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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赵明唐何竹心全局

一颗芭蕉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康青刚出生时倒也是个健康的孩子,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身子早已瘦下去一大圈,这会儿哭嚷的更厉害了。何竹心的好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朝里面狠瞪一眼:“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早知你这般闹腾,就应该将你掐死!”这话说的很多不像是亲生母亲能说出口的。而这其中缘由苏画最清楚不过。她伸手去拦何竹心:“小孩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哭闹,定有原因,我先前健康身体消瘦,莫非是吃不饱?”随后才叫奶娘过来,“俞儿终究是小了些,一顿根本吃不了那么多,匀给康青一点,总比她这样哭闹要好。”何竹心朝里面一瞪,“不必可怜他,他已经吃饱了,就算是什么事也没有,也总是哭闹,不止是天生的烦人精。”“吃饱了还会这样哭闹?”苏画故作担忧,“让我瞧瞧。”何竹心拗不过她,只能让...

主角:赵明唐何竹心   更新:2025-03-06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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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明唐何竹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赵明唐何竹心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颗芭蕉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康青刚出生时倒也是个健康的孩子,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身子早已瘦下去一大圈,这会儿哭嚷的更厉害了。何竹心的好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朝里面狠瞪一眼:“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早知你这般闹腾,就应该将你掐死!”这话说的很多不像是亲生母亲能说出口的。而这其中缘由苏画最清楚不过。她伸手去拦何竹心:“小孩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哭闹,定有原因,我先前健康身体消瘦,莫非是吃不饱?”随后才叫奶娘过来,“俞儿终究是小了些,一顿根本吃不了那么多,匀给康青一点,总比她这样哭闹要好。”何竹心朝里面一瞪,“不必可怜他,他已经吃饱了,就算是什么事也没有,也总是哭闹,不止是天生的烦人精。”“吃饱了还会这样哭闹?”苏画故作担忧,“让我瞧瞧。”何竹心拗不过她,只能让...

《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赵明唐何竹心全局》精彩片段

赵康青刚出生时倒也是个健康的孩子,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身子早已瘦下去一大圈,这会儿哭嚷的更厉害了。
何竹心的好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朝里面狠瞪一眼:“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早知你这般闹腾,就应该将你掐死!”
这话说的很多不像是亲生母亲能说出口的。
而这其中缘由苏画最清楚不过。
她伸手去拦何竹心:“小孩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哭闹,定有原因,我先前健康身体消瘦,莫非是吃不饱?”
随后才叫奶娘过来,“俞儿终究是小了些,一顿根本吃不了那么多,匀给康青一点,总比她这样哭闹要好。”
何竹心朝里面一瞪,“不必可怜他,他已经吃饱了,就算是什么事也没有,也总是哭闹,不止是天生的烦人精。”
“吃饱了还会这样哭闹?”苏画故作担忧,“让我瞧瞧。”
何竹心拗不过她,只能让苏画到小床那边。
此时赵康青攥紧小拳头几乎用尽了浑身的气力哭嚷,浑身上下都被他哭得通红。
苏画脸色阴沉了许多。
倒不是可怜赵康青,而是想到俞儿。
何竹心生怕俗话不相信,伸出手却直接将身上的小被子掀开。
“看他这小肚子鼓鼓的,也总是折腾,这种孩子就是天生的贱种,吃饱了也没用。”
忽然,苏画察觉出一丝异常,立刻将赵康青身上的袖子挽起。
顿时一个还在冒血的伤口便出现在她眼前!
难怪赵康青哭的难受,原来是身上有伤,睡不踏实。
苏画故作心疼,只一下就红了眼眶,伸手想要将赵康青抱入怀里,却被何竹心赶忙拦了。
“表嫂不必管他。”
“不管怎么能行?这身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眼瞧何竹心半天说不出一句所以然,苏画猜也能猜到。
带崽的母狗本就护崽,八成是他们将狗叫进来,要给赵康青喝奶时被咬的。
他们就真做得出这样狠的事。
不过伤的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苏画面上的担心完全是装的,这也见不得他这么早就死了。
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还是得叫人来治治。”
何竹心拗不过她,只能任凭苏画叫来郎中。
猫抓狗咬的伤倒是常见可伤,在这么小的婴童身上就少见的很了。
郎中一阵为难。
各种药都开不得,最后只能选一些涂抹的药,让伤口早些痊愈便是。
苏画特地叫人弄出些动静去,又是煎药又是催人照顾,西院顿时热闹一片。
赵明唐来时,婢女才刚刚将煎好的药送来。
苏画拿在手中便要亲自为赵康青涂抹。
她对这孩子越好,何竹心心里就越恨。
苏画唇角的笑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明显。
她要的就是这对母子彻底离心。
何竹心瞧见了,赶忙将药拿了过去,“表嫂这种事情怎么好让你来呢?再说这孩子伤的也不重,没必要弄这些。”
“我看着实在是心疼的很,你就让我帮康青做点什么吧。”
双方争执不下,苏画一回头便瞧见了赵明唐。
来的正好。
苏画心里得眉眼上却写满了忧愁。
“夫君来的正好,你瞧瞧康青今日净伤的这么重,也是我管理不周,这府上怎会有狗呢?”
赵明唐本是听说这头出了事才急忙忙过来的。
眼看苏画“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嘴上赶忙哄着。
“不是你的错,想来是从府外跑进来的。”
“表妹一直不肯给孩子上药,我看着实在是难受的很。”
纵是将亲生骨肉送到外人的手里,母亲也仍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孩子?
赵明唐猜想不透,眼下见苏画如此坚持,只能换个法子。
“表妹是担心你累着,所以才不肯让你上手,再说,你怎么把俞儿也一起带来了?那狗不知处理的如何,万一又来,岂不是伤到了俞儿?”
何竹心也赶忙答应,顺手将那药碗放到一旁:“表哥说的是表嫂还是赶紧回去照顾俞儿,康青的要我自己帮着上就是。”
苏画仍表现的满心担忧,眼看戏演的够足了,这才带着奶娘抱孩子回去。
见人彻底走远,何竹心叫人关上门去,再开口时嘴上满是抱怨。
“她还心疼上了,好好的将愈儿照顾好就是了,竟还想着要管他?
入夜,苏画才刚将愈儿哄睡,赵明唐就找来了。
听见脚步声,苏画就抬头看去。
冲着他嘘了声,又指了指睡着的愈儿。
赵明唐只好又从寝屋退出来。
不多时,苏画也跟了出来:“夫君这么晚来,有何事?”
“听娘说,你明日要去相国寺,还要去住几日?”
赵明唐看似淡然,可问话时却一瞬不转的盯着苏画。
苏画知道他不信这种话,也笃定此人今夜会来。
“是要去相国寺一趟,但也并非是要去相国寺住几日,只是需得回娘家一趟。”
说话间慢慢坐下,又貌似困乏的打了个哈欠。
“上次母亲来赵家就曾说过,几位舅舅这几日就要去苏家了,我自是需得带着愈儿回去一趟。只是不知几位舅舅究竟何时到苏家,只知道是这几日。”
提及苏画的几位舅舅,赵明唐脸色一变。
当初二人还不曾成亲,那几位舅舅可没少给赵明唐脸色看。
两人成亲后,赵明唐更是不愿见那几人。
如今听苏画如此说才明白。
她定然是知道他不愿见那几位舅舅,才会说要去相国寺住几日。
但赵明唐纵然不愿见那几人,此刻也只能装模作样道:“既然是几位舅舅要去,我自是也该去一趟。明日我陪你一同去,大不了在苏家住几日。”
闻言苏画噗的笑了出声。
抬眼看他时,眼神似是在说:还是算了吧。
“我知道夫君不愿见几位舅舅,你还是别去了,到时候我就与几位舅舅说你公务繁忙。再说,相公如今该以仕途为重,这些个琐事,就莫要管了。”
她体贴大度,做事面面俱到。
一番话正好也给了赵明唐台阶。
赵明唐更是有理由不去。
亦是打消了心底的怀疑。
“也好,正好这些时日确实是公务繁忙。”
说完提脚上前就要拉着苏画的手,又故作深情道:“锦绣,你我有多久不曾行过房事了?”
还没碰到苏画的手,就被她躲开。
昏暗的厅堂内,他不曾看见苏画眼底的嫌恶。
“夫君怎的像个登徒子一样,这样的话,竟也说得出口。”
说着又故意拍了下他的手。
“不过你如今可莫要来招惹我,还是多去陪着潘姨娘吧,我还要照顾愈儿呢。”
这脏东西,竟还想碰她,做梦吧!
赵明唐故作难过,“有了愈儿,你当真是要抛弃为夫了?”
“那是自然,愈儿可比夫君要紧多了。”
苏画站起身,绕到赵明唐背后,推着他往门口走。
“你还是速速去潘姨娘的院子吧,若是潘姨娘能早日有孕,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这府里的子嗣多了才热闹呢。”
赵明唐也顺势离开了厅堂。
但跨出去后,却又回头,一脸受伤的模样。
“哪有夫人将自家夫君推给妾室的?”
确实没有,除非是那夫人根本不在乎自家夫君。
苏画莞尔,“等愈儿满周岁,到时候我再好好伺候夫君。”
满周岁,可还早着呢。
赵明唐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锦绣如今最在意的是孩子,为夫哪里能比得过愈儿呢?”
说着就离开了苏画的院子,朝潘姨娘的院子走去。
苏画见他离开,脸色骤然一冷。
伺候他?
下辈子吧!
出了院子的赵明唐亦是面色阴沉。
苏画的那几位舅舅不待见他,但对苏画却是千宠万爱。
这次回苏家,说不准又会带回来三马车的宝物!
翌日一早,苏画便带着愈儿离开了赵家。
临走又特意将云朵留下,吩咐其盯着点府中事。
一路乘马车赶去了苏家。
她回来的突然,苏家人并不知晓,直到下马车,门口的家丁才匆匆前去通禀。
林氏着急忙慌的出来,正赶上苏画抱着愈儿往里走。
“你回来怎的也不派人先来说一声?我也好在门口等着你!”
说着就将愈儿从她怀里接过去。
苏画也是昨日见何竹心和潘姨娘针锋相对时,才觉得她如今也能离开赵家一些时日了。
至少不用担心她不在,赵家会出大事。
毕竟有潘姨娘在呢。
“女儿也是突然想回来住几日。”
一听苏画要住几日,林氏更是高兴。
当即就吩咐下人去将苏画的屋子再好好收拾一番。
正好苏睿迎面走来。
苏画弯了弯唇角,“娘,愈儿就交给你了,女儿有点事要找大哥。”
“外孙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林氏说着就不住的逗愈儿笑。
苏画也放心的和苏睿往后院走去。
丫鬟家丁识趣的不曾跟上。
见没人在,苏画才小声问:“皇太孙怎么样了?”
“伤势好些了,不过他防备心重,如今倒是不大信我的话。”
苏睿与苏画倒是都能理解。
毕竟出了这种事,不可能没有防备心。
“此番回来,正好能在林家住几日,等大哥得空,带我去见见他。”
言毕又仰头看向苏睿,余光留意着身后。
确保没人,她才言道:“还有一事,需得大哥帮忙。”
“何事?”
苏画慢吞吞道:“如今赵家是一滩浑水,我手里虽有不少嫁妆,但坐吃山空总归不是长久之计。这些时日我也一直在想,若是能用个假身份做生意,兴许能行。”
即便她以前不曾做过生意,但苏家多的是做生意的人。
她至少能跟着苏家人学学。
更要紧的是日后三皇子万一盯上苏家了,到时候说不准她的生意还能是苏家的后盾。
至少她做生意并无害处!
苏睿又素来纵着她,此刻听她说要做生意,也并非是如寻常男子般教训她,言道女子不能做生意。
反倒是爽快答应:“此事交给大哥吧。”
有了苏睿这话,苏画也彻底的放下心。
在苏家用过午膳后,便跟着苏睿一起去了城东郊区的院子。
门口的家丁和留在院子里伺候的几个丫鬟,都是和苏家签了死契的。
为的就是怕这些人将此事传出去。
进了院子,苏画被带着去后院。
才刚赶到,便远远地看见一男子正站在池塘边上,手里捏着石子。
看准池塘里的鱼,当即掷出石子——
“砰!”
石子在水面上溅起水花,砸中鱼头。
不多时,鱼就翻肚飘了起来。

听苏画的意思,仿佛正是因为她这般闹腾,才硬要将人留下来。
本以为将这小贱种送去别院,能清静些日子,没想到愣是将赵明唐搭了进去,还给这府上添置了一房妾室。
偏偏她身份不到,这会儿愣是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得。
唯一能做的,只有将这赵康青抱走。
在经过苏画身边时,何竹心一下停住了脚。
心里已是千般万般的不爽,只能紧要牙关吐出一句来:“表嫂可是好气度啊。”
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画没说话,只看了赵明唐一眼。
“愈儿那边还睡着,入夜后这孩子离不开人,我得赶紧回去。”
说完又朝着屋内看去。
透过窗子隐约还能瞧见女人的身姿:“至于这边,就交给夫君了。”
赵明唐心中一喜,嘴上却表现得十分懊悔,愣是将苏画送出很远这才舍得回来。
没想到这府上的人做事还挺利落的。
第二天一早便将什么都准备好了,连那姑娘晋府应该准备些什么都罗列了出来。
当初何竹心进门时,她本想着要按寻常表姑娘的身份去准备应用之物。
是赵明唐在自己面前说了许多好话,说自己表妹如何可怜的身世,才又添置了些好东西过去。
日子过得久了,就连她自己都忘记原本的出身了,竟真的将自己当成是府上的主子,每日耀武扬威的毫不畏惧任何人。
想到这,苏画也大方了许多。
“既然是妾室,日后也是自家人,总要给些好的。”
苏画说完又拿了笔墨来,在上面刷刷点点的写下了许多,更是将原本上面品相一般的东西全部换成了上等物件。
看的云朵在一边直咧嘴。
“只是一个深夜爬上老爷床的,出身也不算高,怎能值这么多钱?”
苏画没抬头:“能给自己换来一个身份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云朵被苏画说的哑口无言,但心里还真是有点活份了。
其实,云朵的野心苏画也是知道的。
豺狼若是一辈子吃草,这一辈子也就踏踏实实的过去了。
一旦让它品尝过血肉的味道,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云朵就是这种。
有了何竹心给的好处,云朵的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一样,虽然不敢明面上表现出来,却早已不像先前那样用心。
苏画知道,但什么也没说。
培养出来一个豺狼心态的婢女也挺好,反正到最后恶心的不是自己。
苏画将单子写好后就递了出去。
反正花的是赵家的银子,又不是自己的,她也谈不上心疼。
还不到半个时辰,府上就惹出了些动静。
何竹心特地来了她这。
进门时脸上倒是带着笑,可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显然是另有事情。
“表嫂歇着呢?”
苏画招呼着她来身边喝茶:“有事?”
何竹心本不想这么直白,但一想到要是自己不说,待会儿那些好东西真的被到那女人的院子里,这话也只能直说了。
“府上新增了一位妾室,想来表嫂心里不爽,正好我也没什么事,这才想着过来陪陪表嫂的。”
苏画仍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
“这等事哪里是我能说了算的,再说,你表哥自己喜欢,我也只能顺着。”
何竹心知道此事已经板上钉钉,招一个恶心人的女人进府已是不争的事实。
但她却见不得那边过得比自己好。
“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女人,表嫂怎舍得给她那么多好东西?”
末了还不忘加了一句。
“比我那的吃穿用度都要好了。”
苏画故作看不懂:“表妹这是在和你哥哥的妾室作比较?”
何竹心终究还是道行浅薄。
被苏画几句话就说的闭嘴了。
可这股邪火哪能说没就没的?
在于苏画聊过几句后,何竹心就借口回去了。
稍晚些就听说了表姑娘在西院殴打小公子,被前来看望的赵明唐拦住的事。
来传话的老妈子说起何竹心脸上那副凶狠样都不由咋舌。
“这世间当娘的有那么多,还没见过有谁对自己的孩子这么舍得的。”
“可不是,原本还算个健康的孩子,现在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层皮包骨了。”
两个婆子说着,又看看苏画。
先前苏画对那边的态度还算不错,或许能劝劝。
“夫人,您看......”
谁知苏画今日却是一改常态:“她自己的孩子,爱怎么折腾是她自己的事,旁人越是劝阻她反而越是看不开,随她去吧。”
她先前装出一副喜爱赵康青的模样,不过是表面的一层伪装。
如今府上添人进口,无疑是在何竹心于赵明唐之间增添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就算自己不出手,赵明唐也一定会想办法让何竹心对那孩子好些的。
至少不能将他弄死。
苏画眼底再没了温柔,倒像是闪烁着犀利的光。
尽管何竹心再不喜欢,也终究是阻挡不了苏画的安排。
毕竟现在在这赵家,苏画还是正房夫人,赵明唐也正是需要赵家的权势。
一个是需要依附赵家的表姑娘,一个是能给他带来实际好处的苏家掌上明珠。
赵明唐不是傻子,自有判断。
夜里,已经苏画本已睡下,却又被一阵敲门声叫醒。
苏画心中一阵烦:“谁啊?”
门外却又传来了云朵的声音。
“夫人,西院小公子突发顽疾, 怕是要不行了!”
赵康青要死了?
苏画眉头一紧,顿时睡意全无,让云朵先进门来。
“怎么回事?”
云朵只能如实去说。
原来自那天晚上闹出丑闻开始,何竹心就将这一切全怪罪在了赵康青的身上。
她心里有气不能和大人发泄,就将赵康青当做替罪羊。
原本的奶娘成了府上的妾室,自然不能再做奶娘的工作,何竹心正在气头上,不仅对赵康青一顿打骂,更是没喂半点东西。
这孩子本就闷着一股火,再加上许久不曾进食,气力已经弱了许多,现在高烧不退,可不是要死了?
苏画面色一沉。
没想到,这赵康青竟是这么不抗折腾。

从郊区别院离开,苏画与苏睿一同上了马车。
直至此时苏睿方才松一口气。
“你方才那些话,当真是大胆。万幸皇太孙如今是被困在这宅中,否则只怕真饶不了苏家。”
至少以前苏画可从不曾如此大胆过。
今日这是怎么了?
苏画却气定神闲,似是丝毫不怕。
“大哥不必担心,我就是看这皇太孙在苏家的宅子里,才敢如此说。况且往后苏家跟皇太孙之间,必然会多有往来,何必怕他?”
“苏家所求是保全自己,皇太孙所求无非是报仇和夺嫡,各取所需罢了。”
至少不必怕如今的苏景辰。
毕竟此人往后多的是需得苏家出手相帮的时候。
但想到三皇子一事,苏画微微颦眉。
“三皇子多年前便在朝堂中拉拢朝中重臣,前太子离世后,更是肆无忌惮。也不知这皇太孙是不是此人的对手。”
万一苏景辰不敌三皇子,苏家只怕是要完了。
苏画不得不为苏家着想。
“皇太孙得圣上宠爱,朝中也有不少重臣料定来日会是皇太孙被册封为太子,只要圣上的宠爱还在,皇太孙便有机会登上皇位。”
苏睿所言在理,却也不全对。
至少此言放在如今的苏景辰身上不合时宜。
“大哥所言极是,可圣上这恩宠,也需得皇太孙能接得住才行。三皇子年长皇太孙十几岁,更是从多年前就开始拉拢朝臣,皇太孙可是比他迟了许多年。”
“眼下皇太孙当务之急,是先拉拢到手握实权之人,否则沉船一事还会发生。”
三皇子敢做一次,就敢做两次。
直到彻底除掉苏景辰为止!
但手握实权之人,又岂是那么好拉拢的?
苏画指尖扣着衣裙,脑中全然是朝局,却不曾留意苏睿始终在看着她。
片刻后,苏画忽地言道:“若不能拉拢手握实权之人,就只能想法子除掉三皇子那边的几位重臣了。”
此消彼长,用这个法子也成。
说到底,无非是要三皇子和皇太孙之间的悬殊莫要太大。
猝然抬头,苏画正要叮嘱大哥,却见他正看着她。
眼神中竟敛着几分疑惑。
“四妹何时通晓朝局党争一事了?”
至少她方才说的那些话,正是党争之中最常用的手段。
苏画心虚一笑。
自然是上一世经历的多了,见得多了,许多事自然也就会了。
但她总不能跟大哥说自己重生一事。
一时间,苏画也只能竭力将此事圆上。
“我只是觉得这朝局和后宅并无两样,如赵家一般,如今我离开了赵家,可府中有那位来路不明的表妹,还有潘姨娘。这二人针锋相对,斗得死去活来。我只要在一旁看着即可。”
“哪怕我几日不曾回去,府中也不会闹翻天。”
毕竟何竹心和潘姨娘如今是互相掣肘,谁也别想得到好处。
如此一说,连苏睿也觉似乎就是这个道理。
“你倒是聪慧,能拿后宅之事与朝堂之事比较。”
马车缓缓驶出,苏睿又道:“不过这朝堂之事你就莫要插手了,皇太孙自有法子,再不济,还有大哥在。你只要顾好自己和愈儿即可。”
知道赵家也是狼窝,苏睿只求自家妹妹能好好的。
苏画也知晓自己能做的少之又少。
眼下仍是需得以赵家和生意为主。
至于朝堂的事,那位皇太孙自是比她看的更清楚明白。
回到苏家,门口已然停了几辆马车。
正是三位舅舅带着妻子和孩子赶来。
一个个都围在愈儿身边逗他笑。
林氏还说:“这愈儿当真是跟锦绣小时候一个样,生的好看。”
大舅舅闻言当即言道:“那是,这可是咱们家的孩子,可不能像了那姓赵的!”
苏画和赵明唐成亲前,大舅舅就曾言道此人绝非良人。
他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一眼就看出来赵明唐乃是个卑鄙小人,来日必然也是个负心汉。
只可惜苏画没听他的话,依旧嫁给了赵明唐。
后来当真是被大舅舅说中了!
如今见苏画回来,大舅舅忙问:“锦绣,姓赵那小子待你如何?”
大舅母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
“外甥女婿好歹也是当官的,你瞧瞧你这话问的,说出去让人笑话。”
一口一个姓赵的,全无半分敬意。
但即便那人是个当官的,大舅舅也没给过好脸色。
“他......挺好。”
苏画犹犹豫豫的说了出来。
但摆明不是实话。
大舅舅还想接着问,就被大舅母碰了下手肘,示意他别问了。
苏睿知晓实情,忙打圆场。
“这几日锦绣也住在娘家,咱们正好能好好聚聚,也正好商量商量愈儿百日宴的事。”
随着苏睿的话,众人也都不再问及赵明唐。
反倒是去了屋内,商议着愈儿百日宴的事。
三位舅舅都是做生意的,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更是舍得出银子给愈儿大办一场。
苏画只是做一旁听着,看着愈儿脸上的笑,心下也暗暗发誓。
这一世她定然会护好苏家和愈儿!
谁也别想伤害她在乎的人。
接连苏家呆了几日,苏睿也将她所需身份办妥。
临近要回赵家的前一日,她才匆匆去相国寺,求了两个平安符,又请了一尊送子观音。
翌日一早便乘马车回了赵家。
赵明唐知晓她回来,匆忙去门口迎接,却见竟只有一辆马车回来。
怪事,上次回娘家还带回来三辆马车呢。
这次回去见那三位舅舅,怎的就一辆马车回来了?
苏画下了马车,抱着愈儿上前。
“夫君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与你商议。”
说话间自是留意到赵明唐的眼神。
这等眼里只有银子和权势的人,自是只能看得见眼前利益。
只怕是嫌回来的马车少了。
“三位舅舅商议,将城东的云岳楼给了我,往后我只怕还需得去学着打理酒楼。”
一听这话,赵明唐肉眼可见的眼眸一亮。
云岳楼那可是城东最大的酒楼了!
赵明唐不敢轻信,急忙问:“此言当真?”
苏画睨了他一眼:“三位舅舅既是说了要给我,还能骗我不成?不过大舅舅也说了,这酒楼需得我亲自前去打理,否则便不给我了。”

“你还知道这孩子不能有事啊?那你为什么夜夜留宿在狐狸精那?”
何竹心气得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看着赵明唐。
“我告诉你,你若是逼急了我,这孩子到时候活不成,咱们之间的事,我也迟早捅出去!”
破罐子破摔,谁怕谁!
反正她的儿子能好好的活着就行。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被何竹心威胁,赵明唐怒不可遏。
“狸猫换太子一事,你要是敢说出去,到时候愈儿的前程就都毁了!”
说话间,正好看见一个熟悉身影走来。
正是她最不想见的潘姨娘!
“你来干什么?出去!”
何竹心口气不善,但潘姨娘却还是朝着她走去。
腰肢似如水蛇一般,勾得人挪不开眼......
“我自是来看看康青少爷,好歹我以前也是他的奶娘,如今也该来看看。”
提及奶娘一事,何竹心更是生气。
要不是给赵康青找奶娘,这人又怎么可能成了妾室?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
何竹心眉眼间带着股嫌恶,可潘姨娘仍是走上前。
看着昏迷不醒的赵康青,故作心疼的摸了摸那张小脸。
“我是当真心疼这孩子,整日里不是伤了就是病了,也不知怎的就这么多病。”
说着,又硬生生地挤出两滴泪。
却恰好被进门的苏画看见。
“听闻康青病了,怎么回事?”
苏画口气焦急,脚下伐加快,倒像是真担心赵康青。
何竹心眼底泛起一丝不屑。
还真是母子连心啊......
“不打紧,只是昨夜受了寒,吃些药就好了。”赵明唐轻描淡写道。
目光却盯着何竹心,眼神似是在警告:别再动手了!
至少如今的赵康青,可经不得她折腾了!
“如今还是夏日,怎的会受寒呢?”
苏画故作疑惑,上前仔细查看赵康青的情况。
何竹心余光看着,见她面露心疼,才故意言道:“他一个贱种,病了就病了,表嫂何至于如此担心?过几日就好了,反正这种贱命好养活!”
左一个贱种,右一个贱命。
潘姨娘就算再傻,也听出了端倪。
细细思忖着昨夜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余光看了看苏画,又瞄了眼赵康青。
心下一横,索性壮着胆子说:“夫君,表妹想必是不待见康青,否则也不会如此说自己的孩子。要不然这孩子就抱去妾身院子里养着吧,正好我也曾是康青的奶娘,我二人也算有些缘分。”
说完,又暗暗瞄了眼何竹心。
即便看出何竹心怒火难抑,但她仍是言道:“况且这康青可是姓赵,妾身养着才合适。”
意料之外的提议,连苏画都觉得意外。
可更多的却是惊喜!
至少潘姨娘真要是将赵康青抱过去养着,以后何竹心就更难想法子将赵明唐招过来了。
的确是个法子。
“这孩子可是我生的,我怎会不待见他?潘姨娘还真是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何竹心一把将孩子抱起来,倒像是要证明自己十分在意他。
如今也唯有用孩子,她才能逼得赵明唐过来。
要是连孩子都没了,赵明唐就更不会过来了!
到时候她就彻底完了!
“可这孩子姓赵,还是交给妾身养才更合适,夫君觉得呢?”
潘姨娘一句话说得赵明唐也心生犹豫。
他抬眸,小心翼翼望向苏画。
眼下赵康青还不能死,但真要是一直放在何竹心手里,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保不齐会活不过百日。
“潘姨娘也是一番好意,但康青毕竟是表妹的孩子,当初让这孩子姓赵,是怕外人说闲话,也是想着日后这孩子就当是赵家的孩子养着。”
苏画云淡风轻地将此事解释清楚:“不过此事还是需得夫君和表妹拿主意才行。”
说来说去,终究是将此事交给赵明唐定夺。
毕竟这种得罪人的事,她可不拿主意!
何竹心连忙将孩子抱紧,说什么也不肯将孩子交给潘姨娘。
望向赵明唐时,更是眼中藏着几分威胁。
假装未看到她的表情,赵明唐摆摆手:“这孩子,要不还是......还是交给潘姨娘吧。”
“表哥!”
何竹心近乎咬牙切齿地喊他。
这可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可潘姨娘却是伸出手,意欲将孩子从何竹心怀里接过去。
却不料何竹心当即侧过身,避开了她的手。
“滚开!”她怒吼道。
赵明唐拧着眉,口气强硬:“竹心表妹,这孩子还是你的,只是眼下先交给潘姨娘养着。”
说话间走上前,亲自将赵康青从何竹心怀里接过来。
这么一抱才察觉,赵康青比之前还要瘦。
迎着光,正好也看见了他脸上的巴掌印。
赵明唐原先的一点犹豫,在看见赵康青脸上的巴掌印后,瞬间荡然无存!
先让这孩子活下来再说。
他转手就将孩子交给了潘姨娘。
潘姨娘得意冲着何竹心笑笑,“表妹放心,我定会好好养着康青的。”
说完,抱着赵康青就往门口走。
何竹心气的跺脚。
贱人!竟然连孩子也给抢走了!
“愈儿也该饿了,妾身需得回去了。”
苏画也借口先行离开。
出了小院,远远地看着潘姨娘抱着赵康青的背影,眼底暗藏欣赏。
看来还不算笨,知道将赵康青给要过去。
但她定然只能养一些时日,何竹心绝不会坐以待毙,她只会动手脚,再想法子将孩子夺回去。
可府里有个妾室就是不一样。
这戏,越来越好看了......
屋内。
赵明唐压低声音解释:“康青如今还不能有事,交给你实在是不行,还是交给潘姨娘养着吧。”
借口!全都是借口!
“要不是你夜夜留宿在潘姨娘院子里,我怎会对那贱种出手?”
何竹心说着,留意到赵明唐脖颈上的一抹红。
亲热就算了,竟然还留痕了?
她气得一把扯住赵明唐的衣领,“你、你分明说过只有我一人的,还说以后都不会纳妾,你居然骗我?”
赵明唐不耐烦的拂去她的手。
“潘姨娘一事,是你一手促成的,如今怎么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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