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铃月阳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飞来萌宝:神医娘亲种田忙江铃月阳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笔稚嫩,甚至纸上还有被水晕开的墨迹,一看就知道是傅裴的作品。这小子看起来跟谁都不熟,可实际上心里比谁都念旧,走的时候肯定哭得不行吧。真可惜她没看到。还有阳澄,他醒了吗?身上的伤好了吗?醒来之后会不会闹?会不会过了几个月就不认识自己了?突然间,江铃月感觉有些冰冰凉凉的水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抬手摸脸,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哭了。她仰头看向天边的晚霞,心想,大概是今天的霞光太过刺眼,她受不住才会流泪的,可不是为了那一家子没心没肺的人。夜晚的时候,没有傅阳澄无赖的蹭来蹭去,没有傅裴假装正经的咳嗽,没有婆婆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她忽然觉得心头空荡荡的。她来到这里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傅阳澄,那是一个像清水一样澄净的人,让她浮躁的心慢慢安...
《飞来萌宝:神医娘亲种田忙江铃月阳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行笔稚嫩,甚至纸上还有被水晕开的墨迹,一看就知道是傅裴的作品。
这小子看起来跟谁都不熟,可实际上心里比谁都念旧,走的时候肯定哭得不行吧。
真可惜她没看到。
还有阳澄,他醒了吗?身上的伤好了吗?醒来之后会不会闹?会不会过了几个月就不认识自己了?
突然间,江铃月感觉有些冰冰凉凉的水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抬手摸脸,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哭了。
她仰头看向天边的晚霞,心想,大概是今天的霞光太过刺眼,她受不住才会流泪的,可不是为了那一家子没心没肺的人。
夜晚的时候,没有傅阳澄无赖的蹭来蹭去,没有傅裴假装正经的咳嗽,没有婆婆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她忽然觉得心头空荡荡的。
她来到这里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傅阳澄,那是一个像清水一样澄净的人,让她浮躁的心慢慢安稳。
他的依赖和喜欢,让她觉得自己被需要,被眷顾,不再是一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可如今,他走了,不告而别,不知归期,跟着他走的,还有江铃月对这个世界最开始的喜欢。
原来,她早已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也早就,将傅阳澄,放在了心底……
一年后。
“这个是我们最新推出的药膳,比起之前的那个还香哩,不信你闻一下!”
“哎!你干嘛,头都要伸进去了,我可就给你闻一下,你可别在里面给我做点什么啊!”
“……”
店铺小二正热情地介绍着手里的药罐子,土灰色的罐子其貌不扬,却引得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围堵。
自然也就没人注意此刻远远站在人群之外的两人。
女子的脸上带着一抹白纱,清灵的眸子露在外面,露出与身上的白裙全然不相符的淡漠气质。
祁清看着身侧的女子,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铃月,如今你这药膳铺子也算是举国皆知的大生意了,今日推出的新药膳也是大获全胜,你怎么不高兴呢?”
旁边的女子正是江铃月,只是她如今穿着的已不是当初的破旧粗布衣裳,而是定制的成衣,皮肤也被她养了回来,不再是当初粗糙的肤色,而是白皙如玉,被许多人搭讪后,才决定带上面纱。
闻言,她的目光闪过了什么,极快,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可一直关注着她的祁清却看到了。
他已考到举人,如今正在这附近求学,也正好帮着江铃月开拓药膳之路,此刻看她这个样子,他心知肚明她是为了谁,再次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其实江铃月又何尝不高兴呢?她是高兴的。
这一年来,她的药膳铺子早已入驻了好几个大城,可谓是日进金斗,实现了她当初穿越来时的目标,可她就是笑不出来。
她一看到药膳铺子,就会想起傅阳澄扫地时候的笑,洗罐子时候的笑,讨好的样子,生气的样子,无赖的样子。
她控制不住的去想,就好像他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一样。
还有傅裴那个臭小子……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祁清开口打断了江铃月的回忆。
“我昨日受邀去了一个宴,听到了一些传言,或许你会感兴趣。”
说时迟那时快,当江铃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傅阳澄已经跟人打起来了。
她会一些拳脚,但她的拳脚在生死角逐的战斗里却毫不起眼。
庙会的人哄闹散场,但傅阳澄还是将他们引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不能吓着百姓。
他没想到不过几日功夫,就有人追上来了!
内忧外患,这批人都不知道是当今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还是边境那些蛮人!
“铃月,你先走!别回头!别管我!”
他可以留在这里,可江铃月必须走,她要好好活着。
不说那些刺杀的人根本没有留下空隙让他们逃跑,江铃月自己也不会逃跑,她本就是等着傅阳澄的归来,如今等到了,哪还有丢下的理由,要么死得光荣,要么活得坦荡,绝不要这么憋屈的逃跑!
战况一边倒,傅阳澄本就负伤,江铃月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敌方却是好几个壮汉。
这样的阵容下,几乎看不到生机。
“痴情的君王带领不了我们,你还是去死吧!”
一个国字脸的男人持着长剑,一边恶狠狠地说话,一边朝他们猛地刺过来。
“阳澄!”
“铃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饱含痛苦。
然后就是刀剑入肉的声音。
傅阳澄闷声哼了一下,拔出剑来,转身又加入了战斗。
江铃月咬牙,不让眼里的眼泪掉下来。
不管是傅阳澄还是阳阳,都是那个不管自己多苦,都要把最甜的留给自己的人啊!
街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陈大勇的耳里,等他到了现场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身血衣的七殿下,和那个条条血痕的小娘子,怒吼一声就立马带着身后的兵追上去了。
陈大勇带着人解决了那几个人后,就看到了七殿下摇摇欲坠地倒在了小娘子身上,饶是他从未见过小两口过日子,也能看出来殿下有多么喜爱这个女子。
刚刚可是眼睛都不眨地给小娘子挡了好几剑呢!
真当自己是个铁人不成?!
虽说心里腹诽,但最后还是扛着殿下去了最好的医馆给他医治。
傅阳澄醒来后,被有些刺眼的光照得有些不舒服,眨了好几次眼才缓过来。
他手上有一些砍伤的地方,不太碍事,但最狠的还是那一剑刺入后背的伤口,据说再靠上一点,就能一剑直接要了他的命。
还好,还好不是月月被伤到,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转头,便看到了一个眼下垂青的侧脸,是江铃月。
她已经守了傅阳澄三天了,第一天只是处理伤口,结果夜里又发烧,于是又开始给他敷毛巾,喂药,擦身子,折腾到一个时辰前才消停,她也累狠了,一坐下来就直接睡下了。
傅阳澄将自己的手慢慢抬起来,放到她脸颊上,脸上不由浮起一个满足的笑容。
此刻的他完全看不到战场上那个犹如杀神的模样,反而像那个被江铃月一颗糖葫芦就哄开心的阳阳。
陈大勇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个场景,差点没把自己手里的药给丢出去。
我的神啊,这还是他的七殿下吗?那个杀人不眨眼,被敌军视作刽子手的七殿下吗?
他为什么会笑得这么……诡异?
不过,乍一看,好像也挺温柔的?
傅阳澄显然也看到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动作说话之前,就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看了过去。
陈大勇那一刻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七殿下的眼睛说了句话“敢吵醒她,你就死定了”。
最后还是生存意念让他安静下来,轻轻放下手里的药碗,走了出去。
傅阳澄躺了两天后,江铃月的药材已经全部到位了。
“我必须要走了,将士们还在边境等着我呢。但我一定会回来的,我还要回来看我的小月亮呢。”傅阳澄对怀里的江铃月说道。
他不想走,可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连累边境上千万的将士们。
他有他的责任要去担,只有等他解决这些事情后,才能毫无保留的许诺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地久天长。
这么想着,傅阳澄就直接一只脚插在了两个人的中间坐下。
江铃月倒是没说什么,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继续低头去说这个计划。
而祁清却因为突然过来的傅阳澄而意识到了什么。
可有时候,有些东西就是不受控制啊。
他不经意间瞄了一眼江铃月,满是小心翼翼和酸涩,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
祁清不禁抿唇,暗暗握拳,将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压了下去。
……
这边,傅裴跟奶奶在家里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回来爹和那个女人。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仅仅是因为爹从来没有彻夜未归过,也因为奶奶那个风雨欲来的脸色。
他早已开蒙,也在奶奶的暗示下隐隐知道了一些事情,此刻看着奶奶那个脸色,本来就沉甸甸的心更沉了几分,就这么怀揣着不安,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才睡下。
所以当江铃月傍晚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脸色阴沉,眼神空洞的人。
“怎么了这是?我们昨天忙着搬东西,就找了个客栈睡下了,想着今天回来告诉你们呢!”
江铃月闭口不提昨天被算计的事情,即便是婆婆和便宜儿子,也不必交代私生活吧。
张芳阴着脸训了江铃月一顿,而傅裴则是神色深深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将张芳哄走之后,江铃月转头看到了傅裴和傅阳澄。
父子俩正在那抱头哭诉呢。
一大一小的,还真像一对活宝。
“爹,你不要走太远,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裴儿乖,爹爹不走哦,不哭不哭。”
“我没有哭!”
男童的嗓音还带着一丝软糯,眼睛里的水雾让人看着就心疼。
江铃月忙走过去,揉乱了傅裴向来打理得整齐的头发。
“放心吧,我还等着便宜儿子给我养老呢,不会跑的,也会把你爹照顾好的。”
傅裴闻言抬头去看江铃月,他似乎看到了江铃月眼里带着温柔的光,比头上的日光还要闪耀。
他忽然想起来这几日听到的话,一咬牙,就说出了口。
“可是他们都说你要跟那个祁清跑了。”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两个大人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傅阳澄刚刚因为安抚傅裴,所以半蹲在地上,听到这个话,就连忙抬头去看江铃月。
江铃月的脸色很不好,她真烦这些成天嚼舌根的人!天天不干活,就会到处叭叭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深吸一口气后,她看见眼前的两个人都看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
江铃月笑了一下,在他们两个人的脑门上各拍了一下,骂道:“怎么可能,我都嫁给你爹了,还怎么跟别的男人跑。”
况且,祁清又没有她家阳阳好看。
“还有你,臭小子,好好上学,别浪费老娘的银子!”
倒是没有再自称姐姐了。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傅裴闻言,哼了一声,就拂袖去了自己的房间做功课。
他才不是为了那个女人的银子才努力读书的!他本来就喜欢读书!还有,哪个女人会自称老娘啊,真是粗鄙!
这么想着,嘴角却轻轻地勾了起来。
有个这么好的娘亲,其实也不错!
然而,江铃月转头就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了,在她看来,她跟祁清属于正常社交,不存在私奔的火花。
江铃月以为自己解决了这些事后,终于要过上安稳的赚钱日子了,却没想到……
傅阳澄居然被人打了!
“嗯。”傅裴一边吃饭一边淡淡地回答。
他本来想说‘食不言,寝不语’,可低头看见自己碗里的药膳,还有那女人手上被药草割到的口子,还是没有说出口。
罢了罢了,只要把爹照顾好就行了,反正也不必登什么大雅之堂。
江铃月听到这件事之后就沉默了,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前几天就问过傅裴呢?害得自己少赚了这么多天的银子!
不行,明天要去山上多采点药草回来做药膳,顺便给黄大姐送点过去,让她给自己宣传宣传,然后就去村口吆喝两声。
就算没人要也能拿回家自己吃不是?
说干就干,江铃月第二天就带着傅阳澄上山了。
只是结果远比她想象得更糟糕。
她在村口的大树下摆了三天,却没一个人花钱买,只是远远闻上一口,扭头就走了,连问都不带问的。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太穷了,直到黄大花跟她说了一番话。
“你这个摊子摆这,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做农活的汉子,他们都知道家里有婆娘热着饭,不可能来你一个小姑娘这要上一口吃的,你这地方就不对啊。再说了,你这也不吆喝也不支个牌子,谁知道你这是在卖药膳呢?”
“人家都以为你带着阳澄在这里玩呢。”
江铃月这才知道,在现代看别人摆摊都是直接放块布放上东西,就会有人过去问,到了这里就不行了,而且这男女大防太严重了。
吸取了教训之后,她把目标转向了洗衣服的那条河。
开始每天带着药膳还有衣服过去洗,一洗就是一天,药膳也是舀上一碗给那种一看就有病症的妇女喝,就这么过了几天,有人发现了那些平时脸色苍白嘴上乌黑的女人气色都不一样了。
这一出正合了江铃月的意,于是她的药膳摊子就在村口大树下摆了起来。
可摆了没几天,江铃月就收到了来自便宜儿子的黑脸。
“你已经身为人妇,这样抛头露面,不好不好!”
傅裴吃完饭之后,端坐在江铃月的对面说道。
江铃月皱了皱眉头,这小孩是六岁吗?不是被人附身了吗?怎么说话比自己以前在现代的教导主任还呆板。
“小屁孩,我这是在赚钱,你懂吗?赚多了钱,你才有漂亮衣服穿,才有山珍海味吃。”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读书人要的是风骨,土工农商,商在最末,这足以证明它的地位低下,我劝你莫要沾染这些东西。”
夫子说了,那些做商人的都是些虚伪又势利的小人,这类人做不得。
江铃月听到这个话,也放下了饭碗。
她觉得这个小孩的思想觉悟有问题!
“傅裴,我觉得你的这个想法很要不得。首先,士农工商四种人,都是在各司其职而已,我不否认士农工三类人的努力,但也不能因此否认商人的努力,学子大多看不起商人,但你要知道,没有这些商人,哪来的繁荣?哪来的外交?”
“你不能一边享受着他们带给你的便利,一边又瞧不起他们的做派,这样的人即便有再多的学识,最后也只是一个狭隘的伪君子。况且,也不是谁都可以做商人的,不信你可以好好瞧瞧,那些商贩跟那些乞丐小二有什么差别!”
最后这顿饭又是不欢而散,江铃月教育了傅裴一顿后,就去照顾傅阳澄了。
而傅裴却在自己的书桌前,埋头写下了好几页的感悟。
或许这个小小少年,真的懂得了一些什么罢……
“江铃月!你有病吗?”
江茹雪正想看江铃月羞愤欲死的神情,却没想到等来了一个巴掌!
“江茹雪,上次给你的教训太轻了是不是?嘴巴这么臭,别喝水了,去臭水沟喝吧!”
她没想到江茹雪到现在都还不死心,居然还叫了一群人到她家门口来吐口水!
一时心急,她没发现江茹雪如今衣着首饰的变化,却看到了她身后那些人。
五六个大汉。
跟上次那群打傅阳澄的人不一样,这次这几个壮汉一看就是练家子,管事的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和那紧绷的肌肉,让江铃月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似乎察觉出她的防备,江茹雪脸上的得意都快要将她的脸扭曲了。
只听见她涂着唇脂的嘴唇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砸!”
然后那群人就动了,直接推开江铃月冲了进去。
江铃月在现代学的虽然是柔道,可她也是个女人,她的力气比起那些男人来说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但是她不能让江茹雪就这么毁掉她的心血!
她没办法拦住这些人,可……
转过头,她看向得意洋洋的江茹雪。
这不是还有一个吗?
她冲上前去就想把江茹雪挟持住,可江茹雪早就知道江铃月有点身手,刚刚是没防备,现在防备起来了怎么可能让她得手。
于是江铃月就被两个大汉拦住了,擒住了手,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江茹雪。
傅阳澄在旁边早就忍不住了,可他的周围也被人围住,他过不去。
闹了半日后,只留下两个仪容凌乱的人和一个破烂的铺子。
江铃月给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傅阳澄上药后,就立马去了县衙报官。
但没想到,她又看到了江茹雪。
她还是早上那个装扮,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得意,只是此刻身边却多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她挽着男人的手,笑得春风得意。
“哟,姐姐,这是怎么了?还没跟你介绍呢,这是我们县太爷,张老爷。”
一看眼前这架势,江铃月心知自己今日这一趟算是白跑了,但她如何能甘心,自己本来平静的生活被搅得一团糟,可始作俑者却活得风生水起!
“别,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听着我恶心!”
闻言,江茹雪眼里的愤恨简直要将江铃月就地正法了。
说起来,她还得感谢江铃月呢,要不是上次她把自己丢在那里,最后饿晕在那里,被人送到了县衙,她也不会被县太爷看上。
瞧着眼前人疯婆子的模样,她感觉自己这十多年来的怨气都在慢慢消散。
这个女人压在自己头上已经十多年了,长得比自己好,喜欢她的男人也比喜欢自己的多,赚钱还比自己厉害,可现如今,还不是被自己一句话就被逼的活不下去?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妹妹真是……”
江茹雪提着帕子捂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亏得母亲之前不让她做农活,养得她一身细皮嫩肉,不然现在做这个样子真是倒人胃口。
只是她哭哭啼啼地去看县太爷的时候,却发现县太爷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江铃月。
她的心顿时一咯噔,暗叫不好,她怎么就忘了江铃月那个狐媚子长相呢!
很快,一直没有说话的县令开口了:“小雪,这是你姐姐?看你平时也挺寂寥的,叫你姐姐来县衙里陪你几天吧!”
已上中年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抹笑,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江铃月立马后退几步,既恶心又惊恐。
怎么办?
她好像入了狼窝!
江茹雪站在烈日当头的地方,心里一片冰凉。
为什么?为什么江铃月永远都这么好运?
不行,绝不可以让江铃月入府!
突然想起什么,她跟自己身边的人小声吩咐了什么,然后又站在原地,手里的帕子被她绞啊绞,早就失去原本的靓丽她也不管了。
不过一会儿,江铃月的身后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里面夹杂着傅阳澄的呐喊声。
她转过头就看见了被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围住的傅阳澄。
“阳澄!”
看着他又被人打了一棍子后,她不由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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