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洄白仙儿的女频言情小说《白仙儿韩洄白仙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向上的竹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我将医馆的事情丢给了韩洄,全副心思都放到了李云因身上。她不爱琴棋书画,偏爱郊游野炊,我便陪她出城游玩,逛了长安城里的每一场灯会。甚至于她邀请我女扮男装上青楼,说是什么意识觉醒的女性必经之路。我问她何谓意识觉醒,又为何要上青楼?李云因说要带我看看这世间众生相,看看就算是卖身的女子,也是能活得恣意潇洒的。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世间百态我虽不敢说尽数收于眼底,却有幸窥探一二。来往医馆的有一掷千金的富商,亦有身无分文的乞儿,李云因所说肆意潇洒的青楼女子我没看见,我只知道有喝避孕汤伤了身子的花魁娘子,被玩出一身病最后只能烂死在床榻上的最便宜的妓女。我没看出什么潇洒的门道,只惹来韩洄与我闹了三天脾气。我像摸一只炸了毛的大狗一般顺着他的头...
《白仙儿韩洄白仙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5、我将医馆的事情丢给了韩洄,全副心思都放到了李云因身上。
她不爱琴棋书画,偏爱郊游野炊,我便陪她出城游玩,逛了长安城里的每一场灯会。
甚至于她邀请我女扮男装上青楼,说是什么意识觉醒的女性必经之路。
我问她何谓意识觉醒,又为何要上青楼?
李云因说要带我看看这世间众生相,看看就算是卖身的女子,也是能活得恣意潇洒的。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世间百态我虽不敢说尽数收于眼底,却有幸窥探一二。
来往医馆的有一掷千金的富商,亦有身无分文的乞儿,李云因所说肆意潇洒的青楼女子我没看见,我只知道有喝避孕汤伤了身子的花魁娘子,被玩出一身病最后只能烂死在床榻上的最便宜的妓女。
我没看出什么潇洒的门道,只惹来韩洄与我闹了三天脾气。
我像摸一只炸了毛的大狗一般顺着他的头。
“好啦,从前我不是也去过秦楼楚馆给那里的姐妹们治病吗?”
“又不是去做什么,别生气啦。”
韩洄将头一撇,嘟嘟囔囔地反驳我。
“那不一样!”
“你和李云因去,又不是和我去……嗷!”
他话没说完,我一巴掌落到了他脑壳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韩洄吃痛,一双眼泪汪汪的狗狗眼看过来,我又有些心软,抱着那颗浑圆精致的脑袋有摸又亲地好一番安抚,却被反客为主占了不少便宜。
幸好这段时间花在李云因身上的功夫没有白费,她像是找到了压抑许久的发泄出口,竟将我视作了唯一知己,常常约我一同出行。
她颇为亲昵地挽着我的手。
“那只小刺猬啊,可乖巧啦!”
“我找郎中给它治好之后它就跑啦,也不知道是到哪个林子去了。”
我心道可不是嘛,她忙着再找机会碰瓷我呢。
李云因却依旧滔滔不绝,讲述着那个不知轻重的郎中弄疼了柔软的刺猬,又想起我那天的冷漠和毫不犹豫的拒绝,转头来教训我。
“你现在知道错了吧?”
“要是你早点醒悟,小刺猬一定能恢复得更好。”
我的心情像一个掉进了粪缸却不得不张嘴呼吸的人一样复杂。
旁边的草堆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动,我不由得心跳漏了几排。
李云因见我面色异常进场,也跟着我看去。
忽地,一小团白影窜了出去,正滚到了路中央。
而前头,是飞驰而来的马车。
这里并不是最繁华的长街,驾车的人没有收敛,也没意料到有刺猬挡道,惊慌之下一时忘了动作。
李云因惊呼一声,显然是认出了那只刺猬。
她大呼救命,却一转头看见了倒在路边的我。
我捂着脚踝,面色痛苦煞白,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粒。
我抬头看着她,下唇因为疼痛已经咬出了齿痕。
“李小姐,你忘了吗?
它就是当初你救过的那只刺猬啊!”
当日李云因医馆相逼的事情有不少人知晓,我的身边逐渐围上来一些人。
“这就是那个要人给畜生让位的李侍郎之女吗?”
“可不是嘛!
为何现在不救了?”
我继续火上浇油。
“李小姐,我若不是受伤,一定会救它”
3、忙活了一整天,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我和韩洄都像散了架一般,巴不得倒头就睡。
可是即使身体疲惫得不行,我们却都辗转反侧,一点都睡不着。
只因今天忽然出现的那个女子,乃是李侍郎家的小女儿李云因,更是前世白仙儿夺舍之后第一个登云梯。
靠着给李云因诊治,白仙儿打响了名号,后来李云因入宫为妃,又暗地里不断提携白仙儿,在后宫中与皇后形成了分庭抗礼之势。
韩洄后身后紧紧将我搂在怀里,我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又生出一丝担心。
“这白仙儿,或许是盯上我了。”
“今天李云因坏了她的好事,可难保她下一回不会继续找上门来。”
王屠户那一脚把她踢了出去,李云因自然算不上她的救命恩人,白仙儿若还咬着我不放,恐怕隔三差五又得来一趟。
思及此处,我恨不得亲自雇量马车从白仙儿身上碾过去,将她压成肉泥,好还我上辈子七年魂魄离体之痛。
我越想越恨,浑身都在打颤。
韩洄发现我的异样,不厌其烦地轻轻拍着我的脊背,温柔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怕,娘子。”
“这一世我们提早知道,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不,不止要避。
我回握住他的大掌,沉下了声。
“白仙儿如此不依不饶,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韩洄想起前世产房那般血腥场景,浑身一僵。
刚生产下来的小刺猬崽子只有尾指那么大一点,浑身染血,粉红的皮肉蠕动,和刚出生的小老鼠没什么两样。
白仙儿撑着虚弱的身子刚想施法将它们变成寻常婴孩模样,却被韩洄打断。
他目眦欲裂,拾起了桌上剪刀便捅穿了白仙儿的胸口,却被一口咬住了脖颈,命丧黄泉。
彻底断气后,他灵魂离体,这才看见了一直在府里游荡了七年的我。
我们还未来得及抱头痛哭,就被一阵旋涡似的风卷了进去。
韩洄大约是怕了,一直只避让,从没想过主动出手。
可积攒了七年的恨意却将我的恐惧烧得一干二净。
我只想要白仙儿死。
我不管她是什么保家仙,还是能治百病的白娘子。
我的死亡是对自己愚蠢行径的注解,但是白仙儿贪恋红尘又放不下修仙一途,把我的身体弄成了半人半仙的怪物。
不管她后来救了多少人,被百姓供奉在庙堂,我都绝不会放过她。
4、我给李云因送去了拜帖。
她性子有些古怪,说出来的话新奇却又让人费解,世家中守规矩的小姐是不太和她交往的。
可偏偏是这份古怪,让她在众多人之中脱颖而出。
现下她声名未显,倒是收不到马球会和各种诗会的请帖,成了长安城第一闲人。
左右她闲来无事,倒是将我附在拜帖后的信细细看了。
我的信写得情真意切,将自己那日昏了头脑的冷漠行径大肆批判一番,并夸赞她是天底下顶顶善良纯真的女子,若她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那天的无礼便最好了。
李云因被我夸得飘飘欲仙。
李云因因为性格问题,别说融入圈子,连她的生身父母都不太待见她。
我的低声下气显然满足了她前头十余年都没被填补过的虚荣心,她很快回了信,勉强算是认下了我这个朋友。
韩洄一进屋门,看见的便是我对着回信痴笑的场面。
我见他进来,迅速收敛了表情,又变回了那个端庄持重的许娘子。
韩洄叹了口气,抽出我手上的书信,仔细查看了一番,眼神中却是无奈和宠溺。
他向来是很纵容我的。
我俩都是医户出身,家中长辈还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弟,自小便在一起长大,可谓是地地道道的青梅竹马。
他揽过我的肩,逼我直视他。
“娘子,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拦你。”
“我只望你保全自己,千万不可以身涉险。”
他将脑袋抵到我的颈间,声音很轻。
“我已经失去了你一次,太痛了。”
“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再失去一次了。”
我紧紧保住他劲瘦的腰身,将眼泪硬生生逼了回去。
“我会好好的。”
“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夫君帮忙。”
韩洄的眼神倏地亮了。
相伴多年,我当然知道怎么打消这个男人的顾虑。
他害怕我什么都不告诉他,那么让他参与到我的计划中来就是最好的安抚。
“夫君,我前世惨死,虽然当了七年游魂,但是浑浑噩噩的,也没法踏出韩府半步。”
听我提起前世,韩洄的臂膀骤然收紧,差点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想知道,前世是哪位皇子得登大宝?”
我的话让他瞳孔忽地放大了一下,连忙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他虽然是个有点名声的郎中,但终究也是个普通百姓,自然知道这些事情不能私底下议论。
我伸出舌头,在他掌心轻轻舔了一下,惊得他收回了手。
看着他像个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般的模样,我玩心大起,伸手扯住了他的衣带。
韩洄更慌了,他看向四周不知道在搜寻什么,好半天来别处了一句。
“娘子,别……光天化日的,晚上再……”我在他怀里笑得前仰后合,韩洄怕我摔着,将我往腿上颠了颠。
我收敛了笑意,正色道。
“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我只是想让你凑近些,好说点悄悄话。”
韩洄意识到我在戏弄他,连耳根子都成了一块莹润的红玉。
“好了,我不开玩笑了,相公别生气。”
圣人身子已经快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现在朝堂局势暗流涌动,连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能感觉到山雨欲来的前奏。
韩洄知道我端庄贤惠的皮囊下,藏着的还是当年那个未出阁的许之织,任由我调笑打闹,只是无奈得叹了口气。
他更贴近了些,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低低说着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1、这已经是我这个月以来,第三次碰上差点被马车碾死的刺猬了。
而且这刺猬是同一只。
我额角青筋直跳。
这刺猬看着比旁的都要大一些,连身上的刺都是淡色的,滚圆滚圆的,配上漆黑的小眼珠子,颇有些惹人恋爱的憨态。
可它看向我的目光却让我浑身寒毛直竖。
刺猬是会叫的,低低的,很尖细,传到人耳朵里颇有些哀婉的意味。
它被碾断了一只前爪,正在地上挪动着,似乎在求我救它。
身边传来男子低低的耳语。
“娘子,别看。”
我和韩洄对视一眼。
上一世,我们俩就是被这只刺猬害得双双惨死。
这只刺猬并非凡物,而是即将历劫成功的保家仙白仙儿,她贪恋世间繁华与烟火,却又想修得无边法力,做万人供奉的仙,便使了邪法,骗我上钩。
刺猬成仙都得过一道车马劫,顾名思义就是得在车轮子或马蹄底下存活,可若是连续七次车马劫被同一个人所救,便能夺舍他的肉身,却又能继续修行,受凡人供奉,即可不损功德。
这法子至阴至邪,偏偏骗得是至纯至善之人。
上一世,我整整救了白仙儿七次,却被她生生抽离魂魄,看着她占据了我的躯壳。
我本就是医户之女,会写医术是情理之中,因此她也没被人怀疑。
她用着我的身份,凭借白家擅治病救人的本事,成了京中第一女医,又攀附宫中贵人,被封为御医,当属天下女子表率。
可生产之时,韩洄因爱妻心切,那一窝小刺猬崽子没化形时闯进了产房,撞破了白仙儿的秘密,想要给我报仇。
白仙儿虽然产后虚弱又被捅穿了心脏,但仍死死咬住了韩洄的脖颈,二人双双惨死。
眼前长安城繁华如旧,韩洄紧紧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想起自己曾经的愚蠢行径,我不由得臊红了脸,恨不能将那刺猬提起来摔死。
“娘子莫急。”
韩洄望向我的眸子中全是担忧,覆在我手背上的大掌轻轻拍了拍,低声安抚着。
“先别冲动,可万万不能卷入她的因果里。”
韩洄早在白仙儿夺舍我之后察觉到了异样,可那时白仙儿已经颇有名气,行事也谨慎小心抓不到一点错处。
除开偶尔露出的马脚,人人都夸韩洄好福气,娶了个好妻子。
可没人知道他日日面对着自己深爱之人的皮囊,却看不清里头藏匿的如同恶鬼一般的灵魂时的痛苦。
白仙儿是开了灵智的,如今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
若贸然对她出手,恐怕我们也会沾上因果。
要彻底断了白仙儿的生路,只能借助别人的手。
我稳住了心神,再看向那只刺猬时,和她漆黑的眼珠子对上了视线。
忽地人群中冲出一人,将那刺猬踢了出去。
2、“哪来的刺猬挡道?”
“是畜生就滚回林子里去!”
冲出来的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满脸凶相,声音亮如洪钟,往那一站便是一堵肉墙。
我却知道,这人并非恶霸,他是卖肉的王屠户,面相粗犷却心细如发。
王屠户的妻子患了一些房中隐疾,不好与外人说道,只能求到我这儿,因着这层关系,他时常来帮我们做些粗活。
白仙儿被踢得飞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发出了短促的哀叫,又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旋儿,像个破烂的麻团一样躺在了路边。
“住手!
你们在干什么啊?”
“刺猬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踢刺猬?”
一道倩影如风一般刮过长街,抱起了地上奄奄一息的白仙儿,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般,恨恨地盯着王屠户。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小生命?”
“你知不知道人与万物生来平等,它们的命也是命!”
王屠户被这突如其来的平等论逗乐了。
他是一个手上沾满畜生血的屠夫,却老实憨厚从不伤人,在他眼里,当然没有什么万物与人平等的理念。
“姑娘你在说什么啊?”
“我是看见这儿人多,要是这只刺猬发了疯,咬了谁,染了病可怎么好?”
那个女子急得直跺脚,抱着白仙儿不肯撒手。
“它还这么小,它能咬人吗?”
随后,她目光扫到我,顿时爆发出了希冀的光芒。
我和韩洄浑身一僵,眼看她朝我们飞奔而来,将白仙儿放到了我们面前,指了指头上的匾额。
“你们想必就是善生堂的韩相公和许娘子吧?”
“我早就听说你们治病救人,声名远扬,想来肯定是不会对一个生命弃而不顾的!”
白仙儿原本只是让车轮子碾过前爪,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一点,可王屠户这一脚将她踢得五脏六腑移了位置,她连叫也没力气了,只将自己缩成一团球状。
我指了指面前的长队,有些无奈。
“姑娘,善生堂每月十五都要为穷苦百姓义诊,您也瞧见了。”
“现下百十来号人在这等着呢,我们如何有心力去救这一只刺猬。”
京城虽然富庶繁华,可鲜花着锦之下,也有不少流民乞儿。
我与韩洄每月十五免费替这些人诊治,每次都得忙活上一整天,说没时间到真不是敷衍她。
正在等候的百姓听了我这话,顿时对这个同情心泛滥的姑娘颇为不满。
“人都快病死了,你还在这惦记着一只畜生!”
“对啊,抱着你的畜生滚吧,别耽误许娘子的时间!”
姑娘气得红了眼眶,却说不过这百十来张嘴。
“你们、你们怎么如此没有爱心?”
“刺猬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
我看着她这幅蠢样,又难免想到自己前世做过的蠢事,眸光不禁森寒几分。
“若姑娘执意如此,就到队尾去等候吧。”
“世间万物平等,断然没有百姓就要为一只刺猬让路的道理。”
“若您愿意等,我与相公必定出手相救。”
姑娘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嗫嚅着争辩再等下去它一定会死的,却在我冷冷的目光中彻底闭了嘴。
她咬着下唇,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跺了跺脚,抱着白仙儿转身就跑了。
“谁稀罕你们两个没有医德的庸医!”
“本小姐一定会找人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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