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姝谢承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顾意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爷,查到了,那伙细作就藏在醉月画舫。”青璧上前道。醉月画舫。上京最出名的花舫。谢承玉沉吟片刻,“藏在这种鱼龙混杂之地,难怪让我好找。”……那边厢。因近来沈家祸事不断,江氏便带着沈家女眷,一同去灵山寺祈福。山脚下,沈府女眷的马车缓缓往山上行去。行到半山腰时,突地从四面八方冲出一伙流民,将马车团团围住。护卫们忙抽剑将主子们护在身后。江氏面色发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流民?”近来大周南边有干旱,饿死了不少人,朝廷虽赈灾了,却也挡不住流民北上,只是明明都被拦在京郊外,由兵部安顿好了,又怎会突然进城?还拦住京中贵人的马车?“娘,不会出什么事吧?”沈芸紧张地抓着江氏的手。她们都是女眷,若是让这些流民劫去,后果不堪设想。另一...
《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世子爷,查到了,那伙细作就藏在醉月画舫。”青璧上前道。
醉月画舫。
上京最出名的花舫。
谢承玉沉吟片刻,“藏在这种鱼龙混杂之地,难怪让我好找。”
……
那边厢。
因近来沈家祸事不断,江氏便带着沈家女眷,一同去灵山寺祈福。
山脚下,沈府女眷的马车缓缓往山上行去。
行到半山腰时,突地从四面八方冲出一伙流民,将马车团团围住。
护卫们忙抽剑将主子们护在身后。
江氏面色发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流民?”
近来大周南边有干旱,饿死了不少人,朝廷虽赈灾了,却也挡不住流民北上,只是明明都被拦在京郊外,由兵部安顿好了,又怎会突然进城?还拦住京中贵人的马车?
“娘,不会出什么事吧?”沈芸紧张地抓着江氏的手。
她们都是女眷,若是让这些流民劫去,后果不堪设想。
另一驾马车上的沈姝也面色凝重。
然而看到一旁吓得浑身发抖的云黛,她只能强撑着,握住她的手,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那群流民就冲了上来,马车里传来阵阵尖叫声。
护卫们拼死相护,只可惜因随行的人太少,不一会儿,护卫就通通被擒。
那流民头子走到一架架马车前,掀开帘子,看到马车里的人露出花容失色的神情时,不由猥琐一笑。
“你们,谁是沈姝?”
“你找三妹妹做什么?”沈芸紧张问道。
“都说沈姝是京城最美的女子,当然是想要看看传言是否属实。”流民头子说着,眼神四处乱瞟,“快说,不然我就把你们都掳走!”
“不要啊!”缩在最里面的沈落抬手指了指身后的马车,“三姐姐的马车在最后面……”
“沈落,你疯了吗?”
沈芸蹙眉,刚想阻止,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流民头子迅速带着人掀开最后那架马车的帘子,当看到端坐在马车里,临危不惧的沈姝时,他满意地抹了抹下巴。
“这就是京城第一美人,当真是美啊……”
因是去寺庙祈福,今日沈姝只着一袭浅色衣裳,面容素净,未着脂粉。
然而五官娇艳明媚,一双杏眸清凌有神,红唇柔软饱满,有如仙女下凡。
身段更是玲珑妖娆,胸前鼓囊囊的,让人看了垂涎欲滴。
“你找我?”沈姝抬了抬眸,心中虽惧,面上却不显。
“我还从未尝过贵人的滋味,今日就让我来尝一尝……”说着,那人伸出一只肮脏的手,就要触碰沈姝的脸颊。
云黛扑过来,推开他的手,将沈姝挡在身后,“不准碰我家小姐!”
“哪来的黄毛小丫头!”流民头子啐了声。
命他做事的人,虽吩咐只能碰沈姝,但又没说不能碰沈姝的丫鬟,“把你也绑了去,给兄弟们享享福!”
云黛面色顿时煞白,身子抖如筛糠。
沈姝握着藏在袖子里的匕首,道:“你要找的人是我,放了她,我就跟你们走,否则,你们谁也带不走。”
那流民头子显然不愿,正要发话,身后的人在他耳边说了句:“头,别节外生枝,这里毕竟是上京城,咱们绑了沈姝就赶紧走吧。”
“啧,算你走运。”
流民头子大手一挥,一群人便驾着沈姝的马车的离开了灵山。
而云黛则被丢出了马车。
“小姐,小姐……”
颠簸的马车上,沈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突然出现的流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只绑走她一人。
恐怕过不了多久,整个京城就会传出她被流民掳走的消息。
“啊!”
贺峰惨叫一声,慌忙抽开手。
嘴里怒骂道:“你这个贱人,还装什么装!你以为你一个破鞋还能嫁出去?倒不如跟了我,以后起码还能让你体会做女子的乐趣!”
“呸!”
听到这恶心人的话语,沈姝满脸嫌弃。
“你算个什么东西,姑奶奶也是你能碰的?”
贺峰轻蔑道:“那些流民碰得你,我如何碰不得?”
说着,就要继续往沈姝身上扑来。
沈姝往后一躲,将椅子推倒,拦住了贺峰的去路。
而屋外,房门则拍得震天响。
“贺姑爷,贺姑爷,请你放过我家小姐吧!”云黛用力拍了拍门,见没有响动,她咬咬牙,转身跑出了院子。
贺峰冷笑道:“看到了没,你的丫鬟也跑了,现在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沈姝抿唇未再言语。
而是紧紧地握住藏在衣袖里的匕首,这把匕首,昨日谢承玉用它杀了想要轻薄她的人,上面还淌着已经干了的血迹。
似是给了她无限的勇气。
就在贺峰再次扑上来的那一刻,沈姝掏出匕首,朝着贺峰扎去!
“贺峰,给我开门!”
门外,传来沈菀愤怒的声音。
伴随着丫鬟婆子们撞门的声音。
贺峰当场愣在原地,沈姝挥舞在半空中的匕首,也缓缓收回。
下一瞬,房门被撞开。
看到的就是沈姝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微喘着气,而贺峰也没好到哪去的画面。
孤男寡女,关着门独处一室,加上这样一副景象,任是谁都会觉得有猫腻。
沈菀当场就怒了,抬手就甩了沈姝一巴掌。
“沈、姝!你这个贱人,竟敢勾引贺郎!”
沈姝被这一巴掌打懵。
云黛速速上来扶住沈姝,“菀姑娘,你误会了,是贺姑爷他想对我家小姐不轨,我才去请你过来的……”
沈菀冷笑一声,看向沈姝的眼神好似在看什么脏东西。
“她一个被流民糟蹋了的破鞋,我家贺郎会对她感兴趣?也不嫌脏。我看分明就是沈姝你觊觎我家贺郎,故意勾引的他!你要是寂寞,就去找外面那些流民,一大把,保你满意,别来碰我家贺郎,他可看不上你这种脏东西!”
沈菀骂沈姝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然而却并未有人觉得她骂错了。
昨日沈姝出了那档子事,已经传得京城人尽皆知。
如今提起沈家这位三姑娘,除了惊艳她的美貌外,余下便是嫌弃她脏了身子,原本对她有些兴趣的小户人家,这会儿都觉得娶她回府做个姨娘都脏了门楣。
外人都这般觉着,沈府就更不用说了。
人人都嫌她弃她,恨不得她去死了算了,只觉得她待在沈府,会毁了沈府的名声。
老太太更是被气得茶饭不思,身形消瘦,故昨日未来得及与沈姝发难。
若不是如此,这贺峰胆子再大,也不敢在青天白日里就对沈姝出手。
只因这样的沈姝,无论她做什么,旁人都只会觉得是她不安分。
想到这,沈菀心头更气,抬手就要再给沈姝一巴掌。
然而这次巴掌却没有成功落下,只见沈姝抬手,一把抓住沈菀的手腕,眼神里不再是往日的乖顺,而是冷漠到不近人情。
下一瞬,沈姝狠狠将那一巴掌扇回到沈菀的脸上。
动作比之沈菀打她时还要用力。
前世在侯府,对付那些不听她话,在背后使绊子的奴婢时,她都是这样狠狠赏她们巴掌吃,怎么打怎么让人更吃痛,她拿捏得可谓炉火纯青。
“不准……碰它……”
竟是在护着那手帕,不让任何人碰。
即便是身受重伤,即便是昏迷了,也不让人碰。
沈姝的心蓦地沉到谷底,那帕子看丝绸质地,都知是女子所用的。
想来是对他很重要的女子赠给他的吧,不然又怎会这么宝贝,连她想要碰一下都碰不得。
该不会……是顾清欢送的吧?
见不让用那帕子,沈姝便也没继续跟帕子较劲。
虽心里对谢承玉有诸多不满,但今日若不是他莫名出现在画舫,还帮她杀了那个想要轻薄她的人,恐怕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就逃脱。
沈姝给自己找了诸多个不能让谢承玉死的理由,咬咬牙,从自己的衣摆处撕扯了一块布下来。
随即就用它缠住了谢承玉那还在流血的伤口。
见他的脸色似乎好了些,沈姝心底松了口气。
谢承玉这狗男人,可没那么容易死。
咕噜噜——
待脱离了危险,沈姝这才意识到自己饿了。
她该回沈家了。
今日她被掳走,只怕沈家对她不利的传言早已甚嚣尘上,她若是不回去,是堵不住那些人的嘴的。
可看了眼还在昏迷的谢承玉,又觉自己不能丢下他就走。
不然万一又有追兵跑来……
好在没让她纠结太久,未过多时,青璧就带着一干都察院的下属找到了岸边来。
今日的行动,是让谢承玉偷偷潜入,其余人将画舫包围,若是他过了时间迟迟未出来,他们就冲进去擒人。
此时细作已被他们拿下,却未见谢承玉的身影。
直到听那画舫的李妈妈说有一男一女跳了河,他们这才沿着岸边找了过来。
好在找到了。
青璧感激地看向沈姝:“这位姑娘,多谢你救了我们家世子爷,还问姑娘姓甚名谁,将来好去感谢。”
“不用了,你们家世子爷的感谢,我承受不起。”
沈姝站起身来,想要潇洒地离开,然而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姑娘!”
……
宁安侯府。
“快快,世子爷受伤了,快去请太医来!”
“还有一位姑娘也昏过去了!”
谢承玉所居住的闲云院里,此刻正忙忙碌碌着。
长公主守在谢承玉的床榻边,关切地看着太医问道:“张太医,玉儿他如何了?”
张太医行了个礼,“回长公主,世子爷的伤口不深,身上的毒也被及时清了,并无什么大碍,只需再吃一粒解毒丸,好生修养几日便可。”
“那就好。”长公主心下稍安,“对了,那那位沈姑娘她怎么样了?”
“沈姑娘身上中了和世子一样的毒,且看她中毒的地方,应该是为世子爷吸出毒液所致,我已给她喂下解毒丸,不会危及性命。”
“她为玉儿吸出毒液?”
听闻此事,长公主心下震撼。
这沈姝上次在沈府一见,就颇得她喜爱,却没想,她与玉儿竟有这般交集,而且还愿意为玉儿冒这么大的风险。
想到这,她的沈姝的喜爱更甚了。
“待沈姑娘醒了,定要好生感谢一番。”
到了第二日。
沈姝醒来时,看到眼前熟悉的卧房,她有些愣神。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又梦起了前世,便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再睁开,竟发现自己仍是在侯府!
她猛地惊坐起来。
难道她其实没有重生?!
她又回去了?
沈姝面色一白,直到丫鬟推开门,才回过神来。
“沈姑娘,你醒了,这是洗漱用的水,你看还需要什么,奴婢这就去帮你拿。”
“你刚才说,要教我谁才是沈府真正的主人,那么现在,我就告诉你,你的主子到底是谁!”
说罢,沈姝用力拧着刘嬷嬷的手腕,直到刘嬷嬷吃痛到脸色扭曲,嘴里嗷嗷叫,这才松开了手。
然而下一瞬,沈姝却突然往自己的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力道不大,却不偏不倚地让自己那张白嫩的小脸留下了红痕。
不止刘嬷嬷,云黛也看呆了。
小姐这是做什么?好端端地干嘛打自己啊?
未几,就见沈姝娇弱地倒在地上,她捂着脸,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水,楚楚可怜地看向刘嬷嬷。
“刘嬷嬷,平日你在府中作威作福也就算了,今日却连主子都打,是,我只是沈府一个小小庶女,但也不是任你这般欺辱的……”
一边说着,一边豆大的泪珠往下滚落,本就是个娇软无依的美人儿,这般哭起来,更是惹人怜惜。
刘嬷嬷不知沈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有些不满道:“三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方才又没碰……”
“到你”二字还未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沈府就是这般管教下人的?”
只见一个穿着黛青缕金团花锦绣芙蓉裳,梳着凤髻,头戴点翠云形玛瑙凤形钗,气质雍容华贵,神情不怒自威的贵妇人走了过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大夫人江氏,以及嫡女沈芸。
江氏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忙上前道:“刘嬷嬷,这是怎么回事?”
“这还用问?”贵妇人紧蹙着秀眉,眼神冰冷如实质,“一个小小的嬷嬷,竟敢随意打骂府中的小姐,真是成何体统!”
江氏身子一颤,看向刘嬷嬷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
刘嬷嬷自知不好,吓得忙跪了下来,“夫人,我没有打骂三姑娘啊,是三姑娘她自己打的自己……”
沈姝闻言,眼泪落得更凶。
“刘嬷嬷,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一旁的云黛会意,也忙扑到沈姝身上,哭得不能自已。
“小姐,你受委屈了,平日里刘嬷嬷就是这般对你,今日当着夫人的面,自是越发的嚣张,我们家苦命的小姐啊,就因为是庶女出身,就要被人这般对待……”
听着这话,贵妇人的脸色越发的差了。
贵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宁安侯夫人长公主殿下!
“大胆刘嬷嬷,竟敢在长公主面前满嘴胡言,你还不赶紧老实交代?!”江氏冲着刘嬷嬷使眼色。
她当然也看出了长公主的不满,虽有心护刘嬷嬷,但表面上却只能装出一副要为沈姝主持公道的样子。
刘嬷嬷回过神来,连忙向长公主不住磕头:“长公主殿下,老奴所言全部属实,是三姑娘有意诬陷老奴,还请长公主殿下为老奴做主啊!”
长公主眼神冷漠地看向刘嬷嬷,“三姑娘虽是庶出,却也是府中的正经主子,你倒是说说看,她为何要诬陷你一个奴仆?”
方才她走过来时,分明就看见这恶仆对沈三姑娘又打又骂,现下竟还想狡辩。
长公主年幼时在宫中陪母后住过一段时日的冷宫,受尽了人间冷暖,对这种恶仆最是厌恶痛恨,今日看到沈姝这般娇弱的美人儿,竟因庶女出身,就被府中奴仆打骂,不免心生怜惜。
沈姝就是深知长公主痛恨这个,才故意这般做局,引刘嬷嬷上钩。
前世,也是在今日,长公主来沈府做客。
只是名义上是做客,背地里却是来相看沈芸的。长公主为了谢承玉的婚事,愁碎了心,京城里大大小小官宦人家的嫡女,她都去相看过。
沈芸的才情闻名上京,长公主慕名而来。
沈姝记得前世长公主对沈芸挺满意的,后来还邀沈芸去侯府做客,为掩人耳目,还顺带捎上了沈姝沈落沈玥几人。
也就是趁着那次进侯府,沈姝使劲浑身解数勾引算计谢承玉,终是自毁清誉嫁进了侯府,成了谢承玉的妾室。
如今这一世,沈姝已不可能再做谢承玉的小妾,却还是要利用长公主一番。
今日有长公主在,江氏无论如何都不能坐实了沈府任由恶仆欺辱庶女的罪名。
不然沈芸嫁进侯府就无望了。
沈姝低头轻笑了声,随即虚弱地站起身来,朝着长公主福了福身。
“拜见长公主殿下,还请殿下为姝儿做主。”
说罢,她扬起苍白的小脸,眼中秋水泠泠,如风中的小白花般,看上去好不惹人怜爱。
刘嬷嬷这才知沈姝打的什么好算盘,她心里暗骂一声,沈姝这小贱蹄子,竟敢算计她!
但她已着了沈姝的道,此时骑虎难下,只能不住地冲着长公主磕头。
“长公主殿下,奴才是冤枉的,我也不知为何三姑娘要这般诬陷老奴,还请长公主殿下明察!”
长公主对刘嬷嬷的求饶不为所动,只是看向沈姝道:“三姑娘,你受了何委屈,尽管说,本宫替你做主。”
早就听闻沈家这位三姑娘,长相昳丽娇美,是难得的美人儿。
今日一见,果然可人。
长公主颇为欣赏地打量着沈姝。
一旁的沈芸见了,眼中不免暗恨。
今日长公主是来相看她的,却没想竟让沈姝搅了局。
为了让长公主的注意重回自己身上,沈芸开口道:“是啊三妹妹,难得今日长公主殿下在此,你有何委屈尽管说,若事情属实,不用长公主殿下开口,我也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言语间,尽显沈府嫡女的深明大义。
长公主对沈芸的这番话也是满意地点点头,是个识大体的。
沈姝没兴趣同沈芸争长公主的宠爱,毕竟这一世她又不给谢承玉做妾了,她只想利用长公主,达到要回被克扣的月银的目的。
于是她开口道:“回长公主殿下,今日本是府中发放月银的日子,我们三房每月的月银是十两银钱,可不知怎的,今日发放到三房的月银竟只有五两,我本想向大夫人问个明白,却没想被这恶仆挡在了外面,不仅不让我去见大夫人,还各种欺辱我们主仆二人。”
“刘嬷嬷,你可有要解释的?”长公主问。
刘嬷嬷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毕竟她拦着沈姝不让她进去,并欺辱她们主仆二人是事实。
随即,长公主看向江氏:“这虽是沈府的家事,我不该管,但贵府三姑娘与我有缘,今日既让我撞见了,那我就管上一管,沈夫人,这好端端的,为何克扣三姑娘房里的月银?”
江氏拿过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被长公主当面撞见府里这些腌臜事,她简直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然而沈姝的请求,却让他拒绝不了。
而且,其实,他也想和沈姝多处—会儿,毕竟有些时日未见了。
在侯府能再次见到她,他只觉心中欢喜。
谢承玉在树下坐了许久,因时不时有人凑过来与他说话,他甚觉烦闷,便起身趁着那些贵女们不注意,大步走远了。
整个园子里吵吵闹闹,他耳朵都快生茧了,只想找个地方躲躲清净。
信步便走到了野鹤院。
前些日子,他请了裴渊住在府上,偶尔得空便过来找他下下棋。
今日休沐,正是切磋棋艺的好日子。
然他走至院落门前,却听到—道熟悉的娇俏的女声。
“裴哥哥,你好厉害,怎么做到的,教教姝儿嘛!”
谢承玉推开院落的门,—眼就瞧见粉衣的女子摇着裴渊的手臂,娇声撒娇,面上分明是前世只会在他面前,流露出的灿烂笑容。
赤日炎炎,谢承玉只觉眼前的—幕,分外刺眼。
……
今日在园子里,谢承玉等了不知多久,都未见沈姝的出现。
他有些纳闷,沈姝去哪了?
偏又放不下架子,主动去寻她。
可没想,沈姝竟然会在裴渊这里。
她怎会知道裴渊住在野鹤院?难道那日客迎楼出事后,他们私下还有联系?
谢承玉心底蓦地生出—股燥意,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
拳头不禁紧紧攥起,指节泛了白,都未曾松开。
“沈姝,你在这做什么。”
—道阴沉森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沈姝回头,就见明晃晃的日光下,—大片阴影覆盖了天光。
谢承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她看着他,明明是白日,沈姝却从他紧绷的面容上,窥见了深不见底的阴郁。
谢承玉沉着脸,嘴唇紧抿,眉目间盛满了戾色。
看着她和裴渊的样子,就好像丈夫捉到妻子的奸似的,—脸的不愈。
沈姝纳了闷了。
虽说她前世是谢承玉的妾室,但今生他们并无瓜葛,她和哪个男子亲近,都与谢承玉无关,他干什么做出—副生气的样子来?
裴渊见到谢承玉,笑道:“谢兄,你怎的来了?”
“我若不来,怎知你们在此私会。”谢承玉轻笑—声,话语间有些冷。
听了谢承玉所言,裴渊面色蓦地—红。
“谢兄莫胡说,此话有损沈三姑娘的清誉。”他解释道:“我与沈三姑娘并未私会,只是她的风筝落到了我的院子里,我帮她拾起,又顺手将坏了的纸鸢修好罢了。”
“哦?”
谢承玉薄凉的眸光看向那个孤零零的纸鸢。
“既已修好,沈三姑娘为何迟迟不离开?”
沈姝咬了咬牙。
她要走要留,关他谢承玉什么事,真是多管闲事!
然此乃侯府,谢承玉的家,她做不出在人家家里,骂主人家的事。
只能在心里暗暗腹诽。
裴渊将纸鸢递给沈姝,“谢兄说得没错,沈三姑娘,你赶紧拿着纸鸢回去吧,不然让旁人看见了不好。”
沈姝—点不情愿地接过纸鸢,眼里可怜兮兮的,她还想再和裴渊多待—会儿。
“裴哥哥,那姝儿下次再来找你。”
还有下次?
谢承玉挑了挑眉,心底郁结的怒气又莫名地往上涨。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觉沈姝与裴渊亲近的样子,让他很是不舒服。
他狠狠瞪了裴渊—眼,随即伸手拽住沈姝纤细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外走。
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亲密的动作,让沈姝很是不自在。
虽说前世他们关系匪浅,但是这—世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若是让人看见了,不知又会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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