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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我与姐姐交换夫婿完结文

今如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事。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哭了。13、“所以我才说嘛。”“咱两是天生一对。”让我想想该怎么安慰他。想要安慰一个很惨的人,自然要拿出比他更惨的事。此一招,俗称:比惨。可我从小到大,快快乐乐,有什么惨好拿来卖呢?……不如就现编一个给他吧。“你知道我姐姐,叶清霜吧?”顾景昭面向马车车壁,一动不动,也不吭声。我也不需要回应,只管讲下去,“叶清霜嘛,京城第一才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姐姐,七岁那年秋天送伯父出京作诗,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飞。听过没?那可是流传至今。”“九岁时春日宴,临出《快雪时晴帖》,被我祖父称赞,有卫夫人遗风;”十五岁及笄礼,姐姐奏《广陵散》,再次技惊四座……“这也就是前年的事情,你爹娘就是在当时看中的姐姐吧?不然...

主角:顾景昭侯府   更新:2025-03-03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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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昭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了,我与姐姐交换夫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今如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事。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哭了。13、“所以我才说嘛。”“咱两是天生一对。”让我想想该怎么安慰他。想要安慰一个很惨的人,自然要拿出比他更惨的事。此一招,俗称:比惨。可我从小到大,快快乐乐,有什么惨好拿来卖呢?……不如就现编一个给他吧。“你知道我姐姐,叶清霜吧?”顾景昭面向马车车壁,一动不动,也不吭声。我也不需要回应,只管讲下去,“叶清霜嘛,京城第一才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姐姐,七岁那年秋天送伯父出京作诗,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飞。听过没?那可是流传至今。”“九岁时春日宴,临出《快雪时晴帖》,被我祖父称赞,有卫夫人遗风;”十五岁及笄礼,姐姐奏《广陵散》,再次技惊四座……“这也就是前年的事情,你爹娘就是在当时看中的姐姐吧?不然...

《重生了,我与姐姐交换夫婿完结文》精彩片段

回事。

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哭了。

13、“所以我才说嘛。”

“咱两是天生一对。”

让我想想该怎么安慰他。

想要安慰一个很惨的人,自然要拿出比他更惨的事。

此一招,俗称:比惨。

可我从小到大,快快乐乐,有什么惨好拿来卖呢?

……不如就现编一个给他吧。

“你知道我姐姐,叶清霜吧?”

顾景昭面向马车车壁,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我也不需要回应,只管讲下去,“叶清霜嘛,京城第一才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姐姐,七岁那年秋天送伯父出京作诗,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飞。

听过没?

那可是流传至今。”

“九岁时春日宴,临出《快雪时晴帖》,被我祖父称赞,有卫夫人遗风;”十五岁及笄礼,姐姐奏《广陵散》,再次技惊四座……“这也就是前年的事情,你爹娘就是在当时看中的姐姐吧?

不然怎么会想到请媒人往我家来说亲?”

后来的事,我不好再说,只好胡搅蛮缠先打个岔;叶清霜,如此才女,本该在十六岁出嫁,十八岁作诗书新解,二十岁意图兴办女学;二十一岁,女学失败,勋贵纷纷上门婉转劝说宗妇不要干政;二十二岁,开始郁郁多病,再无诗作新赋传出,声名渐悄……——长宁侯府与时势吞没了叶清霜。

这辈子的叶清霜,十七岁出嫁,怕是也没有心力闲暇去做什么诗书新解了;因为她现嫁的这个牛马夫君,怕是要死拉着她一道走上政途、叫她往后都要为了留名青史操心劳力的。

……我就没看上叶清霜。”

顾景昭闷声说,不回头,只是手掌乱摸一阵,终于握住我的手。

我顿时没好气,“你还敢看不上我姐姐?!”

“嗷!

别打我!

……叶清月你讲讲道理!”

顾景昭愤愤回头,脸上仍有泪痕。

……我就又心软了。

我凑过去,揽住他的腰,坐他腿上,晃荡晃荡,“别生气嘛……你知道我姐姐出名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吗?”

顾景昭眼也红,脸也红,一边害羞,一边还要生气,稻草脑袋实在忙不过来,“……你在干什么?”

我贴住他,窃窃私语,“我姐姐会作诗的时候,我也五岁了,话还说不清楚,更加不会认字、别说背诗……我九岁的时候,也写了一
……顾景昭背的锅越多,我公婆越觉得对不起我。

——这几天,可把这小子委屈坏了。

“你很不必替他委屈,”我姐不这样认为,“你只是笨,笨蛋是不会犯什么大错的……但顾景昭那样的,就是顽劣!”

“不被人看着,没有人鞭策,就要惹祸!”

我十分奇怪,“姐姐,你们总说顾景昭顽劣,爱闯祸……可是他到底都犯过什么大罪,为什么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我都没怎么听说过?”

我姐冷笑,“侯府自是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那还是我打听出来的。”

10、据我姐的说法,上辈子成婚没多久,她还没有摸清顾景昭的性子,只一味督促顾景昭好好学习、努力上进。

侯府世子大概是觉得被新媳妇催逼得太紧,没有面子,便借着书院求学之机,甩开从人,负气离家出走。

骑马跑出京城两里地,大概是磨破了腿,还是扭着了腰,不得不下马休息。

正巧被行猎的其他王孙公子撞见,派人告诉了侯府。

于是脆皮世子爷就被侯爷叫府兵绑了回来。

我姐看府中下人神色不对,细细逼问一番,才知道这不是耍脾气的世子爷第一次出走。

开始几次,跑就跑了,长宁侯夫妻两都很淡定,也没叫人追。

反正都知道儿子身娇肉贵跑不远,到了饭点儿忘记带银子,还得自己饿着肚子寻回来。

直到某一次,这小子偷了长宁侯的虎符腰牌,跑进了京郊大营;那一天,正逢天子巡营,检阅兵马,欲与军民同乐……那一天,恰好有反贼混入随军家眷,想要行刺客事,却被机敏的士兵提前发现……那一天,京郊大营统帅震怒,下令搜检彻查全军军属……幸而巡营的将官曾在老侯爷麾下效力,认得侯府腰牌,也眼熟世子爷相貌,只把人暂时绑起来,对外说是家中子侄前来送饭,听闻天子在此,仰慕君威,方才险些冒犯。

又依次暗中秉明了上峰、统帅、皇帝……也幸而天子宽宏,置之一笑,不予追究。

等到将官派人把五花大绑的世子爷送回家,方才得到消息的长宁侯,差一点就厥过去。

后头压着不孝子,该入宫入宫、该请罪请罪、之类且不提……对外头则统一了说法,有幸面君的军官家中子侄小辈敬慕天子圣德,有意踊跃投军——
日子的我也不怕嫁过去跟着人吃苦;……这样方方面面看下来,沈晔都很合适。

待到我爹试探一问对我是否有意,沈晔也不像之前面对外人推脱,当即痛快应下。

于是婚事定下。

但等到沈晔得中探花,我真的嫁过去,才发现沈晔这厮是根脑子里只有事业的臭木头!

压根把娇软妻子当精干吏员使唤的沈扒皮!

而沈晔也错愕地发现货不对板——他读书读傻了脑子,信奉的是娶妻娶贤那一套,应下我爹娘提出的婚事,纯粹是被我姐当年的名声迷惑了:毕竟做姐姐的是大才女,当妹妹的虽无名声在外,但总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吧?

结果。

嘿……成亲一年之后,我和沈晔就都死心了。

4、“我也绝无可能再嫁沈晔!”

想到上辈子婚后忙碌得昏天黑地的操劳生活,我就胆战心惊。

“现在算是明白,当初侯府看中的并非我的才干,看中的只是我的家世。”

过了那阵哀怨的劲儿,我姐陷入新一轮思索。

“侯府富贵已传三代,兵权不再,在京地位动摇。

侯爷自然是想要转入文职,才会想要与家中结为姻亲……但看来并不打算在这一代就入场,仍在观望,要等我家伯父退下再论。”

可惜了我一身才学,无处施展,只得荒废。”

我姐黯然神伤。

“京中嫁娶,谁不是看中家世?”

我吐槽,“难道沈晔当初娶我,是指望我而不是我爹我伯父,来助他仕途更进一步?”

我愤恨无比,“既要娶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又要千金小姐精通俗务、长袖善舞……真是既要又要!

我姐无语,“人家那是既要又要吗,人家要求也不高啊……他只是不相信你真的是个傻子。

我无能狂怒,“不觉得逼咸鱼上进很残忍吗!

我姐也怒,“难道硬叫一个奋斗家躺平就不残忍了?

“你这么爱奋斗,不如你去嫁沈晔!”

我拍案而起,“你这么乐意干活,正好沈晔就爱找人干活,还是干不完的活!”

“你们简直天造地设!”

空气陷入寂静。

5、我姐目瞪口呆。

诶……糟糕。

嘴比脑子动得快了。

我挠挠脸,“我……刚说了什么来着?”

“换嫁么……”我姐回神,若有所思,对我上下打量,“会不会对侯府残忍了些……”我一怒再怒,“你几个意思?!


连着虚惊一场的刺杀事宜也一起掩过不提了。

在那之后,被亲爹掏鞭子狠抽一场的世子爷还想再单独乱跑,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姐冷笑,“同他相比,你还有自知之明,但他没有!

他是不出错则已,一出错就要把全家送上天!”

“竟然出过这种事,那就是个现成把柄,也难怪侯府不愿现在就入局。”

我啧啧称奇,对长宁侯府差点没了这件事没什么实感,“——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姐不咸不淡,“那谁知道呢。”

11、再见到顾景昭,我立刻凑近了,盯着他细看。

我爹是个古板的教书先生,两位女婿中一位还是真学生,在书房里能谈些什么内容,猜都猜得到,不过是些学业上的问题。

顾景昭的水平,岂能同未来的探花郎沈晔相提并论?

显然是要狠受一番打击的。

上辈子我姐回门这天,顾景昭就是哭着走的。

我姐颜面大失,小发雷霆,揪着顾景昭的耳朵把他拖回了马车。

我记忆深刻。

因为那不仅是我头一次瞧见姐姐失态;也是第一次见到姐夫,还是头一次见到会哭哭啼啼的男人。

——他是生生被我爹训哭的。

这一次,有沈晔在旁对比,顾景昭怕不是被训得更凄惨些吧?

顾景昭果然被我盯得面皮涨红,眼角也发红。

“你还在娘家呢……别靠过来了!

岳父岳母都看过来了!

……要点脸吧,叶清月!”

他用气声同我说话,先是色厉内荏的警告,再到示弱服软的告饶。

……我被姐姐黑着脸拖着后衣领拔开了。

我感到十分惊奇!

竟然没哭!

虽然眼睛是红了点儿,看着就委委屈屈,可怜可爱……咳咳。

但竟然真的没有流眼泪!

(我可是知道的,某些时候他真的很会哭。

)我很疑惑,还有点儿惋惜。

怎么这辈子就这么坚强?

12、回门结束,我和顾景昭上了回侯府的马车。

他立刻先发制人,“叶清月!

说好的大儒之女,你哪里有正经读书人家姑娘的样子!

同你姐姐完全两模两样!”

我点点头,“货不对板的难道就我一个?

你不也一样?”

顾景昭一愣,“我……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说,“我本来还真以为你是个混世魔王,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顾景昭摆出臭脸。

臭脸也很可爱。

我继续
“看你好看。”

我直言不讳,心下对他的长相很是满意——虽则姐姐已提醒过我,对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既称金玉,却还比不过沈晔那张冰山死人脸,我真的会怄气。

还好,顾景昭就算是个稻草枕头,那也是绣花的枕头!

“你你你……好不知羞!”

在我激赏的目光之下,他的脸更加涨红了,还要扭过头,像小孩子闹别扭似的,从眼角嗔我一眼。

天爷!

什么叫“敛尽春山羞不语”!

什么叫“未能羞涩但娇痴”!

什么叫“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

姐姐啊,他勾引我!

我姐要求就是太高了!

有了这张脸,还要什么文才武干!

就算顾景昭不是什么侯府世子,要我花外祖的钱白养着他也乐意!

就是要每天给我摸摸小脸,摸摸小手!

我不由得看痴了。

突然醒悟今日是我新婚。

不由激动拍床,“快来快来!”

让我亲香亲香!

让我仔细康康!

<8、第二天,顾景昭强拉我起来,“别睡了……你别睡了!

要拜公婆了!”

他气急败坏,“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比我还能睡!”

我不由羞涩低头。

要是在家,我姐是决计不会叫我赖床的,她要培养我早睡早起的养生习惯。

为了叫我早起,我姐那叫一个手段百出,同我互相折磨。

但如今既已出嫁,这份叫起的活儿往后怕是要落到顾景昭头上了。

女子出嫁第二天给公婆敬茶,规矩本应定在清早,但是等我和顾景昭手忙脚乱收拾好出门,太阳早已高挂空中了。

侯爷和夫人等了我们大半个早上,脸上未露分毫不满,笑吟吟地等我和顾景昭敬茶。

然而,因为我久不运动,昨天又披挂太重,劳累太晚,怕是乳酸堆积;导致弯腰的时候,腰侧突兀一酸,不由暗暗伸手去揉一把。

侯爷和夫人立刻狠瞪了顾景昭一眼。

顾景昭,“???”

他不由叫屈:“冤枉啊,我冤枉啊,昨天分明是这个女流氓噫呜呜呜呜松噫呜手……”我这才松开掐住顾景昭腰侧的手指,面上仍端住了淡淡矜持笑意。

开玩笑!

我可是撑过了上辈子沈晔的高强度仪态培训班的女人!

我分明看到侯爷和夫人看我的眼里充满对书香门第端方女子的欣赏。

显然,公婆对我相当满意。

察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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