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通推文 > 其他类型 > 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小说结局

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小说结局

一只掰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觉得薄雁廷在情感表达方面是很欠缺的,即使对你好,也是带着尖锐的触感。他有一种骨子里带来的上位者的姿态,而朋友是要平等相处的。能长时间待着薄雁廷身边的人,排除金钱方面的因素,需要有极大的包容度。方明欢正发着呆,杨泽铭一把拉过她,很客气地把她介绍给他们。知道方明欢是薄雁廷带来的时,那个叫沈娜的短发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得不说女人的眼光很毒辣,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方明欢和薄雁廷的关系。也许是顾忌到薄雁廷,直到沈娜背对着薄雁廷的时候,她眼神里才流露出对方明欢毫不掩饰的不屑。方明欢习以为常,并没有放在心上。这种叙旧的场合并没有什么方明欢需要做的,她趁大家聊天时,自己走出别墅,一个人在花圃里转悠,她一边转悠一边辨认花朵的种类。她惊叹道,原来冬...

主角:薄雁廷方明欢   更新:2024-11-14 09: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雁廷方明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只掰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觉得薄雁廷在情感表达方面是很欠缺的,即使对你好,也是带着尖锐的触感。他有一种骨子里带来的上位者的姿态,而朋友是要平等相处的。能长时间待着薄雁廷身边的人,排除金钱方面的因素,需要有极大的包容度。方明欢正发着呆,杨泽铭一把拉过她,很客气地把她介绍给他们。知道方明欢是薄雁廷带来的时,那个叫沈娜的短发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得不说女人的眼光很毒辣,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方明欢和薄雁廷的关系。也许是顾忌到薄雁廷,直到沈娜背对着薄雁廷的时候,她眼神里才流露出对方明欢毫不掩饰的不屑。方明欢习以为常,并没有放在心上。这种叙旧的场合并没有什么方明欢需要做的,她趁大家聊天时,自己走出别墅,一个人在花圃里转悠,她一边转悠一边辨认花朵的种类。她惊叹道,原来冬...

《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觉得薄雁廷在情感表达方面是很欠缺的,即使对你好,也是带着尖锐的触感。

他有一种骨子里带来的上位者的姿态,而朋友是要平等相处的。

能长时间待着薄雁廷身边的人,排除金钱方面的因素,需要有极大的包容度。

方明欢正发着呆,杨泽铭一把拉过她,很客气地把她介绍给他们。

知道方明欢是薄雁廷带来的时,那个叫沈娜的短发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得不说女人的眼光很毒辣,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方明欢和薄雁廷的关系。

也许是顾忌到薄雁廷,直到沈娜背对着薄雁廷的时候,她眼神里才流露出对方明欢毫不掩饰的不屑。

方明欢习以为常,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种叙旧的场合并没有什么方明欢需要做的,她趁大家聊天时,自己走出别墅,一个人在花圃里转悠,她一边转悠一边辨认花朵的种类。

她惊叹道,原来冬天也有这么多花盛开。她一盆盆仔细看过去,消耗了大半时间。

“小方!”

方明欢蹲在一盆艳红的海棠边上时,听到有人在后面大声喊她的名字。

她扭头,看到远处有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缓缓朝这边驶来,一个人正从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一只手高高地举起和她打招呼:“小方!”

是薄修沉。

银灰色的车还没开到别墅门口,直接停在了草坪边上,薄修沉下了车,径直踏上草坪朝方明欢小跑过来。

薄修沉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方明欢,他有些高兴,还没走到她身边,就一个劲儿地发问:“你怎么在这里啊?什么时候来的?开车来的么?你不早说,可以一起来啊,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方明欢也有些惊讶,蹲在原地,看着薄修沉越走越近,直到他站在她面前,她脖子仰得有些难受,才站起身来。

薄修沉思忖了一会儿,想明白过来:“我哥带你来的?”

问完又觉得自己有点蠢,自然是薄雁廷带她来的。

他小声嘟囔道:“我哥也真是的,来了都不一起带上我……”

方明欢奇怪道:“薄总发小聚会,你怎么来了?”

“我小时候老跟着我哥,跟他们几个都混熟了呗。”薄修沉为自己的跟屁虫行为得意洋洋。

方明欢身上沾了几片叶子,她伸手拍了拍,道:“他们在里面,你快进去吧。”

“哇,你这个女人真是没良心。”薄修沉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上次我也算帮了你一次吧,一点感谢都没有。我走了以后,你一条信息都没给我发过。”

方明欢想起之前派出所薄修沉通知薄雁廷来捞人的事情……她有些无奈,只好说:“嗯,谢谢你,下次请你吃饭。”

薄修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真请假请?你不是在敷衍我吧?”

“真的。”方明欢真诚道。想了想他的消费水准,她又补了一句:“人均五百以下。”

薄修沉“啧”了一声:“可把你抠的。”

“工薪阶级的苦你不懂。”方明欢搭了一句,又转身蹲下继续看花。

身后的薄修沉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哥不给你钱花的吗?”

方明欢权当没听见。

薄修沉百无聊赖地在花圃里绕了绕,又问道:“你不进去,蹲在外面干什么?”

方明欢说:“他们聊天呢,我出来外面待一会儿。”

薄修沉看了她一眼,突然转变话题:“你会打麻将么?”

方明欢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要是薄雁廷不痛快,那别人就别想痛快。

这是总裁办的各位助理对薄雁廷的评价。

方明欢到这一刻才深谙这句话的道理——因为她的不懂事不自量力,薄雁廷是不会让她痛快的。

她出了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土拓部找部门经理徐章红,他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头发也秃得差不多了,但是为人很有能力。

“城南的项目?”徐章红得知薄总派方明欢来跟进城南这个项目,十分惊讶。

这个项目目前基本是没有什么可以操作的空间,只能被动得等待开标,有什么好跟进的?

总裁办的助理跟着他出去应酬了个遍,唯独方明欢没有,这回是破天荒了。

他善于察言观色,明眼人自然看得出来薄总对方明欢的例外。

徐章红拿不太准薄总让方明欢跟进这个项目的意图,开玩笑试探道:“方助,是不是最近薄总最近对我们土拓部的工作不太满意,特地让您过来监督我们啊?”

这个“您”用得重,方明欢吓了一跳,赶紧摆手:“徐总您别这么说,薄总是看我经验少,让我跟着土拓部学习学习。”

徐章红也不好继续往下问,只道:“刚好,晚上我们请土地局的李处长吃饭,到时候就辛苦你跟我们一起去一趟了。”

土拓部主要打交道发就是土地局,晚上这次宴请主要目的是维护关系,既然薄总派了方明欢来,索性把她带过去走走过场。

方明欢愣了一下:“今天晚上?”

徐章红点点头,有些疑惑:“怎么了?不方便么?不过,你这个脸色,看起来是不太好。”

应酬的话,喝酒在所难免。

方明欢早上吃了头孢,现在走起路来还是虚的。可是现在没有立场退缩。

“没有,方便。我下了班过来找您。”

方明欢以防万一,一整天都在大量的喝水,想要尽快代谢掉头孢。

晚上下了班,方明欢坐上了徐章红的车,去预订好的望江阁餐厅。

车子开到半路,方明欢想了想,还是有些迟疑地开了口:“徐总,我今天吃了头孢,晚上可能喝不了太多酒……”

坐在后排的徐章红摆摆手,道:“没事,喝酒主要还是我们土拓部的人打头阵。”

方明欢心里的石头稍微落了地。

望江阁是一栋临江而立的两层民国时期的古建筑,被老板改成了餐厅,食材从国外当天空运回来,十分新鲜,菜的味道也极佳,在津市极富盛名。

望江阁只接受VIP预定,为了保证私密性,没有公共的用餐区域,全部都是包厢。

他们订的是二楼包厢。第二层是一排私密性极佳,复古温情可看江的包厢,俯瞰锦江两岸绚丽繁华的景色。

土拓部一共去了五个人,都是很能喝的样子。

方明欢跟在他们身后进了餐厅。

他们到了包厢后,很快,土地管理局的人也来了。

为首的就是李处长,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个子矮小,黑色毛衣外是一件黑色夹克,再外头披着一件厚实的毛呢外套,有着中年人典型的啤酒肚,脸上还有些不健康的红,他走在前头,后面跟着几个下属,官职不大,但很有些官场上的派头。

徐章红赶紧站起身来迎接,他显然对这种场合游刃有余,整个包厢很快进入热络的氛围。

方明欢坐在角落里,默默喝着白开水,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总是心累的,一句话绕来绕去总是绕不到点子上。

不一会儿,土拓部的几个人就喝得脸红脖子粗。

李处长跟徐章红也打过很多次交道了,也放得开。晚上也喝得有些尽兴,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子上了,眼神开始迷离,时不时往方明欢这边瞥。

方明欢觉得有些不舒服。

“徐总啊,这位美女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啊?一晚上都没机会和这位美女喝一杯啊!”

张局粗着嗓子笑道,话虽然是对徐总说的,但是眼睛一直眯着盯着方明欢看。

徐章红这种老油条自然是知道李处长这人贪图美色的。

以前应酬基本是吃完饭,就往私人会所里面安排。

但方明欢是薄少的人,徐章红哪敢真的让方明欢顶上去。

他举着杯子站起来,打圆场道:“哪啊,这是我们老板的助理小方,被老板派来监督我工作呢哈哈哈!不巧,她今天不舒服,下次再约个时间让她好好给李处长敬一杯。今天呐,只能我陪李处长多喝几杯了哈哈哈。”

说完,喝完了杯里的酒。

方明欢也跟着站起来,举起手里的白开水,赔罪道:“实在不好意思,李处长。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李处长眼睛仍直勾勾地上下打量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脸皮颤了两下。

方明欢也不管他的脸色,喝了一口水就坐下了。

等他们又开始聊起来,她起身悄悄溜了出去。

卫生间在走廊的另一头。

方明欢原本觉得身体好多了,可能在包厢里闷了一会儿,她又觉得有点恶心想吐。

她从卫生间出来,低着脑袋往回走。

走廊铺着厚地毯,一点脚步声都听不见。

方明欢眼睛只看得见自己脚下一亩三分地,等视线里正前方出现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直楞楞朝自己走来,她才紧急刹住脚。

还是刹晚了,她的脑门正正磕在那人的胸膛上,磕得她眼前一花。

走廊这么宽,那人像是故意往自己跟前走来似的。

熟悉的乌木沉香味扑鼻而来。

方明欢一愣,抬起头,然后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冷峻淡漠的脸。

是薄雁廷!

他怎么会来这里!?

方明欢脑子空白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往后退,身后有另一个人,伸手把她往后拉了一把。

方明欢一个趔趄没站稳,身后那个人一只手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顺势把手搭在她的细腰上。

她被对方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半圈在怀里。

一张肥腻的脸贴到她的耳侧,佯装责怪道:“方小姐,走路要小心一点啊。”

是李处长。

方明欢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碍于对方的身份,她又不好直接推开对方。

她下意识地去看薄雁廷。

薄雁廷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目光在方明欢的腰侧扫过,又淡淡扫了眼她身边矮肥的男人。

最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方明欢的脸上,削薄的嘴角微微勾起,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方助,业务果然熟练啊。”


晚八点。二十六层的云景空中旋转餐厅。

餐厅内的金属卤素灯大放异彩,将整个餐厅衬托得富丽堂皇,乳白色的墙面连同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反射出柔和的灯光。

宽敞明亮的落地球体玻璃窗外,津市夜景一览无余。

餐厅内飘荡着优雅的小提琴音乐。

忽然,餐厅内一侧,有人欢喜地低呼,周边响起恭喜的掌声。

赵婉欣转头看去,是一个姑娘惊喜地捂着嘴唇,她面前有一个身着西服的男人,单膝跪地,怀里捧着一束花,手里打开一个戒指盒。

是有人在求婚。

赵婉欣回过头,有些期待地去看坐在对面的薄雁廷。

薄雁廷像是没注意到那边,脸上没什么表情,修长的手指握着餐刀,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

赵婉欣心里没底,她从小和薄雁廷一起长大的,两家的婚事也是从小定下的。

两人订婚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现在薄家没人能做得了薄雁廷的主,他又迟迟不提订婚的事,赵婉欣只能善做主张,仗着薄仁州的支持,让媒体曝出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来逼一逼薄雁廷。

薄雁廷对这个新闻没什么排斥的反应,让她松了一口气,只是过后也没见他主动再提这件事,让她不免有些失落。

尤其是上次在望江阁,看到他抱着一个女人从卫生间出来,虽然还是一贯冷漠的脸,但是她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这件事让她心里十分介怀。

例汤端上来的时候,赵婉欣旁敲侧击:“最近身边订婚的人好多啊。”

薄雁廷今晚似乎心情不佳,自从看过一条信息后,脸上就一直绷着。

果然,赵婉欣说了以后,薄雁廷也没搭话。

赵婉欣咬咬牙,大家闺秀的矜持也不要了,继续说:“雁廷,上次不知道哪家不负责任的媒体,曝出我们要订婚的消息,最近我的同事都在问我呢。前两天我父亲还问这个事。你怎么考虑的?”

薄雁廷放下餐刀,终于抬眼看她,淡淡说道:“那条新闻让你困扰的话,我可以发个声明。”

赵婉欣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薄雁廷在装傻。

她看不懂薄雁廷,如果不想订婚,之前新闻出的时候,为什么不否认。如果接受订婚,为什么又迟迟不定时间。

餐厅那边的求婚似乎也在花束和掌声中结束了。

浓浓的恋爱的甜意在餐厅弥漫开来。

赵婉欣有些羡慕。

爱情对于她来说,是十分奢侈的。

赵婉欣出生在财阀家庭,从小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自由地选择结婚对象,因为她以后的婚姻本身就会是家族的一桩生意。

她也从没想过反抗这样的命运,甚至为结婚对象是薄雁廷而感到开心。

她现在不确定的是,薄雁廷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想法。

她为这样的变数感到不安。

餐桌上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默。

赵婉欣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而薄雁廷也绝不是主动打破沉默的那个人。

过了一会儿,薄雁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发出“嗡嗡”地振动声。

屏幕上显示的是“薄修沉”的来电。

薄雁廷扫了一眼,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刚一接通,薄修沉的声音就从听筒里炸了出来:“哥!我在吉阳路派出所,你快找人来捞我!”

薄修沉从小皮到那,还没成年就天天惹是生非,去派出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不敢给他爹打电话,就会打电话让薄雁廷派人去捞他。

薄雁廷已经习以为常,他冷漠道:“在忙。”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嘈杂,薄修沉好像没听他说话,在那边和人吵架。

薄雁廷不为所动,正要挂电话,就听见薄修沉大声骂了一句。

“……你踏马说谁呢!方明欢你先把板砖放下,我来弄他!”

薄雁廷的手微微一顿。

下一秒,薄修沉声音又清晰起来,匆忙道:“哥,你快派人来哈!”

电话瞬间挂断。

搁平时,薄修沉绝对是不敢先挂电话的,只是派出所这边情况紧急,已经快打起来了。

刚刚六个人已经被全部带回了派出所,大家情绪都挺稳定的。

警察给他们分两组挨个询问情况。

一边高秃胖三人组,一看就是凶神恶煞前科累累,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警察让高秃胖三人组蹲在墙角,严肃认真地让他们好好交代犯罪事实。

反观另一边,方明欢气质出众,安雅安静乖巧,就薄修沉看着年轻气盛了些,但是也是一表人才,三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惹事的。

三人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有年轻的警员倒了热水过去,一脸关切地询问他们遭受到了什么不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胖子在墙角蹲着,蹲着蹲着火气就上来了,他“噌”地站起来,有些委屈:“是老子报的警,是老子需要警察保护,不是他们!”

他眼睛被防狼喷雾刺激得红肿,后脑勺也不知道被谁敲了一板砖,痛得要死。

刚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一警察拿厚实的记录本敲他脑门上,喝道:“在这跟谁称老子呢!”

胖子气焰立马下去,又原地蹲下了。

他刚一蹲下,高个子男又站起来,义愤填膺道:“警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是正常来要债的,她们先动的手!爹死了妈跑了,就能欠钱不还么!”

听到“爹死了妈跑了”几个字,安雅脸色立刻不对了。

她刚要起身,身边的方明欢“唰”就从椅子上起来。

当时薄修沉正给薄雁廷打电话呢,眼睁睁看着方明欢笔直冲到派出所外面去了。

几秒后,方明欢又冲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块板砖。

薄修沉顾不过来,一边骂人一边去拦方明欢:“……你踏马说谁呢!方明欢你先把板砖放下,我来弄他!”

然后慌里慌张地把他哥的电话给挂了,挂电话之前还不忘让他哥来捞人。

他飞奔着去拦方明欢。

在心里怒吼:这他妈是在派出所啊大姐!


方明欢看着,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嘴角不自觉扬了点笑意。

以前秦峥去夜宵摊逮她的时候,也是这么凶巴巴的。

邓齐川刚好关上后车门,转身就看见方明欢一脸温婉的笑意,不禁愣了一下。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他觉得脸有点热了。

邓齐川清清嗓子,道:“方小姐,我送你。”

方明欢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摆手道:“没事,我打个车,很快的。”

没想到邓齐川很坚持,还义正言辞道:“顺路的。”

他这显然是玩笑话,都不知道对方的住址,哪里来的顺路?

方明欢被逗笑了,不好再拒绝。

另一边,浓重的夜色里,王成将车拐进薄氏庄园的大门。

从厚重的庭院门开到庄园主宅还有一些距离,王成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看薄雁廷。

薄雁廷金丝眼镜也没摘,正闭目养神。不得不承认,即使是睡着,薄雁廷锐利紧绷的脸部线条也很容易给人一种胆寒的气势。

王成欲言又止,不知道这种事情需不需要提。

薄雁廷似有察觉,先开了口,声音低沉:“有事就说。”

王成立刻说道:“薄少,昨天那三个人的腿已经找人去打断了,这边也交代了,让那些人和方小姐保持距离。”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汇报的事情,但王成觉得还是得说一下。

毕竟早上一到公司,薄雁廷交代完工作,还特意提了一下这件事情。

薄雁廷抬起眼皮,朝车窗外看去,此时轿车正绕过一片宁静的人工湖泊,在暗夜里黑沉沉的。

很快,车辆行驶到一幢白色欧式建筑的主宅,停在门廊下。

管家过来拉开车门,接过薄雁廷手里的外套,低声恭敬道:“少爷,老爷正在客厅等您。”

老爷说的是薄仁州。

薄雁廷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薄仁州自从全部放权给薄雁廷,已经很少过问他公司的事情,这么晚还等着他,无非是订婚的事情。

他大步走进客厅。

整个客厅大面积使用了灰色和黑色的大理石砖,即使挑空十米的客厅,吊垂着一盏巨大样式繁复的水晶吊灯,把整个空间照得通明,也很容易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薄雁廷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薄仁州,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走过去,在旁边的单人真皮沙发上坐下,喊了一声:“爷爷。”

薄仁州一头花白的头发,但因为久居上位,还没有显出老年人的颓态来,目光仍敏锐。

他不满道:“现在见你一面真的是难。”

薄雁廷现在一周最多回一次薄家主宅。

薄雁廷不愿拿话敷衍他,没有开口。

薄仁州也不废话,直接说:“你最近在忙些什么?你跟婉欣订婚的事也该摆上台面谈一谈了。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赵婉欣一个女孩子,你总该考虑考虑人家的名声。”

大概是赵婉欣又到他这里来说了什么。

薄雁廷脸上没什么表情,直接说:“年末有些忙,忙完这一阵再说吧。”

薄仁州见薄雁廷对订婚这件事不抵触,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警告似的说:“既然决定要订婚了,你在外面该收敛就收敛,不要和你父亲一样,因为一个女人,弄得一塌糊涂,让别人看了笑话。”

有钱人在外玩女人十分常见,但是像薄见林这样弄得妻离子散,小三登堂入室的还是少数。


方明欢低头和安雅说了一声:“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安雅看今晚这阵仗,就猜出应该和她之前跟的大佬有关,只好点点头。

车要开,薄修沉看见方明欢没上车,有点急,他从车窗探出脑袋,嘴巴张了张,看了看方明欢,又看了看王成,最终还是没说话。

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黑色的SUV,是薄雁廷的常用车。

方明欢跟在王成后头走过去。

“王助,薄少去了公寓那里么?”方明欢有些紧张。

她现在摸不清薄雁廷的脾气,担心薄雁廷去了滨江壹号公寓,发现自己没有住在那里,会生气。

王成没明白:“什么?”

“算了,没什么。”她心事重重,想起刚刚自己之前给薄雁廷发的短信,撒谎自己不舒服的事情,觉得头有点疼。

王成替她拉开后车门。

方明欢低头正要钻进车里,等看见车后排还坐着一个人时,身体不由地一僵。

薄雁廷在车里!

SUV后排宽敞,薄雁廷长腿交叠,半倚在皮质座椅上,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金丝眼镜反射着悠悠的光,表情看得不大真切。

方明欢还以为薄雁廷会在酒店或者是公寓里等她,没想到他一直等在车里。

她硬着头皮爬上车,手心微微出了点汗。

王成坐上主驾,自觉地升起了隔板。

车辆在一片沉默中启动了。

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明明灭灭地照在薄雁廷一贯淡漠的脸上。

薄雁廷侧过头,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一眼。

方明欢心头一跳,低垂着脑袋,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如果知道薄修沉是给薄雁廷打电话,她一定会拦着。

撒谎自己不舒服欺骗薄雁廷,还打架进了派出所,这种事太离谱了。

她咬咬牙,要不,先认个错?

“被打了?”

“我错……”

车厢里,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方明欢愣住了,认错的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薄雁廷说了什么,蓦地抬起头,有些惊讶地去看薄雁廷。

薄雁廷竟然先问她有没有被打,而不是责问她撒谎的事情。

她的脑子飞速地运转,想着要不先卖个惨装个可怜,可惜她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个伤口。

她低垂着头,思忖了一会儿,想起有人在混乱中踢了一脚她的小腿,于是聊胜于无地说:“没有被打……只是被人踢了一脚。”

薄雁廷收回目光,伸手松了松领结,摘了眼镜扔到一边,闭上眼睛,后仰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方明欢暗暗松了一口气。

已经是晚上九点,路上车流不太多。

方明欢脑袋耷拉在车窗上,关注着车行驶的方向。

万幸的是,车不是朝滨江壹号的方向开去的。

三十分钟后,黑色的SUV稳稳地停在五星级酒店W Hotel门口,这家酒店是薄氏集团旗下的产业,顶层有一套总统套房是永久预留给薄雁廷的。

这是薄氏之前办年会的酒店,也是他们第一次睡的那间总统套房。

自从方明欢搬进公寓,薄雁廷很少带她来这里了。

方明欢跟在薄雁廷身后下了车,亦步亦趋地进了专梯,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严格算起来,两人已经半个月没做过。

果然,一进房间,薄雁廷就拉过方明欢,把她抵在墙上,有些凶狠地吻上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方明欢在呼吸几乎被掠夺的空档,艰难开口:“薄少……我先洗个澡……”

她一晚上奔波了一会儿,身上出了一些薄汗。

薄雁廷在她的唇上带了点力度咬了一口,才松开了她。

方明欢有些吃痛地捂着嘴唇冲进卫生间。

温热舒适的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很快,卫生间里弥漫起白色的雾气。

方明欢有些小心思地慢慢冲洗着,尽量拉长洗浴的时间。

卫生间空气不畅,方明欢没开换气,觉得有些头晕乎乎的。

突然,“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

方明欢瞬间呼吸收紧,脸顿时涨得通红。

薄雁廷反手关上卫生间的门,抬手去拉扯自己的领带,一步一步,像是捕食的野兽般朝方明欢走去。

方明欢明显感受到,今天做的时候薄雁廷是带了怒气的,比以往都更加凶狠。

等到漫长的欢愉终于结束 ,方明欢四肢瘫软,整个身体都呈现出诱人的绯红色。

薄雁廷抱着她走出卫生间,目光落在她小腿一块并不明显的淤青上。

方明欢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的眼睛像是也蒙上了雾气,任由薄雁廷把自己抱着放到舒适的大床上。

方明欢仰躺着,天花板上明亮的水晶灯照得她的眼睛有点难受。

她刚想闭眼,头顶突然出现一片阴影,一个身影朝她压了过来。

在那一瞬间,方明欢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恐慌,她有些无力地往后退了退,但下一秒就被压制住了。

薄雁廷一只手掐住方明欢的两只手腕,抬手抵过她的头顶。

明明刚刚才结束。

她小声祈求,声音里带了点哭腔:“薄少,我不行了……”

“怎么就不行了?”薄雁廷嗤笑一声。

明明他的嘴角噙着笑,却让方明欢浑身起了寒气。

方明欢闭上眼,在恍惚中听见薄雁廷又说了一句。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怎么样都随我。”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