法?墙倒众人堆罢了。
好在……王爷生命应该没几天了,再遭上几天的罪,就能解脱了。
回忆起那鲜花怒马、俊美逼人的小王爷,丁三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千瑞院。
李恒是一溜小跑跑过去的。
进了杂草丛生的院子,他目光复杂地抬眼看去,看向平地中间的躺椅。
既希望王爷早点解脱,又舍不得王爷英年早逝。
突然,李恒生生一愣——躺椅还是那个躺椅,王爷还是那个王爷,但……躺椅的位置怎么挪了?
他清楚的记得,临走时,是把王爷放在了青石板的正中央,现在怎么跑到石板边缘、石榴树的一旁了?
难道风吹的?怎么可能?
王爷再羸弱,也是有体重的,更何况那红木雕花躺椅可不是纸糊的,少说有百十来斤!
李恒顾不上粗喘,再次撩起袍子跑起来,一口气跑到王爷身旁,再次吃了一惊,因为——找比上午走时,王爷现在气色明显好了一些,连素来干涸的嘴唇,也丰盈湿润了许多。
“……王爷?”李恒声音颤抖,担心这是王爷回光返照。
昏睡的君北誉幽幽醒来,“回来了?”
李恒强颜欢笑,“是,让王爷久等了,真的对不住,小人老伴身子骨真是不争气,说坏就坏,小人今天训家里两个孽子了,让他们下回好生照顾母亲。”
君北誉静静听着,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是……有人借机抢我们东西了吧?”
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
更何况,一千多两银子不少了!
中国古代每个朝代银子对应现代人民币“汇率”不同,慕容朱雀记忆里,看过一些文献,文献是拿米来做锚定物计算。
唐代时,一两银子对应四千左右人民币,宋代一两银子对应两千人民币,明代一两银子对应一千左右人民币,清代一两银子对应两百五十人民币。
当然,这个计算方法有失偏颇,因古代和现代粮食产量不同。
就算抛开这些,把银子拿到现代金店去卖,也能卖不少了。
很快,箱子里的银子都被慕容朱雀装到自己的空间里,一个铜板都不剩。
起身后,把箱子关好,“去,给少夫人拿纸笔和糨糊。”
春柳一愣,“您要纸笔糨糊做什么?”
“做封条,”慕容朱雀白了一眼,“嫁妆是本少夫人的,看管仓库的钥匙却在你们手里,如果嫁妆银子丢了,你能负责?”
“但……但嫁妆是有清单的啊!丢没丢,看下清单就知道了。”
“如果清单丢了呢?”
“这……少夫人可以把清单拿走,自行保管。”
慕容朱雀冷冷一笑,阴恻恻道,“如果,清单被篡改了呢?或许、现在、就已经、篡改了。”语调越来越慢,带着一种阴谋论和猜疑。
春柳吓了一跳,顾不上什么鄙夷,急忙噗通跪下,“少夫人明鉴,这钥匙平日里是李嬷嬷保管,和奴婢无关,今日是少夫人要来看嫁妆,李嬷嬷才把钥匙交给奴婢的。”
鄙夷私生女归鄙夷私生女,但府里的规矩是死规矩。
如果有人私动了主子的财物,下人挨打不说,还会被卖出去,而且因为在上一家手脚不干净,也不会卖到好人家。
主子想栽赃下人,太好栽赃了!
慕容朱雀冷笑,“所以,明明简简单单的一件事,你非要搞得这么复杂,你自己说说,最后是谁吃亏?”
春柳瑟瑟发抖——是啊,少夫人让她去拿纸笔糨糊,她拿了就是,何必闹得又跪又拜,得不偿失。
“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取!”春柳急忙起身去拿东西了。
慕容朱雀为什么一定要搞什么封条?
原因很简单——她把银子装空间里,箱子连个锁都没有,回头李嬷嬷她们过来一看,发现里面东西没了,没法解释。
她可不想暴露她的医疗空间。
今天姑且贴封条,等回头找机会弄个锁。
很快,春柳拿来了纸笔糨糊,慕容朱雀裁了封条,在上面写了封存的日期等等。
回到房间时,已是一炷香的时间后了。
李嬷嬷等人还在,世子也在。
沈世子换了一身藏蓝色的锦缎长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正坐在一旁的桌上吃着早点。
主院有专门用膳的膳堂,但沈子炎没去,他特意让下人把早膳拿到房间里吃,就为了看李嬷嬷她们收拾慕容麻雀。
沈子炎狠狠咬了口包子,之后使劲嚼着,好像嚼的不是包子,是某麻雀的肉一样。
见少夫人回来,李嬷嬷皮笑肉不笑道,“少夫人您快梳妆打扮吧,一会就到敬茶仪式了,误了时辰,夫人那边可不好交代。”
周围丫鬟的眼神也都不坏好意思——呵呵,卑微的私生女也配有丫鬟伺候?不就是运气好,当了少夫人吗?她们就要看看,少夫人自己梳头发上妆,有多凄凉,多寒酸!
李嬷嬷给正在喝粥的世子递了个眼神——世子,老奴为您报仇了,您开心吗?
沈子炎放下粥碗,从丫鬟手里接了帕子,擦了擦精致的唇角——当然,一会肯定要赏的。
看见嚣张的女人出丑,沈子炎可太开心了。
然而众人却惊讶地发现,面对如此羞辱,少夫人表情依旧是满不在乎,也没去梳妆台前上妆,反倒是出了房门。
众人不解,跟了出去。
沈子炎眼神闪了闪,也起身跟了出去,想知道这女人有什么花样。
慕容朱雀出门,见有两个二等丫鬟正在院子里守着。
“喂,你们两个,”慕容朱雀伸手一指,“进来给本少夫人上妆,每个人赏二两银子。”
哗!
众丫鬟一片哗然!
上个妆就赏二两银子?
这肥差,她们也想干!
两名二等丫鬟直接懵了,愣在原地,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慕容朱雀又问道,“怎么,不会梳头上妆?那本少夫人去外面找找,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少夫人还不信了,眨眼功夫就赚二两银子,会没人愿意干。”
两名二等丫鬟一下子反应过来,急忙道,“愿意!愿意!少夫人,奴婢愿意。”
慕容朱雀笑眯眯,“行,进来吧。”
说着,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里的丫鬟都是一等丫鬟,但一个月的月钱也才二两银子。
她们干一个月活,才赚二两银子,而门外那两个二等丫鬟只伺候少夫人梳个头发就能得二两银子?还有这美事儿?
几个丫鬟顾不上什么讥讽,凑上来殷勤道,“少夫人,让奴婢来做吧,伺候少夫人,是奴婢的分内事。”
“是啊,是啊,奴婢最擅长梳头发了。”
沈子炎怒了,对着几个丫鬟直瞪眼。
但重赏在前,丫鬟们也顾不上世子的脸色不脸色了,一想到二等丫鬟给少夫人梳个头发就赚二两银子,她们就嫉妒得眼红。
慕容朱雀看着她们笑了下,“你们?呵,再说吧,今天本少夫人稀罕门外那两个。”
沈子炎对李嬷嬷使眼色,让李嬷嬷赶紧阻止一下。
李嬷嬷收到命令,抬声道,“她们两个是二等丫鬟,按照规矩,是不能进门伺候的。”
众人惊喜——对呀!只要二等丫鬟进不来房间,不就行了?
慕容朱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骗谁呢?只要主子发话,别说二等丫鬟能进来,二十等丫鬟都能进来。
就在两名二等丫鬟失望时,却见少夫人拿着梳子发簪走了出来,“在院子里给本夫人梳妆吧,你们两个小可怜,可让本少夫人心疼坏了,一人给四两银子,翻倍。”
齐嬷嬷被提醒,吓了一跳,急忙将世子直接拽出了房门。
“世子不好了,我们忘了明日是三日回门!少夫人如果回去告状怎么办?”
沈子炎也是懵了,“告状就告状,我们侯府怕了他们了?”
齐嬷嬷被这犯浑的魔王气得哭笑不得,“这不是怕不怕,确实是理亏。”
说着,叹了口气,“不瞒世子,今天李嬷嬷带头整少夫人,夫人并不知情,如果夫人知情,肯定会拦下来!夫人的意思是,这女子邪性得很,惹不起就尽量躲,过一段时间,如果世子还是不喜欢她,就给她点银子,打发和离。”
偏僻的小院子,与主子们住的结实大房子不同,小院子的房间小、墙也薄,加之还开着门,齐嬷嬷说的话,落入慕容朱雀的耳中。
慕容朱雀挑眉——沈夫人不招惹她了?过一阵子给她银子和离?还有这好事儿!?
沈子炎还在气头上,火冒三丈道,“为什么不能现在和离?现在本世子就要和离!”
齐嬷嬷哭笑不得,安慰道,“世子说的都是气话,这才成亲两天,连回门还没回呢,怎么就能和离?您去京城问问,谁家刚成亲就和离啊?官府的户籍官都不会同意!再说,现在和离了,不说少夫人名声,就说您名声也不会好啊。”
房间内,在床上装病的慕容朱雀翻了个白眼——沈公鸡的名声?他有名声吗?
还有,她捕捉到一个信息点:官府户籍官不会允许?
古代签署婚书的部门,是官府的户籍部,就好像现代的民政局,无论结婚还是离婚,都需要登记。
不登记,法律怎么保护?
现代有法律的,古代也有法律。
慕容朱雀缓缓点了点头,留意到了这个信息点。
沈子炎当然也懂这个道理,他就是故意说气话,发泄一下。
齐嬷嬷看了一眼简陋的院子,压低了声音,“其实奴婢认为,您没必要再找少夫人麻烦了,她都搬到了这,您也看不见她,眼不见为净。实在不行,您就把她当成咱们侯府养的一条狗。”
慕容朱雀挑眉——一条狗?好个齐嬷嬷,你成功引起姑奶奶的注意了。
之后,齐嬷嬷又安慰了沈世子几句,确定沈世子放弃了找麻烦的打算,才匆匆离开。
齐嬷嬷走后,和煦院的人也走了。
刚刚还乌泱泱的院子,一下子静了下来。
慕容朱雀捂着肚子出来巡视一圈,之后关了院门,回去吃了止泻药,顺便看了一眼空空的医疗空间。
想起那个放弃治疗的男人,叹了口气,“蝼蚁尚且贪生,好好的小怪怎么就不想治病呢?真郁闷!”
郁闷了一会,便钻被窝里睡了。
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傍晚。
睿王府,千瑞院。
李恒前前后后跑来很多次,“王爷,太阳落山了,咱回去吧,想晒太阳,等明早再来。”
躺椅上,羸弱的男子一动不动,形同尸体。
脸上的火红伤疤,在夜幕中尤其狰狞,好似地狱爬出的恶鬼。
君北誉内心深处的失望,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迫切希望再次见那位神秘的女子一面,然而这种期待,却只带来无尽失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失落情绪逐渐蔓延开来,化为一声叹息,如同夜空中无法散去的乌云。
“算了,回吧。”
“是,王爷。”
李恒急忙把其他几个家丁叫来,用担架抬着王爷回去了。
……
翌日。
君北誉刚醒,耳边便传来窗外哗啦啦的雨声。
沈子炎愤怒道,“夫上妻下、男尊女卑,本世子还没拿杯子,你有什么资格拿?”
慕容朱雀眨了眨眼,口吻无辜又气人,“世子是耳朵不好,听不清妾身说话;还是脑子不好,分析不出妾身说的重点?妾身是说,妾身按照世子所说,帮世子省时间,才拿的杯子。重点不是谁先拿杯子,而是省时间吧?”
沈子炎张了张嘴,“重……重点……不对,是规矩!什么时间不时间?”
慕容朱雀眼底隐藏着冷笑,但表情却一脸疑惑,“诶?赶时间不是世子您自己说的,难道您忘了?房间里这么多人,除了您,可没人提赶时间,您现在又不赶时间了?”
“我……”沈子炎直接被女子绕糊涂了,“你强词夺理!”
慕容朱雀根本不接他的话题,依旧咬住一个切入点,不急不缓地绕着,“世子您别动怒,气大伤身,咱们再重头捋一下。当时您刚进来,喜娘想按照规矩走流程,但您却以‘赶时间’为由,不屑走流程。所以妾身得到的信息是:只要赶时间,就不用守什么规矩。所以在交杯酒时,妾身按照世子您透露的信息行事,舍弃流程来赶时间……”
“停!别说了!本世子都让你绕糊涂了!”沈子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慕容朱雀心中暗笑,“怎么会绕糊涂呢?线索很清晰嘛,妾身再说一次……”
“闭嘴!”沈子炎大吼一声,“别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喝交杯酒。”
慕容朱雀挑眉——这就认输了?大婚日跑出去找绿茶婊的心气儿哪去了?难怪能被绿茶婊勾走,果然没脑子。
沈夫人见儿子吃亏,厉声道,“好一个伶牙俐齿,难怪礼部尚书给你起名叫麻雀。”
慕容朱雀几不可见地瞪了沈夫人一眼,“妾身多谢夫人赞美呢。”
果然,熊孩子必有熊妈,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放心,她不会厚子薄母,怠慢了熊妈。
回头熊孩子熊妈得一起照顾,主打一个母子团圆。
沈夫人噎住——谁赞美你了?
众人也无语——这人是听不懂好赖话吗?
沈子炎嘲笑,“你哪听出母亲赞美你了?”
慕容朱雀认认真真回答,“刚刚夫人不是说,妾身伶牙俐齿吗?难道妾身听错了?”
“伶牙俐齿就是赞美?”
“不是吗?如果是侮辱,应该说强词夺理吧?夫人心善人好,能得到夫人的赞美,妾身真的太高兴了。”
“……”
众人——这……少夫人一顶高帽下去,还真是让夫人没法再刁难下去。
沈子炎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能拿起酒杯,对喜娘不悦道,“看什么看,还不进行仪式?”
“是……是,新人喝交杯酒了!”
可怜的喜娘,从没碰见过这种情况,如今连满肚子的顺口溜吉祥话忘得一干二净。
随后,慕容朱雀和沈子炎两人绕过手臂,喝交杯酒。
从始至终,慕容朱雀都笑吟吟,好像真是欢天喜地成亲一般。
反观沈子炎,则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把新娘子咬死!
沈夫人被气得头晕,是实在不想看这一幕闹剧了,便摆了摆手,“你们自便吧,本夫人去外面招待宾客了。”
沈子炎突然一抹坏笑,对还戴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道,“娘子,为夫出去玩了,你好好独守空闺吧。”
独守空闺,是对新娘子最大的侮辱。
一想到这臭女人新婚夜自己在冷冷清清的新房,而他去热热闹闹地参加表姐的生辰宴,沈子炎觉得爽透了。
慕容朱雀心中暗笑——呦,要去见绿茶婊了?那她偏不让他出去!
“好的呢,夫君。夫君出去喝花酒时也小心一点,别染了花柳病,妾身听说花柳病有可能影响繁育子嗣,侯爷和夫人只有您一个儿子,您要是因为花柳病生不了孩子,那昌宁侯府可就绝后了呢。”
众人倒吸一口气。
正准备离开的沈夫人听见绝后,猛地转过身,大吼一声的,“慕容麻雀,你说什么?”
慕容朱雀表情诚恳,认认真真道,“回夫人,妾身是提醒夫君出去喝花酒当心一点,不能染上花柳病。夫君天天和贵公子们玩耍,肯定不去茶楼酒楼,多半是去青楼的。
青楼女子接客那么多,保不齐就染了病,这种病交叉感染,极有可能染到夫君身上。之前妾身在慕容家别院,里面有个长工就是,年轻时染了花柳病,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最后妻子也跑了,家也破败了,只能当长工。
夫人若是不信妾身的话,可以随便找个大夫问问,问花柳病会不会影响生育。”
影响,肯定是影响的!
现代医疗水平高,只要治疗及时,使用抗生素,不会影响生育;但古代没有抗生素,病情严重就会迫害生育能力。
沈夫人脸都白了——世子不成器归不成器,但可不能断了香火!
沈子炎脸也白了,“慕容麻雀你别含血喷人!本世子洁身自好,可从来没碰过那些青楼女子!”
慕容朱雀故意问道,“请问夫君,您去过青楼吗?”
“这……”沈子炎余光看了看母亲,他平时去哪,随从都会一五一十告诉母亲,“……去过。”
沈子炎预测女子肯定质问他,去青楼怎么会不碰青楼女子。
他已经准备好辩论了。
但女子却没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妾身相信夫君呢。”
“……”沈子炎——这叫相信?
沈夫人的面色越来越白,狠狠瞪向儿子,“从今天开始,不许去青楼。”
沈子炎脸都变了,“为什么?母亲大人明鉴,儿子去青楼真的只是喝酒,绝没碰那些青楼女子,儿子现在还是童子呢!”
慕容朱雀问身旁嬷嬷,“请问嬷嬷,女子是否是处子能检查出来的,男子是否为处子,能检查出来吗?”
“啊,这……”嬷嬷呐呐道,“……当然不能。”
慕容朱雀对着沈世子挑眉,眼神意味深长——你说处男就处男?证据呢?有本事你拿出证据啊?
慕容朱雀噗嗤一笑,“世子的脑回路还真清奇呢,轻飘飘求了一下,我就得给你松绑?白天时,不拜堂跑去见婊姐的能耐,去哪了?”
“你以为,丢脸的是我这个替嫁女?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最丢脸的明明是你父母,以及你们昌宁侯府!你想没想过,你没拜堂,亲朋好友问你父亲时,你父亲的老脸往哪搁?你母亲的老脸往哪搁?”
沈子炎僵在原地。
他……之前没想这些,只是……
慕容朱雀继续杀人诛心,“现在你家的稀奇事,估计传遍京城了,大家正愁茶余饭后没什么笑料呢。这不?笑料就来了。哎,也不知以后你母亲怎么出门,毕竟大家表面对她恭恭敬敬,实际上内心是笑话的。”
沈子炎彻底崩溃了,“别说了!行了!本世子服了还不行?本世子不应该……离开,但也不能全怪本世子啊!明明指腹为婚,你们慕容家不乐意这门婚事退掉就行,为什么换人来成亲?本世子就是……气不过!”
他后悔了!
是真的后悔了!
慕容朱雀也没继续虐渣,穿上鞋子过去给沈公鸡松绑。
倒不是她心软,而是怕那家伙真尿在房间里。
很快,绳子解开。
沈子炎三下五下把身上的绳子拆开扔掉,之后疯狂往恭房跑。
而慕容朱雀也放弃了睡觉,在桌上找吃的起来。
沈公鸡自由了,一会指不定要闹什么幺蛾子,所以在公鸡回来前,她得补充体力。
于是,当沈子炎回来时,却见一身火红里衣的女子蹲在圈椅上,啃着烧鸡鸡腿。
沈子炎本想和女子大吵,但嗓子又干又疼,还饥肠辘辘,最后只能狠狠瞪了女子两眼,拿起冷了的茶喝起来。
喝完了茶,沈子炎道,“鸡腿给本世子一个。”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拽下另一个鸡腿咬了一口,“没了。”
“你……”
“你再磨叽,两个鸡翅膀也没了。”
沈子炎顾不上生气,急忙把烧鸡的两个翅膀拽下来,往嘴里塞。
慕容朱雀吃了两只鸡腿,啃了半块点心,又喝了一杯茶,起身去洗手。
洗完手,开始活动四肢。
沈子炎一边吃东西,一边冷冷盯着女子。
却见,女子先是拉伸了一下胳膊、然后弓步拉伸了腿,起身后开始扭腰。
沈子炎心中冷笑——装模作样。
紧接着,却见女子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
沈子炎一愣,嚼着鸡肉的嘴,顿了顿。
连续做了三十个俯卧撑后,却见女子把右手臂放在背后,只用左手撑住身体,继续稳稳当当地做俯卧撑。
“……”沈子炎。
左手单手俯卧撑三十个后,她换了一只手,右手撑地,左手放在背后,开始做右手单手俯卧撑。
“……”沈子炎。
单手俯卧撑做完,慕容朱雀起身,抬头看向拔步床的顶部梁子,之后一个纵身,两只手抓住最外侧的结实木板,开始做引体向上。
“……”沈子炎。
引体向上做了一百个后,从梁子上跳下来,双手背后,蹲下开始青蛙跳,锻炼腿部肌肉。
这个房间不算宽,但很长,是一个长条形。
从东到西,最少有七八米,女子就这么双手背后,从东一下一下跳到西,从西又一下一下跳到东,来来回回跳了十趟。
这还没完!
跳完了青蛙跳,女子直接把拔步床下面的床凳举了起来。
那床凳是用上好香柏木所制。
香柏木不同于柳木,其成长周期长、质地密实、重量也是柳木的几倍重。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长条脚凳,实际上最少有三十多斤。
而女子却一只手抓着三十多斤的香柏木脚凳,一下一下地举起来、放下去,哪怕女子穿着松垮的里衣,但沈子炎也仿佛看到女子手臂上结实的大疙瘩肌肉。
沈子炎放下手里的烧鸡,“你这是要干什么?莫不是还想和本世子动手?本世子可是学过武功的!”
“啊?”慕容朱雀转过头,“等下,右手的做完了,等我做左手的。”
“……”
之后,女子换了一只手,继续举脚凳,举了五十下,这才把脚凳放回原位。
“你刚刚说什么?”
沈子炎冷笑着用湿巾子擦手,“本世子是说,就你这花拳绣腿,是准备和本世子过两招?不才,本世子别的不行,武功倒是不错,只希望一会你输了别哭。”
慕容朱雀淡淡道,“谁说要和你过两招了?我就是吃多了,活动活动筋骨,不然吃完立刻睡觉,积食了怎么办?”
“……”沈子炎。
慕容朱雀讥笑道,“怎么,你这是吵不过我,准备打我了?昌宁侯世子还打女人呢?这爱好挺出类拔萃啊?”
“闭嘴!”沈子炎面红耳赤,“你胡说什么,本世子从来不打女人!”
慕容朱雀一脸疑惑,“欸?刚刚世子不是才说,希望我输了别哭吗?难道我误解了,世子不是把我打哭,是把我骂哭?好啊,来啊,我们试试。”
“……”沈子炎除了咬牙切齿,也不知怎么怼了。
因为这女人太能说,他怎么怼都怼不过,“哼,本世子从来不打女人,但遇到作死挑衅的,也不介意给点教训。”
实际上,慕容朱雀真不是挑衅他,当时她只是想简单试试这幅身体的体能。
她从前是异能特工,哪怕只是医术异能,和那种体能异能队员没法比,但基本体能是没问题的。
却没想到,这幅身子的体能也这么好!
后来搜索记忆,便了然——自从原主母亲去世后,别院的刁奴们便开始使唤原主干活,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原主干,甚至还让她耕地,所以原主瘦瘦的小身子练得好像小牛犊一样壮实,倒是让她捡了个便宜。
“世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睡了。”
“等等!”沈子炎急忙道,“你就这么睡?”
“不然呢?”
“母亲说,我们不同房,就不放本世子出去,你快点想办法!”
慕容朱雀凝眉——什么意思?让她睡免费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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